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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烂人品,我有在继续写,哪怕没人看也写了。妹子你如果觉得烂的让你眼睛疼,点叉多好。
还有啥叫炫耀?我三次元的工作单位是景区,我的工作就是接待各种有素质没素质的客人,接待各种国内的国外的客人,我咋就成炫耀了?
短篇稿子,不好意思= =我还真是杂志社的签约作者,能不能签合同我都和JJ的编辑咨询过。这个真不是炫耀,我写文纯靠运气,运气好写的不烂就能赚一点,运气不好写得太烂就直接不V,因此收入本来就不高,不如杂志社那边的一年的短篇收入。作者有话说里写这些,纯粹是因为只发文的话,空荡荡。既然有人不乐意看,不写就是了,没必要发这么大脾气,我都不造哪里戳到你了……
最近不看评论,发文也不是日更,是因为工作忙。后头也会继续如此。
一篇V不了的文,大家都客客气气地来客客气气地走多好,看的不开心咱们就好好说再见,只要没戳雷点,有缘再会。
☆、第六十二章
二郎的这一声“姐夫”,叫的钟赣的神情蓦地缓了几分。
他从天子那边出来,就听老四他们说老三已经带着梁秦氏和二郎到了盛京。虽说他理当找个休沐的日子,仔仔细细妥妥当当地上门正式拜访这位岳母,可这几日公务繁忙,他除了能空出夜里的时间,便没了其他的功夫,只好出宫回府,匆匆沐浴更衣后直接纵马奔至梁府。
“原本应当择日来访的,只是近日公务繁忙,实难□□,不得已匆忙而来,还请岳母见谅。”
钟赣的话落了,梁秦氏原本因为他把二郎突然提起来的举动吓得怔住的神情,一下子又变得有些晦暗不明。
许姑姑随即就轻轻咳嗽一声,这才没让梁秦氏失态。
钟赣目不斜视,在梁秦氏点头后,走到梁玉琢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原本打算坐阿姐身边的二郎愣了愣,不得不往另一边挤。
因为多了个人,许姑姑很快下去吩咐厨房多加两道菜。也幸亏多了这么两道,才不至于叫梁玉琢没能吃上几口饭——二郎大概是为了能和未来姐夫一样有男子气概,这一晚胃口大开,跟着钟赣吃了三碗饭,又吃了好多菜,整一个肚子吃得滚圆,这才被鸦青忍着笑带去院子里溜达。
等二郎一走,屋子里的空气就有些凝滞了起来。
梁秦氏不是头一回见钟赣,可这回再见,心态上她已经有了一些变化。许姑姑说的对,闺女长大了,有自己主意了,加上又不是村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片子,自然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
她看着跟前和女儿并肩坐在一道的男人,忽然有些想念自己的丈夫。
“你们的婚事,都准备的怎样了?”梁秦氏开了口。
梁玉琢张嘴想要回答,被钟赣按住了手:“我那边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梁府这有许姑姑操持,眼下岳母也来了,想来更不会出什么差错。”
梁秦氏抿了抿嘴唇:“该过的流程……都过到了哪儿?”
