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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至宠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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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宛芙与连贺皆是不敢置信地惊愣当场,似是入梦七分仍未惊醒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两人互换目光,皆是恍然不知。

    接连下来的十余名大夫,均与第一名老者所诊脉像口径一致。偌大的空间里充斥着逼迫人心的沉重感,像是被一层层厚重的气流所包裹,几欲令人窒息。

    “都给本王滚下去!”萧肃一声怒喝,鎏金圆柱在他的掌中生生地断成两截,倾倒两侧。众人闻言,皆惊慌失措地跪安退出。季宛芙亦在张麽麽的搀扶下,最后退出了房门。

    “宫主!”王府大门外拐角的巷落,先前第一个诊脉的老者一个箭步抬手撕下脸上的面皮,竟是一名正值妙龄的年轻女子。

    

 38。第三十七章:暴风血雨

    一天一夜!整整一天一夜,无人敢靠近无双阁半步。()那平日便寂寥无比的院落此刻显得更加的荒凉和阴森,仿似黑暗中一只无形的魔鬼随时准备吞噬掉所有的一切,让人避之不及。

    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天一夜的时间里无双阁里的两人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第三日清晨王爷出来的时候便吩咐厨房准备了一碗堕胎药送去无双阁。

    即便是岁月流逝,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依然有人记得那一日当无双阁房门由内而开的时候,肃清王一身紫纱长袍却让人生生地闻出了嗜血的味道,仿似地狱修罗浴血而归,浑身上下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那迎来的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场风暴?

    经年之后,有人答曰:那是一场用生命洒就的暴风血雨……

    季宛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午时,那种濒临虚脱浑身无力的苍白感让她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感觉,如果她可以再强大一点,如果她可以再坚强一点,或许吟雪便不会死,或许今天的一切也就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可是,即便是再恨,人生也没有重头再来一次的机会,她终究是要在这样的悔恨中终其一生。

    尝试着活动手脚想要起身为自己倒一杯茶水,却觉得小腹间一阵阵痛,让她不由的微蹙眉头,只有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般姿势等疼痛感自行消散。

    房门在这一刻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刺眼的阳光直射在她久病难愈的脸上,有种渗人的惨白。季宛秋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那突然而来的光亮,直到双眼适应了那种亮度方才抬头去看,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有着和张麽麽差不多的年纪以及干练,手捧一碗漆黑的药汁朝她碎步走来。

    当药汁被端至她的身前,喂至她的唇侧,她只是下意识的偏过头,不去闻那令人作呕的苦涩味,却被来人一声喝斥住“夫人最好乖乖喝下这碗药,也免得老奴亲自动手!”

    “药?什么药?”这药的味道与之前几次截然不同,再加上来人一脸责问的神情和语气,让她直觉得不安,铺天盖地的不安。

    “自然是彻底的解决掉夫人腹中孽子的药!”来人不欲多做解释,将药盏推进几分。

    季宛秋闻言一怔,许久方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我…怀孕了?”她似是不敢确定般问的小心翼翼,却又满怀期待。可是当她方才所听的那一句话清晰地响彻耳边,她才霍然惊醒“孽子?什么孽子?这是我和王爷的孩子,你凭什么说他是孽子?”她几近疯狂的后退几步,下意识地护住小腹,蜷缩在床的角落,将锦被紧紧地裹在腰腹间。

    “老奴劝夫人还是不要多做无谓的挣扎,若是纠缠间不慎伤了玉体,受罪的终是夫人!”方麽麽手势未变,眼中警告的意味十足。

    “王爷呢?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疯狂地咆哮出声。她不能眼见着她们的孩子被人称之为孽子,她不能眼见她们的孩子被他亲手扼杀,这是一条生命,一条和她们流着相同血液的生命啊!

    

 39。第三十八章:此生决绝

    方麽麽闻言,一瞥而过的厌恶之色清晰可见“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做出这等事情,还敢要求见王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药便是王爷赐的,老奴劝你还是乖乖喝了吧!”

