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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刻着青龙纹身的飞毛腿,和架着黑框大眼镜的包皮了。
飞毛腿把手中的华丽广告纸往墙上一贴,然后说道:“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咱们飞毛腿公司就要关门大吉了,先是被什么雨花健身馆的那群肌肉男给欺负,现在到了老城区,又被关二爷带着人砍。要是咱们再不找颗大树靠着,可真就要散伙了。”
包皮气呼呼的一拍广告,说道:“可是我感觉那小医生不是做老大的料。”
飞毛腿一拍包皮的头,说道:“你懂个屁啊!快点干活。”
二人打着手电,借着昏黄的灯光,往下一个街道临水巷跑去了。
此时,在市中区一个高级住宅区内,一幢花白色的别墅依然亮着灯光。别墅内的空间十分足,装饰更是十分的豪华,盘旋的镂空楼梯一直蜿蜒到三楼。
三楼楼梯口处是一个超级大房的四壁是钢化玻璃做成的书架,里面摆满了医学典籍。
书房中摆着一个长条桌,此刻桌上摆着两台超薄笔记本,笔记本的前方各坐着一个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戴着金丝框的眼镜,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张张照片,此人正是萧炎,而他所看的,正是欧阳雪上传到qq空间里的大学时期照片。
“老弟,又在泡女人了。咦?这不还是上次欧阳雪那小妞吗?”另外一名男子走到萧炎身旁,拍着萧炎的肩膀,脸上带着邪气的笑道。
萧炎慌忙把欧阳雪的qq空间关掉。
“哈哈,我们的萧大公子,怎么也学会害臊了?怎么,凭着萧大公子的容貌、学识和家世,还有搞不定区区一个欧阳雪?”那男子看到萧炎关掉空间,更是得意,俊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仿佛是被魔鬼侵吞了灵魂的天使。
萧炎苦恼的道:“表哥你就别嘲笑我了,哎,最近我真是被这个女人弄的茶不思饭不想了。”
那被叫做表哥的男子“哦”了一声,然后在萧炎身旁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挂着一副邪邪得笑容,道:“怎么?被拒绝了?”
萧炎靠在老板椅上,叹口气道:“都被拒绝n次了。”
表哥不由来了兴趣,说道:“怎么可能,这欧阳雪不就是个刚出校门的纯情小女人吗?凭着表弟你的绝世容貌,和这娴熟的调情手段,还会搞不定一个小妞?”
萧炎有些伤心,默不作声,半晌后才说道:“被一个穷小子给捷足先登了,现在,雪儿为了他都不在金陵市中医院工作了。他妈的!”
那表哥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些小女生第一次动情,那都是很难再改变的。不过表哥还有个法子,老弟你要不要听一听?”
萧炎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表哥。虽然同为表兄弟,但是他们两个的容貌却是相差了很多。萧炎是那种帅气,文质彬彬的男人般的帅气。而他的表哥,则更像是海选出来的快男了,长发,鹅蛋脸,胸前要是塞俩苹果的话,估计能去参加选美小姐比赛了。
萧炎道:“什么法子?我可是什么法子都用过了。”
表哥邪邪的笑了一下,这一笑更显得阴柔无比,他低声道:“很简单,把那个女人捉来,然后下点春1药,等你捅破了她的那层膜之后,嘿嘿!我保证,这个女人绝对对你死心塌地。”
萧炎慌忙摇头,说道:“表哥你可别乱来,雪儿的性格我最清楚。虽然温柔,但是性格却是很刚烈,只怕闹不好会把我告上法庭,而且万一雪儿自杀了,我可要自责一辈子了。”
表哥看着萧炎,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萧炎啊萧炎,我看你这次可是真的沦陷了。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动心过。”
萧炎转过头,对着笔记本屏幕,说道:“没办法,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表哥一拍桌子,道:“也罢,既然我朱三太子来了一趟金陵市,怎么也要替我的表弟分忧解难不是,你告诉我那个穷小子是谁?”
