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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尔存起来后直接转身就走,拉着夏格回到车上,开车之前透过窗子对伊塔洛道:“明天晚上我会回庄园杀掉你,再见。”
“哦,好的,刚好明天晚上我有时间。”
“……”心态不对吧喂!(#‘O′)
夏维尔微微一笑,踩油门走人。
于是伊塔洛就忘记了继续跟着他们,等他再想找他们的时候,夏维尔已经把车以飞机的速度开得无影无踪了。
“你再不减速我就要吐了。”夏格虚弱地靠在车门上说。
夏维尔慢慢减速,然后动了动嘴唇,像是打算羞辱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夏格绝对不会自取其辱,于是立刻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记他的手机号码?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她当然不会问他为什么要杀伊塔洛那种蠢问题,那明显是玩笑话,虽然伊塔洛可能会当真。
夏维尔看了一眼后视镜,停下车后闲适地说:“当然是为了防止接起来。”略顿,他开门下车,线条优美的腰身被黑西装勾勒的相当漂亮,那腰线简直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要脸红嫉妒。
靠在车的另一边,夏维尔用非常优美的语气说:“如此良辰如此月,怎么能不来宾馆开房呢?”
夏格下车的动作猛地一顿,抬手捂住了额头。
难得他这么有诗情画意,后面居然跟着这样的话,真是太煞风景了,不过……
“这家宾馆风景真不错啊。”夏格由衷赞叹。
34。 猎人的夜晚
夏格早该知道,夏维尔怎么会那么浪漫找一家风景如此优美价格如此昂贵的酒店来住,这家伙分明是有所图。
一进酒店,夏格就察觉到里面气氛很紧张,不管是酒店的服务人员还是住在这里的稀少住客,全都一副紧锁眉头惆怅不已的样子。宽敞的一楼大厅里只有揽着夏格的夏维尔在笑,他毫不在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十分闲适地跟前台小姐报出了自己所订房间的号码。
前台小姐将号码输入电脑后诧异地看向他:“请问是安东尼先生吗?”
“……”果然又换名字了,每次换名字都代表有问题。
事情不出夏格所料,不到三分钟便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黑发男人快步朝他们走来,他热情地和夏维尔握手,边邀请他们上楼边说:“您终于到了,我已经恭候多时。”
夏格接过夏维尔递来的风衣,将他的风衣挂在手腕上面无表情地跟着他们上了九楼,一起进了这个男人的办公室。
这个男人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名叫戴维,这次倒不是人家找上的他们,而是夏维尔找的人家。
“我收到业内人士传给我的信件,说您这有麻烦,愿意出一个令人身心愉悦的价格来解决。”
夏维尔开门见山,在讲到“身心愉悦的价格”七个字时简直神采飞扬。
夏格别开头打量这件装饰风格很有情调的办公室,心里思索着到底他们标了多少赏金,居然让夏维尔这样自负的人都能屈尊降贵地主动联系。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会给出莱特宁那个单子的三倍价钱。
想想也是,如此奢华的酒店,按星级算也最少打个七星,恨不得连电梯都是镀金的,究竟是什么麻烦让他们愿意出那么高的价钱来解决?
很快戴维就为夏格解惑了,他给他们二人倒了杯茶,然后十分疲惫地说:“请容许我先发发牢骚,这件事快把我弄疯了,我真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了,否则也不会开出那么高的价格。”
“当然,拥有这样财富的您绝对有资格发牢骚,我洗耳恭听。”夏维尔极为世故地说。
戴维倒是不介意他如此,事实上作为如此奢华酒店的老板,他没少赚钱,身价一点都不比莱特家族低,可自从那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是这样的。”戴维长长地舒了口气,开始给他们简单讲述这件事,“大概是半年前,酒店做了一次很大的加装和清洗,本来什么事都没有,我都结款给工人了,可自从工人离开以后,酒店里就开始发生很多怪事,每个星期的周日都会有住客死亡,她a????????========================================================
一次两次公关部还可以解释,但一直持续这么久,影响真的太恶劣,我们的营业额都已经下降了百分之七十了!”
