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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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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毒?怎么解?”白凤隐匆匆问鸽子。
鸽子动动鼻尖嗅了嗅,噌地跳起:“是马蹄籽!我有解药!快!先先封住他的穴道,别让毒走进心脉里!”
说完,鸽子飞快转身跑开,转眼不知所踪。
容定尘立刻封住沈珏穴道筋脉,将他放在地面平躺,紧皱眉头间带着几分自责。
“主子……是我自己没用,没能……没能尽责……”沈珏气若游丝,青灰面庞泛起一抹苦笑,“不过……总好过夫人受伤……那样……主子会伤心……”
“闭上你的嘴。”容定尘握拳低喝。
白凤隐死死咬住嘴唇。
沈珏一向是个难以亲近的人,话不多,有些冷漠,但对容定尘忠心耿耿。她很少在意这个如影子般跟随在容定尘身后的忠诚属下,只知道他曾经反对他们在一起。她完全没有想过,这样一个视尽忠胜过生命的男人,会牺牲自己来救她。
如果他死了,这世上还会有那么一个人,甘愿掩藏光芒忠于容定尘吗?
也许有,但是没有人能取代他。
这世间只有一个沈珏。
“凤隐姑娘……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沈珏的眼神有些暗淡,勉强举起无力的手,轻轻碰了下白凤隐手臂,“请你照顾主子……一生一世……代替我……保护主子……只有你……我……认可……”
越来越多的黑紫色血液从伤口中涌出,白凤隐用手捂住他的伤口,拼命想要阻止那些血和生命从这具过于忠诚的身子流逝。
可是,她不是神,阻止不了死亡的来临。
哒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鸽子终于捧着药盒赶来,扑到沈珏的身边。
他的眼睛,却已经安详闭上。
“我来晚了,是不是,姐姐?我……我该再快一点跑,再快点……”鸽子呢喃着,揉了揉眼睛,无法阻挡的泪水滚滚落下。
有人死,就会有人伤心,哪怕是素不相识的人,也可能被某些感情所感动。
又何况朝夕相处的人呢?
容定尘单膝跪在沈珏身旁,低着头,不动,不说话,仿佛随着沈珏的死,他也成了一尊雕像。
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墓室里。
蒹葭缓缓走到几人身边,停住脚步时,微微愕然:“凤隐,你……”
听到白凤隐的名字,容定尘总于有所动作,抬起头向她看去。
一大滴泪水,恰好在那时自她眉睫上滚落。
她不是小孩子,不会像鸽子那样放声大哭来宣泄自己的感情。她经历过那么多惨痛与背叛,曾经心死、曾经绝望、曾经告诉自己,她要为自己而活、为复仇而活,绝不再为谁掉下眼泪。
她记忆中自己唯一一次落泪,是在得知蒹葭的下落后。
但那也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自己犯下的无法弥补的错误而悔恨。
把泪水视为软弱的她,第一次为别人流泪。
那样呆滞的神情让容定尘心如刀绞,哪怕自己的心也已经伤痕累累,却还是把仅剩的温柔给了她,抱紧她。
他说不出什么,只剩拥抱。
“离开这里吧。主机关被破坏,墓室很快就会坍塌。”蒹葭硬下心肠,试图将白凤隐拉起。
然而,白凤隐动也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觉察到不对,蒹葭心头一慌:“尘儿,把她带出去,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容定尘低低应了一声,握紧白凤隐的手,试着抱她起来。
可是如蒹葭一样,他的举动徒劳无功,白凤隐纹丝不动跪在沈珏身侧,既不说话,也不肯站起。
“凤隐,起来,我们该走了。我会带着沈珏一起,不会丢下他。”容定尘忍着心痛柔声安慰。
白凤隐依旧不动。
隐约地,容定尘听到她在低声呢喃些什么,像是歌声,又像是某种难以理解的古怪语言。
白凤隐的声音逐渐变大,变得清晰,当那些奇怪的呢喃落入蒹葭耳中时,蒹葭脸色大变,刹那间厉声高喝。
“停下!让她停下!她在施用禁术!”


第四卷 情兮·两心悦 第307章 禁术

仿佛歌声一样动听的巫族诵词从白凤隐口中源源不断说出,令得蒹葭脸色大变,惨白如纸。
容定尘并不理解蒹葭惊慌的原因,却明白禁术不是什么好东西,立刻从后面抱住白凤隐打算将她拖走。
偏偏在这时,主墓室开始震动,从刚才被破坏的几道机关开始接连崩塌。地面摇晃得根本站立不稳,更别提去拉开一个人,阻止一场孤注一掷的古老仪式。
轰!
