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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可怜的程远本来理直气壮,现在倒成了理亏的那一方。
严九慎牺牲了一个月的右手使用权搞定了一个难缠的变态。不过因祸得福,这一个月都不用动手,自然有人照顾。程家因为这件事占了下风,为了不与唐家起冲突,只好甘心被利用。唐老先生一高兴放了严九慎一个月大假,让他好好养伤。唉,以前严九慎伤的再重都没有过这待遇,人那,果然是个只顾切身利益的动物。
第九章
“喂,给我开门”木阳在门外把门敲个不停。
“等会儿”
这一等可就不是‘会儿’的事了,等的木阳几乎快贴着门睡着了。脸刚蹭上门就从里面打开,当即摔了个踉跄,扑进门那边的人怀里。
摔进别人怀里的仍旧那副困得要死的表情,抱住她的那位倒是红了脸。
“你可舍得开门了”木阳朝里屋望了一望“你该不是在这藏了女人吧?”
严九慎白她一眼,将她拉出怀抱,走进厨房。这可是真冤枉他了,他确实是急着开门来者,就是因为太过着急才撞到桌角,刚张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怕木阳担心自己绑好了才去开门,呵,人家有说过担心他么?
“过来吃饭”
“有饭吃?”木阳大为诧异,平常都是蔡佳做饭,她们两个什么都不会。木阳还好总是帮忙打打下手,严九慎却十指不沾阳春水,跑这当起大爷来了。今天蔡佳同学去省亲本来以为回来没饭吃,倒是没想到家里还有个会做饭的主儿。
看着眼前标准的四菜一汤,木阳心花怒放,刚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就颠覆了自己所有的念头。
“好吃吗?”严九慎手托腮盯住木阳吃饭的样子,一脸期待的表情。
见状木阳实在不忍心打击眼前这个做饭给自己的人,硬生生把吐到嘴边的菜咽了回去,艰难的挤出两个字“还行。”
“是吗?那就好。”
“嗯”木阳低头扒着碗里的白饭,不敢正视眼前的菜,突然抬头对上严九慎的目光“你不吃吗?”
严九慎莞尔“我怕死。”
木阳微愣,随即摔碗撂筷,恨不得一拳楱烂那死人的脸,你怕死,她就不怕吗?!
吃过只有饭的饭以后,严九慎刚准备躺下便接了陈辉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慌张的告诉严九慎前几天打伤他混蛋变态又来砸场子,似乎是嫌上次的教训不够,还想再吃点亏。
放下电话,二话没说穿上外套就往外走,跟来找他的木阳撞了个满怀。
揉着撞疼的脑袋,木阳皱眉“你要上哪去?”
“你别管”真是伤人的三个字。
“那怎么行,你住我这我不管能行吗?”真行,话一出口。木阳面露红晕,他把自己当成谁了?再者说了人家住的也不是她家啊。
严九慎脑袋空白了一秒,随后夺门而出,头也不回。
木阳大概是觉得脸皮还不够厚,竟然追了出去,在严九慎即将开车离开时拉开车门做起了副驾驶。
“你下去!”严九慎右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盯住前方。眉头皱的快要打结。
“不行,你还有伤,这么晚了想去哪?”木阳也不看他,怕看了会没勇气说这种话。
“我说了——你别管!”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木阳却充耳不闻,径自系好安全带,然后双手把着车门死活不松手。
刚想发作的严九慎衬衣口袋电话突然响起,拿出来一看是陈辉
“喂,慎哥,你怎么还没来?那小子指名要见你,他带了不少人来已经砍伤好几个弟兄。我问过唐老,说是不让动他,怎么办?”
“我马上到。”
话音未落,严九慎已经驾车扬长而去。乐意跟着就跟着吧,一会儿要是有危险可别指望我救你。
到了目的地,两人迅速下车,刚一进门一个酒杯就朝严九慎飞来。擦着他的耳朵砸在门框上。再看那满地的酒瓶,酒杯围着吧台散落一地,整间酒吧的桌子除了为程远服务的那张没有一张是完好的,不是折了腿就是首尾分离,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全数打碎,只剩下灯芯支撑亮度发出微弱的蓝光。
“你可来了,都让我等烦了”程远仰头喝下杯中的红酒。然后猛地将杯子砸在严九慎脚边。
严九慎不慌不忙走近程远,与他相视而笑,只不过笑的只有程远一个人。
呆在一旁凑热闹的木阳为严九慎捏了一把冷汗,时不时的看向陈辉身后几个捂着肩膀,胳膊,胸口的可怜人们,生怕呆会严九慎也会像他们那样狼狈痛苦。最后对上程远的眼睛。
看见木阳以后,程远挤眉,绕过严九慎走到木阳面前,手抚上她的脸。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严九慎当即打开那个变态,挡在木阳身前。
“你不要找死”
程远冷哼几声“原来你真的喜欢女人那,原来看你一直不找女人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呢”
严九慎嗤鼻,谁跟你一样!
