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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太一听也觉得许阳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又叮嘱了许阳几句:“你媳妇身体不好,你们现在又年轻,孩子什么的不急在这一时,你也有些分寸,别累到她。”许阳的脸腾就红了,支支吾吾道:“儿子会注意的。”说完小声嘀咕了一句:“您到底是我亲妈啊还是我媳妇儿的亲妈啊,我怎么觉得你关心她比关心我还多啊?”
许太太心中苦涩,脸上却只是微笑。她何尝不想早早的抱孙子!可儿媳身体这样子,若就这么拖着还好,万一不小心有了孩子,母子平安什么的想都不要想!能拖到生产就不错了,搞不好没等日子到就是一尸两命。再想要孙子,也没有道理为这个不要儿媳妇的命。这两个孩子已经够苦的了,就让他们多快活几天吧。
许阳囧囧有神的回自己的院子。
他其实也明白自己母亲的提醒是有道理的,紫萱现在这个状况绝对不适合怀孕,只是一下子被母亲说出来他实在觉得脸都没地方放。脑子里拼命回忆生理卫生课里提到过的受孕期跟安全期什么的,然后郁闷的发现自己什么也记不得了,或者说他很怀疑生理卫生课上讲过这个么?好像本来就没有吧……喂喂现在的医学书上对这方面有记载吧?有吧有吧一定有吧?赶紧去查查,查不到的话难道自己娶了媳妇还要重新做回和尚生活,这也太残忍了,哎呦真是愁死人了,知识真的很重要啊无论哪个方面的都一样啊!
过了年林如海来信说让黛玉收拾行李,让她等宝玉考完秀才就跟许陌宝玉他们一起回京,黛玉的心情有些低落,她是真的思念父亲,也是真的不喜欢京城,更别说她有多舍不得姑姑,哥哥还有嫂子了。看黛玉心情不好,陈紫萱便建议许阳把黛玉的十三岁生日办的热闹些,好让她开心些。
其实紫萱心里也不好受,听闻黛玉要走,她心里的不舍一点都不比许太太跟许阳少半分。结婚前有结过婚的堂姐警告紫萱让她不要用过去的态度对待黛玉,做人家嫂子跟做同学那可完全不一样了!这么个被哥哥宠大的姑娘,不去找嫂子麻烦那真是阿弥陀佛了,要小心对待这个小表妹,能让着就让着千万别招惹她,就是被难为了也忍忍,忍到她回京就好了。
紫萱当时听了,听到耳朵里却没往心里去,她从不觉得黛玉会是那样子的人。而事实上她也确实不用往心里去,黛玉一点儿没变,她还是对紫萱非常好,就是偶尔因为哥哥陪自己的时间少了吃一点小醋也是非常自然的说出来,让人完全没办法反感。更别说这阵子与其说是她这个嫂子照顾黛玉,不如说是黛玉在迁就她,因为她身体实在不好,不好到外面吹凉风,许阳不在的时候,黛玉怕她闷,就有事儿没事儿的跑到她那里,一会儿陪她读书一会跟她下棋,要么就是一起做点儿针线活计。黛玉的针线是实在无聊的时候才做的,紫萱却是本身就很喜欢针线,于是为了陪她,黛玉硬是扭了性子每天过来陪她做自己并不算喜欢的针线,只为了方便在紫萱针线活儿做久了的时候逼着她去休息。
说起来黛玉的女红在春薇的时候在同学中就是出了名的挫啊!倒不是她水平有多烂,主要还是这种东西真的是熟能生巧,家里人本就不拘束黛玉做这个,黛玉本人也不算喜欢女红活儿,只把这东西当做消遣,她偏又比别人小了好几岁,里外里算下来她做的针线活儿比其他姑娘真是少太多了,春薇哪里有笨人,这种情况下她的水平能跟别的姑娘比才怪呢。紫萱跟黛玉同学几年,哪里不知道她的性子?所以紫萱对黛玉很是感激,小姑子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比亲妹妹也不差了。这会儿黛玉要走,她心里怎么会好受呢。
许太太跟许阳对黛玉那更是疼的跟心头肉似的,自然不会对紫萱的安排有意见,于是许阳叫人去请了出名的小戏,又在望江楼订了两桌好席面,正好黛玉前阵子就想请客,干脆就趁这个机会下了帖子把她的同学都请来了。
黛玉的生日这天,她们班所有的同学都来了。大家都知道这恐怕是她们的最后一次聚会了,黛玉要进京,郑锦华,王芊芊也随着父亲的调任很快就要离开扬州了,更别说这些女孩子几乎都订了亲,便是不离开扬州,再聚会也不是以她们现在的同学的身份来聚会了。
快乐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虽人来的齐全,可是心情都不怎么轻松,订婚的姑娘大部分根本不了解他们的未婚夫是什么样子的人,心里哪可能会安定?趁着黛玉生日,大家最后再自在一把罢了。尤其紫萱的病情真让大家忧心忡忡,她们几乎都知道紫萱得了什么病,为了许阳的名声,陈家从头到尾就没有想瞒着!原本对陈紫萱能嫁给许阳是很羡慕的,可是后来羡慕就变成了同情。这会儿到了许家,看陈紫萱满脸洋溢的都是幸福与满足,可是人却比前一年瘦了许多,同学们心里怎么会好受!
