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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镇北将军对笙歌妹妹与众不同,她都看出来了妹妹为何却看不出来呢?
到底是妹妹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她看漏了什么?
秦亦柳没想到这次自己没白来竟然探听出了这个消息,原本心里还绷着一根弦生怕眼前这个美女是镇北将军的女人,如今知道不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瞒妹妹说,今天第一眼看到将军我……我和几个妹妹都很仰慕他,看到妹妹能有将军那样的兄长真是羡慕。”
凌笙歌笑了笑,“兄长战功显赫清隽非凡,别说姐姐们仰慕他,只要见过他的人都很仰慕他。”
秦亦柳一听凌笙歌这话登时有些着急,镇北将军这么出色惦记他的人肯定很多,不如就从将军的妹妹身上下手,先讨好未来小姑子再说。
“妹妹,我们这么有缘你能不能告诉我将军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秦亦柳含羞带怯的看着凌笙歌。
凌笙歌在秦亦柳和旁边那几个竖起耳朵的小姐脸上看了一圈。
“兄长喜欢成熟稳重声音温柔的女子。”
秦亦柳眼前一亮,这说的不就是她吗!
“妹妹,将军长得那么俊美,他对女子外貌有什么要求?”
凌笙歌摸了摸下巴,“丑!”
丑?
秦亦柳为难了,她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可也谈不上丑啊!
“我我我,大姐姐,我丑!”秦府的五小姐咧嘴大喊。
铃铛看了那个五小姐一眼后噗哧一声笑了,还真是挺丑的。
凌笙歌忍着笑,她发现她越来越婊了~阿米豆腐~
“妹妹,将军……为何有这喜好?”
凌笙歌眉头蹙了一下,“本来这是兄长的秘密,不过我和姐姐投缘那就告诉你吧!兄长因为太过俊美总是惹来一些狂蜂浪蝶,他说过他不想让自己的下一代也饱受他这样的烦恼,所以要娶就娶一个丑的,越丑越好!那样才会综合一下基因生出的孩子才不会那么好看。”
秦亦柳和秦府的这几个小姐都特么的惊呆了,这年头不管男女谁成亲都想找个好看的,那样生出来的孩子才好看,这镇北将军也太重口了!
“妹妹,你觉得姐姐和将军合适吗?”秦亦柳娇羞的看着凌笙歌。
凌笙歌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其实我想提醒姐姐一下,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回凌安城了。”
“妹妹是不是觉得姐姐不好?”秦亦柳泫然欲泣。
“这么会呢,姐姐这么漂亮而且知书达理,就是……不够丑啊!”
秦府的五小姐在一旁恨不得冲到凌笙歌的面前让她看,丑的在这里呢!不过秦亦柳一个冷嗖嗖的眼神让秦府五小姐缩了回去。
秦亦柳沉思了片刻,“妹妹不如如实告诉我,如果将军看到我,我有几分的希望?”
凌笙歌笑了一下,“这个我也说不好,万一兄长的要求变了呢,姐姐试试也好!”
“真的?”秦亦柳眼前一亮。
凌笙歌虚与委蛇的本事早就练就得登峰造极,能在悠然谷那种地方长大,在沐长欢和圣戚身边夺回自己的小命她可不光是只有美貌。
把太守府这几个小姐哄得迷迷糊糊,一直出了凌笙歌的屋子都不知道凌笙歌姓什么叫什么,铃铛忍不住对着凌笙歌竖起大拇指。
凌笙歌坐在桌前喝了两杯水,“真是麻烦。”
铃铛一脸佩服的坐在凌笙歌对面,眨着大眼睛崇拜的看着凌笙歌。
“你说,那个秦小姐会不会真去找将军?”
凌笙歌伸出手在铃铛鼻子上捏了一把,“秦亦柳和寂哥哥不合适,就算她去了寂哥哥也不会喜欢她。”
铃铛露出一脸的猥琐表情,“妹妹怎么这么清楚将军的喜好?是不是心里脑子里都是将军?”
凌笙歌用双手在铃铛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让你祸害成这样,小小年纪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疼疼!”铃铛哎呀哎呀的装疼,“妹妹好狠,亏我还这么爱你。”
凌笙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真庆幸右狩不在这里,要不然他定要弄死我。”
她说完这句话就傻眼了,好端端的提起右狩干什么?
