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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双亲去世,只留下一套房子和几万元钱,楼子疏付了学费后,便用所有的积蓄在最贵的香茗山给双亲买了墓地。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夕阳西下,又是礼拜一,墓地空荡荡的根本没人,楼子疏到指定的地点烧了纸和元宝,便坐在爸妈的墓碑前,将菊花和香供奉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仿佛他们还能听见似的。
“我现在是艺人了,大明星,嗯不太大,不过工资可高了,不知道算不算有出息,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可能要给楼家断后了,嗯也不算断后,我是不死的……”
楼子疏自言自语着,越说越离谱,一坐就到了三更半夜。
萧君煌到的时候,正好听见他说,“爸妈,你们说,吸血鬼到底算是活人还是算是死人呢,每次max将他那玩意儿射、进我的……咳,我就想,那群蝌蚪还能游吗?跟女的不会怀孕吧?生下来的又是个啥呀……”
萧君煌忍无可忍地咳嗽了一声。
楼子疏一抬头,愣了一下。
“你都听到了!”=口=
萧君煌嘴角含笑,温柔地走了过去,站在楼子疏父母的墓前。
“你们不在的那天夜里,他有了我这个父亲,我和max都会好好照顾他,你们就安心吧。”
楼子疏顿时鼻子一酸,站起来,萧君煌便将他搂进怀中。
柔声道,“再过一会儿,就到了我当年咬你的时间,过了2点,三年期满,你便成年了,你身上会散发出我的味道,和我的关系,便再也不能瞒住了。”
萧君煌轻轻地问,“还记得那个夜晚么?”
楼子疏闻着萧君煌的香味,晕晕的,点了点头。
萧君煌顿了顿,轻声问,“还怕吗?”
楼子疏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
萧君煌叹了口气,松开他,“这三年我一直想找到你。尽管当时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意外,但是我终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楼子疏有点紧张,他没想到萧君煌会在这里出现,说了这些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君煌看了看表,指针指向1点5o分。
“其实你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对不对。”
萧君煌问。
楼子疏猛地一震,抬头看他。
萧君煌轻轻一笑,“即便你残存了对我的恐惧,你骨子里依旧被我吸引,你是不是在疑惑,你明明喜欢的人是max,却为什么总是无法对我抗拒。”
楼子疏瞪大双眼。
他知道自己爱的人是max,但他确实无法抗拒萧君煌,只要他一笑,一动,一眨眼一抬手,楼子疏便立刻大脑空白,只知道说好。
这些日子来,他心中始终有这个疑问,不敢告诉max,更不敢问萧君煌。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
萧君煌捏起楼子疏的下巴,垂下眸子,“因为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我制造了你,你对我无法抗拒,这和感情无关,不能理解吗?不用理解,只要我还是你的父亲,你的制造者,你就会对我绝对的服从。”
楼子疏怔怔的看着萧君煌,大脑纠结成一团儿,还在试图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关系。
“这是血的吸引,这就是血族。”
萧君煌直起身来,月色下,双眸散发着令人生畏而又着迷的红光,“除非,我们解除父子关系。”
“什么?”
楼子疏没反应过来,便见萧君煌说着说着,突然用力,一手插进自己的心脏,大量的鲜血飞溅出来,浇了楼子疏一脸。
楼子疏吓呆了。
他不知道萧君煌突然做什么。只见到他的手又缓缓从自己的心窝抽出,满手是血。
萧君煌的指尖沾满了他心脏的血,他一把按住楼子疏,将手指塞入他的口中,感受到细腻的小舌也吓得木了似的,但那血丝还是慢慢融进了楼子疏的口中,落入腹内。
“唔!”
楼子疏睫毛上沾满了血,视线一片模糊。
“我现在宣布,萧君煌同楼子疏,解除父子关系。”
萧君煌说完,疲惫地收回了手指,顿时感到全身一片剧痛,血族是不会痛的,除非解除同后裔的关系,或者后裔身亡,那不是生物神经的痛,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血的哀嚎。
恍惚间,萧君煌的手指伸了进来,又收了回去,仿佛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楼子疏忽然就落下泪来。还来不及想什么,剧痛已经袭遍全身,顿时双眼发黑,朝后倒去。
一道黑影嗖地飞来,max接住了倒下的楼子疏,脸色苍白地看着靠在墓碑痛苦的萧君煌。
“我已经解除了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萧君煌忍着剧痛看了眼表,“1点59分,max……还有1分钟……快……”
max点点头,抬起袖口擦去楼子疏脸上的血,咬破舌尖,喊了满口鲜血,便重重吻了下去。
“带他回去。很少有二次初拥的血族成功,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萧君煌靠着石碑滑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天,“以后他……便托付给你了……”
max抬起头,心急道,“煌!”
“走吧。”萧君煌咬了咬唇,“我在这里缓一缓,一会儿便不疼了。”
凌晨2点整。
楼子疏咽下了max的血,他身上还残留着萧君煌之血的痛苦,昏迷中还不断抽搐,max将他背在身上,走出几步,突然回头,朝萧君煌道,“你刚刚说的不对,你对他,不止是血的感情。”
萧君煌淡淡笑了笑。
max便带着楼子疏迅速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血的疼痛才渐渐消退,萧君煌脸色苍白,扶着石碑慢慢站了起来,突然,四面八方用来大片黑雾,片刻后,十几位金发碧眼的大贵族阴沉着脸,将萧君煌团团围了起来。
32Chapter28(完)
“血皇之血即将在我的血中复苏;这是谁也无法抗拒的事实,换做是我;也希望能够在事情开始前就结束。”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你进行审判;在血皇之血复苏之前;就将你除掉?”
