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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每天都在开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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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多事情不是仅凭证据才能被证实的。
    “很好。”苏拾东的眼睛扫了过来。
    这两个字里似乎饱含着很多重含义。
    秋芸在他强大的视觉气场下,忍不住埋了埋脑袋,心下正琢磨着该怎么脱困。
    忽的感觉身边的沙发一沉,秋芸扭过头去看。
    苏拾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她身边来。
    他要干嘛?
    秋芸的目光徒然警觉起来。
    苏拾东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一只手搭在秋芸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垂眉看着她,说:“虞小姐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为了偷表,那就只有这个原因了。
    秋芸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否认吧,人家肯定就起疑心了,毕竟当时自己主动靠近,连葛纯都怀疑她是蓄意勾引苏拾东,现在急于否认,苏拾东肯定会对她当时接近的目的有所怀疑。
    可承认吧……她压根儿就没动这动机啊。
    所以找个委婉一点折中一点的托词,秋芸讪笑着说:“像苏总这样的大人物,大概是不会有人对您不感兴趣的。”
    “哦?这么说,刚才在酒会上,虞小姐主动接近我,也是因为对我感兴趣?”苏拾东开始玩文字游戏。
    “呃……”秋芸想,还是承认好了,至少可以洗脱嫌疑,于是怀着壮士断腕的大义凛然,郑重其事道,“对,是因为我对苏总您特别敬仰特别崇拜,所以一个没忍住就主动向您靠拢了。”
    这样回答应该不会引起怀疑吧?
    “既然是这样。”苏拾东嘴角微翘,“今晚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嘎?”秋芸呆住,下一秒,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了手腕。
    苏拾东扫了一眼卧室的门。“选个地点,你想在主卧还是客房?虽然我并不太喜欢别人睡我的床。”
    秋芸明了他话里的意思,立刻用手环住自己的身体。
    果然是一匹假装绅士的狼啊,她是不是一不小心误入了狼窝了?
    “怎么?不愿意?”苏拾东半挑眉眼,“你不是说很崇拜我么?”
    秋芸的声音略带颤音,艰难地答:“没没有,我只是觉得……今晚稍微仓促了点儿,我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
    苏拾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微微俯身,单手撑在秋芸背后的沙发靠背上。
    秋芸看着他徒然下降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侧倾了倾,接着就听到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
    “你确定还要死撑?”苏拾东低头看着她,冷冷地冒出一句。
    秋芸怔了一下,笑容已经勉强到生出一道裂缝。“死……死撑什么?我太不明白苏总的意思。”

  ☆、第4章 前世今生

苏拾东讥笑了一声,慢慢支起身,对身后的女佣吩咐道:“带她去amber对面的客房。”接着犹自朝主卧室走去。
    “是,少爷。”贝蒂走过来,对秋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想回家。”秋芸不肯起来,幽怨地冲着苏拾东的背影说。
    然而苏拾东脚步微顿,却没再理她,径直往前走去。
    看来今晚他是决心不会放人了。
    秋芸没招,只能认栽。
    谁让她一时手贱做出这种事,这会儿更不可能去求助陈秀祺,要是让陈女士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个被苏拾东请去“做客”,她估计没法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况且这事还发生在虞家经济危机尚未解除的节骨眼上。
    秋芸暗自苦恼,只能认命地站起身。
    “贝蒂姐姐。”秋芸适时地套近乎,“我有点饿,一晚上没吃东西了,你能不能先下碗面给我吃?”