见他不说话,程远拉了拉上衣领子,又说“今天你把她带来,摆明了是向我挑衅那!”
木阳这才明白自己真的不应该跟来,她不是来帮忙的,而而是来添乱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严九慎不耐烦的说。
“不怎么样,原本只想和你玩玩,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程远看了一眼躲在严九慎身后的木阳“把这个女人留下,咱俩的事儿一笔勾销”
严九慎笑了,笑眼前这人是个白痴,现在是他决定要不要追究,而这个变态却堂而皇之的说什么一笔勾销,真是笑掉门牙了。
“你笑什么?看来你很无所谓了?那就把她给我吧,我保证会好好招待她的”
严九慎很想打死眼前这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后的傻子,眼波一转,突然起了个坏心眼。
“好啊”说着便把身后的木阳拖出来堆到程远面前“你想怎么招待她?”
木阳当即惊掉了下巴,心想这严九慎可够仗义的,这种时候竟然就这么轻易把她交给敌人了,好歹也争辩几句啊。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便把心一横,上前领死。
程远抬眼锁住严九慎的目光“没什么,就是玩玩,你也知道我这人就爱玩这一个毛病。”
“玩就玩!我怕你啊”木阳的话打断了两人的眉目传情。
他这一说话可把严九慎吓坏了,原本只是想逗逗这个多管闲事的丫头,顺带耍耍那个不知好歹的变态,可那个死女人竟自己往坑里跳。
“原来你这么想玩,那我更得奉陪了!”说罢程远叫手下拿来几把长尖锋利的水果刀,和一块黑布。
“你是嫌活的太长了么?!”严九慎低吼,这不知道轻重的家伙,竟然自不量力的陪人家玩。
“没事,包在我身上!”木阳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害了严九慎,再加上刚才程远的话更让他以为是严九慎趋于下风,才挺身而出,傻不拉唧的去为严九慎‘排忧解难’全不知是程远那家伙不知死活。
“喂,你回来…。”话没说完已经不用说了,那死女人已经冲到了程远跟前。
“你想怎么玩?”木阳俯视坐在椅子上的变态,居高临下很是得意啊,却不知道呆会吃亏的是她自己。
“我们玩飞刀”
“好!”
严九慎惊慌半晌,随即摇头无奈,算了,让她吃点苦头也好,至于那个变态,呆会一块收拾。
程变态命人将木阳绑在柱台上,成基督耶稣状,分别在她的头上,腋下,脚边放上靶子,然后从身后拿出五把飞刀,作出投手的姿势。
严九慎此刻百感交集,一方面他不想让木阳受伤,另一方面又想让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受点教训,虽说爱玩的程大少飞刀技术赫赫有名,可现在这种情况摆明是要耍花招的。
果然,严九慎还在沉思,一记飞刀划过,木阳耳边刮了一阵劲风,表情骤变。脸上出现了道明显的血痕。
“看来我技术不如从前了”程远摇头叹息,伸手递出一把给严九慎“要不你也试试?”
“好!”严九慎接过刀,瞬间走到程远面前,手握紧刀柄大力捅进程远腹部。
“唔!你…。”程远一手捂住伤口,跌坐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相信。几十个保镖顿时将严九慎围住,却不敢动手。
“严九慎!”木阳惊慌大叫,他怎么能…。
严九慎冲出人群,将绑在柱子上的人接下来,搂在怀里。
程远勉强支撑身子站起来,泪流绵绵这,一刀并没有插中他的要害,却重伤了他的心“严九慎你…你真他妈狠心!”说完使劲把刀抽出丢开。由手下扶着离开。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看看这个负心人。
严九慎才不管他是真心假意,作出这种事就不能原谅。
“严九慎?”木阳示意他可以放手了,这么搂着实在是热。
“嗯?哦”放开木阳,交代了陈辉几句便离开了。
车子并没有朝回家的方向开,而失去了严九慎的家。
“怎么不回家?来着做什么?”
