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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四时好-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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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生了!我当爹了,二弟,我当爹了!”
  俞大郎狂喜,没等稳婆开门,自个儿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推了门往里头冲。
  梁玉琢在门外担惊受怕了好久,这会儿总算松了口气,跟着俞二郎一道也进了屋子。
  小小的孩子被包裹在襁褓内,红彤彤的,闭着眼睛,吧唧嘴。
  “是男孩女孩?”
  “是个大胖小子。”
  “男孩好,男孩以后可以保护娘亲跟妹妹。”
  俞大郎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儿子就往张氏身边凑。因为刚生完孩子,张氏有些脱力,看了一眼儿子和丈夫,就闭上眼昏睡过去。稳婆拿了银钱,又说了一篓的吉祥话,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徐婶直到这会儿才松了口气,洗过手后,亲自把梁秦氏送回家。梁玉琢提着篮子跟在后头,还没进家门,身后传来喊声。
  她回头,汤九爷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我准备去一趟盛京。你要不要跟着我一块走一趟?”
  

  ☆、第五十二章

  在许多书中,对于一个王朝都城的描述,总是离不开宝光闪耀、恢弘恢弘壮丽一类的修饰词。
  梁玉琢不知道,长安、南京、杭州在作为王都的那些年,是否也是可以用云气升腾、富丽堂皇来形容。但大雍的王都盛京,却的确没有让她失望。
  她带上银钱,带着鸦青,跟着汤九爷踏上了前往盛京的旅途。一路上所见所闻,让她顿觉自己果然不能一辈子留在下川村。
  人不能当井底之蛙,井口之外的世界如此大,她又怎么能甘愿只看到那一方天空。
  这一路走了大概有月余,从七月初走到了八月中旬,天气渐渐的越发燥热起来。梁玉琢前脚才踏进盛京,后脚天空就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时值盛暑,阳光极烈,可挡不住乌拉拉就过来一片黑云,然后下一场叫人措手不及的大雨。只是这样的雨,通常持续不久。梁玉琢同汤九爷一道在城门附近的馄饨摊点了三碗喷香的馄钝,等碗底空了,这场雨也堪堪停了。
  从馄饨摊出来,路边的屋檐下还挂着玲珑的水珠,顺着瓦片滚落下来,在屋檐下的水洼里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不多会儿,被黑云遮挡的阳光,也倏忽间跳了出来。
  闻着鼻尖的土腥气,梁玉琢皱了皱鼻子:“九爷,我们先去找家客栈吧。”
  汤九爷这次来盛京,到底是为了什么,梁玉琢并没有去问,鸦青似乎知道,可她不问鸦青便也不会主动去说。她同汤九爷说完话,就开始向路边的小贩打听哪儿有价廉物美的客栈可以投宿。
  一座城市当中,消息最灵通的有两种人,一者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二者就是乞丐。问了几个小贩,都提到了一家名叫昀楼的客栈。梁玉琢想着便要抬脚往小贩手指的方向去,不料却叫汤九爷喊住。
  “城里有家叫衡楼的客栈,就去那边住吧。”
  “九爷认得昀楼的老板?”
  一路上,汤九爷对住宿从来都没什么要求。那些破旧的客栈,他照样能安睡一整夜。因此,这一路上的住宿和吃食几乎都是梁玉琢在做打理,她安排怎样,汤九爷就照着睡照着吃,不挑不拣,好伺候的很。他提出去衡楼,却是第一次直接了当的说明自己的意思。
  去衡楼还是昀楼,对梁玉琢和鸦青来说,没什么差别。不过是顺着汤九爷的意思,拐了几道弯,又过了两条街,终于到了他口中的衡楼。
  原以为会是一家怎样低调质朴的客栈。可梁玉琢站在门前,仰头望着这家装饰得颇有些富丽堂皇的客栈,犹豫不前。
  这一晚上……得花多少钱?
  她吞了吞口水。虽然上辈子有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是拿毕生的存款去迪拜住一次帆船酒店。但梦想重点不就是在“梦”字吗?梦做一做就好了,实现什么的就不需要了。
  可现在,光看衡楼的装潢,梁玉琢就觉得,在里头住一晚,差不多可以当住一次迪拜帆船酒店了……
  汤九爷却好似没发现她有些不太好看的脸色,径直迈腿进了客栈。一楼的大堂,设了十来张桌子,还另有屏风将边上一排的位置阻隔开,设了雅座。大堂中间空着偌大一片地,梁玉琢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中间的正有人在讲评书。
  这民间的评书,讲的是古往今来,讲的是道听途说。这会儿正在讲官复原职的锦衣卫指挥使和开国侯府的恩怨情仇。
  那说书的将惊堂木一拍,满座噤声:“今日这故事,老夫讲完了,若要再听,明日老时候咱们再会!”