    王爷赐的、王爷赐的……如魔音贯耳,她的耳边只重复的回响着这几个字,且如重锤般一字一字地砸在她的心上,直至血肉模糊,却依旧不曾停止。

    “不会的,不会的!少陵……”她想说少陵不会如此对她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仿似噎在喉中般怎么也吐不出。她不确定了,在那么多次的伤害和怀疑后,他对她剩下的,究竟还有些什么?

    像是失去了仅有的耐心,方麽麽一把拽过床角的季宛秋企图将药强行灌进她的口中。

    “不要!谁也不准动我的孩子!”她像是疯了一般一把挥开身前的药盏,白瓷药盏在床上几个翻转“嘭”的一声落地而碎,一碗浓黑的药汁悉数的没进凌乱的被褥中,那犹带鲜红的颜色瞬间便被那一团漆黑所掩盖,只余下一股浓浓的药草味,经久不散……

    “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奴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费了好几个时辰炖的药就这样被打翻,方麽麽一脸怒不可遏,手中一个用力,便将季宛秋推倒在床。“孽子就是孽子,就算你再怎么不愿,这孩子照样得死!”

    那握在锦被上的手寸寸用力,她倔强地忍住眼泪,忍住身体各处传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要见王爷!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准你动我的孩子半分!”破碎的嗓音带着低沉的喑哑,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方麽麽重又煎过几次药送来,明明是几日未曾进食,却不知她哪来的力气,饶是方麽麽力气再大,亦没有办法强行将药灌入她的口中。无奈之下,方麽麽只得厚着脸皮去请示萧肃。

    萧肃踏入无双阁的时候已近入夜时分,季宛秋强撑着不让自己再次陷入昏迷之中,始终维持着那种守护的姿势,平滑的锦被在她的手中被生生地捏出了数道褶皱,凌乱不堪,她的眼神空洞且迷茫,像是一座精雕细琢的玉像,了无生气。

    “喝下去!”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浓黑的药汁散发着阵阵的苦涩味,弥漫的热气氤氲了她的双眼,那隐忍多时的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若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信吗?”她抬眸看他,晶莹的瞳眸里几许鲜红的血丝清晰可见。

    信吗?他多想信她!那素来薄戾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轻蔑一笑。那一笑,如一朵绚烂无比的刀花开在了她的心上,她已经忘却了疼痛,只知道那种近乎麻木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击毁了她所有的坚持。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求他,即使是在那样屈辱的一夜,她也没有这般卑贱的去求过他。可是这一次,她宁愿献上自己所有的尊严,任他践踏。

    

 40。第三十九章:不要逼本王

    “你竟然为了这个孩子求我?”萧肃倾身向前,指尖紧扣住她的脖颈,越嵌越紧……

    有滚烫的泪水自她的颊畔滑落而下,烫的他的指尖微缩,却是更紧了几分力道。“收起你的眼泪,我可以杀了这个孩子,也一样可以杀了你!所以,不要逼本王!”

    “你……可以……杀了我,但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在他的钳制中,她艰难开口。她可以死,但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他肯放过孩子,她可以在孩子落地之后任他处置。

    “我们的孩子?”萧肃嘲讽一笑,眸中满是苦涩,手中的力道却是适时地松了几分“我也曾经以为,那或许真的就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他已经两个月了,两个月啊,那时候我在哪?你又在哪里?”两个月前,他就是为了那一纸婚书请旨前去平反叛军,换来的便是这样一场欺辱吗?

    “两个月?”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们成婚之日距今日也不过才一月有余,她怎么可能已经怀了两月的身孕?怎么可能?

    见她满面的不可置信,他只觉得可笑之极,直至现在,她仍需在他的面前演戏?“是啊,本王也曾不信!可是,一个人可以骗本王,难道全邺城的大夫都在欺骗本王吗?”他几乎是咆哮出声,怒红的双眼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恨不能将她粉碎殆尽。

    两个月的身孕?全邺城的大夫都说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吗?是不是连她自己也该怀疑了?她想笑,她真的突然之间好想大笑一场,可是为什么,她的眼角这般酸涩,为什么她颊畔的滚热仍然源源不断?