萧炎看了眼朱三太子,然后随手点开了百度网页,想要调出唐风的资料。
“咦?这是什么东西?广济堂神医解读太阳雨?怎么各个网页上的第一条都是这个标题?”萧炎不解的一边说着,一边点开了。
很快网页上就弹出了一个视频,接着便是杨晓芸采访唐风的那一段新闻。很显然,这视频是经过处理了,因为整段视频的背景,‘广济堂’三个大字特别的醒目。
萧炎指着视频里的唐风,有些奇怪的说道:“就是这小子。我擦,唐风这小混蛋怎么上金陵晚间新闻了。”
朱三太子看了看视频里的唐风,不禁点头,道:“恩,长得还不错。”
萧炎吓了一跳,慌忙说道:“表哥,你不会看上这小子了吧!他可就是个农村来的土包子。”
朱三太子捂着嘴“咯咯”直笑,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他说道:“我的好表弟,你以为我是那种见到男人就喜欢的吗?我的男朋友,可都是和张国荣一个级别的。”
说着,朱三太子的纤细秀手就搭在了萧炎的肩膀上。
萧炎一个哆嗦,道:“表哥,你知道我只喜欢女人的。”
朱三太子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才没有勉强你。表弟,等你玩多了女人之后,你才会发现,其实真爱,只有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那都是荷尔蒙刺激的结果而已。”
萧炎苦笑了笑,没有说话。
朱三太子幽怨的看了眼萧炎,然后方才盯着视频,随即嘴角勾起邪笑,道:“这么样一个土包子你都搞不定?就凭这段视频,就能让这小子在号子里呆上几年。这很明显是散布流言,引起恐慌吗。”
萧炎无奈的说道:“我们萧家又不能和你们朱家相比,我们家只是在医学界有点名声而已,哪像你,商界、官道、黑道,三界通吃。
这人虽然土,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公安局长杜明,总是罩着他,上次把副市长钱小春都拉去法庭,替这小子振声势呢。我有什么办法?”
朱三太子不屑的冷笑了一下,道:“一个小小的副市长而已,那钱小春我也知道,没什么后台,一个典型的墙头草。不过杜明就有点难办了,他是从军队那边调过来的。但是好像这家伙要去省公安厅了吧。”
说着,朱三太子随意在自己电脑上查了查,只见几乎每个网页都会有‘广济堂神医解读太阳雨’这条新闻,随即他便查到了自己所要找的信息。
朱三太子不禁笑道:“果然是,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叫鹏飞,是我舅舅曾经的下属,此人好酒好色,坏毛病几乎全占了。”
萧炎听了此话,不禁眼前一亮,道:“表哥你的意思是,那个杜明被调走了?
朱三太子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桌上的手机。
萧炎看了看表,说道:“表哥,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要不明天再通知他们吧。”
朱三太子冷笑着道:“叫醒两条狗而已,还用分时间吗?”
说着,朱三太子拨通了市卫生局局长赵鼎元的电话。
赵鼎元此刻正躺在床上喝啤酒呢?他的身边则是脸色潮红,万分满足的老婆,今天赵鼎元服用了附二院院长送来的印度神药丸,果然威猛无比,从晚上九点开始激战,直到此刻方才一泻千里。
赵鼎元习惯在完事后喝上一罐啤酒,这种习惯已经保持了近三十年了。
突然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赵鼎元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现在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老婆,去把手机拿来。”
他的老婆也已是软瘫在床,道:“都这么晚了,别接了。”
赵鼎元脸色一变,厉声道:“快点拿过来,这是专线,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可都是我惹不起的主。”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一旦男人能在床上征服他的老婆,那么说起话来,也就底气十足了。
他的老婆无奈,只好拖着半软的身体,拿来了手机,赵鼎元一看号码,吓了一跳,慌忙按下接听键,道:“朱三少,您怎么这功夫打电话来了。”
“恩,老赵啊!有件事拜托你!”朱三太子冷冷的说道。
“您请说,能办一定办到!”赵鼎元推开身上的老婆子,连声说道。
朱三太子道:“你现在就通知公安局长鹏飞,你们明天一早,把广济堂给查封喽。”
赵鼎元一阵的迷糊,说道:“公安局长?我……我通知他?朱三少爷,您……”
朱三太子不耐烦的说道:“我没有鹏飞的电话号码,你来通知,就说是我朱三太子吩咐的,如果他不听你的,你就告诉他,让他立刻回家种地去吧。”
赵鼎元听到这话就放心了,道:“好的,一定办到。”
朱三太子就放下了电话。
赵鼎元起身,他的老婆不满的道:“这么晚了,干什么去?”
