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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未泽点点头,的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招的确是好,可是必须要好好地谋划一番才好,否则肯定会出问题的。
“未泽……”拾欢眨巴着眼睛,看着秦未泽,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不会让你去的,死了这条心吧。”秦未泽十分果断地说道。
看着拾欢的眼神他就知道拾欢的心中在打什么算盘,这丫头肯定不会这么安分地留在这里的。可是深入敌营那样危险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她去。
他说不行就是不行,不管她如何撒娇生气,都没用!
想不到秦未泽居然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拒绝的这么干脆。拾欢生气了,“这件事我去最合适。”
秦未泽知道她的易容术不差,又能随机应变。可是他如何能放心让拾欢深入到敌营之中。若是被人发现了,那如何是好。
“不准!”秦未泽仍旧不答应。
“未泽,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拾欢紧紧地握住秦未泽的手说道。
秦未泽紧紧地把拾欢抱进怀里,“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地躲在我身后呢?”
“我要做的是与你并肩而立,而不是躲在你身后做一个无知的小女人。未泽,我们同荣辱,共患难难道不好吗?”
“好,怎么不好。”秦未泽抱紧了她。
他一早就知道拾欢不是一般的女子,绝对不会甘心被安置在后宫之中。她所追求的,她所向往的,与一般女子截然不同。
既能相夫教子,又能运筹帷幄,这样的女子让他如何不爱。
“你答应了?”拾欢抬头看了看秦未泽。
“此事待我好好计划一番再议。不过在此之前,你不准偷偷地跑去,否则我就算用捆的,也把你捆回京城去。”
“放心好了,我不会那么傻的。”拾欢信誓旦旦地说道。
然而就在秦未泽计划的时候,拾欢已经带着吕不周偷偷地溜出去了。这件事情不宜拖得太久。而且按照秦未泽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让拾欢前去的。
可是拾欢也绝对不会让秦未泽去做这件事。他是一国之君,若是真的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拾欢并未带着太多人,只有吕不周他们二人。
这吕不周一边走,一边神色凝重。看着他那苦瓜似的面孔,拾欢不由得调笑道:“怎么,不想去?”
“恐怕这次回去之后,我会被未泽大卸八块的!”吕不周原本是打算阻止拾欢的,可是她威胁说如果吕不周不去,她便自己一人前往。
他可不想在一起体验秦未泽的疯狂了。拾欢消失的那段时间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再来一次他非疯了不可。
所以他便跟着拾欢来了,一来可以保护拾欢的安全。二来他也可以帮助打探消息。毕竟他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未泽真的前来,恐怕也是不妥。
当秦未泽看到桌子上拾欢留下的那封信时,挥剑便砍断了眼前的桌子。她居然真的背着自己偷偷地潜入敌营了!
还有吕不周,居然也帮着她胡闹。
见皇上一脸凝重,韩骁与韩拾俊父子都有些莫名其妙。为何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
“韩将军,传令下去做好迎战准备。派出所有探子,让他们时时刻刻注意匈奴那边的动静。一旦有一场立刻来报。”
“是!”韩骁领命。
秦未泽只感觉自己的心被紧紧地抓住,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他原本想要追着拾欢,可是一旦如此,势必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好在有不周跟着,他能稍微放心一些。
“欢儿,你若是有事,我会让所有人为你陪葬!”秦未泽握紧了手中的剑,转身登上城楼,静静地看着那匈奴的方向。
而拾欢与吕不周一路向前,他们中途放倒了两个出来放哨的匈奴士兵,很快便易容成他们的模样在营帐之中来回走动。
拾欢看着这匈奴的军营之中,可是很快便发现了不同之处。匈奴粗犷,可是这里却有一套十分精致的茶具。
她留心着那茶具被送到了一个十分普通的帐篷之中。那帐篷在外面看与其他的匈奴帐篷无异。
“不周,就是那里!”拾欢指了指前面的帐篷说道。
吕不周也看到了那个侍卫送进去的茶具,随即点点头,“没错,想必就是这里了。除了那军师,匈奴将士怎么会用如此精致的茶具。”
他们二人正看着,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小的们在巡防!”吕不周回身答道。
“不准偷懒!”那将军模样的人粗声喊了一嗓子,接着便指着不远处的箱子对他们说道:“把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搬到军师的帐篷中去,不得有误!”
“是!”
吕不周与拾欢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只是一些简单的书籍,衣物,并未有其他的东西。
“这军师还真是讲究!”吕不周撇撇嘴,“都到军营里面了还穷讲究什么!”
“别琢磨了,搬吧!”拾欢与吕不周二人便开始一件一件地往那军师的营帐之中搬东西。
一走进那营帐,只见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坐在一旁看书喝茶。拾欢扫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感叹,戴着斗笠看书,能看得见吗?
不过她并未过多地大量,而是静静地摆放着东西。
这个军师的营帐十分简单,没有任何表露身份的东西。这里的装饰品大多数都是匈奴所用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倒是那套茶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罢了。
那军师只是看了看眼前这两个搬东西的人,便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了。
如今秦未泽就在这边关之中,若是能将他一举拿下,那么秦月王朝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他的心愿便可以达成了。
不过这块骨头也不好啃,听说他的身边有一个叫秦寒的谋士,近日来可是连连挫伤匈奴的锐气。
秦寒?为何他以前从未听说过?
拾欢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摆放手中的书籍。吕不周把最后的衣物搬进来,他们便可以离开了。
一边摆放,拾欢一边留意着那些书籍。大多数都是游记,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可是摆着摆着,拾欢便觉得有些不对。因为这里面居然出现了一本苏东坡的诗词。
她假借摆放的名义,偷偷地翻看了几页。突然间身子一僵,接着手中的书滑落在地上。
拾欢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转身,“是小的失手,还望军师恕罪!”