铃铛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妹妹就别打趣我了,那个男人不过是个过客,我从未把他放在心上。”
凌笙歌像抚摸小猫一样的在铃铛的头上模了两下,“心这么大也是随了我了。”
“妹妹!”铃铛恼羞成怒,“听你这话好像我是你生出来的一样。”
凌笙歌笑出了声,“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才没说过。”
“你真坏!”铃铛跑过来挠她痒痒。
“啊……不要不要,姐姐饶命!”
东方寂走到门外的时候听到房间里两个姑娘嬉笑玩闹,他忍不住想起当年在永乐县凌笙歌和那个叫小玥的姑娘也是这样玩闹的。
思绪似乎飘了很远,唇角边浮现了一抹淡笑。
“将军!”云作走上前。
东方寂一摆手,“走吧!”
毕竟是后宅,过来看一眼知道她们被安顿的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东方寂回到秦太守给他安排的房间,洗过澡后走到床前。
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东方寂眼眸微动。
“谁?”
“将军,老爷让奴婢给将军送些宵夜。”
东方寂坐在床边,“本将军晚上不吃东西,你告诉秦太守本将军谢他好意了。”
他拿过一本书轻轻的翻了翻,这九年他没有一刻不是在学习,只为了能走到高处站在她的身旁。
眼睛看着书本,可书本上浮现的不是字而是凌笙歌那张巧笑嫣然的小脸。
九年前一别他幻想过很多次和她相见的场面,也经常在脑海中勾勒她长大后的模样,不管脑海中怎么想他都没想过会在白阜江上遇到她,也没想过她会变得这么漂亮。
东方寂脸上笑容加深,眸光也越来越温柔。要是让云作和焦和看到他笑得这么浪估计会吓尿了!
房门外秦亦柳给身边丫鬟锁儿使了个眼色,镇北将军明日就要离开回凌安城,她今晚一定要让镇北将军对她生出好感来。
镇北将军还不到二十岁是晋国最年轻的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别说他是将军之位,就算他是一介布衣以他那张脸蛋也是让无数女人前赴后继的。
锁儿为了自己家小姐也是豁出去了,又敲了敲门。
“将军。”
东方寂脸上笑容一敛,“还有什么事?”
锁儿看了看秦亦柳,秦亦柳拔下头上的发簪扔到了院子的角落里。
“将军,我们家大小姐的发簪不见了,大小姐说白日来过这个院子,不知道会不会掉到屋子里了!”
东方寂眉头蹙起,这房间里有女人的东西?转念一想不对,云作和焦和在他住进来之前已经里里外外的检查过了,根本没有什么杂物。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他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你们是打算进来找吗?”
在东方寂开门的瞬间秦亦柳就呆住了,白日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银色盔甲气宇轩昂的好似天神下凡,现在的他身上单衣包裹着他那昂藏有力的身体,宽肩窄腰大长腿,芝兰玉树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秦亦柳突然尖叫了一声,“老鼠!”
鬼使神差的她扑向了东方寂,只要她抱住了他那么她的名声就没了,于情于理他也要娶她过门。
就在秦亦柳马上扑到东方寂怀里的时候一个人影拦住了她,她收不住脚冲进了来人的怀抱里。
“什么人,竟然敢行刺将军?”焦和怒斥一声用力的把秦亦柳推了出去,秦亦柳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她半天没缓过来。
一抬头看到了镇北将军身边的右副将,此时这个皮肤略黑浓眉入鬓的男人一脸凶相的瞪着她,眼中满是鄙夷。
锁儿吓傻了,之前她都探听好了镇北将军住的地方并没有人守着,这个黑大个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焦和那句‘行刺将军’刚落云作已经带着人冲了过来。
“把她们抓起来交给秦太守,竟然敢在太守府行刺将军,论罪当斩。”
就在云作的论罪当斩说出后秦亦柳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东方寂眼眸一冷,“焦和、云作,连夜启程回凌安城。”
凌笙歌和铃铛刚刚睡着就听到外面传来左副将云作的声音。
“将军要连夜启程了,两位姑娘准备一下吧!”
