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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葵见他似乎要低下头来,一看店子里的客人和所有的店员都张大了眼珠子瞧,她老脸一红,一把推开这个骚包,躲在一边,跺跺脚,嗔怪道:“你个坏人,还不办正事。”
莫名的,阳焜黄在听到这个反应迟钝的女人这副姿态,嗔怪的神态,一句“坏人”,他的心肝儿都要噗通噗通拱出他的胸腔了。
回去之后,羊子跟他讲了一大堆的恋爱理论,其中有一条是这样的,当女人娇憨地喊你“坏人”时,这个女人的真实意思就是“你来啊,来啊,我等候你的进攻多时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在大街上公然挑逗她,简直不要命了,等会,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一番,这样一想,他收回跑马的神思,狠狠一脚,地上的人发出一声惨叫。
“这只臭虫,为了逃命,竟然挟持了帮他筹钱的人,在被追上时,还要杀人,真是个丧心病狂的。你说,咋处置?”阳焜黄一张脸上满是怒火,饶是他风里来火里去的,对于安惠的行径,也是非常不耻的。
此时一副随你处置的霸道王上的模样,夏青葵心底又是甜蜜又是恼怒。
这个男人没有把人直接交上去,送到她面前来,就是为了给她出气的,这个心思,她自然明白,所以这份霸气,体贴,她当然是有些感动的。
不过,安惠这个人,她一开始是对他印象不差的,就算打不上喜欢的程度,可也一直把他当做好朋友的。可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回了他的家,自己独自一人逃跑,还不死心,想要利用山里的罂su让二叔他们干些非法的勾当。最令她气恼的是,他竟然利用他单纯的妹妹,真是个混蛋。
想到这里,她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地上的男人直接被踢得吐出一口鲜血,不得不说,夏青葵此时的力道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所以,看似平常的一脚,其实不比一般男人差。
踢完之后,她感觉解气了,再这样大庭广众的打人,实在是有损她的形象,所以,她笑着对小黄说:“交给你了。”
阳焜黄见她不过一脚就罢休,也是恨铁不成钢,这大好的机会放在她面前,既然不知道把握,真是个心肠软的女人。不过,他喜欢。
想着,如果一会儿,厮混,她能更软一点,他就更喜欢了!
想到这里,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把人送走,却在这会儿,他们的远方,一个女孩子飞奔而来,她大声呼喊着,不停地想要冲过来救起地上软泥一样的人。
看着安沐云,夏青葵眼里闪烁着十分复杂的心情。她也谈不上恨,也说不上同情,只能说,个人济运不一样,命运不同,自然有着不同的人生轨迹。
造就她单纯的性格,自然是安家人百般宠溺着她,纵容着她,所以,她可以无忧无虑,只是,当打击来临时,只怕也是经受不起的。
夏青葵笑着让她靠近,并不阻止,地上的人已经被打得行动不能,阳焜黄一脚松开,将人踢翻过来。
来人一过来,就扑到安惠的身上,大声喊叫:“大哥,你怎么样,还能不能动?能动的话,我带你走。”
单纯的安沐云,似乎没意识到,此时周围的人里面,有不少穿着制服的人,哪里说走就能走的。
之前他们的头儿说了,只要他发出攻击人的动作,当场击毙。
所以,身边的人将围观的人遣散之后,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
安惠被打得吐血,见到大哥这副惨绝人寰的样子,她一下子火了,大声骂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把我大哥打成这样,就算是囚犯,也是有尊严的,你们这样,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此时的她,已经想不到还有谁为他们支持公道了,只能用天道来说事了。
她怀里的安惠显然比她冷静,他只是拉了拉妹妹的手,十分吃力的说:“不要怪他们,是我自己自作孽,不与人相干,你不要这样,你走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听到大哥的话,安沐云之前对大哥产生的怀疑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大哥一直都是个秉性善良的人,是个地地道道的的好人,是个爱她的大哥,就是被面前的这些豺狼虎豹折磨成这样的,她好恨,恨天道不公,恨夏青葵心狠手辣。
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之前,她到处找那些曾经活跃在安家的那些叔叔阿姨,可这些人,没有一个愿意帮她,甚至在她还没进门,就被他们家的佣人给赶了出来,最疼爱她的一个阿姨,也只是给了她一千块钱,让她不要再留在狸城了。
这样的一个社会,她好恨啊,好恨!