赵鼎元没好气的说道:“去找什么公安局长,我草,这大半夜的,不折磨人吗?”
夜,更深了……
第二十四节 瘟疫来袭(一)
八月二十五号的清晨,金陵市依旧日出东方。
所不同的是,整个金陵市被一层浓浓的雾气所笼罩,宛若人间仙境,不仅是金陵市,雾气翻滚的地区还包括近日來,一直连续大雨的江浙、两湖、两广等地区,只是很明显,金陵市的雾气最为浓重。
八月二十五号,也是许多大学生准备结束暑假、返回学校的日子。
但是由于雾气太大,大巴车不得不停止运营,高铁也延时发车。
大雾的天气里,无聊的人们纷纷打开电脑、拿出手机,登录互联网,然而一则视频令整个互联网沸腾了起來。
“广济堂神医解读太阳雨!”带着这个标睿囊辉蛄椒侄嘀拥氖悠担季萘烁鞔笫悠低镜氖滓常踔梁芏**发现,就连知名情1色网站的首页,都放着这个视频。
于是人们点了进去,一时间关于这则视频消息的真假争辩,遍布网上各大论坛。
一些网友认为消息是真实的,理由是这则视频是从金陵晚间新闻上摘录下來的,自然是经过了医学权威的审核。
而更多的人则认为这视频有作秀的嫌疑,最大的原因就是,这根本不像是一则新闻,倒像是一条广告,而且广告里的那个小神医,也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中医说出來的话,能信吗?
争论持续升温,谁也不服谁,但是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所有的人都记住了“广济堂”这个地方。
由于各大论坛的火爆,一些西医学权威专家纷纷在自己的微薄和各大论坛上发布消息,声称新闻中的那个小中医就是个神棍,说的话绝不能信,还说国家的瘟疫监控机制已经非常完备,只要有瘟疫,先知道的肯定是西医,而不是像算命先生一样的中医。
于此同时,金陵市媒体宣传局的局长罗青云是一脸的黑线,他刚刚被省宣传厅的领导给狠批了一顿,说是对于媒体监管力度不够。
罗青云放下电话,猛的一拍桌子,不由骂道:“这个黄冈,干什么吃的,这种新闻也能审批通过的!”
罗青云口中一边骂着,一边使劲的在电话号码盘上按了下去,很快,电话就拨到了金陵晚间新闻组组长黄冈的办公室。
“喂,黄胖子你白痴是不是!”电话一接通,罗青云开口便骂了出來,他这次是真的怒了,本來今年提升希望最大的就是自己,但是现在出了这么一条新闻,罗青云那平步青云的理想算是夭折了。
黄冈此刻更是恐慌不已,一看到各大论坛上关于杨晓芸那则新闻的激烈讨论,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此刻听到罗局长的喝骂,黄冈肥胖的身躯不由一阵颤抖。
“立刻给我个解释,如果洠в薪馐偷幕埃阏庑挛抛樽槌さ奈恢靡簿偷酵妨耍 甭耷嘣拼舐盍艘煌ǎ缓笈龅囊簧叶狭说缁啊
黄冈颤抖着放下电话,嘴角不由一阵抽动,脸上流出了两行悔恨的泪水,他也洠г偌绦罢已钕浚蛭馑榔拍锏氖只恢倍际枪鼗刺
黄冈窝在椅子上,心中懊悔啊!他后悔不该轻信杨晓芸,后悔洠в腥险嫔蟛槊恳惶跣挛牛蠡谟胙钕恳黄鹛致凼省
椅子上的黄冈猛地抽开抽屉,一把抄出那本泰戈尔的《飞鸟集》:“嗖”的举了起來,然后“砰”的一声扔到了玻璃窗上:“该死的女人,该死的诗人,该死的飞鸟,通通都该死!”
正在黄冈万分怒火,万分委屈之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來。
站立着的黄冈不由的一阵颤抖,他不由怀疑自己得了电话铃声恐惧症。
桌上的铃声持续的响着,黄冈一步步的走上前去,然后慢慢的伸出手,终于,他下定了决心,既然要死,就死的壮烈些吧!
想到这,黄冈不由勇气顿生,他猛的操起电话听筒,大声道:“我是黄冈,那则新闻是由于我审核不力,有什么惩罚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