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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作者:墨白焰
简介:
她是巫族后裔,蛊武双修,红妆戎马助所爱之人登上帝位,却反遭背叛从九幽高塔愤而跃下,沉尸冥河。
二十年涅槃,浴水重生。她从丑陋窝囊的商家小、姐,摇身一变成为帝都风云宠儿,誓要翻天覆地、一雪前耻,将欺她害她之人打入森罗地狱!
闹官府,开青楼,谋定前朝,撼动九州,天命凶榜风华长留。
她贪财好赌嗜酒风流:“要报仇,没钱怎么行?等我买下帝都和皇宫,封你作面首如何?”
他深藏不漏凤眸微挑:“你的就是我的,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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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1章 为了天下,我只能负你
秋色未央,刚刚结束战争不久的风越国笙歌处处,帝都凤落城更是十里软红,喜地欢天。
皇帝容萧夙君临天下,双喜临门,今天正是册封皇后的大喜日子。
凤隐站在九重幽塔之上,平静地望着下方渺小人群,身侧是沉默不语的容萧夙。容萧夙始终紧紧牵着她的手,一如他们并肩走过那四年。
她是巫族后裔,血统高贵,被誉为最接近神的存在,却义无反顾爱上备受排挤的六皇子。刀光剑影,运筹帷幄,数不清经历多少厮杀与战火,终于助他登上帝位。
他曾轻吻她眉睫,笑着说,待他翻身为王时,定会给她一场盛世婚娶,让整个中州的人都知道,她凤隐是他唯一的妻子。
可现在呢?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掌心,再没有她熟悉的温柔。
勾起淡薄无色的唇瓣,凤隐幽幽一声叹息。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对不起,阿隐。”容萧夙扭过头,缓缓放开她的手,压低声音道,“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明家是我最大靠山,没有明家我便坐不稳这皇位……为了天下,我只能负你。”
九重幽塔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术士,凤隐知道,那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慢慢挪动脚步走到幽塔边缘,心也在这个过程中沉到了底。
凤隐忽然转身,凤眸轻挑,朱唇笑冷。
她猛地扯断胸口玉坠,用力摔个粉碎。
“容萧夙,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在你说准备册后大典时就知道,你要娶的人根本不是我。”
葱白指尖被贝齿咬破,一抹血光弥散在凤隐唇瓣之上,幻化出诡异猩红之色。
“阿隐,你……你想干什么?”容萧夙神色一凛,飞快退到一群术师身后,眸光沉沉,高声道,“快封印她!她是巫族之后!绝不可让她趁机施法再危害人世!”
凤隐浑然不顾,双手飞快结印,很快在周身腾起一团红色光芒,丝毫不为术师们的阵法影响。那些术师见状纷纷惨白了脸色,容萧夙也意识到大事不妙。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情势即将逆转时,凤隐却做出了让数万百姓为之震惊的举动。
那抹曾披甲执枪、光耀中州大陆的飒爽身影,自九重幽塔顶端翩然跳下,像是一只绝美的红蝶,一瞬迷了塔下仰望的无数眼眸,最终沉进塔下冥河中,被亡灵之冰瞬间封冻。
痛,刺骨的痛,又刺得心碎。在那份心碎里,又有着磅礴不可抑制的愤怒。
背叛,她倾覆半生换来的,竟是最爱之人的背叛,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能够相信的?
凤隐感受不到寒冷,模糊意识里仅知道自己在下沉,越来越远离头顶那片光明。但她并不害怕,反而在无人看见的冥河之下露出一抹冷笑。
就如同在跳下九幽塔那一刹,她留给容萧夙的话。
“这不是终结。容萧夙,我们会再见面的,到那时……你拥有的一切,我会亲手摧毁!”
而她,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2章 浴水重生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以及不知岁月如何流逝的寂寥。
在没有时空概念的混沌中,凤隐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直到一阵哗啦啦水声伴着窒息感传来,她才猛然睁开眼,尘封的灵魂再度复苏。
水,她依旧在水中,却不是冥河那种冰冷之感,而是温暖的,更加有生命力的感觉。
头顶上隐约一道光线晃动,凤隐划动手脚,宛如一条灵动游鱼般向上游去。游动过程中,她隐约感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疼痛,像是有无数道伤口被撕裂。
水面距离很近,凤隐咬咬牙,也不去理会疼痛从何而来,一口气游出水面。
哗……
激起的清澈水花飞溅,新鲜空气一股脑涌入肺部,那种畅快感觉让凤隐贪婪地大口呼吸,感受着几乎快要忘掉的感觉。
活着的感觉。
“呀!她还活着!快看!她活着呢!”
