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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群小崽子见我们吃了蛇羹没事,一个个地想要吃你做的蛇羹,你看啊,小胖拿了家里的铁勺子,小辉拿了一只小铁锅,茂红还摸早去抓了几只菜花蛇…。”
“姐,你就满足他们一下,给他们再做一回嘛!姐——”
夏青然扭麻花一样缠着她不断地甩她的手,各种撒娇,各种卖萌,各种纠缠!
“你个吃货,是你自己嘴馋了吧!”
狠狠一戳妹妹的鼻子,夏青葵打趣说,一群小屁孩,懂什么?肯定是他们跑来问妹妹,然后这个脑残的吃货妹妹就鼓动他们去家里捣蛋。
“姐——”
拖长音调的撒娇声嗲得夏青葵一阵头晕脚软!我的个乖乖,这个妹妹一声腻喊,要了她的老命啊!
“我先说在前头啊,以后要吃,可不许私自去抓蛇,蛇这种东西,可是有危险的,虽然是无毒的菜花蛇,但谁也保不准会遇见有毒的蛇类。姐姐我会的可多着呢,不独独蛇羹这一种,知道吗?听清楚了没有?”
夏青葵当然不希望他们因为吃而涉足危险地带,做出危害自己的事来,一旦这样的事发生了,那她以后甭再想发展饮食业了。
只怕,蛇羹将是她在未来的最后一个美食了。
“清楚了——”
一群小屁孩,外加一大女孩,高声齐整地喊着,齐刷刷地用一双双要吃掉夏青葵的热烈目光将她打量了个遍,不少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模样,挺,挺惊悚的!
夏青葵一阵汗颜,摸了一把虚汗,指挥他们寻柴火,找可以当案板的木板,又让人去偷偷取来家中磨得锋利的刀。
准备工作做好后,在地上刨了一个坑,将铁锅架在泥土垒起来的小灶上,开始了烹制纯粹的蛇羹。
这次,没有蘑菇,没有野猪肉,也没有菊花,她不过是偷偷放了点盐,加了点醋进去。
且,这次蛇虽然足够,可人也太多,所以,蛇羹充其量也不过是蛇汤。
当一锅鲜香四溢的蛇汤煮好后,小屁孩贼亮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冒泡的锅,不少人已经擦了好几遍被香味勾起的口水。
夏青葵在每个人的碗里舀了同样的一勺子蛇肉,夏青然这个大吃货要了两勺,对于这明显不公平的待遇,没人说什么,因为,他们觉得那是应该的。
没有夏家姐妹,他们也没这口福。
当一个个喜滋滋地喝着羹汁,吃着蛇肉,他们的眉眼闪着亮灿灿的幸福,喜悦,激动。
小胖口齿不清地喊叫:“姐姐,姐姐,我爱死你了,这蛇羹是我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他一说话,其他的孩子也不断地叫起来,当东西一吃完,他们碗一丢,扑到夏青葵的脚边,围住她,不断地追问。
“青葵姐姐,你好像妈妈给我讲的故事里的巫婆,跟变戏法一样,就变出了顶顶好吃的蛇羹。”
“姐姐,姐姐,你是怎么会做这种吃的?以前,没见你做过呢。”
……。
看来,蛇羹还是少了点,不然,怎么堵不住这一双双小嘴巴的叽叽喳喳呢?
夏青葵坐在草地上,扬起笑脸,将路上讲给大哥的故事重新说了一遍。
不过这回,她将那个乞丐说成是救了自己性命的能人,而且,她离家那么些日子,也都是靠吃各种野外捕捉的动物,经过烹饪,果腹保命的。
大家一听,原来,青葵姐姐不仅仅吃过蛇羹,还有其他好吃的,一个个听得口水流不停,恨不得化身飞鸟,随时栖息在姐姐身边,那这样,他们就有福了。
经过这一次野外过家家式的蛇羹汤,每次夏青葵出门,一群小屁孩亮晶晶的眼珠子透着晶莹的亮光,热情地叫着“青葵姐姐”。
每天,他们啥也不干,就跟在夏青葵的屁股后面乱转,赶都赶不走,让夏青葵烦透了。
她恨不得放出七发,让那只臭屁的野鸡发挥出兽类的凶性,将他们赶走。
这时,哀嚎声,一遍遍地冲击着她的耳膜。
“蠢女人,你有没有脑子?我乃天下第一的神鸟,神鸟懂吗?我性本纯良乖巧,乖巧,懂吗?蠢女人,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七发未说完的话是,那一群小东西,贼性难改,它一出现,不被他们抓住剥皮拆骨才怪!
