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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地方。去跟屋外的人商量着再饿一顿?估计这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就尸骨无存了。
“好吃…你怎么弄的,这东西哪来的?!”木阳一边吃还不停的点头叫好,弄得满脸都是米粒和残渣。严九慎下意识的为她擦拭嘴角上的脏东西,手还没伸过去就使劲插进了口袋,这可不是好现象。
“你不吃?”木阳拿了一个鳗鱼卷塞到他手上。
他吓得一缩手“不饿不饿。。你吃。。你吃”
这东西他可不敢吃,话说这盒寿司是一个月前卓瑞琪送来的,她知道严九慎总来不按时吃饭,总是以全职太太的身份向他展示自己的厨艺,可是严九慎从来不领情。对于她送来的东西也从没动过,这次算是破了例。不过那东西从餐架上找出来时已经长毛了,严九慎抹了把脸把上面的毛拔掉,拿给了木阳吃。可怜的木阳什么都不知道还吃得乐不可支,严九慎就没她那么舒服了,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可能随时吃出来这东西是坏掉的,不知道要发什么彪就吓得他冷汗涔涔。听见木阳让自己吃,更是三魂飞了七魄。
他大概是没听过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人要是饿极了别说这长毛的寿司,就是长出了蘑菇也得吃,不过这一天就能饿极的人实在不多。
收拾完木阳吃的乱七八糟的桌子,严九慎觉得自己实在是命苦,这辈子除了唐先生哪伺候过别人啊。抱怨归抱怨,还是乖乖的洗了那几个盘子。然后坐回沙发里看报纸,余光瞥到蜷缩在沙发里睡着的木阳手臂上的绷带。
严九慎皱眉,怎么缠的这样乱七八糟的?
放下手里的报纸,轻手轻脚将木阳的手臂抬起,解开纱布,露出皮肉模糊的伤口。这点上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伤在木阳的身上显得格外刺眼。早上被木阳用过的医药箱就摆在眼前。严九慎顺手拿起消炎药,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伤口处,虽然很轻但还是弄醒了睡着的人。
“嘶——你干什么那?”
“别乱动!”
木阳扁嘴,上药就上药吧,还吹胡子瞪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伤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弄的。其实也没错,是他间接造成的。如果木阳知道严九慎那晚是想弄死她,还会不会帮他捡项链呢?
上好药后,严九慎拿出绷带抓住一头用力甩出去,在合适的位置剪开,再包扎伤口。可能是扔的太使劲了,整卷绷带全部散开,缠的满屋子都是。
“你让我拿着不行么?非要扔了?”
“待会你收拾”
“我说呢,怪不得扔得那么干脆,泄愤啊?”
“你说对了!所以别惹我”说完把绷带用力一扯系紧。疼得木阳尖叫出声。
“啊!你想弄死我啊!”
严九慎没再理她,径自洗澡去了。木阳则是一边咒骂一边缠地上绷带。还不停的把绷带往地上磨蹭,准备下回留着给严九慎用。
洗去一身的疲惫重重躺上chuang,想起回来的目的伸手去摸床头柜。
没有?!
严九慎腾地坐起身,围着床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昨晚洗澡摘下来后明明就放在这了,害的他今早忘记戴上,晚上才回来取得。否则这三五天都回不来,等回来了估计能赶上木阳的葬礼。饿死的…
‘咚咚咚’
“谁啊?”木阳问。就是问得有点蠢,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严九慎”人家还是回答了。
“干什么?”
“你就不能先开门吗?!”房间外的人几乎开始咆哮。
房门打开,严九慎黑着脸死盯住木阳
“我东西哪去了?”
“什么?什么东西?”
“你说呢?嗯。?。”严九慎指了指脖子,双手插进裤兜,可是睡裤没有口袋,手一路滑下来显得很尴尬。
“哦!那个…”
木阳想起白天一气之下把项链丢出去的事,现在应该在…。
“手再进去一点,再右一点!再右一点”
木阳拿着手电筒往衣柜后面照,可是手臂不够长,只能有严九慎代劳了。严九慎头别在衣柜门上,手拼了命的往里摸,就是摸不到。
“到底在哪?!”