耳边传来大哥的声音,安沐云在心底暗暗点头,就将身上的刀子偷偷塞到了大哥的手上。
“慢着——”夏青葵眼尖,一下子发现了安惠的怪异之处,等她喊出声时,安沐云已经被安惠劫持了。
“你们不放我走吗?我问最后一遍?”安惠拖着沙哑的声音,发出如狼一般的阴冷声音。
只见安惠握住的刀子直直抵在安沐云的脖子上,血珠子已经在汩汩地往外冒了。痛得只抽气的安沐云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但她死死忍住,就是不喊叫,这模样,更是凄惨。
夏青葵朝小黄看了一眼,示意他先放人,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跑掉不成?
似乎明白她的意思,阳焜黄点点头,他很随意地说:“我不拦住你,只要你有本事,你就跑吧。”
想到这个男人铁血的手段,安惠突然心生绝望,在他逃跑的路上,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谁知道,阳焜黄突然出现在他的车跟前,也不顾生死,一车头撞击在他的车上,将他撞得七晕八素,然后,不过几秒钟,他人就出现在他的跟前,一拳头打得他失去了知觉。
这个男人的狠,在骨子里,如大漠上的狼,如山丛间的猎豹猛虎,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把握能够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看到阳焜黄跟夏青葵之间的互动,见到夏青葵看自己妹妹的眼神,他突然想起了很多的事,回忆如潮水一般急涌而来。
“别动,这是给你妹妹准备的。你是哥哥,不能吃。”
“小惠,你是哥哥,你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妹妹,知道吗?”
“叫你不听话,一个人把妹妹丢在外面,看我不打死你……”
“安惠,你要明白,你这辈子的使命,就是要好好爱你的妹妹,如果做不到,你就滚出家门。”
父母的苛责的声音如黑色的匕首一刀刀插入他的心窝子,从小到大,他似乎从没感受到父爱。
所以,他很努力,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
直到有一天,他研究出了罂su的种子,在山里种植了成片的花海,当他将这种东西送到父母的房间,已经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的安父,似乎找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所以,他们一起干,一起为家族累计财富。
直到这一天,阳焜黄突然把他家的所有的犯罪记录摔倒他的脸上时,他才感受到了危机,风花雪月不过是生活的添加剂,不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意丢弃。
所以,在那时候,他就放弃了对夏青葵所有的绮思,不过,他不能让阳焜黄毁了他的家,让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认可这样随意地被夺走。
这时候,他想到先毁掉夏青葵,阳焜黄自然会大失方寸,这时候,只要招募到足够的人,一个阳焜黄,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他没想到,在遭遇夏青葵的事情上,他竟然连连失利,这让他十分烦躁,也十分地恼火。
在他细细筹谋间,没想到阳焜黄那个潜伏在他家周围的野狼发动攻击了,安家顷刻间化为乌有。
而父母在牢里的时候,竟然说:“我们把责任全部扛下来,你走,一定要找到你的妹妹,带着她在异地生活,不要再回来狸城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们心里想想念念的还是妹妹,那个蠢到极致的丫头安沐云。
“大哥,大哥,你干什么?”感觉喉咙处在漏风一样,安沐云脖子上越来越痛,大哥的刀子一寸一寸地往她的肉里割,只怕再进去一分,她就要死在这里了。
“妹妹,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妈妈吧,他们肯定很寂寞,如果大哥也死了,你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是多么的孤单啊,你说呢?”