再说了,最近,夏青葵这个女人只顾着自己大快朵颐,它分得的蛇羹,才那么一点点,只够它塞牙缝的,它啥都不想干了。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一个武装小队缓缓进驻到双青村,村长威天祥战战兢兢地迎接他们的到来。
为什么村长这么紧张呢?这是有原因的。
双青村是远离城区,大山又大山里的一个微末村庄,正常情况之下,是不会有什么大人物降临的,因为,太没这个必要了。
可现在,呼啦啦一下子来了一队穿军装的人,这阵仗,有够吓人的。
领头的人穿着一身白色制服,他精悍的目光如探照仪一样,一进村子,就四处搜寻。
在村长屋里落座后,他身后一排人整齐划一地排排站,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村长的身上,如几万伏特的高压电力打在人身上,吓得威天祥一阵脚软,要给跪了。
“嗯,我们是来抓捕逃犯的,所有窝藏逃犯的人或村庄,一律受重罚!”
哎呦喂,男人不急不缓的语调,审视的眼神,看得村长威天祥心肝儿直颤抖,这人的话,意有所指?
他们村里窝藏了逃犯?
不可能啊,这些年里,双青村一直都未曾有外来人,本本分分的住着千百年来的老村民。但他拿不准军官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双脚哆嗦,说的话,也就不成语调了。
“这位军,军官,大爷,我双,双,青村一直都是本村的原著居民,没有外来人口啊!”
在威天祥急得不知道怎么解释,额头冒冷汗,双脚冰冷的时候,男人架起的腿放了下来,轻轻说了句:“我没说双青村藏匿逃犯啊!”
轻飘飘的语调,将之前的潜台词全部抹灭,村长听清楚他的话后,恨不得一口痰喷在男人好看的脸上,腹中哀嚎,逗我玩啊?好玩吗?要吓出人命来,好吧。
对于这男人不负责任的态度,威天祥算是感受到这群军人深深的恶意了,在他不知所措时,男人又说话了,这一次,再次聚拢了他的神经细胞。
“听说,你们村里有个叫夏青葵的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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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娃子在吗?冒个泡啊!马上是石榴的生日了,嘿嘿!有人送祝福没?
☆、13。较量
“听说,你们村里有个叫夏青葵的蠢女人!”
看,他用的肯定语气,而不是询问,村长感觉脑仁不够用了,这人如此肯定村中有夏家那丫头,是因为她犯事了?还是别的什么不明原因?
要说夏家那丫头,夏青葵,这些日子来,她一直是村中风云人物,逼婚,离家出走,吃蛇羹,吓死人不偿命!
这些事,他件件都清楚,但他并不去搀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些事,都不算事,他插手了,让事情变了味道,那可就不好了,太不利于村民团结了。
“是,是有,不知官爷,找她有什么事儿啊?她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跟您说,她——”
村长想要替夏青葵圆乎几句都不行,对方已经明显不高兴了,男人脸上一对好看的眉几乎要夹死一只蚊子,吓得村长闭了嘴。
“劳烦村长替我叫她过来。”
男人那修长的腿高高架起,懒洋洋的神情,深邃的目光,令人探不清虚实,威天祥暗暗着急,朝边上发愣的自家老婆挤了挤眉眼。
“你去夏家把青葵丫头唤过来,让她不要紧张,知道吗?”
这些不知底细的军官,谁也不清楚他们的来路,他虽是村长,可对高层人物不了解,莫不清他们的脾性。
但无论怎样,他坚信,一个小姑娘能犯多大的事?
即使是军爷,想要公开的闹事,那也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他没有亲自去,而是让家里的女人去,这样也不至于吓到青葵,做出逃跑之类的事,以至于把事情闹大。
夏家,大人们都已经出去干活了,夏青葵夏青然两姐妹贪恋被窝里的温暖,躲在里面说着悄悄话。
村长媳妇元嫂子突然噔噔地跑来了,一进屋子,直奔两姐妹的卧室,见大门闭掩着,想着家中那些黑面阎王,心中焦急,于是大声喊了出来。
“青葵,青葵,你起床了没?”