角落里的炼丹炉猛地炸开,一团红色火焰吐着火舌四窜,很快把墓室染成一片火海。容定尘无暇他顾,一把将鸽子推给蒹葭,自己又冲回白凤隐身边。
“白凤隐!你给我停下!你忘了我们说过的话吗?”
容定尘用力捏住她肩头,却只换来她淡然侧目。
那一眼,看得容定尘呆住。
那双即便凝视三生三世也不会看够的明亮眼眸,此时呈现出近乎妖冶的猩红色,白凤隐周身气息极其明显地在波动,强悍得连他都难以压制。
就在容定尘呆愣的片刻,白凤隐将手掌按在沈珏眉心,看着容定尘粲然一笑。
那抹笑容,带着难以言喻的神秘感,美得令人窒息。
容定尘的一刻耽搁,事情便无可挽回了,当白凤隐将禁术血印印在沈珏额头上时,禁术就已经完成,再无逆转可能。
禁术完成,白凤隐的眼眸和气息恢复常态。摇摇晃晃起身,她只来得及与容定尘说上一句话。
“一起……活着回去吧……”
之后,便是昏天黑地,漫长沉睡。
距离天麓山数千里外的风越国帝都凤落城,罕见的五月飞雪让整个帝都染上不详味道。
“朕拨给你六万精兵,军资粮草要多少有多少,你却告诉朕,你输了?究竟是什么让你鼓起勇气,跟着说你输给了七千个乌合之众?说啊!”
坚硬茶杯毫不留情摔到长芸郡平叛军主将额头上,立刻有一抹血光滴落地面。
书房里,所有被传召来的朝臣都不敢吭声,个个噤若寒蝉,心里冷汗直流。
殒王容定尘和臭名昭著的白家五小姐白凤隐当众揭露皇帝丑闻,而后扬长离去并夺取长芸郡拥兵自守,这对皇帝容萧夙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挑衅。怒不可遏的容萧夙派出九天军六万精兵,又调拨出色将领和足够辎重去攻打长芸郡,本以为人多势众足以迅速剿灭叛党,却不料被驻守岐山黑水两地的七千江湖人士打得落花流水。
接连丢脸,容萧夙已经濒临暴怒极限。
有老臣看得不忍,硬着头皮上前:“皇上,此事也不能完全怪刘将军。长芸郡本就是易守难攻之地,加上驻守岐山黑水两处通路的七千人马,都是来自江湖的野蛮人士,个个武艺高强、能够以一敌十,刘将军再怎么擅于排兵布阵,一样是要吃亏啊!”
“以一敌十?我军十人去砍一个人,砍不死吗?难不成那些乱党有三头六臂十八条腿?你们这些无能的废物,就只会愚弄朕是吗?”
容萧夙气上心头,蛮不讲理,再没有朝臣敢于辩解。
稍稍冷静片刻,容萧夙冷哼一声挥手:“传朕旨意,革除刘勋征军主将之职,官降一等,留京待审。长芸征军指挥权移交长门司,但有补给要求,各地方不得拖延怠慢。行了,都退下吧,朕不想看见你们!”
“这……领兵重权,怎能交给长门司?唉……”
在场老臣连连叹气却是无可奈何。待一群人都离开后,仅剩下左靖楼在书房中静候。
容萧夙对他,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哼,你不是说用不了多久容定尘就会不战而败吗?如今一月已过,怎么什么风声都没有?”
“微臣派人到长芸郡一带打探过,据说逆贼容定尘和白凤隐夫妇并不在长芸郡内,他们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悄悄离开,目前下落不明。”
“什么叫下落不明?”容萧夙怒极反笑,“信誓旦旦让朕放心的是你,如今说人不见了的也是你,你当朕是三岁孩子吗?容定尘到底是死是活,什么时候你能给朕个结论?”
左靖楼谦卑地深深弯腰:“这件事是微臣大意了,忘记容定尘身边还有白凤隐。白凤隐是巫族后裔,精通蛊术,想来他们离开长芸郡,正是为了去寻找解除容定尘蛊毒的解药。”
“又是她……”
几乎成为每一夜噩梦源头的女人浮现在容萧夙脑海,年近半百的皇帝怒容难消,不觉间竟然将掌中书卷捏皱。
“凤隐,你真的想要逼死朕吗?既然你不给朕活路,朕也没必要再顾念往昔情分了。”
自言自语呢喃一番后,容萧夙冷冷看向左靖楼。
左靖楼十分识趣,立刻跪下以示忠诚。
容萧夙总算稍稍满意:“朕已经把长门司和征军大权都交给你,之后还会再从九天军补充五万精兵过去。这一次,无论如何你要把长芸郡给朕攻下来,并带着白凤隐和容定尘的人头来见朕。否则……就用你的人头来代替吧!”