    虽然眼前形势很严峻,秋芸却还时刻惦记着“吃”这件民生大计。
    刚才在酒会上,她只吃了一点点东西就被陈女士抓包了,这回又跟苏拾东斗智斗勇,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贝蒂还没做出应答,身后即将进房的苏拾东突然回过身:“betty,让她饿着。”
    “是,少爷。”
    秋芸盯着他的背影,杏目圆瞪。
    到底谁说他铁汉柔情?丫根本就是冷酷无情。
    所幸苏宅的待遇还算不错,有客房可以住,情况不算堪忧。
    秋芸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客房,是庄园内的另一间独立套房,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冷清清的,好不凄凉,不过床上四件套一应俱全,贝蒂还贴心地给她备了女式睡衣。
    秋芸原本以为苏拾东会给她安排一间破烂的小柴房,她也已经做好了将就一晚的心理准备,反正她以前露宿街头成习,早就学会了逆境求生存的本领。
    浴室里还有热水,除去不让她吃饭这一点,其他方面都还算礼遇。
    美美地洗了个澡,秋芸饿着肚子就上床了。
    但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一直无法入睡,于是拿出手机刷一刷朋友圈,结果大半夜的一溜晒美食深夜放毒的碧池。
    其实这些富家千金里,真正敢于大半夜碰这些高热量食物的人屈指可数,此举不过是用来拉仇恨的。
    秋芸刚放下手机,陈女士的电话进来了。
    “怎么待了那么久还没回来啊?”陈秀祺在电话里问。
    秋芸可不敢告诉她实情,讪笑着答:“哦,我回学校去了,突然想起来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考试。”
    电话那头“啧”了两声:“我说,女孩子有空就多学学怎么打扮,别整天把自己弄得跟书呆子似的,拾掇得值钱一点,将来才能嫁个好人家。”
    说得好像读书就不值钱了似的。
    秋芸不敢苟同,嘴里却一个劲儿地说“是是是”。
    原本像秋芸这样的学霸,应该是父母口中常说的“别人家的孩子”,可偏偏摊上个一心入豪门的妈。
    接下来,陈秀祺开始对秋芸科普生活中血淋淋的案例。
    比如她大姐虞秋敏,典型的职场女精英,却最后闹得丈夫在外偷腥,离婚收场。这是反面教材。
    再比如她二姐虞秋琳,有一段嫁入豪门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恩爱史作为标榜。这是良好教材。
    到了秋芸,她这个后来者就成了陈女士的重点培养对象,兴趣爱好作息习惯都是往豪门阔太千金方向培养的。
    业余时间无非就是钢琴歌剧音乐会,古董画展高尔夫,秋芸就私底下偷偷练习轮滑跆拳道街舞。
    哪怕智商过人,学习却还用功得不像个人。
    这辈子,既然有这个条件,她就要致力为自己而活。
    随便找了托词搪塞陈女士,秋芸便草草挂了电话。
    秋芸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下,睡不着。
    没书看,好无聊。
    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多久,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警报声。秋芸被猛然惊醒了过来。
    但警报只持续了两分钟就解除了。
    整座苏宅瞬时万籁俱寂,似乎并没有其他人因此受到惊吓。
    秋芸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这是用来整蛊她的手段。
    苏boss可真够无聊的。
    秋芸感到肚子还在持续地抗议着。
    这种饥饿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想想还真有点久违。
    膀胱倒积蓄了不少存货,幸好她的膀胱括约肌足够坚韧,没有因此被警报声给吓尿。
    秋芸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上厕所,却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不期然看到一个身影。
    这是一个萧索而又寂寥的背影,背对她而坐,孔武有力的腰身透出其内心的一丝丝小躁动,只是这匆匆的一眼,就让秋芸有了定论——
    这绝对是一只有故事有阅历的……狗。
    但秋芸对它的故事毫无兴趣,她之所以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因为……她已经被吓得迈不开腿了。
    而就是因为在黑夜中多看了它一眼,这0。01秒的犹豫,让秋芸再一次重温了前世被恶狗狂追两条街的惨痛噩梦。
    “别追我啊,我没有太极急支糖浆,我瘦得只剩皮包骨,嚼起来一点也不香,你别再追我啦……”
    “汪汪汪……”
    诺大的屋子回荡着秋芸的失声尖叫声,以及一人一狗追逐时打落家具的“砰砰”声。
    ……
    终于,十分钟后,一场追逐大战在秋芸被床边的一个不明物体绊倒后,以一个非常具有戏剧性的狗啃屎姿势扑倒在床上作为尾声,宣告了终结。