严九慎怒极,索性起身把整个衣柜移开,侧身进去捡。
“对了,你早该这么干了!”木阳点头,面露赞赏的目光。
严九慎铁青着脸瞪她一眼“怎么会掉到那去?”双手环绕颈子,怎么也扣不上。
“我以为你不喜欢…”木阳走过去,双手摸上他的,女人的手就是比男人来的轻巧,拇指扭开扣环,浅浅扣入。严九慎登时面飞红云,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哪。
“我。。我喜欢”
“嗯?”木阳双手从脖颈后绕到前面,捧起他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抬头对上眼前人的眼睛,红透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严九慎一个激灵推开木阳,摸了摸额头的细汗。
“没。。没什么,我困了,我。。我睡了”说罢便拉起被子上chuang睡觉,连头都蒙严实了。
“你想憋死啊!”木阳叉腰大叫。见床上的人没反应,觉得无趣便自顾自休息去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严九慎坐起身,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几分钟过去,低头看见起伏不停的胸膛,终于鼻血喷张,昏死过去…。
第八章
早晨七点,严九慎延迟了去见唐先生的时间,送木阳回学校。
“你今天鼻子怎么变大了”木阳疑惑道。
严九慎狠捏了几下鼻子“昨晚趴着睡的”其实是流鼻血,用纸巾堵了一整晚弄得。
“我看是憋得吧,昨晚包的那么紧。”
严九慎青了脸“少管,快点”
送走木阳,严九慎去见了唐先生。
前几天解决Abby的事给很多‘卖家’出了口恶气。唐先生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外面的人都知道,唐老爷子一直把严九慎当作儿子和得力的助手看待。他在唐家zhan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连唐家的少爷都要礼让他三分。不过在严九慎眼里并不在乎这些,他也很清楚自己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个替人卖命的杀手。可是这命他卖的心甘情愿,如果没有唐厚德,恐怕他这会儿连墓碑都没有一块,更别说是家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欣喜有人愁。严九慎在唐家是什么地位,外人管不了也管不着。可是威胁到唐家的少爷那就另当别论了。
唐厚德有两个儿子,唐世奇和唐世俊。唐先生分别让他们打理黑白两道的生意。不知道是唐先生别有用心还是真的糊涂了,他让处世未深,心存仁厚的唐世奇去打理黑道上的生意,反而让唐世俊这个未老先衰的谋算子去做那些遵纪守法好市民才干的买卖。这也就罢了,还要求这两个儿子有什么问题和困难都和严九慎报告。这无疑是让严九慎骑到他们头上,实在说不出原因来。
心地善良的唐世奇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他只比严九慎小一岁,今年二十。与身世相近的严九慎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在唐世奇心里早把严九慎当成大哥,听命于他也就理所应当了。可是二十六岁唐世俊不同,要他任由一个黄毛小子的摆布简直是痴人说梦,再加上外面传出唐老先生要把位子传给严九慎这小子的风言风语,他便更加忍无可忍,一心想要除掉这个眼中钉。
这次的事又让严九慎在唐老先生面前出了风头,召见他的次数比这个亲儿子还多。唐世俊觉得自己的地位实在岌岌可危,再不拔掉这根毒刺,恐怕迟到要刺穿五脏六腑!
要知道严九慎的名声并不好,为了帮唐老先生做事,他几乎多次将事情做绝,不留一点情面。上次的何永琛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大兴的白粉是出了名的受欢迎,几乎垄断了整个白粉市场。一半天下的唐家那容得了这样的人在眼前晃荡,偏偏那家伙是个偏执狂死活都不肯交出配方,无奈之下严九慎只能绑架了他儿子来要挟他。结果只得到他无条件供货的让步,何永琛言明他是决不会交出配方的,要是他儿子出了什么问题,大家就一拍两散,鱼死网破。
面对这种人暂时还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好好伺候何家的少爷些日子了。如果到最后还不妥协就只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讨不到你的配方就杀了你,他严九慎得不到,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何永琛对他恨之入骨就不必说了,像何永琛这样恨严九慎更是不在少数,想杀的人不胜枚举,自然包括唐世俊,反正恨他的人那么多,即使做了也不见得会怀疑到唐少爷身上,那还用顾虑什么?那就动手吧!
