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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五一愣。正考虑要不要上去给他一耳光,却见旁边跑来一个婢女,那婢女急切的说道:“白总管,少爷又发疯了,下人们怎么拉也拉不住,你快过去看看吧。”
白总管道:“我这不是正叫人去帮忙吗,你快去忙你的,别参合这事,老爷知道会责罚你的。”
那婢女转身又跑开了,萧五灵机一动。说道:“白总管有什么事吩咐?”
白总管道:“少说废话,跟我来就是了。”
“好的。白总管。”萧五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
白总管领着萧五又向内院深处走去,边走边道:“待会儿放机灵点,多做事少说话,要是出了差错,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萧五呵呵笑道:“白总管你放心,我办事很稳妥。”
“对了,”白总管突然又道:“你是哪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是花蝶儿小姐的仆人,新来不久,”萧五道:“我对白总管仰慕已久。但今天还是第一次同白总管说话,做事。”
白总管嘿嘿一笑,“你小子嘴巴甜,好好干。努力几年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样来。”
萧五笑道:“那还得仰仗白总管你提携啊。”
两个男人一路说着鬼话,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厢房门前。这里环境更为幽静,院子中林荫遮天。少有阳光照射下来。空气显得比较湿润。
“进去以后放机灵点。”白总管最后提醒了一下,他推开了门。
萧五跟着白总管进了门,虽然是在大白天,但白天的房间里仍显得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地味道,似屎尿的气味,又似某种药物的气味。
这间房不大,但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奇形怪状的陶瓷,有做工极其粗糙的白木家俱,还有树根、竹竿之类的杂物。墙壁上也挂满了画,有笔力刚劲的书法,有意境高深的山水画,还有一丝不挂极其撩人的美女春宫。看见这些,萧五就只有一个感觉,乱,特别地乱。
房间里没人,就连一个服侍人的婢女也没有。
萧五奇道:“白总管,少爷他人呢?”
“嘘。”白总管比了个禁声地手势,跟着他又走到一个大衣柜面前,伸手拉开了衣柜的门。
衣柜里一个俊秀的青年正用剪刀剪着衣柜里的衣服,在他的脚下已经堆满了不料的碎片。他的样貌和白知君的样貌有九分相似,年龄也相当,此种场合下,萧五不用问也已经知道他就是白天了。
却见白总管小心翼翼的凑到了衣柜门口,陪着笑说道:“少爷,出来吧,我给你带来了好玩的。”
白天却连抬头看一眼白总管地兴趣都欠奉,他仍旧埋着头剪着衣服的布料。
白总管又道:“少爷,真的,我带来的这个人会很有游戏,包你玩得开心。”
似乎是“游戏”两个字触动了白天地某根神经,他停下了手中的剪刀,抬头看了白总管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了萧五的身上,沙哑着声音问道:“就是他么?”
白总管连忙点头,“对、对,就是他。”
白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五想也不想,脱口应道:“我叫马六。”
问了话,白天却又不理萧五了,他又埋着头裁剪起手中地布料来,很快他剪完了最后几剪刀。白天放下剪刀,抓起脚下的一大堆碎不了一抖,沙沙一片响声中,却见一件由各种颜色的布料碎片所组成的长裙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整件长裙没用一根针线缝制,也没有一颗纽扣。那许多地碎布片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腰、胸、
条纤细柔软,堪称一绝。
萧五顿时愣住了,傻子的另一个极端就是天才,有时候,这两者是融合在一起的。
这时白天又将他手中的长裙塞进了衣柜之中,很快衣柜里就传来一串沙沙的穿衣服的响动。
让人看爆眼球的是衣柜之中又走出一个妙龄少女来,她身上穿的正是白天一手剪制地碎布长裙。少女的身材偏瘦,身高竟和萧五差不多,是个标准的模特身材。白天制作的长裙穿在她的身上。就连萧五这个来自万年后的世界的人也为之双眼一亮,那是近乎完美的裁剪,风格清新、自然而又性感十足。如果这个世界有那种类似巴黎时装展览的活动的话,白天,他无疑会成为一个顶级地时装大师。