女人尖锐呼声传进凤隐耳中,凤隐一皱眉,定睛观察,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碧绿湖畔之中。湖畔岸边站着一个面脸横肉的中年妇女,距离自己不远的湖面上还飘着一只小舟,舟上坐着四个彪形大汉。
与此同时,庞杂繁多的记忆碎片如潮水一般涌来,不停冲击着凤隐脑海,单薄唇瓣渐渐勾勒出冰冷弧度。
她依旧是凤隐,只不过多了个姓氏。
白凤隐,风越国富商白松元小女儿,白家的耻辱,外人眼中的笑柄,整个帝都百姓都知道的放荡女子,一个多余的人。
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她跳下九幽塔那年月算起,已经过了整整二十年。
听到岸上女人喊声,正要乘小舟离开的彪形大汉立刻折返,面对白凤隐凶相毕露。
“娘的,真麻烦,怎么还没死?”
“快,把石头给她绑上,早点收拾掉还能赶上顿热饭!”
一个大汉手中拎起系着大石块的麻绳,靠近白凤隐时,粗暴地伸手去抓她的头发。白凤隐划动手臂向后一躲,大汉抓了个空,身子守不住力度险些栽进水里。
船划来的功夫,白凤隐已经接收到来自这具身躯的大量记忆,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古怪情况下重生。
岸上和船上的五个人,都是要置她于死地的。
黛眉一挑,白凤隐将手掌隐于水下,待小舟更加靠近,大汉再次伸出手臂来抓她时,突然猛一弹指,水珠在急速而猛力的弹击下径直射向那壮汉眼睛。
眨眼间,只听嗷嗷两声惨叫,前面的两个壮汉捂着脸痛苦哀嚎,扑通扑通栽进湖里。
后面的人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还以为那两个壮汉是不小心载倒的。对视一眼低骂几句,这二人只好放下船桨,一个掳起袖子去抓白凤隐,一个去捞掉下水的同伴。
然而,白凤隐整个人突然缩回湖面之下,除了一行气泡咕嘟嘟冒上来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二人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迷茫,谁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站在小舟上手足无措。
忽然,一道水柱冲天而起,还不等刚爬上来的两个大汉坐稳,小舟竟被巨大水浪掀翻!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3章 五十两贱命
那道水柱自然是白凤隐掀起的。
她生在水乡泽国,论游泳戏水,还没见过比她更游刃有余的人,从小舟倾翻的湖中心游到岸边,连一炷香的功夫都不到。
四个彪形大汉在湖中拼命呼救,白凤隐却只是冷笑,一把抓住吓得跌坐的妇人:“说,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两位夫人还是哪位姐姐?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妇人吓得面无人色。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我帮你一把涨涨胆量如何?”话罢,面无表情的白凤隐拎着妇人走到湖边,猛地将妇人的头摁进水中。
妇人拼命挣扎,溅了白凤隐一身水,她倒也不在意,反正已经从头到脚湿透了。真正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自己居然会莫名其妙招来杀之祸。
脑海里恢复的记忆并不是全部,不知为什么,有一部分零散记忆怎么也找不回来,像是被故意藏匿了一样。
不过这并不耽误白凤隐了解有关“自己”的情况。
白凤隐是白家一块污点这无可厚非,除了母亲早死没有靠山外,从额角到脸颊正中的一道凸起伤疤也是让她不容易被人接受的原因;更糟糕的是,有关她不懂礼数又放荡的传闻,在数量上简直可以说无人能及。
市井间流传的说法是:明明有未婚夫,却要勾引左邻右舍甚至自家府上的男仆,还曾被爆出夜里跑到兄长房间试图诱惑,不止一次被人看见在街头巷尾与地痞流氓拉拉扯扯等等等等。
“简直惨不忍睹啊……”白凤隐自嘲苦笑。
她嘲讽的不是自己名声很臭,而是因为,所有这些传言都是假的,都是她被家中两位夫人和四个姐姐欺辱的结果。
曾经的白凤隐逆来顺受、软弱可欺,从不敢对家里人说一个不字。所以今天一早大夫人杨氏说昨晚不小心把手帕遗落湖边后,她不得不在冰冷脸色暗示下独自跑到湖边寻找,而类似遭遇已经十分常见。
略有不同的是,今天她来到湖边后不久就冒出四个大汉和一个妇女,二话不说把她抓到小舟上。小舟划到湖中心时,那四个大汉毫不犹豫把她丢下水,这才给了她重生机会。
妇人还在挣扎,白凤隐从湖面破碎的倒影中看见自己的容貌,眼眸些许复杂。
当年她强行施用禁术延续命轨,触发三魂七魄重生之法的条件有二。
一是重生身躯必须为与她同月同日生的处子之身,二是此人要心怀怨念不甘而死,这样才能利用足够的怨气,与沉睡在冥河下的她魂魄相连。
如今,她终于重生了,在一副有着丑陋容貌、卑微身份的身躯之内,终于可以找机会向容萧夙复仇!