  堂下一片唏嘘,可也知道,这就是说书人的目的,便也不再强求,纷纷点了吃食,打算小坐一会儿再离开。
  梁玉琢没能把故事听全,只听到说书人道那开国侯夫人为了将娘家的侄女说给锦衣卫指挥使,硬是放了下作的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却不料叫他身边的一个锦衣卫吃了下药的酒水,成了好事。
  梁玉琢松了口气,一回头,正对上汤九爷揶揄的视线。
  “九爷……”
  “献生?”
  有个突兀的声音蓦地打断梁玉琢的话,一个穿着藻蓝色衣袍的男人从旁边冲了过来,几步就走到了汤九爷的身前。
  没等梁玉琢询问来人身份,汤九爷忽然开了口:“贡枝,别来无恙。”
  “你……果然还活着。”男人的声音有些发抖,梁玉琢分明瞧见他一双浑浊的眼里蒙上水雾,脸上的笑容带着震惊却也混杂着狂喜。
  男人一把拽过汤九爷的手,转身就要往后院走。梁玉琢往前追了几步,只见汤九爷像是对那人说了什么,男人停下脚步回头打量了她一眼,叫来掌柜的开了房间,送人上楼。
  “姑娘可想知道九爷的事?”
  进了客房,梁玉琢走到床边将窗子打开,耳后传来鸦青询问的声音。她眺望这窗外的盛京风光,忽尔一笑:“锦衣卫是不是真的什么事都能调查到?”
  明知道姑娘背对着自己,鸦青却仍旧颔首,老实道:“锦衣卫是天子耳目,只要是天子想要知道的事情,锦衣卫全都能调查到。只要是天子可能会用到的消息,锦衣卫也全都会竭尽所能地捕获。”
  鸦青不算是锦衣卫,可大概是因为在钟赣手下做事的关系,对于锦衣卫也是十分了解。更因为要在梁玉琢身边侍奉的关系,很多消息老三并不瞒着她。
  她原以为自己说了这话,梁玉琢可能就会顺势询问起汤九爷的事情。却没想到,梁玉琢问的是另一回事。
  “鸦青,那你知道,那位开国侯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钟赣也曾经跟她说起过和开国侯府之间的恩怨,可对于那位侯夫人,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多言。这里头固然有恨意,更多的却是天长地久以后形成的漠然。
  鸦青斟酌了一下,顺从地将开国侯夫人的那些事原原本本同梁玉琢说了一遍。
  和钟赣有关的那些消息,锦衣卫内部知道的,要比外面百姓流传的仔细。
  旁人只知道,这一位侯夫人不是开国侯的原配,只以为是身为续弦的侯夫人容不下比自己子嗣聪明的原配嫡子,却不知道这里头的沟沟回回到底有多少。
  如今的开国侯名叫钟轶,钟赣出生百日,钟轶遇上了当时还待字闺中的马氏。第二年,开国侯府的嫡女钟茯苓入宫。自那以后,开国侯府越发如日中天起来,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承爵的钟轶同马氏勾搭上了。
  钟赣八岁那年常氏意外溺水,当时肚子里还有即将临盆的孩子。谁都以为常氏是因为河边人太多,不留神被挤下河的。于是这位开国侯夫人的死就这样遗憾地过去了。
  不过两年,钟轶续弦马氏。从此,作为开国侯府的嫡长子,钟赣的地位一下子尴尬了起来。马氏很快为钟轶诞下了子嗣,人前又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做足了慈眉善目后母的姿态,没人知道在侯府当中,她和开国侯一直把钟赣视如无物。
  “听说自从老侯爷过世后,主子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所以才会早早离开家。姑娘这回来盛京,又不许我事先给主子递消息,姑娘是想给主子一个惊喜不成?”
  鸦青随口道了声,又接过门外店小二送来的热水,绞干巾帕给梁玉琢擦手。
  从下川村离开前,不光是鸦青,就连梁秦氏和二郎都以为她这么急冲冲地要去盛京,为的就是之前十分大胆的那句“我娶他”。可那会儿梁玉琢什么也不说,只笑笑,就上了路。
  所以,到底是为了来娶主子的,还是为了别的目的?