除了身上的碎布长裙,少女地身上再无别的衣服。她的酥胸、美臀以及许多羞于曝露的地方便毫无保留的曝露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这使得她万分羞涩,一出衣柜便一手掩胸,一手遮在双腿之间,俏脸通红的站立在衣柜前面。
白总管嘿嘿一笑。献媚的说道:“少爷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白天翻了一个白眼,“衣服做好了。小翠,付钱。”
小翠明显就是那个被迫当时装模特的少女,她浑身上下就一件碎布裙,萧五也笑了,要是她能付钱地话,那只能是本钱了。
果然,小翠的脸更红了,她的手紧紧的拽着裙角,委屈地道:“少爷,我、我没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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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白天又是白眼一翻。“那就打屁股。”
萧五:“……”
小翠委屈得快哭出来了,“少爷你就饶了婢子吧,我、我实在是没钱啊。”
白天道:“不行,弯腰。把屁股撅起来,否者我就砍你一条腿抵债。”
这样的话听似一个傻子的玩笑话,但从白天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感觉他会这么做,而且是言出必行,毫不犹豫。而一条腿和被打屁股比较起来,小翠似乎没什么考虑地余地,她双目含着泪花,羞窘得几乎想自杀的将一只肥臀翘了起来。
裙是碎布裙,大洞小洞无数,小翠的弯腰撅臀的姿势无疑是裸体呈现。她的翘臀白晢而娇嫩,浑圆挺翘,仿佛是两片雪白的莲叶,用手一捏就能捏出甜美的汁液来。两片莲叶的中间有一朵粉红的莲花,它开得无比的娇艳,诱人遐思。这朵莲花让两个男人同时吞了一口口水,也同时发出“咕噜”两声轻响。
这两个男人之中就有萧五。唯一毫无反应的就只有白天,他的神情一如老僧坐定,天崩地裂于眼前皆不惊。
“你们谁来打她的屁股?”白天突然问道。
白总管忙道:“我来吧,少爷,我一定重重的打。”
“不,”白天一指萧五,“你来打。”
“我?”萧五顿时愣住了。
“就是你,”白天依旧是平平淡淡的道:“你不听话的话,我也砍你一条腿。”
萧五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扬手就向小翠的屁股上抽了上去。啪的一声轻响,小翠娇躯一颤,她眼角的泪花也终于化成泪水,滚下了脸颊。
萧五轻声道:“姑娘,活着比什么都强,这点屈辱不算什么,我会轻点的。”
小翠回过了头,异常感激的看了萧五一眼,咬着牙点了点头。萧五心中一片愧疚,但他的手掌还是轻轻的落了下去。一时间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顿时响个不停,萧五下手其实已经是极轻,但无奈小翠的皮肤太过娇嫩,很快就浮现出一片血红的指头印,那模样儿可怜至极。
萧五打了足足三十下白天才叫道:“好了,停。”
虽是心存愧疚,情非得已,但这时萧五打屁股已经打得欲火焚身,某处坚硬如铁,额头山也泌出了一层细汗。
白天道:“小翠,你下去吧。”
“是的,少爷。”小翠退了下去,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萧五一眼,眼神中有责备,有不甘。还有一丝淡淡的感激。
小翠顺手掩上了房门,房间里顿时又阴暗了起来。萧五目睹那两颗红扑扑的屁股蛋子消失在房门的另一面,心神顿为之一荡。
白天却又不再搭理萧五和白总管,从衣柜里面出来,径直走到了一张书桌前,拿起一只毛笔,蘸上墨汁,唰唰就在一张白纸上涂画起来。
白总管露出了一幅无可奈何地表情,小声嘀咕道:“这病没法治了。”
萧五却好奇的走了过去,他想看看这个傻子白天究竟在画些什么。站到白天身后。搭眼看去,萧五顿时惊愕当场。
白天画的不是山水画,也不是尽兴的书法,而是人物素描,画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翠和萧五,一个撅着屁股挨揍,一个挥掌拍打。小翠的神情既是羞涩又是屈辱,银牙紧压,苦苦承受。那神态儿仿若是处子初承雨露而不堪摧折,撩人至极。萧五的神态既是不忍又是贪婪。他的一双眼睛也直直的盯着小翠屁股蛋子之间的那出夹缝地带,挥掌下拍之时,似无耻淫邪地色魔,又似一个正人君子,矛盾至极。
萧五见过画家做人物素描,但用的绝对是专用的铅笔盒纸张,却绝对没有见过一个人用毛笔做人物素描的。事实上白天不但用毛笔做了人物素描,而且那笔力、那线条、那色泽的效果就连专用铅笔也无法比较!