“他们不需要莫须有的罪名,再过3o个小时;楼子疏就成年了;他身上有我的味道;他体内流着我的血;他……就是我的罪。”
“煌……”
“max;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
“呜。”
楼子疏不安地扭了扭身子,max顿时回过神来,探了探他的额头。
“子疏?醒了么?”
“max……”
楼子疏捂着头,蜷缩起身子,“我难受……”
从墓地将他带回来后,max让他躺在自己的棺材里,自己则趴在棺材边看护着,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萧君煌没有回到黄金大厦,max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想起昨夜萧君煌虚弱的表情,便感到一阵又一阵的不安。
“再睡会儿?”
楼子疏摇摇头,max扶他坐起来,“要不要喝点血。”
楼子疏点点头,max端来一个高脚玻璃杯,柔声道,“什么也别想,你现在很虚弱,过一会儿我再给你解释,你先喝点血,来~这是小楼同学最喜欢的aB型。”
楼子疏接过喝了一口,皱了皱眉。
“苦……”
max眨了眨眼,起身道,“那我给你加点糖。”
楼子疏突然一把拉住max,他想起了墓地发生的事。
“max……他……他把他的心……他……”解除了他们的血缘关系。
楼子疏突然流下泪来,“他不要我啦!”
max凑过去,将楼子疏紧紧抱住,“别哭,事态发展成这样,煌只能这么做,才能保护你,要他和你解除关系,他和你一样的痛苦。”
不知为何,max的声音格外温柔,放佛充满了神奇的力量,楼子疏果然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却不再哭了。
max将事情解释了一遍,最后又道,“亲王制造后裔是重罪,如果不这样做,煌和你都逃不了一死,如今你成为了我的后裔,长老院不会放过煌,却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煌呢?他回来没有?”
max不见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担忧地摇了摇头。
“以撒旦之名……”
“以莉莉丝之名……”
东京郊外,有着几处不太有名的温泉旅馆,平日里旅客极少,温泉旅馆相隔几座山的后面,矗立着一座阴森华丽的小教堂,虽然十几年前就被政府列为保护性建筑,但是由于附近没有居民和村庄,教堂风吹日晒,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
十字架被荆棘缠满,歪斜地挂在房顶,十几名大贵族披着黑色的斗篷,遮着脸,将萧君煌带到了这里。
“明明不是樱花该开的季节。”萧君煌看了眼教堂旁边那一棵百年樱木,殷红的樱花密密麻麻地盛开着,十分渗人。
“第七长老正在等您,萧君煌亲王陛下。”
为首的大贵族推开教堂的门,朝萧君煌做了个礼貌的动作。
萧君煌理了理满是血渍的衣裳,微微笑道,“失礼了。”
教堂内也破败不堪,大贵族们开启了隐藏在十字架后的机关,地面出现了密道的入口,众人顺着入口下楼,顺着盘旋而下的楼梯,石壁两边的火把自动熄灭,黑暗中,只剩下十几双眼睛,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教堂的地下居然是一个十分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小足足可以装下十个地上那么大的教堂。
很多从属于第七长老的西方贵族都无声无息的潜入了东京,此刻全部聚集在这里。萧君煌一进来,众人齐刷刷地跪下给亲王行礼。
大厅尽头,第七长老正站在一座棺材前,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披着一身整洁的银发,手中握着象征第七长老威势的权杖,此刻他也弯腰向萧君煌行了面见亲王的礼,礼毕后,萧君煌又向他行了面见长老的礼。
“亲爱的煌殿下。”第七长老微微笑道,“我代表长老院七位长老向亲王殿下表示祝贺,有迹象表明亲王殿下即将是新一代血皇陛下,我等愿意向新血皇陛下臣服。”
萧君煌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含笑。
果然,下一刻,第七长老便扬起银色的头发,朝萧君煌弯起眸子,“不过在这之前,亲王殿下依旧是亲王殿下,亲王殿下犯了罪,需要接受我等审判。”
“罪。”
萧君煌道,“我已不参与政事,还有什么罪,居然动用第七长老亲自来。”
第七长老拍了拍手,身后那副巨大的,路西法同米迦勒交战的画像突然消失,一片漆黑后,如摄影般的画面突然出现,画面晃动着,视线在空中朝黄金大厦移动,原来这是一只蝙蝠的视线。
大厅内众人屏住呼吸看着。
萧君煌眯起眸子,看到画面定格在87层窗外。
max和楼子疏正坐在棺材边,这时几个大贵族敲开了门,闯了进来。
max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挡在一脸诧异的楼子疏身前,揉了把头发,眯起眸子不悦道,“擅闯公爵的住所,长老院给了你们好大的权利。”
“很抱歉,维多利亚公爵殿下,奉第七亲王的命令,我们需要将他带走。”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伯爵,他一边向max道歉,一边看向楼子疏。
楼子疏缩了一下,max道,“第七长老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后裔?”
此话一出,不论是在黄金大厦的血族还是东京教堂底下的血族,都诧异起来。
看到第七长老脸色苍白起来,萧君煌低下头,暗暗弯起嘴角。
“对不起公爵殿下,我们怀疑他是萧亲王制造的罪孽。我们需要将他带走,他要接受第七长老的审判。”
max的眼睛突然变成金色,他舔了舔嘴角,将尖牙亮了出来,“很好,这是对我维多利亚家族极大的侮辱。不知道第七长老记不记得,六位亲王除了一个萧君煌,还有一位好像也姓维多利亚。第七长老是要打算向两位亲王挑衅了吗?”
窗外的蝙蝠不安地动了动,地下教堂内的画面有些颤抖。
max突然伸出手,咬破自己的手腕。
鲜血飞溅出来,落在地上很快汇聚成一大滩,就在这时,max的颈边出现了一朵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