  梁玉琢看着鸦青脸上的表情,有些忍不住发笑。鸦青刚到她身边的时候,是个话不多,看起来有些内向的人。可认识久了,鸦青的性情就一点一点都冒了出来。同她说话的时候,更是脸上不会藏着什么。
  “我想想啊。”梁玉琢仰头,好像真在思考什么,半晌,才在鸦青期待的眼神中,眨了眨眼,笑道,“你猜?”
  “……”
  看见鸦青差点就厥过去的表情,梁玉琢忍笑,忽又问了句:“那九爷的事,知道多少?”
  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会隐居在废园的老头,有着一手让人拍案叫绝的手艺,看起来似乎也没吃过多少苦。可生活窘迫的时候,甚至只肯把钱用在做灯笼的材料上,也没想过让自己吃顿好的。而且……还一度脾气很臭,不肯卖他做的那点灯笼。
  很明显,出身一定是优渥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想想方才在大堂那个上来就喊住汤九爷的男人,梁玉琢更觉得,汤九爷一定是个藏着大秘密的人。
  汤九爷的身份,鸦青自然知道。主子叫她去下川村的时候,村里那些人,连带着整天在村里奔来跑去的狗都清清楚楚地列在了纸上,老三将上头每一个人的消息都叫她记住。
  其中,就有汤九爷。
  只是九爷的身份,有些特殊。
  鸦青正思索着怎么把这事讲清楚,窗外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一阵哄闹,然后是一连串脚步声,夹着看戏的喧闹声。
  “快!快去钟府热闹了!开国侯夫人的那个叫人睡了的侄女,跪在钟府门前哭呢!”
  “嘿,她还真敢闹啊?也不想想有没有这个脸,都被别的人睡了,还想着求人娶了?”
  “人还就有这个脸,非说是遭人奸污的,就算不能进门,也要把奸污她的人交出来。”
  言辞间的轻蔑比比皆是,梁玉琢靠着窗户,听了几耳朵,忽的就扭头看向鸦青。
  “去找找于媒官,若是得空,就请她立即去趟钟大哥的府邸。就说我在那儿等着。”
  鸦青一愣,不解地看向梁玉琢。
  后者莞尔一笑,眼底划过玩味:“有人上门要抢我男人,要我男人好看了,我总得还点颜色回去。”

  ☆、第五十三章

  钟赣十三岁那年从开国侯府出来独住,住的是生母常氏的陪嫁宅子。从那年开始,这处宅子就挂上了钟府的匾额,不知情的人只当是同开国侯同姓,别的没怎么细想。
  直到后来,宫里的大人们在附近进出频繁,更有身着飞鱼服的青年偶尔出没,这才叫人知道,原来这座宅子里住的,是开国侯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钟赣。
  尽管人人忌惮锦衣卫,可好奇心有时候发作起来,即便这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家宅,也照旧有人私下打探情况。大多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钟赣似乎也并不介意让马氏的那些小动作叫外头的人知道。
  继母往继子房里塞人,给继子下药一类的事传出去了,丢人的不是他。他自然毫不在意。
  马娇娘跪在钟府门外哭的时候,钟府大门紧闭,连门房都没有打开往外看一眼。
  这一哭,就哭得快一个时辰。马娇娘从刚开始的声泪俱下,到后面已经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了,奈何大门紧闭,连一点声音都没能透过那扇门传来,而身边围观指点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指指点点的,叫她好生难堪。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回应,她怎么肯跪在这里丢人现眼……一想到自己当时的丑态都被别人看在眼里,马娇娘就觉得一阵晕厥。
  “哟,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来,劳驾都让让,让让,马车堵着了!”
  隔着围观的人群传来马喷响鼻的声音,还有人笑盈盈地冲着人群喊了一声。
  车轮子往前滚,围观的人群无奈向两边退开,直到马车挤进人群,在马娇娘身后停下,方才说话的那人这才笑道:“这位娘子是怎的跪在这儿?该不会是钟大人家里犯了错的奴婢吧?”
  不等马娇娘满脸赤红的呵斥,车里就蓦地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斥道:“于媒官莫要胡说。若真是钟大哥府里犯了错的奴婢,兴许早被打出去了,哪里还会容的人跪在门前丢人现眼。”
  属于年轻姑娘的这一声呵斥,叫人当即将视线转到了先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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