左靖楼领命,恭恭敬敬退出书房,返回已经属于他管辖的长门司。
长门司一钻一瓦还是当年模样,里面的人却换了大半。在容定尘被削去爵位成为“叛贼”后,那些坚持为他说话的下属都被左靖楼活活折磨致死,如今剩下的,都是一些甘愿折节屈膝,向一个百姓唾骂的奸臣笑脸逢迎的墙头草。
才一进大门,罩着面纱的白凤箫就匆匆走来。
“事情都已办妥,玉雪山庄庄主傅轻雪正在带江湖各门派前往长芸郡,不日即将抵达。有九天军和江湖人士双重攻击,九幽再怎么强悍也守不住岐山黑水。”
“长芸郡能不能攻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容定尘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反击。”左靖楼眯起浅色眼眸,唇边冷笑带着毒药般魅惑,“去把栖颌叫来。”
白凤箫站在原地没动,不满之意暴露无遗:“又是栖颌……左大人有什么吩咐,凤箫一向竭力去办,为什么非要交给栖颌呢?难道我不如他吗?”
“你想和他得到同样对待?”左靖楼莫名一声讥笑,眸子里光芒冷然,“真到那时,只怕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第四卷 情兮·两心悦 第308章 禁术的代价

青山绿水环绕的瓦当镇,雨后空气分外新鲜。
蒹葭打开窗子,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湿润气息,发出一声幽幽轻叹。
“你醒了?”
白凤隐仍有些朦胧,半睁着眼呢喃:“沈珏……沈珏呢……”
蒹葭回身走到榻边,轻轻落座:“尘儿在照顾他,鸽子为他解了毒,伤口也很快愈合。他现在的状况很好,比你要好。”
“我就是有些累,有些困,馋酒。”
白凤隐侧过身,抱紧被子,拉了拉蒹葭衣袖,黑色眼眸星星般闪亮。
“蒹葭,蒹葭蒹葭蒹葭,我想喝酒。”
蒹葭不为所动:“去找尘儿要。”
“……他要是能给我,我还找你干嘛?姐妹一场,不至于连壶酒都不给吧?”
“我若给了你,以后会怎么有脸做他师父?你再这么胡闹,当真会把他惹急。”
白凤隐撇撇嘴:“喝口酒就跟我翻脸,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我不是在说酒。”蒹葭表情微微黯然,“凤隐,那是什么禁术?你让沈珏起死回生,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别撒谎,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啊?你说那个啊……”
白凤隐打了个哈哈,本想岔开话题,无奈蒹葭执着得很,根本不受她摆布。
不得已,她只好老老实实和盘托出。
“其实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法术。虽说同样是禁术,但比我当年跳下九幽塔时动用的附魂重生术要弱得多,代价也没那么大,只是会稍稍折损几年阳寿而已。”
“稍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有没有想过,尘儿他是怎么看待这几年阳寿的?你……你还是那么不成熟,不懂得考虑别人的心情。”
蒹葭的叹息让白凤隐脸上笑容变淡,她低下头,枕着蒹葭的手,像很多年前还是个少女时那般。
“我知道,我知道他会生气。可那是沈珏啊,是对他最忠诚的人,如果沈珏死了,他不是一样会很伤心吗?用我短短几年阳寿,换他最信任的心腹一条命,我觉得很值。”
蒹葭对她的心甘情愿,只有无奈叹息的份。
谁让她们都是为了一个人、一段情不顾一切的人呢?这世间,她们最能理解彼此的决绝,孤注一掷。
“对了,鸽子呢?还有谓我草,谓我草还在不在?没有弄丢吧?”白凤隐突然惊坐而起。
“解药完好无损。喏,这不还在你手里握着吗?”蒹葭纤细指尖点了点白凤隐的手。
白凤隐这才发觉,装着谓我草的褐色药瓶,至今仍被她紧紧握在掌心里。
“当时你力竭昏了过去,尘儿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和沈珏都带出太一仙墓,一直走到沼泽外才从附近村子买了一辆牛车把你们拉回来。我本想先让鸽子帮尘儿解去情花之毒,可是你把这小小的瓶子握得死劲,怎么撬都不松手,只能放弃了。”
白凤隐看着自己已经攥得麻木的手,无声哑笑。
那是救他性命的药,她怎会轻易松手呢?
“好了,我去把尘儿叫来。禁术的事,你当面跟他说个清楚。在你昏睡着几天里,他几乎滴水不进、觉也不睡,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看得人心疼。”
蒹葭离开后不久,容定尘推门走进。
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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