凌笙歌和铃铛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谁都没多问立刻穿衣服洗脸。
东方寂没有听秦太守的解释带着人连夜出了落安城,临走的时候连个好脸色都没留下,倒是留下一句话让秦太守处置行刺之人。
在镇北将军等人离开落安城的时候秦太守气得拿着鞭子跑去后宅要抽死秦亦柳,被秦夫人拦住。
“老爷,柳儿也是为了秦家着想,谁知道镇北将军这么不通情理,这不能都怪柳儿啊!”
秦亦柳今日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她跪着抱住秦太守的大腿,“爹爹不要生气了,是女儿不好,女儿不该相信那个丫头的话以为镇北将军会喜欢女儿。”
秦夫人挡在秦亦柳的面前,“老爷,柳儿听信了镇北将军身边那个丫头的话这才动了心思,要怪就怪那个小贱/人。”
秦太守扔下鞭子,“罢了罢了,事情已经造成只能希望镇北将军回到凌安城不要在皇上面前捅我刀子。”
秦夫人看到秦太守扔了鞭子立刻扶住他,“老爷,再有半年不就是三年一度的选秀吗,这次柳儿没能如愿半年后送柳儿进宫吧!”
秦亦柳听到她娘的话愣了一下,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其实是不想进宫的。可一想到今天被镇北将军的手下羞辱成刺客她就觉得恨意难平。
要是她能当上皇上的女人区区一个镇北将军算什么?到时候她要看着那个男人跪在她的脚下,任她羞辱也不敢反抗。
“爹,女儿要参加选秀。”秦亦柳下定了决心后脸上露出一抹让秦太守有些不安心的笑容。
凌笙歌和铃铛大半夜的被叫起来,坐在马车里两个人摇摇晃晃的不断的打着瞌睡。
东方寂想到今晚的事情面色冷凝,秦府嫡女的事情秦太守到底知不知情?
他会考虑一下这件事回到凌安城到底要不要禀明皇上。
看到凌笙歌靠在车厢里睡着东方寂解开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想了许久他连夜在马车里写了一封信然后让云作飞鸽传书送去了凌安城。
凌安城定远侯府。
定远侯凌韬坐在书桌前单手撑着脸颊睡熟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侯爷,有飞鸽传书。”
凌韬眼眸微睁眼中还带着红色的血丝,“进来。”
凌东拿着一只鸽子走了进来,取下一张纸条递给了凌韬。
凌韬打开看了一眼后眼眸瞪大。
“侯爷,何事?是不是镇北将军一行人遇到了麻烦?”
凌韬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东方寂遇到了笙儿,正在回来的路上。”
凌东愣住,“四小姐?镇北将军找到四小姐了?”
八年前皇宫赏月后定远侯府的夫人和四小姐都被贼人掳走,定远侯动用了所有可用之人连皇上都派了御林军全城搜查,可最后也没能找到。
这八年凌侯的所有感情都像被抽干了,最爱的女人带着未出生的儿子,心肝儿一样的女儿,一夕之间都从人间蒸发,换成谁都没办法接受。
凌韬的脸上有些激动,笙儿还没死,那么夫人是不是也还活着?
可东方寂飞鸽送回的纸条上并没有提到夫人的下落,让他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
“你先出去吧!”凌韬一摆手让凌东离开。
凌东看了凌侯一眼,“侯爷,要不要给镇北将军回一封信?”
凌韬眉头蹙了一下“不急,等本侯想出对策再回给他!”
凌东嗯了一声拿着鸽子出了书房。
房门关上的时候凌韬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这么多年经常失眠,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余紫真在侯府同他相伴的那一年。他一闭上双眼就能看到余紫真大着肚子坐在床上给未出生孩子缝衣服的恬淡模样。
眼圈有些红,凌韬拿出一个很小的红兜兜,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余紫真对肚子里宝宝的爱。
两滴泪滴落在兜兜上,凌韬仰起头。
这八年他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后悔中度过,他真的错了,错得让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房门外传来了温柔的声音,“侯爷,婢妾给侯爷煮了安神粥。”
凌韬听到那声音的时候面色一冷,“本侯还有公务,端走吧。”
关楚心听到侯爷那冰冷的声音表情黯然,这都八年多了侯爷竟然还冷着她。
从十六岁熬到了二十四岁,她马上快要二十五了可至今没能怀上子嗣,再这样下去她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侯爷,身体重要。”
凌韬看了房门一眼,“本侯说过,书房不得女人接近,你去找母亲多学学规矩,要不然找蒋姨娘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