四周静悄悄的,那人并未说话,只是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半晌,接着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拾欢把那诗集放回原处,接着便退了出去。吕不周见她的眼神不对,心中一沉,拉着拾欢便向外走去。
“拾欢,你怎么了?”吕不周压低声音问道。
拾欢回神,“我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拣尽寒枝不肯息,寂寞沙洲冷!”拾欢刚刚分明看到了这句诗的下面被画了一道线。
那么多的游记,又喜欢苏东坡。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纵然他一句话没说,而是拾欢单凭这两点就可以推断出他的身份。有的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你的意思是……简寒之?怎么可能!”吕不周大惊失色,他绝对不相信这个神秘的军师就是简寒之。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走!”拾欢与吕不周快速地离开。
而此刻营帐之中的军师已经起身,走到那刚刚搬过来的书架前,突然间发现那本东坡诗集居然漏在外面,不由得皱眉。
可是猛然间他想起了刚刚那个侍卫的反应。为什么独独是这本书?他翻开一看,那上面的诗句赫然暴露在眼前。
军师的心一沉,厉声对外吩咐道:“封锁所有出口,无比将刚刚的那两个将士抓到!”
一时之间匈奴军营的所有大门全部封闭。而拾欢与吕不周还未到门口,此刻想要出去恐怕是不行了。
此人定然已经察觉,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地封闭出口。
拾欢与吕不周二人快速地躲到了马棚之中。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办法离开才行!”
“事到如今,只有偷梁换柱了!”拾欢看着那三个正在喂马的匈奴人,悄无声息地把他们三个放倒了。
“我们易容成他们的样子,每日的这个时辰养马之人都要取后山放马。这是匈奴的规矩,我们趁机逃出去!”
吕不周点点头,他们二人的动作很快,那人应该想不到他们会如此快速地易容。
几乎把整个军营都找遍了,也不见这两个侍卫的踪影。
“军师,你到底找谁啊?”额尔敏不解地问道。
“抓到那两个人,我们就不战而胜了!”
听着军师的话,额尔敏十分惊讶,“是何人竟然能有如此的能力?”
“你不必知道是谁,只要抓到那两个人就好。此刻所有入口都已经关闭,他们一定还在这军营之中。立刻召集所有将领,让他们好好地盘查自己的部下,无论是少了谁,都速速来报!”
此刻斗笠下的简寒之紧紧地抿住嘴,刚刚拾欢居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若是他能早些识破她的话,那么此刻早已抓住了她。
一旦他抓住了拾欢,那么他是不会放她回去的!
想不到她居然胆大至此,真的敢闯这匈奴大营。难道秦未泽竟然会如此纵容她胡闹不成?
另外那个人是谁?秦未泽吗?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不费一兵一卒便会赢得他想要的东西!
但是他也知道,拾欢是没有那么容易抓住的。既然她敢来,一定是做好了准备的。她一向善于易容,这三十万大军之中,她随随便便易容成哪个人都会很难找。
很快到了放马的时辰,吕不周与拾欢赶着马群向后山走去。
“哈赤,明格,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放马?乌梅尔呢?”守门的将士们问道。
“乌梅尔去了茅厕,一会儿就过来。开门吧!”拾欢喊道。
那将士点点头,便打开了门让他们赶着那些战马出去。
而简寒之一旁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盘查的结果,可是突然一个侍卫冲进来,“单于,刚刚在马棚发现哈赤,明格和乌梅尔都被打晕了。”
“什么?”额尔敏惊讶地问道。
而简寒之猛然间想到此刻正是放马的时候,想必拾欢必定是利用这个空档逃走了!
“赶紧派人去追那放马的人,快去啊!”额尔敏冲着属下喊道。
简寒之摆摆手,“不必了!”他们此刻定然已经逃出去了,再追也没有用了。
这种擦肩而过的感觉让他真的很不舒服。拾欢明明都出现在他的眼前了,可是他居然就这样让她溜走了。
原本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恐怕此刻也瞒不住了。拾欢那么聪明,定然会从这些东西中推断出他的身份的。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不管是江山还是拾欢,他都要!
一路上,吕不周紧紧地跟着拾欢,她把自己的推断都跟吕不周说了,之后低着头只顾赶路。
终于看到了他们两个的身影,秦未泽顿时送了一口气,可是转而心中的怒火便烧了起来
。
“未泽,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军师就是简寒之!”拾欢抢在秦未泽之前说话,说完,她便转身进了营帐之中。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为什么会是简寒之?他不是已经被下蛊了,此刻应该在京城之中吗?可是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对面的匈奴大营之中?
拣尽寒枝不肯息,她不会看错的!
到底为什么,那个云淡风轻的简寒之居然会变成了匈奴的军师,居然帮着他们来进攻自己的国家?
吕不周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秦未泽,秦未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简寒之肯定识破了拾欢,否则不会让众人关闭出口的。
还好他们逃了出来,若是真的被简寒之抓住了,他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尤其是拾欢,简寒之对她一直都有感情。只怕这次兴兵也不仅仅是为了这江山吧。
“欢儿,你居然骗我!”秦未泽一进营帐便对拾欢说道。
拾欢自知理亏,“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需要你去为我冒险,我不许你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你明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呢?”秦未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说道。
拾欢笑了笑,“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韩拾欢,你还笑得出来。我怕失去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要你冒险,我不要你吃苦,我不要你有危险!如果你出事了,我要这天下何用?你就算不考虑我,也该想想我们的孩子!”秦未泽真的生气了,他绝对不能再次承受失去拾欢的痛苦。
“未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也说过,我会做与你并肩而立的女人。我做到了不是吗?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是事无绝对,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