    “所以,你相信了!”终其原因,是他相信了!相信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相信了她背叛了他!心,好痛!那久违的疼痛感漫天袭来,她的每一个伤口,都仿似被生生地割了开来,鲜血淋漓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该怎么办?即便痛成这样,她仍然想拼尽全力守护这个孩子,这个流有他们血脉的孩子!伸手拂开身上的锦被,直直地跪于榻前,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乞求“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但我这一辈子只求你一次,放过我的孩子!”

    “我说过,不要逼本王!”指尖紧扣她的下颚,手中的药盏猛地灌入她的口中。

    “求求你,不要!不要……”她哭,她喊,她求他!可是,他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那药汁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她的口中,她疯狂地挣扎,却仍然觉得那苦味一直渗进了她的心里。

    “不要!”她呛咳一声,眼泪顺着额角没入了鬓发,湿透了锦被。他双眸猩红,用力地掰开她紧闭的唇角,那蜿蜒的血色顺着她的唇畔,流向他的指尖,却依旧阻止不了他决绝的动作。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觉得漫天的苦涩席卷而来,随着他的动作,颓然地瘫倒床榻。

    一颗晶莹的泪珠自他的眼角悄然滑落,碎溅一地!

    

 41。第四十章:噩梦

    夜,不尽的漫长。()

    一阵接一阵的腹痛让季宛秋从昏睡中惊醒,那满腔满口的苦涩味无不在提醒着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求他,那么卑贱的求他,放过他们的孩子……

    泪,悄无声息的流淌。那接踵而至一波胜似一波的撕痛感像是在嘲讽着她残存的悲哀和希望,她爱他,所以,她忍他百般折磨,千番羞辱,无怨无悔!可是,这份爱,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决绝之后被无情消磨,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连这仅有的爱亦被消磨殆尽的时候,他们之间还能残留下什么?

    空旷的院落凄清无声,只余她独自蜷缩在床角痛的阵阵呻吟出声,苍白若纸的脸上颗颗晶莹的汗珠濡湿了鬓角的乱发。死死地咬住牙关,她不想再哭了,她恨那样懦弱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于非命,那种无力的感觉,只一次便能让人痛不欲生。

    生生地感受着那弱小的生命一点一点地自身体中流逝,就仿似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块被人生生地剥离开来,她痛!她想要嘶喊!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少陵,曾经在她心里那般温暖那般依赖的一个名字,如今却成为了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噩耗。

    她突然好想娘、好想父亲。这一切都是她的坚持而来的选择,她无法去埋怨任何一个人,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好痛、好痛……她想念娘温暖的怀抱,想念父亲一贯坚毅、风雨不摧的背影,只是远远的望着,便觉得难言的心安。

    她好想再听一次吟雪天真的聒噪,想着想着,便觉得那痛更猛烈了几分,几乎要将她生生地撕裂开来,她只能紧紧地攥紧手中的锦被,那被药汁淋透的被絮黏湿腻滑,却让她的脑海瞬间清醒过来。可是,越清醒,那痛便来的越发剧烈,誓要将她活活地折磨死在那一场终身难忘的恶梦之中。

    她忘不了!忘不了她沦落成如今的模样究竟是拜谁所赐,忘不了吟雪的死,忘不了她的孩子竟是被他的亲生父亲活活地扼杀在她的腹中。

    就在她痛的几欲昏厥过去的时候,一阵凉风穿窗而入,带起阵阵阴寒,让人不寒而栗。季宛秋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那滴落而下的汗珠朦胧了她的视线,但是那刻骨的冷意和模糊的轮廓依稀让她想起了记起中的某人。

    来人一身墨黑长袍,腰间一枚墨绿的玉佩泛着隐隐的幽光,时明时灭。映衬着那血玉铸就的长笛闪烁出嗜血森寒的光芒,那般鲜红迫人的颜色,只一眼,便让人心头发麻,有如魔靥。

    “你……究竟是谁?”季宛秋挣扎着开口,只一动,便觉得那痛似要穿透身体将她整个的吞没。

    来人不答,只是目光一寸一寸游移在她的周身,带起层层千年寒冰般的冷意一点一点地将她包裹,那冷意寸寸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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