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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憋剩最后一口气时,才想要抬头,却不料,颈间被一只大掌提了起来,夏熏吃痛,忍不住抬起头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
黑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他已经换去了一身正统西装,换上了一身黑色丝质长袍。腰带松松的挂着,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肌。
真是**的一塌糊涂……
夏熏默默收回眼,不动声色。
“你想死吗?”黑昊眉头微皱,不耐的看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夏熏。
“你还活着,我怎么敢死。”把垂落在脸上的湿发拨开,夏熏淡淡的笑道。
她现在浑身赤。裸,但是既然等下就要发生更加屈辱的事情,那么,遮掩与不遮掩又有什么差别?
黑昊看着在水里若隐若现的胴。体,呼吸慢慢重了起来。
这个女人毋庸置疑是美丽的,就算是此刻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也不损坏她一丝一毫的艳色,反而更加显现出一丝惹人怜爱的脆弱来。
但是他也知道,绝对不能对这个女人掉以轻心,她是一匹还没有驯化完全的野狼,稍微放松就可能被一击致命!
这种刺激的感觉在任何女人身上都寻找不到,他非常享受。
黑昊慢慢解开带子,赤着身体躺在了夏熏的对面,夏熏忙屈起双腿,两眼警惕地望向对方。
她还在洗澡,没有必要这么急吧?
黑昊双手张开,放在浴缸的两端,这男人的气场,强势到令人不安,他食指在陶瓷上轻敲几下,双手收回后环在胸前,轻声嗤笑道:“我还没有这么急。”
夏熏垂下眸子,不动声色的看着水面,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起身离开。
水花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她抬起一条腿准备迈出去,手腕却被男人猛地钳住,一用力,夏熏就栽倒在了黑昊的双腿间。
膝盖磕在陶瓷上,撞得两膝发麻。
而鼻间,则是男人若隐若现的古龙香水味,带着强势的气息,席卷她的全部感官。
“你干什么!”撑着男人的胸口试图站起来,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握住腰,火热的掌心贴着她冰冷的皮肤,让她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
两个人的距离,从来没有的这么接近。
毫无任何遮掩,赤。裸相见。
“放开。”夏熏低低的说道,“你不是说不在这里吗?”
她低垂着眉眼,并没有剧烈的拒绝,只是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带着一种濒临死亡的悲戚。
黑昊没有话说,手指一寸一寸的从夏熏的腰部慢慢的抚摸上来,背脊,脖颈,然后用力压下,唇齿相接。
野兽一般的亲吻,带着强烈的暗示,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粗哑的笑:“等一下子,弄死你……”
席卷她口腔的唇舌不给她留下任何余地,全部侵占,全部瓦解,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低低的喘息。
恍惚间,看到男人火热的视线,她觉得难堪,忍不住的后退,腰却被更加用力的握住,小腹紧紧贴着男人的腹部,那个渐渐坚挺起来的地方,让夏熏苍白的脸色渐渐浮起一丝红晕。
没有任何言语,黑昊站了起来,抱起夏熏走出浴缸外,来到卧室,把夏熏放到了大床上。
凉爽的丝质被单使得全身一颤,夏熏坐直身体,揪住两侧的被单,黑昊并没有立刻覆压上来,但是却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在她丝毫没有遮掩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满满的欲、望和暧昧。
屈辱,如同水一般包裹住了她。
黑昊眸色加深,手一捞,便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吻再度袭来,顺着她的脖颈,来回亲咬。一手,顺着女子的丰盈来到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
夏熏整个人一颤,缓缓闭上眼,乖乖照做。
黑昊的身子挤进了夏熏的腿间,他脸上是优雅的笑,游刃有余的模样,吐出来的话语却非常恶劣和讽刺:“不反抗吗?还是你已经习惯了这些?”
夏熏闻言,睁开的眼睛顺着唇间的弧度张扬,“为什么要反抗?各取所需而已。”
她笑得云淡风轻。
黑昊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在这种地步,这个女人还是这种死模样!
嘴角噙笑,黑昊握住夏熏的腰,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身下女人柔软的身体仿佛无骨,他低下头,咬住夏熏胸口间的一小块皮肉。
“熏熏,今晚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筹备了这么久的猎物,终于到手,现在是他细心享用的时刻,作为主人,小宠物的一点点不温顺,完全可以当做情趣来看待。
“记住,熏熏。“黑昊低下头,看着身下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残忍的笑道,”现在上着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说着,拉开她的一腿,让她环在自己的腰上。灼热的欲。望顶在夏熏的下0身,毫不犹豫的,狠狠贯穿!