但这还不是让萧五最吃惊的,让萧五最吃惊的是,白天手中完成的画。活脱脱就是一张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的黑白人物画,细致到每一根头发,每一条衣服纤维都活灵活现!而且时间如此之短,就连拥有智能机器人一般奇特本领的金盾十二也不能够!
萧五地心中已经是一片惊涛骇浪。直到此刻,他已经肯定白天是一个天才了,
傻子与天才共存的奇特所在!
“少爷。你是怎么画地呢?”萧五试探着的问道。
白天却理也不理萧五,直接向白总管招了招手,“白总管,去,拿着这张画找工匠裱起来,然后找一买家,一百万金元卖给他,嗯,本少爷还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把这张画挂在集市上展览三天。”
萧五险些晕倒在地。
“少爷,”白总管走了过来,献媚的说道:“买家已经定了,一百万金元人家也给了,你且把这张画给我,我给他送过去。”
“那好,你现在就给他送过去。”白天很干脆的就将画塞给了白总管。
白总管拿起一只毛笔,抖手就在另一张白纸条上写下了“一百万三清金元”几个弯弯曲曲的大字,交给白天道:“少爷,这一百万三清金元你拿好,回头我带你找乐子去。”
“快去。”白天珍之又珍的将白总管给他的“一百万三清金元”收进了腰包,看着白总管贼似的溜出了门,他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少爷,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吗?”萧五又问了一次,他地手已经搭在他的储物手镯上。
“对了,马六,白总管说你会很多游戏,是吗?”白天答非所问。
“是的,少爷,”萧五嘿嘿一笑,“我确实会很多游戏,不知道少爷想玩什么呢?”
白天想了一下道:“我想玩刺激一点的。”
萧五道:“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对了,我就和少爷玩世间最刺激地游戏,包你从来没玩过,怎么样?”
白天拍手笑道:“哈啊,什么问题你快问。”
“你的名字真的叫白天?白色地白,天空的天?一生下来就用这个名字,中途从来没改过名字吗?”金盾十二曾经说过白天的事迹,说他是一个超级修真世家的公子,身世显赫,天资过人,仅用数十年就飞升为神,是为修真界的一个神话,但眼前这个白天虽是天才,却同时又是一个傻子,他的家世虽非同一般,但却离“超级修真世家”相差甚远,这诸多的疑点萧五必须一一证实。
白天回道:“是啊,我一出生就叫白天,从来没改过名字。”
萧五又问道:“那你是怎么会画这种神奇的画的?”
白天道:“不就是画吗?我从小就会,很多事情,我看一眼就会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除了画画,我还会炼丹,画制法符呢。”
是了,萧五强压住心中的激动道:“你之前得过什么病?”
“病?”白天露出了一幅困惑的表情,“什么是病?我得过吗?”
还是那样的奇特感觉,天才与傻子,这两种极端的身份都在白天的身上体现了出来。萧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少爷,比如一项只有仙人才能悟通和使用的法术,你能在多久的时间内学会?寻常修真者需要修炼一百年才能积累的真元力,你用多长的时间就能达到相同的境界?”
白天想了一下,“法术不出十五天,真元力修练的话,应该不出三年。”
萧五的脑袋里顿时噼啪一声炸雷响,“你怎么如此肯定?”
白天道:“我不都做过这些事情吗?还有什么肯定不肯定的?对了,还有问题吗?你的好玩的刺激的游戏是什么?快说出来。”
萧五却已经不能言语了,白天,未来会毁灭一切的白天就在他的眼前,但他却感觉不到从白天身上散发出来的丝毫真元力或者仙灵力。看着一天童真的白天,萧五却有着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那就是大海一般的深不可测。
如此,到了这个地步,萧五心中的疑惑尽去,再去什么犹豫的余地了。
“马六,”这时白天有些恼怒了,“说话呀,不是说要玩刺激的游戏吗?”
萧五又是嘿嘿一笑,“少爷,不如我们来玩拧脖子的游戏怎么样?”
“拧脖子?”白天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