好在毕竟大家聚了一把,玩的也算尽兴,黛玉总归是比前几天开心了很多。
黛玉收了一大堆的礼物,其中最合意的依然是许阳的礼物,已经发行的全部三个版本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每版各一套。黛玉看到那满满一箱子的书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她是真的没想到哥哥前阵子忙成那样子还记得给让人给自己找来了这么好的礼物!尤其第一版,她听说人家本国一共才发行了三千套,这会儿又过了二十多年了,她哥哥能给她弄来那绝对是费了大心思的。黛玉心里憋闷的要命,这世界上,还会有人比她哥哥待她更好么?她有那么一刻真的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离开姑姑家,可下一刻对父亲的思念又占满了她的心。
三月中宝玉从金陵回来了,他顺利的考上了秀才,虽然不像许陌当初的名次那么好,并不是廪生,但是以他十四岁的年龄来说能考中秀才就已经相当厉害了,大家又给他摆了酒庆贺了一番。宝玉回来了,也就意味着黛玉该走了,许家一家的心情都很低落。
黛玉终于还是走了。烟花三月下扬州,可她却正好相反,烟花三月,她踏上了回京的船。林如海让大管家钱明带了十来个人过来接的黛玉,许陌宝玉也各有六七个下人,黛玉自己倒是只带两个雪雁春纤贴身丫头就行,院子里其他丫头都是许家的不用带走,可是许阳不放心,还是又派了几个人护送。
几方人口一汇合,足足三四十人要回京,更别说多的要命的行礼了!黛玉在从小在扬州长大,攒下的东西真不是一般的多!更别说这几年财大气粗的妹控许阳更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她买,光是外语书就有两箱子,欧罗巴的衣服如今还能穿的又是三箱子,各种好玩儿的小玩意更是数不过来。好多不常用的东西,干脆就留在许家没有带,就这样,还装了三十几个箱子。人多东西也多,钱管家索性雇了两条船,许陌宝玉在一条船上,黛玉乘了另一条船。
黛玉走的时候,哭的最厉害的却是紫萱。她舍不得啊!好几年的同学且不说,遇到这样子好相处的小姑子陈紫萱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好到爆表了!