‘砰——砰—砰砰—!’几声连续声巨响,整栋别墅全部倒塌,滚滚浓烟迅速弥漫一片天,大火把天空烧成火红色。藤蔓一般的火势熊熊燃起,剧烈的火线刺破了云端。
如果严九慎此时此刻正在里面喝咖啡或是看报纸,那他就彻底完蛋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还要感谢木阳小姐的搭救。
木阳回到学校后并没有受到热烈的欢迎,相反倒是受了不少横眉冷对千夫指。平时对她恭恭敬敬的班主任也不待见她了。原因很简单,大家都以为这个好学生仗着自己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原先只是迟到,现在动不动就几天不见人影,实在嚣张得过分。只有蔡佳知道真正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多半还是因她而起。
住了几天宿舍,木阳觉得很不适应又没办法去找凡叔,只能借住到蔡佳家里。炸弹爆炸当晚木阳和蔡佳坐最后一班公车回家,刚好在路上碰到受伤的严九慎,木阳见状一定要严九慎跟着他们一块回家,可严九慎执意要回自己的家。结果被木阳死拖硬拽拉回了家,虽然蔡佳坚决反对她的这种近乎自杀的行为,但是拗不过她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反正父母不在家,也连累不到他们。
后来询问过严九慎才知道炸弹爆炸的时候他一般都在洗澡,也多亏了木阳,否则严九慎恐怕难逃裸死的命运了。
事发以后,知情的唐老先生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对唐世俊做出什么惩罚,只是收回了几间公司的监管权。唐世俊终于明白了虎毒不食子这句话的含义,对打击严九慎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
“忍着点,别动”
“嗯”话虽这么说,可严九慎从一开始就没动过。
自从上次严九慎的专职医生来给他治过伤以后就再没来过,严九慎嫌他麻烦只是让他在电话里把换药的具体工作教给木阳,其他的就不用管了。所以这兼具的任务就落到了木阳的肩膀上。
“疼么?”
严九慎摇头,不疼。
他的伤也不重,只是这一枪打中了他的肩胛,右手得休息好一阵子了。
“你这伤到底是谁弄的?”
严九慎苦笑不已,如果说是喜欢他的人弄得,她信吗?
没错,就是一个喜欢严九慎的人干的,只不过那人有点不同,是个男人。
像严九慎这样的人不乏追随者,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向喜欢到处拈花惹草,猎艳争奇的程家二少爷自然不会放过他,而且是对他一见钟情,还非他不可。可严九慎和他不同,绝不是个同性恋者,也就没办法答应程远的要求。偏偏那位还是个执着的主儿,不将这位大酷哥追到手决不罢休。
严九慎应约来到程远定好的ruitop酒吧,一走近吧台就看见程家的二少爷左右逢源,一只手抚mo着棕色头发男子的背脊,一只手则大胆的探入身穿黑色衬衣男人的底裤里逗弄,笑的好不得意。转头看见严九慎来神色一紧,反射性地将他们二人推得老远,急着撇清关系的行为活像是个被捉奸的丈夫。严九慎并不在乎这些,之所以受他摆布是因为唐老先生还需要程老在江湖上的地位来办事。在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不能撕破脸,只能卖身求荣了。
“慎,我等你好久了”端起一杯酒送到严九慎面前。
“嗯,有事?”慎?他现在直想吐。
“我有事才能找你?”收回递给严九慎的酒仰头饮下,再重新倒上一杯“刚才那杯里有东西,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玩意儿。”
“嗯,什么事你就直说把”严九慎只想把这个恶心的家伙揍烂,又不能动手,这种气氛能让他窒息。
“你说呢?要我说明吗?”
严九慎自然明白他要求的事,可要他和男人做那种事,绝无可能。
“不可能,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
“我是就行了!”话音未落,程远的手已经附上了严九慎的胸膛上下抚mo。
“妈的!滚开!”严九慎捉住他的手,一拳打在他的腮帮,程远被这突然的袭击震住,随即大怒。
“老子给你脸,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要说这程家少爷真是火暴脾气,掏出家伙就朝严九慎开了一枪,严九慎非但没躲还迎着上去。程远挨了打一定不会善罢干休,严九慎被他打中一枪伤的也比他严重,那他程少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毕竟旁边的人都是有眼睛的,严九慎代表的是唐老先生,他程家把严九慎伤成这样除非是找死。可怜的程远本来理直气壮,现在倒成了理亏的那一方。
严九慎牺牲了一个月的右手使用权搞定了一个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