安惠如催眠一般的声音响起在安沐云的心底,她真的好想念爸爸妈妈,想要见到他们,想要跟他们在一起,听到大哥的话,她点点头,说:“好,大哥,我们一起走吧,我相信你,是这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妹妹的话,如白纸一般纯洁,安惠突然一把推开妹妹,一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脏,最后说了一句话,就没了呼吸。
“我一点也不爱你。”
“大哥——”安沐云听到大哥的话,见大哥死在她的面前,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一起去找爸爸妈妈,跟他们永远在一起,大哥为什么要先走一步?
想到这里,安沐云一把抢过地上的刀子,就要自刎当场,却被阳焜黄一个石子儿打落了她手中的匕首。
“你们放开我,我要跟我大哥一起走。”
安沐云不能接受独自一人活在这世界上,她抢刀子的手流着如小溪一般的血。
陷入疯狂的安沐云一时无法自持,夏青葵走过来之后,一把抢过她手上的刀,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道:“你没听到你大哥说的吗?他一点都不爱你,意思就是,他不想跟你一起死。你个蠢蛋!”
被打蒙的安沐云听到夏青葵的话,几乎要跳起来发狂,别阳焜黄一个手刀将人给切软了。
他向四周的人示意,然后,就有人上来,将安沐云带走了。
整个场面到后来,几乎是十分地惨烈,阳焜黄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事儿交待了一遍,然后就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夏青葵。
感受到男人强大的气场,浑身有种冷飕飕的感觉,夏青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然后在对方目光一动不动的凝视之下,她燥红了脸,勾下头来。
感受到身后十万万伏特的电压,夏青葵走路感觉脊背都挺不直了,她继续小碎步往店子里移动。
谁知道,在她还没达到店子里,人就被小黄一阵风地打横抱走了。
“强盗啊你,你想干嘛啊?大庭广众的,注意形象!”夏青葵一张老脸羞得黑红,不住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但是,小黄似乎有些怒了,黑着脸,不言不语,一阵急走,将人带到了他的大卡车后的大棚里。
然后,哗啦一声,关上了小门,里面乌黑一片。
“喂,喂,你干嘛,快放我出去,我要走了,你再闹,我生气了。”
夏青葵感受到男人如滚水一般的手,在一遍又一遍疏理着她,每个部分,然后将她翻过来,一下子倾斜了上来。
“阳焜黄,你再调戏我,小心我踢你老命子。”
男人似乎对于她的话不闻不问,又是一波要命的梳理,让她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在时间的打磨下,她感觉人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挑动了,一脚踢到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似乎没意识到女人会反攻,也火了。
又是一波更猛烈的暴风雨,夏青葵感觉自己一句瘫软得不能动弹了,这人如果现在要行凶,估计,她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在她以为男人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小黄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隐忍,累惨地说:“下次不要再公然挑逗我,不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把持得住。”
虾米东西,她有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吗?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她确定她没有这样干,所以,她很自然地反驳:“你胡说,你就是想要欺负我,还找这种借口?”
阳焜黄一听女人的口吻,似乎有些委屈,不解问:“你不是说我是坏人吗?女人喊男人坏人,不就是调戏吗?”
“你——”夏青葵被他强大的理论给堵得哑口无言了,这是什么狗屁理论,是谁将她好好的小黄,给教坏了的。
“说,是谁告诉你的?那个人铁定不安好心,不想你好过,你以后,得防着他点,懂了吗?”夏青葵徐徐善诱,希望这个骚包不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给带坏了。
她有时候还是蛮喜欢他这个呆头鹅的样子,如果被教得油腔滑调,满嘴跑马的,那她肯定不喜欢了。
阳焜黄想到羊子说的话,女人啊,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嘴里不愿意,心里啊,不知有多开心呢,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很喜欢你的攻击。
“那你喜欢吗?”
小黄那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而他又刚好挨着她的脸庞,说的话,吐出的热气,全部都一波又一波的袭击她的耳朵,所以,她的神思几乎不受控制了。
“谁喜欢啊?”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