“这不就是我家吗”严九慎丢下一个白眼,转身进浴室洗澡。
木阳知道这是他家,可这不是木阳家,也不是蔡佳家,他要回家没必要带着她一块来啊。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木阳无意识的走进卫生间,看着严九慎映在玻璃上的身影,高大健硕,又不失纤瘦,低头矛盾起来。右手轻抚上脸上的伤痕,血已经干掉。我很害怕,当时很害怕,木阳后怕,当她看见程远蒙上眼睛将飞刀射过来的时候,她没闭上眼睛,虽然很害怕,但还是想看清严九慎的表情。他脸上是担心吗?
兀自沉思的木阳依靠在洗手台上,眼神呆滞。没发现下体围着浴巾的严九慎已经走到面前。
当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才知道他洗完澡了。
“别动”严九慎用棉棒蘸着消炎液轻轻涂在木阳脸上,那道痕迹只有两公分,却划得很深。
“嘶”木阳觉得这东西涂在脸上实在是疼得难受,比刚开划伤还痛。
严九慎皱眉“让你别动!”
话虽然很僵硬,动作却是极其温柔,与他脸上的暴戾不同,像是在擦拭珍宝。想到这木阳失笑,心里的冰瞬间化开。
“笑什么?嫌这一刀太少?”
木阳扁嘴,躲开他的触碰“不是。。”
严九慎却不依她,左手依旧板着她的下巴,右手在伤口上摩挲。然后放下手上的棉棒,将唇落在伤口上…。
第十章
清晨,正是出去轧马路的时候。
自从上次经历了把木阳锁在家里的教训,严九慎再也没忘记过仔细查看家里是不是还有会喘气的。虽然早早的就出门了,却把钥匙留在了门口,方便木阳自由出入。
严九慎虽然没忘记她,但也没送她去学校,这个地方离学校不近,而且处于荒山野岭,对于蒋木阳这样的人来说,还是不要妄自走远,只在家附近散散步就好。
打伤程远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唐老先生的耳朵里,虽然现在和程家是买卖关系,但唐先生还是可以不买他的帐,只是没有这个必要,严九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杀手,最多就是比较得力的杀人工具。程大少爷伤的不轻,程家一定要讨个说法,严九慎不在乎,一大早就应邀去见了唐老先生,唐世奇一听说这事马上就去找严九慎,阻止他去送死,偏偏两辆车分了道岔了路,等到唐世奇赶到严九慎家时,他人早就到了唐家大门。
逛了一个早晨,木阳只觉得浑身酸痛,头痛欲裂,完全没有人家说的清心养神之感。这早晨的空气早就被污染的不新鲜了。
摸着走的不远的方向,远远看见一个酷似严九慎的男人背影,木阳当即一个激灵,怎么回来了?
快步走近别墅,那男人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停的敲门,木阳心想钥匙在她这,严九慎当然进不去,怕是落了什么东西才急着回来,便更快的往家门口冲。
眼看只差一步就要够到那人的肩膀,男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突然转身。
“你是?!”看见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顿感诧异,这个男人与严九慎不同,脸上没有他那种冷淡落寞和坚毅决绝,倒是一脸的青春阳光。这样两个长得没有一点共同之处的人竟然有这么相似的背影。
对面的男人似乎比木阳还要惊讶三分,半张着嘴半天合不上,困难的从胃里涌出两个字“峒睻?!”
“峒睻…”木阳低头喃声自语,这个名儿好像在哪听过。
“峒睻。。峒睻…你这些日子到底去哪了?”男人终于回过神,上前猛的捉住木阳的肩膀使命摇晃,要是要把她摇散一样。
“你。。你放手!”挣脱男人的舒服,木阳揉了揉被捏的通红的肩膀,怒道“你是谁?”
“我?”男人手指着自己,一脸茫然,好像同她一样,也失忆了。“你不知道我是谁?”
木阳挤眉撇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男人眼神涣散发白,像是听到了最不敢相信的话。这女人竟然不认识他!
木阳左手在唐世奇眼前晃了几晃,一脸担忧“你。。你没事吧?”
看见她的神情,唐世奇觉得自己可能认错人了,他认识的峒睻脸上就没有过这种表情,除了那张脸本来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