LV 19【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激烈的痛苦,清清楚楚的从**传达到每一根神经,夏熏忍不住的闷哼一声,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跟别的男人上。床都是这么无趣的吗?”黑昊惩罚性的动了一下,换来夏熏的惊喘,背部对对方更加用力的抓住,像是忍受不住了。
夏熏清亮的眸子里迷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只觉得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了,深刻的痛楚席卷上来,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不了。
谁说第一次,痛过之后便是快感,在她身上,却只有疼痛。
努力的迎合男人的动作,却还是痛的浑身颤抖,男人在她身上驰骋,不管不顾,尽情享受。
“痛……”
好痛……
夏熏张着嘴努力的呼吸,却还是无法缓解任何痛楚,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边落了下来,顺着脸颊蔓延到床单上,晕开小小的一点痕迹。
黑昊没有说话,只是忽然低头凶狠咬住了她的唇。
挑开她的齿关,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一个深吻,也能引起惊涛骇浪。
所有的痛呼,都消失在了唇齿之间。
不知道做了几次,黑昊精力旺盛的不像话,到最后,她渐渐昏迷过去……
………………
夜凉如水,月华如涟。
在浴风的阳台,一个男人凭栏站着。
“发烧了。”
一个像是医生的年轻人从屋内走进来了,他摘下一次性手套,无奈的看着靠在栏杆缓缓抽烟的男人。
黑昊缓缓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之间,一切表情都隐匿下去,只显露出一张精致冷漠的脸。
“你啊……”医生模样的青年面容清俊而温和,叹息一般的看着一言不语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情人,你也不应该下手这么重啊。”
黑昊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瞥了对方一眼,扔掉香烟,走了进去。
年轻人被对方那个冰冷无情的视线吓得一跳,摸了摸手上浮起来的鸡皮疙瘩,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这位大少爷一直在M市发展,最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跑到S市玩了这么久,作为青梅竹马,他也有两三年没有见到他了。
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以后黑昊甚至都没有来过S市……
眼里闪过一丝叹息,青年跟了进去,缓缓走了进去。
黑昊慢慢走到屋卧室。
刚才的激情让整个房间还弥漫着那股欢爱过后的味道,暧昧的让人血液也忍不住加快,他慢慢走过去,站立在夏熏的床头。
这个一直用不屈眼神看着他的女人现在正处在昏迷之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刚才在欲。望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有血液从交。合处蔓延出来,在蓝色的床单上落下玫红的颜色,宛若处子之血。
他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惊慌,慌慌张张的打了电话叫了居住在S市的子言,让人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为夏熏医治。
他原本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任何人知道他来S市的,只是来看望一位故人,何必兴师动众。
眼底闪过一丝叹息,黑昊缓缓把手指按在夏熏干燥的唇上,弯下腰,看着女人还带着泪痕的眼。
好不容易得到了,却更加空虚起来。
简直还不如还在追逐之中的好。
子言一回来就看到黑昊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什么,唯恐他会对病人干出什么缺德的事情,赶忙走进来阻拦。
“诶,你干什……”
黑昊站直身体,一个眼刀甩过来,让子言噤声。
子言顿时汗毛竖起,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眨了眨眼,看到对方不耐烦的走过来把他退了出去,
看着大门在鼻子尖上关上,子言清俊的脸上一片尴尬。
搞什么,弄得自己才是坏人一样。
抹了抹鼻子,子言想起里面那个昏迷女子的脸。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也难怪久经沙场的黑昊也把持不住,把人弄成那样……
但是。
子言缓缓皱起秀气的眉头。
黑昊对那个女人的关心,明显过了头……
竟然大半夜把他叫过来,看这里别墅的打扮,一看就知道黑昊在这里住了是不少时间的。既然住了这么久都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回来了,那么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叫他过来?
子言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自言自语道。
黑昊,你可不能对不起那个人啊……
这个世界上,你唯一可以爱的,可以娶的人,不是早就已经固定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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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
夏熏已经被刚才的动静吵醒,她沉默的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四目相对,一片萧然。
“你病了。”
像是陈述事实一般,黑昊用毫不带感情的语气说道。
夏熏缓而慢的眨眨眼,没有开口。
“真没用。”
而黑昊下一句话则让夏熏握紧了手!
什么叫做她没用?明明是他太过分了好不好!
四肢酸痛感,浑身难受,夏熏决定闭上嘴,不跟这个男人理论。
黑昊看着夏熏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抿了抿唇,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手臂圈住女人娇小的身体,把整个人都带进他宽大的怀抱里,黑昊的下巴抵着夏熏的脑袋,轻声道:“睡吧。”
被迫熟悉的男性气息再次袭来,夏熏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刚才经历过的一切伤害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巨大,让她有了阴影,就算是理智在告诉她不要害怕,但是身体却无法放松下来。
而黑昊知道怀里的人的僵硬,但是却依旧没有松开。
原本就是要适应的不是吗?夏熏,在他面前,没有任性的资本。
睁着眼睛到黎明,夏熏终于因为疲倦不堪而在这个极度不安的气氛里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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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夏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男子的手臂专横的横放在她的腰上,让她动惮不得。
秀气的眉头微微颦蹙起来,夏熏挣扎着试图挣脱开男人的拥抱。
“啊……”
一下秒,腰被收紧,男人高大的身躯覆压上来,鼻尖对着鼻尖,夏熏看到黑昊宛若迷夜一般深沉的眸子。
“别动。”
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夏熏感觉到大腿根部一个坚硬的物体正狠狠抵着,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这个禽兽!
用力推开压上来的男人,无力的双手却被不耐烦的男人握住压在头顶,“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夏熏咬着牙不屈的看着他。
苍白的嘴唇因为牙齿用力而显现出无力的红,这样子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折就断的芦苇,柔弱的不成样子。但是黑昊知道,还不够,还没有把这个女人。逼到绝境,她还没有彻底屈服于他。
这场狩猎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放手。
“我从来没有逼过你。”额头抵住夏熏的额,黑昊精致的脸上带着傲然的不屑,他嘴角挂着一抹恶劣的笑,“是你求我,让我救你。熏熏,你是心甘情愿让我带你走,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对不对?”
夏熏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般用力的看着。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他一直坐在最高处,看着她兜兜转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明明知晓她的全部计划,却还是当做不知一般玩弄她这么久!现在,她倾尽所有,卑微请求,而他冷静旁观,就像是局外人一般慢慢收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