黛玉出发的那天天气不太好,濛濛的细雨下的人心烦。
出发的时间定在午后,结果从早上开始家里的几个女人就开始哭,还没到中午已经哭了三四场了。许阳后悔死把开船时间定到午后了,这不是找麻烦么?心里这么想着,可一不小心自己的眼圈儿也红了,这次分别,就算自己下次能顺利的考中举人,然后上京赶考,与妹妹再次相见怕也是两年后的事儿了,更别说到时候物是人非,自己哪里还能把这个小妹妹当做现在的这个妹妹这样百无禁忌的疼爱照料!于是谁也别劝谁了,他声儿都不敢吭,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哭出来。最后还是许陌宝玉两人哭笑不得的过来把大家劝开,总算没有误了出发的时间。
临出发紫萱哭着说黛玉的院子谁都不许动,以后她回来了就还住那里,这里就是她的家,惹得黛玉又哭了一场。好说歹说总算把黛玉送出门,许阳一直把她送上了船,船慢慢的开动了,可是黛玉却依然站在船头上一动不动,不管许阳怎么打手势让她回船舱她都不回去,就那么一直站着,直到船越行越远,逐渐消失在许阳的视线里消失。许阳觉得脸上冰冰的一片,伸手一摸果然自己落了泪,他知道妹妹也哭了,虽然隔着锥帽看不到,可是他知道她其实一直在哭。
打马回家,果然家里那婆媳二人也在抹眼泪,许阳本来心里难受的很,这会儿却顾不得自己的心情了,赶紧过来哄母亲老婆。
甲寅年三月十六日,时隔四年半之后,林黛玉再次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这一次,她千里迢迢的进京,并不是为了投奔亲戚而去,而是回到自己的父亲身边,她再不是原著里寄人篱下的孤女,而是二品大员的独女。她有父亲,有姑姑,有哥哥,有嫂子……她出身很好,被朝廷表彰过的姑姑养大,是春薇女学里毕业的最出色学生,她性格开朗,举止大方,容貌秀美且知书达理颇有才名。除了没有母亲,没有人能够在林黛玉的履历上找出其他一点点的不足,她的人生充满着希望。
(第二卷终)
番外 你的前世,我的今生
他是许少师的独子,她是林老侯的独女。
那一年,他十岁,她七岁。他站在草地上推着秋千,她坐在秋千上欢笑着几乎荡的要飞出墙外。
那一年,他十五岁,她十二岁。他依然是当朝太子少师的独子,他早早中了秀才。而她现在却住在已经摘了侯府匾额的大宅院里和温柔懦弱的母亲与弟弟生活在一起,一个人苦苦支撑着偌大的家。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低声对他说:“我跟佛祖发了誓,我要好好照顾母亲,养育弟弟,阿海没有成人之前我绝不嫁人。纲哥哥,你有大好的前程,徐伯伯一定会为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的。”他微笑着答非所问:“那说好了,阿溪,要是阿海长大成人了,若我还没娶妻你也没嫁人,你就给我做媳妇。”她急道:“我起码十年都不会嫁人的!”他依然只是微笑:“那就十年后再说。”
那一年,他十九岁,她十六岁。他是已故太子少师的儿子,他回到了镇江,是江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解元公,媒人几乎踏破了门;她是花信年华的没落侯门的姑娘,每日里在病重的母亲与体弱的弟弟之间忙碌。他说他金榜题名前不考虑婚事,她说她要为母亲养老送终。
那一年,他二十四岁,她二十一岁。他躺在床上听他的母亲在门外低泣,她被她的宝贝弟弟气的躲在自己的房里嚎啕大哭。
那一年,他二十六岁,她二十三岁。他回到了京城,他坐在轮椅上被下人推着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却因为躲避纵马而过的一群纨绔们摔倒在路边。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眼前出现一双素手,抬眼看,那双熟悉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你说了等我十年,十年早就到了,可是你一直没有来。”
那一年,他二十七岁,她二十四岁。他是已故太子少师的独子,他虽素有才名如今却双腿残疾;她是已故林老侯的独女,她孝名满天下可花信已过成了实打实的老姑娘。他打理好京里老宅的一切,准备回镇江度过余生,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单一人,而是有了她相伴。
※※※
他的前世今生
他出生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国。
他的父亲是一位出身于书香门的大学老师,他的母亲是个于中等资本家的家教良好的女儿,在那个年代,这注定了他们一家的不幸。从十几岁起,抄家,抓人,没完没了的批斗,无休无止的羞辱,还是少年的他已经看尽了人间的冷暖。
他的父亲被抓进牛棚,他的母亲疯掉了,他把妹妹们送到亲戚家里躲着,自己回来守在家里。他呆呆的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邻居们来来回回的路过,没有人敢与他说一句话。
他两天没有吃饭却感觉不到一分的饿意,心中被熊熊的恨与怨占据着,可这所有的负面情绪却被一句话打散了:“走吧,跟我回家。”
她是邻居家的小妹,她从小就是他的小尾巴,她好像看不见他眼里的不耐与厌烦,总是笑眯眯的喊着他哥哥哥哥,有时候塞给他一个煮鸡蛋,有时候是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苹果,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