她问的虽然犹豫,可梁秦氏心里也一片清明。
如果没有赐婚,即便开国侯府和自家天差地别,该走的流程还是要仔仔细细走上一遍的。可因为有了天子赐婚这一出,直到现在,梁秦氏也仅仅只是在消息传来下川村的时候,从于媒官手上看到过婚书聘礼的草帖。
临行前,又收到老三顺带送来的定帖,上头写明了钟赣的父祖三代的名讳、官品职位以及钟赣本人在家中的排行及其职位、生辰八字等。
她从袖中摸索了几下,掏出一副帖子:“论理,在收到定帖的时候,女方也得回敬一份。只是恰好上路,不得已便收在了身上,只等着进了京再递给于媒官。”
梁秦氏并不知开国侯府和钟赣之间究竟有什么问题,原先还想着是否要把定帖递给开国侯府,如今见了钟赣,索性直接交给了这个女婿。
见梁秦氏递出了定帖,钟赣恭敬地双手接过,当面打开。
女方的定帖和男方的并无什么差别,行文样式是相同的,不过是多出了嫁妆清单。
梁秦氏列的这份嫁妆清单看着有些少,却实打实是花了心思的。
首饰、金银、珠翠、宝器、动用、帐幔、随嫁田土、屋业、山园等,这些原先都是盛京中那些世族女子出嫁时,随嫁的嫁妆。然而到了梁玉琢这儿,金银六十余两,在寻常百姓人家当众已是极多,首饰珠翠只有一副头面和一对宝钗,余下的还有下川村的那五亩地。
想来这些,已是梁秦氏能想到的最好的嫁妆了。
钟赣在看定帖的时候,并没避开梁玉琢,显然也叫她把清单上头的内容看了一清二楚。
“阿娘,”梁玉琢回头,“家里的余钱和田地你留着就好。”
她本就没想过要梁秦氏拿出什么嫁妆。梁家的状况她太清楚了,尽管这几年因她的操持,已经大有起色,不用再过苦日子,可也并非是什么太富裕的人家。
再者,因为当初她扔下的话,她每月给梁秦氏的银钱并不多,攒到六十多两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梁玉琢早早就打算好了自己的出路,不管是嫁给钟赣,还是把钟赣娶进门,她都有足够的银钱可以使用。
“这些是你阿爹早就说过的。”
尽管梁玉琢满脸不同意,梁秦氏的神情却难得带着舒心的笑意,“你阿爹疼你,在你还很小的时候就说,将来等你出嫁,要把家里的五亩地都给你,还要让你带着六十两的嫁妆出嫁。”
听到没有任何印象的爹,梁玉琢忽的没了声音。那是一位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她占了原本该得到这份疼爱的人的位置,没道理还要拒绝一位母亲的好意。
“你阿爹说,男孩子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安身立命,从文从武都好,但是女儿要娇着养,不能委屈。那时候,二郎都还没有苗头,你阿爹成天抱着你,说要多赚钱,给你攒嫁妆。六十两,他说,六六大顺,顺了日子就好过了。”
之后的话,梁秦氏就没再多说,许姑姑陪着她回了主卧。二郎溜达完总算消食了,正打算夜里同阿姐一块睡,却被鸦青拉住送回了房间。
而梁玉琢那边,却是拿着定帖,长长叹了口气。
卧房的桌上摆着一个篮子,里头丢着女红。钟赣从中拿起缝了一半的袜子,听到叹气声,扭过头去看她。梁玉琢就坐在床边的小榻上,身后是半敞的窗户,风一吹就吹散开她落在脸侧的鬓发。
钟赣放下袜子,走到榻边,伸手碰了碰她的侧脸,低声道:“为什么叹气?”
“只是觉得,我当初那么做是不是心太狠了。”梁玉琢摇头,贴着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等人在身旁坐下,顺势靠上他的肩头,“我那时候是真的心寒,觉得无论我吃什么苦,受什么委屈,甚至发高烧丢了性命,阿娘都只会把二郎当做宝。所以那时候……我就狠狠心,告诉她以后我只会养二郎,她的事我不会再管。”
钟赣揽住她的肩膀,稍微想了一下,道:“现在后悔了?”
“嗯。看到嫁妆,我有些后悔了。”梁玉琢浅颔了下首,苦笑道,“她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守着老旧的做派和规矩,原先是不肯把自己的绣品卖了换钱的。大概是徐婶的功劳吧,后来渐渐的她就上了手,也能赚钱了。”梁玉琢直起身,微微抬头看着钟赣,“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太坏了?”
“不坏。”钟赣看着她因为迟疑和内疚有些发暗的眼睛,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我的好姑娘怎么会是个坏心肠的人。”
梁玉琢被亲得发笑,原先心底的不安顷刻间驱散,伸手捶了一计钟赣的胸膛,对这个没原则宠着自己的男人又气又笑。
她的拳头没使多大力气,只这一下,钟赣却顺势往后倒,躺倒在小榻上,还顺带着把人也拉下,拢进怀里。
梁玉琢挣扎了两下,随即把脸抵在他的胸膛上,听着胸腔里的心跳,忍不住出声:“我如今算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她声音很轻,嘟嘟囔囔的,还连说带动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戳了两把,“阿娘没来之前,你夜里过来倒是无妨,我是不在意那些的,最多要是让今上知道了给你另外赐婚,我就带着银子走人。如今阿娘和二郎都来了,若是不忙,你就别来了……”
话没说完,腰肢被男人重重掐了一把。梁玉琢压下差点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尖叫,回掐了一把:“我是说,若是不忙,你就别来了,我过去你那里!”