居然是灵异事件?夏格惊讶地睁大眼。
夏维尔淡定地听着,端起杯子斯文优雅地饮茶,放下茶杯后轻笑道:“继续。”
戴维见他一副毫不惊讶尽在掌握的模样,颇觉这次的人也许真可以解决问题,于是他接着如实道:“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标这么高的价格,安东尼先生是业内人,也该知道水平价位的,但之前每次找的人都虚有其表,没一个能办真事的,全都是夸大其口的疯子!不但搞得酒店乌烟瘴气,还弄得事情越来越糟!现在死人的频率已经上升到三天一次了,每周三都会有人死在这,不论是住客还是员工,后天就是周三了!”
夏格不由握住了夏维尔的手,等他看过来时便立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搀和这种危险的事,这事被戴维说得那么玄乎,那么多人来都没能成功,她很担心他的安全。
夏维尔反手握住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嘴上却违背了她的意愿。
“事情我基本清楚了,感谢您百忙之中抽时间告诉我这些,会有人把我的卡号发到你的手机,钱到账后我会保证你今后的每周都会平安度过。”夏维尔牵着夏格起身,离开前玩笑般道,“当然了,如果是某些住客婚外情被自己妻子杀掉、又或者有人寻仇、自然灾害,是不属于我承诺范围内的。”
“当然!!”戴维兴奋地跟上他们,“只要能解决这件事,钱不是问题,收到信息我会马上打定金到你的账户。”
夏维尔十分有礼貌地朝他俯身告别,夏格一路无声地跟着他住进这家酒店,等两人都进入了房间后才扯回自己的手,给足了他面子。
夏维尔是个鬼才,这一点无须质疑,因为只有鬼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有为你的安全着想过吗?”夏格无奈地看着宽/衣/解/带的他,“这件事听起来太危险了,你不能只对钱感兴趣,你应该想想别的。”
“喔,我本来就只对钱感兴趣。”他不痛不痒地扯领带。
夏格转身就走,夏维尔速度奇快地追上她;将她抱回来丢到床上,随即压在她身上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贴近他:“往哪跑?”
夏格面无表情道:“去把自己变成钱。”
夏维尔被她逗笑了,弯起食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用腿分开她的 ,用身/下某个已经蓄势待发的地方抵着她敏/感的地方,就这么隔着衣料一下又一下的摩挲顶/撞。
夏格起初很隐忍,但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虽然隔着衣料,也没有真的进去,但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却更让人羞涩紧张,这种朦胧的感觉让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她到底还是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夏维尔用牙齿咬开她衬衫的纽扣,又扯掉她的外套和抹/胸,浑身上下只给她留下了一条橙色的蕾丝内/裤,做完这一切后才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放缓动作。
“你觉得这件事很危险?”夏维尔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夏格看了一眼大敞的窗户,紧张地说:“你把窗户关上,至少拉上窗帘……”
夏维尔随意道:“没关系,我刚好想试试。”
“试试什么?”
“对着天做/爱。”
“你!……”
夏格使劲去推他,可他力气太大,如果非他自愿,她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有些无力地放弃抵抗,夏格心情莫名地凝视着大大的落地窗处被风吹起的白色窗帘,整间酒店都设计的十分奢华,住一晚上的价钱足够平凡家庭生活一个月,所有房间都有不同的装修格调,可以让你在一个地方满足所有异国体验。
比如说这一间便很独特,房间是古希腊神话建筑式风格,落地窗处立着古希腊的多立克柱式,白色的轻纱窗帘飘荡在那里,外面弥漫着星星点点的夜空使得这的景观显得非常梦幻。
“嗯……”
夏格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再也没办法胡思乱想,因为夏维尔咬住了她胸/口的凸/起。
很难得,这个总是直奔主题的男人居然学会了做前/戏,他一路从她的耳垂吻到胸/口,此刻正在那雪/白/柔/软的胸/部上开疆拓土,并且乐此不疲。
夏格有些难以承受,双手紧紧地揽着他后背,他还穿着灰色的衬衫,衬衫已经被她攥得褶皱不堪,这个总是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床上动作大胆而豪放,可是一下床又会恢复到衣冠楚楚的正经模样,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这其中的反差让人鼻端发热。
“感觉怎么样,是否觉得不错?”