冰冷目光被溅起的水花打乱,妇人终于被濒死的恐惧慑服,哀求着发出呜呜声响。
白凤隐收手,面无表情看着心有余悸的妇人:“说吧,是谁想要我这条烂命?”
妇人面无人色瘫坐在地上,畏畏缩缩道:“是、是白府大夫人……大夫人出五十两要买你的命!”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4章 回府
普普通通一匹马都要三五十两银子,她堂堂白府五小姐的性命,居然和一匹马等同么?
白凤隐挑眉冷笑:“银子呢?”
妇人战战兢兢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
抢过银票,白凤隐看也不看收好,又向妇人伸出手,浅笑道:“我手头正紧,借点儿零钱花花可好?”
白凤隐的笑容透着森森寒意,妇人哪敢说个不字?连忙摸遍全身掏出几贯铜钱,全部都交到白凤隐手中。
“不错,足够赎回你们五条狗命了。”掂了掂铜钱,白凤隐忽然抬脚踢在妇人头上,妇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循着记忆指引,白凤隐很轻松地找到回去的小路,徒步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城门口,头发衣衫都已经干透。进城后,她用那几贯铜钱买了两套新衣衫和几样胭脂水粉,又用银票兑出一些碎银买下糕点酒肉,满载而归返回白府。
白家是风越国有名富户,宅邸高墙大院、朱漆绿瓦,单是正门就有四个小厮看守。
小厮们看见白凤隐回来,手中还拎着不少东西,面面相觑轻蔑嗤笑,故意大声道:“呦,五小姐今儿遇到哪位大爷了?啧啧,这堆东西,得花上好几个铜板吧?难怪今天出去这么久才回来,看来是好好畅快了一番啊!”
那几个小厮污言秽语满是揶揄之意,白凤隐只当没听到,目不斜视走到门口。
“嘿,慢着……”其中一个小厮把她拦住,不怀好意冷笑道,“我说五小姐,咱们的规矩你忘了?出二进三,这大门一出一进总共五个铜板。怎么,不拿钱,你还想进门?”
白家的门,白家的人,却只有她在自家出出进进还得讨好看门小厮,窝囊得算是千古奇闻了。
不过,今天这笔账,四个小厮显然拿不到。
“白府需要的是守门人,不是吠门犬。”白凤隐面无表情,大步往里走。
小厮们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一向懦弱的白府五小姐怎么突然就敢顶嘴了,互相使个眼色,在贪欲唆使下无礼地伸手去抓白凤隐肩头。
手还没落到肩上时,白凤隐就已经感觉到,深吸口气无奈摇头。
“跟你们说人话,你们非要当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四个小厮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白凤隐做了什么,只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倒吸口气再定睛一看,各自腕骨居然被生生折断,以怪异角度向上扭曲。
小厮们登时面无人色,发出一声声哀嚎。
白凤隐对惨叫声充耳不闻,大步走进白府,在空无一人的前堂坐下,悠闲地喝起茶水。
她知道,白府的人很快就会过来,尤其是巴不得她死掉的那些人。
果不其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女在下人簇拥下匆匆走来,神色均是惊疑不定。
白凤隐泰然自若,先声夺人:“大娘、二娘今日怎么这般清闲,没私下聊那些东家长西家短吗?难得四姐也在家,我还以为四姐又去找哪位公子谈天说地风花雪月了呢。”
三个人齐齐愣住,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