她这话若叫外人听到,定会觉得太过于离经叛道。毕竟,没有哪家姑娘还未出嫁就同未婚夫这般亲密的。
可听在钟赣的耳里,却让他浑身一震,下一刻,梁玉琢只觉得天翻地覆,回过神来时,已被男人压倒在榻上。等他咬住她的耳朵,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一开口出身,那声音颤得叫她自己都没耳朵听。
“夫君……”
这是他俩私下亲昵时的称呼。因着还没成亲,每每亲昵到后面,钟赣总会箍着她一遍又一遍催她这么喊自己。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但凡私下被欺负狠了,只消这么一喊,就能稍稍松一口气。
只是今日,这声夫君显然不得用了。
她被翻了个身,因为吃得好了日渐绵软的胸脯压在软榻上,耳畔能听到男人勾手关窗的声音。她正要回头,那双熟悉的长着茧子的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衣裳里,没两下,梁玉琢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底下忽的空了。
这一下,吓得梁玉琢一个闭气,撑起胳膊想跑,裙子被顺势拨到了腰上,滚圆的屁股“啪”的挨了小小一巴掌。
她皱了眉,娇娇地喊了声夫君,便忽然觉得身后抵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她最清楚不过。
从前亲昵的时候,也有擦枪走火过,可那时两人的下身都穿得好好的,最多就是隔着绸裤顶弄。可今天的钟赣,明显有些不对劲,竟然直接……直接就脱了。
觉察到落在耳后的舔吻,梁玉琢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夫君……”
“乖,我不进去,不进去。”
说话间,两腿被人并拢,有火热在腿间进出,耳后传来的就只剩下男人重重的喘息。
梁玉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入得睡。等到被人叫醒时,只觉得腰上、腿间酸疼的不行。她迷糊地坐起身,掀开衣裳看了一眼,才发觉腰侧还留着指印,两腿内侧甚至微微发红。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梁玉琢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漂亮的眼睛瞪向重新进门的男人,满脸都是质问。
“我这有药油。”钟赣身上的衣裳干净整洁得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手里拿着支药油,单手沾了一点就要去掀被子给她擦药。
梁玉琢哼哼了两声,松开被子,由着他在腰间搓揉。
“我都说了你不方便过来,就换我去你那儿。”她只当钟赣这次失控是因自己说的话,这会儿靠在男人的身上,嘴里还不住嘟囔。
钟赣顺着腰际大手网上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脸颊:“是我心急了。”
话说到这里,梁玉琢的脑子忽然清明了起来,直起身追问:“是不是……要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感觉会挨骂_(:з」∠)_顶锅盖跑。
☆、第六十三章
梁玉琢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生活会跟朝政权谋扯上什么关系。可仔细想想,在与钟赣有了来往后,那些事就已经渐渐靠近身边,早晚都会有些牵扯。
钟赣并没有隐瞒什么,将人抱在怀里,低声道:“还记不记得闻先生?”
钟赣提到的闻先生,梁玉琢立即想到了原先在学堂教书的闻夷。
她点点头,想到自从闻先生离开后已经许久不见他人,便问:“这事,同闻先生有什么关系?”
闻夷从学堂离开的有些突然。但对于梁玉琢来说,那不过是曾经教过二郎读书识字的一位先生,至于这位先生背后有什么故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身份,于她而言,全然没有关系。
只是钟赣既然提起了,她也顺势询问两句。毕竟,二郎对这位先生素来很有好感,也得亏他才让二郎不至于对读书识字生了厌。
“先帝在世时,只封了开国侯,临终前又等到封定国侯。后来天子登基,群臣及后宫太皇太后提议,另将闻皇后的母家封侯。天子和皇后的感情不见得有多深,可也敬重皇后,故而登基之初,就将闻国舅封了侯。因而如今朝堂之□□有三侯。”
“所以,闻先生……是广文侯府的人?”
“他是侯府嫡出的二公子。与他一母同胞出生的,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闻先生的原名本该是闻愉,闻夷是他胞弟的名字。当年闻先生于殿试上大放异彩,令止步于秀才的闻三公子心生不满,而广文侯及其夫人偏疼三子,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