“嗳,元嫂子,有什么事啊?进来说吧!我马上就起来。”
听到村长夫人的喊声,夏青葵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她可是听清楚了元嫂子话音里的急切,若不是急事,一向慈眉善目笑嘻嘻的大婶子,可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元嫂子也顾不得什么了,推开门,见夏青葵穿衣服,几步上前,脸上神情显出焦虑。
“青葵啊,元嫂子问你啊,你以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像军官那样儿的?”
军官?
夏青葵神色一顿,穿衣服的手微微一抖。元嫂子的话,让她想起一个人,一个极度危险,令人讨厌的男人。
“元嫂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夏青然见她们二人之间的对话,姐姐的反应,鼻子嗅到了几分与众不同的味道。
见夏青然问,元嫂子将早上巴拉拉来了一大堆的军爷的事全盘托出。
从元嫂子对那个首席军官的描述,夏青葵发现,这二人神奇地对应上了,不是上次那个骚包阳焜黄是哪个?
这世界上,喊她蠢女人的,除了七发,也就剩下那个可恶的男人了,抢了她的野猪肉不说,还掐得她脖子老疼了。
她一只手不由自主抚摸上脆弱的脖子,那一双大手强劲有力,她细瘦的脖子,在他的手下,是如此的娇弱,那个男人,也舍得下手,竟然那样狠。
他对她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她都没报仇呢,他还敢找到村子里来,指名道姓地来寻她,还想给她来个下马威不成?
“青葵啊,别发愣啊,收拾好了,快跟我走吧,不然,让军爷等急了,发起怒来,村子可是承受不起的。”
元嫂子毕竟是村中妇人,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第一次面对着一群如狼似虎猛兽一般的军爷,她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吓得够呛。
见她催促,夏青葵也不好再磨蹭下去了,匆匆刷牙洗脸,跟着元嫂子出门了。
夏青然见姐姐被拉走了,也速速起床,走到外面找自家大哥去了。家里很多事,大哥处理起来,总是游刃有余,她想着,找到大哥,才能让姐姐不吃亏。
元嫂子一路上不停地交待夏青葵,一会儿见到了他们,要礼貌地喊军爷,要给他们留下个好印象……。
相较于村长夫人的紧张不安,一直静如止水的夏青葵好似乖巧的女孩一样听话,点头,嘴上不断说好的,可在心里,却不以为然。
喊军爷?那个骚包男嘴巴不是得翘上天去?
前世,她活了三十岁,对军人接触少,不了解,对男人,见得多了,身边几个已婚妇女,整天打电话骚扰她,诉说嫁人后男人的各种挫。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她若是把这个骚包当神一般看待,以后,他不得骑到她头上去?再说了,那天,也不过是给他吃了点辣椒而已,又没吃死人。
没有犯罪,心里舒坦,她想着,腰杆子不由自主地挺得笔直。
可当她在这里不断心理建设得自认为很圆满时,一进了院子,看见一大群穿着黑色制服军人围着一个白衣军官,她的腿肚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没事,她拍拍胸口,硬着头皮进去了,一见到阳焜黄,她迅速递上一个笑脸,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想,这招总归是不会错的。
这样做着的同时,她挠了挠头发丝,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阳焜黄?呀呀,怎么在这里碰见你了?老熟人啦!”
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走到一脸肃穆的男人跟前,一脸涎笑地居高临下说着。
她从进来,到现在自来熟的热切,看在身后一众面无表情的军人眼里,有些滑稽。
这个女人,就是头儿说的那个会做美食的女人?
他们有些不相信。
因为,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瘦,第二印象,还是瘦。
当头儿跟他们叙述野猪肉的时候,在他们的预设架构里,那个厨师应该是个身材臃肿的大胖子才对。
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个女人,胆子够肥,那一双鸡爪子,竟然在他们家头儿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拍拍。
他们想要提醒她,别作怪了,女人,小心你的小命!
要知道,曾经有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不小心”摸到头儿的手臂,一向不懂怜香惜玉的头儿竟然来了个过肩摔,将一个美人儿硬是摔成了肿包子。
“呦,瞧这胸膛健康得,赛过一头牛!”
好死不死的,女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