夏维尔稍稍放开她,她愉悦的面部表情让他跃跃欲试,他扯掉上身碍事的衬衫,将她翻过来在她白/皙光洁的后背上继续作乱。
这个角度让夏格没办法再拿他的衬衫出气,于是她只能攥紧身下的被。她呼吸深一下浅一下,眉头的褶皱不断加深,最后干脆豁出去了,没再压抑那暧/昧的嘤/咛,即便窗户大开窗帘飞扬。
“不说话就当做默认了。”
夏维尔被自己的自说自话取悦了,更加卖力地 她背后每一寸肌/肤,在经过她的腰窝时最为流连,因为他发现亲/吻这里会让她反应热烈。
“别……”夏格没什么力度地挣扎,“别折磨我了……”她想转过身去,却被他死死按住,她有些困惑地回头看他,他却一脸严肃道,“你老是责备我不做前/戏。”
夏格瞪大眼愤愤道:“所以你准备一次/性/全都做回来吗?你憋不死我也会憋死!”
夏维尔为难地皱起眉,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夏格趁他不注意再次挣扎,可还是没能挣脱。
“好了宝贝,求我我就满足你……别笑,你为什么要笑。”
夏维尔的话说到中间夏格就笑了起来,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因为那雷人的“求我我就满足你”……
“我会让你哭出来的。”
夏维尔危险地眯起眼,将她的屁/股抬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无视她投来的疑惑视线,三两下扯掉皮带扔到一边,扶着坚/硬的某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夏格仰头呻/吟一声,她的手肘撑在床上,纤细的腰身被他固定着,屁/股被他托得很高,身后皮肤接触后发出的暧/昧声音很响很有规律,羞得她浑身都红了。
屋里没开灯,一切都静悄悄的,除了女人销/魂的低/吟以及男人沉重的低/喘。
他们嚣张地无视那敞开的窗户以及不断纷飞的窗帘,这使得在这间酒店作乱很久的某些人(鬼?)非常不爽。
夏维尔早就注意到了不对劲,但他毫不在意,实力强大让他有足够自信享受这一刻的刺激,他拿来自己的衬衫盖在夏格身上,身下的动作依旧没停,继续在她温暖狭窄的通道里进/进/出/出,期间长臂一伸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随便穿上,然后猛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嗯!别!……慢一点……你别这样……不行……”
夏格 的声音令夏维尔十分受用,他忽然升起一丝不悦,因为这样的声音或许被某些讨厌的东西听见了,于是他从后腰 了枪,在身下那股强烈的快/感来袭时准确地朝窗户的上方开了三枪,然后世界就安静和谐下来。
浓重的喘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响起,直到这一切变得缓和,夏格才慢慢开口问道:“你刚才开枪在打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话语让夏维尔充满自信:“某些愚蠢无知的东西。”
“戴维先生的敌人?”
夏格在情/事过后显得非常淡定,显然她已经没力气再对别的事惊讶和紧张了。
夏维尔抱着她躺在床上,裤子早就完好地穿上,随时可以将一切危险排除在外,所以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道:“是的,如果他敢再来就让他提前跟周三说再见。”
嗯,每周三出来作案,不想周三和关注新闻的人失约就最好不要出现。
刚刚差点被那三枪要了老命的某些东西弱弱地收回手,回到了上一楼层潜伏。
夏格听到有轻微的怪响,于是便道:“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