    而金毛站在她的脚边,以一种“我就爱咬皮包骨头”的贪婪目光注视着她。
    秋芸受到了强烈的惊吓,一动不敢动地跟它大眼瞪小眼。
    追逐大战演变为意念的战争。
    大约对峙了半分钟,秋芸持续睁着的眼睛有些发涩,眼皮轻微地动弹了一下。
    而意念的战争是决不允许一方使用其他肢体语言的,否则……
    下一秒,金毛察觉到秋芸的动静,立刻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地咬了下去。
    “啊!”尖叫声划破凌晨寂静的夜空。
    秋芸竭力拉扯着腰带有点松的睡裤,惊恐万状地盯着死咬着她裤脚不放的金毛。
    “旺财,金兄,有话好好说,别见裤就咬,咬伤了嘴巴,伤在你身,可痛在我心啊,乖,把嘴张一张,啊,姐姐明天给你带肉骨头……”秋芸语重心长地劝解。
    “汪汪汪……”金毛却无动于衷,吠完继续和她的裤管做殊死搏斗。
    五分钟后,一人一狗继续以该姿势胶着着。
    秋芸见它并没有要真正咬自己,渐渐放松了戒备,然后睡虫渐渐找上身。
    很快的,她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秋芸睡得很沉。
    无数梦境在她的脑海里匆匆掠过。
    寒冬腊月、八十年代的动荡街头、凶神恶煞的土财主、牵着她跑过几条街的男人、追赶她的独眼恶狗、满目疮痍的乱葬岗、裹着破棉被了无生气的妹妹……
    面容严峻的男人、跪在雨泼里的卢曼丽……黑暗的巷道、满嘴□□的几个男人、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光着身体躺在地上的可怜女人……
    裹着大衣行色匆匆的路人,将吃剩了一半的包子投放到她碗里的路人,拳脚相加的路人……
    天空飘起雪花的夜晚,1988年的第一场雪,卢曼丽一生中见过的最后一场雪。
    ……
    “呜呜呜……”这一次,警报声持续了很久,却没有将陷入噩梦中的秋芸吵醒。
    秋芸梦见有个湿润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脸,待警报停下来后,她才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脸上已经一片冰冷。
    窗外的天际已蒙蒙泛白,金毛不在身边。
    秋芸用手揉了一把脸,却发现裤管上已经破了个大洞。
    看来狗狗们除了爱吃翔,还特别钟爱“咬牙切齿”这个动作,否则也不会如此执着于难以咀嚼的肉骨头。
    秋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五点多。
    没过多久,警报又开始响起来,这次却整整持续了半个钟头,别说是继续补个回笼觉了,就是这耳膜,也差点因此报废。
    伴随着响亮的警报声,秋芸压制胸中翻涌的怒火,在床上挺尸半小时后,蓦地从床上弹起来,仰天长啸:“苏拾东!你这个变态!!”

  ☆、第5章 车底亡魂

惨绝人寰的待遇持续了三个晚上。终于在第四天的早晨,苏拾东宽宏大量地放生了秋芸。
    原因是,他找到了遗失的怀表,就在宴会当天的酒店门外的草丛里,也就是秋芸被黑衣人带走的案发地点。
    这样一来,秋芸偷表的嫌疑就苏拾东的心里被坐实了。
    他之所以肯轻易放过她,只不过是碍于没证据。
    秋芸自知理亏,早已在这苦不堪言的三个夜晚中悉心忏悔过,但她还不能到苏拾东面前忏悔,因为她不可能告诉对方:其实我有习惯性偷窃癖。
    目前,秋芸最担心的还是虞老板的生意。
    她的衣食父母要是知道她把事情搞砸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在那一点血溶于水的骨肉亲情,强忍住将她人道毁灭的冲动。
    那天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打量这所庄园,现在青天白日地站在大门前这么一瞧,秋芸觉得这所庄园,简直跟美国白宫似的。
    穷奢极欲的资本家啊资本家。
    像苏拾东这类成功人士,往往心怀一腔征服民族乃至全世界的雄心,所以连住所都建筑得跟总统府邸一样。
    华丽是华丽,但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女佣再多也索然无味,还不如自己家那套洋楼来得舒适,规格虽然不算太大,但五脏俱全啊。
    秋芸不会承认自己这是酸溜溜的仇富心理在作祟。
    在秋芸促足观望的一分钟里,花园的草丛传来“窸窣窣”的声响,然后一只毛茸茸的身影从里面快速蹿出来。
    跑得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活脱脱风一样的狗,简称疯狗。
    艾玛,是那只金毛!
    秋芸见状,连连后退两步,转身拔腿就跑。
    “汪汪汪……”金毛在身后疯狂追赶。
    秋芸一边狂奔,一边回头查看它和自己的距离。
    在她猛然一扭回头的刹那,前方一辆黑色的座驾突兀地迎面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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