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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说道,她还是隐幕的膘了斯嘉丽一眼。而被安吉拉打断之后一直眼睑低垂的斯嘉丽,忽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起了头:“安吉。我想我该回去了。
“回去?美国?今天?。安吉拉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
“是的”。斯嘉丽点了点头,“其实两天前就订了机票,只是没有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跟着梅丽尔女士来的。她的戏份拍完了我的还没有
“好暖。思考了几秒钟后安吉拉遗憾的点了点头,“毕竟工作第一。”
旁边的凯拉忍不住露出隐藏着胜利的笑容,但安吉拉下一句话又让她皱起了眉头:“几点钟的飞机。我好送你去机场“不用了,你也有工作要忙。不是吗?”斯嘉丽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这几天你的状态要好很多,进度也加快了不少,要抓紧才行
一字不落的听完的凯拉脸色连变了几次,她本来想要插嘴说上几句。但又想到了什么的翘了敲嘴角。最后站了起来慵懒的舒展了下身体:“我就先回房休息了,安吉。”
然后冷冷的看了斯嘉丽一眼。转身向餐厅门口走去。餐桌上恢复了平静,但无论是安吉拉还是斯嘉丽都没有再交谈**,两人默默的将剩下的食物用完,然后双双出了餐厅。
“我上去收拾东西了,你去片场吧,不用送我。”在电梯到来后斯嘉丽这样说道。眼见安吉拉默默的点了点头才走进了电梯。但她最终没能忍住,在电梯门开始合拢的时候轻声说道:“她很像,真的很像。”
安吉拉的身体微微一颤,愣了愣的看着光滑的电梯门在面前合上,映出自己显得有些扭曲的镜像。然后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匆匆回到酒店房间的凯拉打开了灯。将手中的袋子放在茶几上开始忙碌了起来,安吉拉刚才打电话说马上就要回酒店了。她得更加迅点才行。
将东西摆放好又冲到盥洗室里稍微打扮了下,对着镜中的自己低低说了句什么仿佛在打气,跟着门铃就响了起来。
“你来了,安吉?”凯拉打开门来。眼睛随即弯成了月牙。
“是啊,你特意过来看我,所以我就早点结束拍摄回来陪你眉宇之间带着疲惫安吉拉的笑了笑,然后凑过来
“快进来吧,莉莉呢?”凯拉愉快的挽住她的胳膊,拉着她进了房间。
“我让她回自己的房间了,怎么。你希望她在一边看着吗?”安吉拉椰愉的说道。
“嘿,我只是冉问而已”凯拉嗔怪的说了句,帮她脱去了外套,“今天的进展怎么样?我第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又是莉莉接的,她说你那时正对演员脾气。”
“原来她这样污蔑我,真可恶。”安吉拉半真半假的说道,在沙上坐下后随即挥了挥手:“别担心,你知道的,我几乎不会在片场脾气,最多用词严厉些。”
“说说看。”凯拉坐到了她的旁边,“讲讲具体情况,就当是说给我解闷好了。”
“好吧好吧。”眼见她一副期待的表情,安吉拉点了点头开始讲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情况,和之前那些时候差不多,不过凯拉既然想听,安吉了也不介意为她普及些东西。
“这么说,那部纪录片以及《拉贝日记》上的记载都是有确凿证据的了?”在安吉拉的讲述告一段落后,凯拉带着凝重的神色认真问道。
“综合各方面的证据,可信度应该在蹦到慨。”安吉拉点了点头。
“真可耻,日本当时应该还是国际公约的签约国吧。”凯拉有些忿忿的说道。
“对于日本人来说”安吉拉忽然闭了嘴巴。摇了摇头后摊开双手:“你看,连你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灾难,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把它制作成电影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之前差点说漏嘴或许是因为这个话题太沉重,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比如茶几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那是个。中式风格的小瓦罐,古香古色的看起来颇有韵味。
“哦,这是我特意出去为你卖的。”原本因为沉重话题而有些低落的凯拉顿时变得兴奋起来,“我问了好多个人,又跑了好几条街才在一家著名餐厅卖到的,还好身边那个向导挺不错。那家餐厅叫什么来着。该死,汤的名字也望了,中国字真难记。总之,他们都说这汤对女性有很大的好处,非常适合用来调养身体。”
“是吗?”安吉拉半信半疑的看着瓦罐上的“徐记”两个大字,然后打开盖子闻了闻,“好像有黄酒味?不能确定”这是”乌骨鸡?!”
安吉拉的脸色忽然变得冉怪起来;而旁边的凯拉还在兴致勃勃的催促:“试试看吧哦,好像没温度了,让酒店里的人帮忙加热吧,我特意记下了加热时的注意事项。”
她说就在手袋里找了起来。安吉拉有些好笑的抓住了凯拉的胎膊:“好了,凯拉,对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但是我现在不想喝汤。”
“为什么?”凯拉惊讶的看着她,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太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给女人,坐月子,时喝的汤。”安吉拉笑着解释了起来,“明白什么是“坐月子,吗?这是个俗语,中国人用来特指女人生孩子后休息的时间。”
凯拉眨了眨眼睛,好半晌后才张大嘴巴反应过来:“你是说这汤是专门给孕妇喝的?!”
“不不不”安吉拉失笑着摇了摇头,“是给生了孩子的女人喝的。简单的说,就是营养汤,让那些生了孩子的女性能更好的补充营来”
“哦,见鬼!”凯拉顿时露出懊恼的神色,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做了件天大的错事,“可恶,我还说那个向导称职,没想到居然这样
“好了,凯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吉拉安慰的说道。
凯拉这时急急忙忙的又从手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安吉拉面前希翼的看着她:“这个也是我特意买给你的,我想这个应该没有被骗。”愣住了,她看着里面的东西,半晌后才问:“这是,在城皇庙买的吧?”
“嗯”是的。那个地方的名字是这个音。”凯拉回忆了下后点了点头,然后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他们说,这个表示永远在一起的意思。”
安吉拉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个黄白相间的同心结,中间镶着一颗小小的翡翠,单从手工上讲制作得还算不错。
一种强烈的眩晕和恍惚的感觉忽然涌上了她的心头,许许多多的画面重复在一起让她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安吉拉蓦地推开了盒子,捏着鼻梁别过了脑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凯拉不明白的看着安吉拉,“是因为不好看?还是我又搞错了?”
“不不不,凯拉”安吉拉摇着脑袋。“你做愕很好,我很感动,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想收藏这个小玩意儿”
“某些原因?”凯拉喃喃说着。失望的脸色带上了焦灼,“难道不能跟我说吗?一点都不能跟我说吗?我”我不是你女朋友嘛?!”
不等安吉拉回答,她随即又咬牙问道:“是因为曼妮?”“等等,这怎么又扯到曼妮了?,安吉拉的脸煮炮不由微微变了…※
“那为什么不能说?”凯拉有些烦躁的问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你不说的理由!”
“我不想说是因为不8年前我来中国的时候看到过这个东西,当时”总之我现在不想提这个,好吗?!”安吉拉略略提高了自己的。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凯拉冷笑的看着安吉拉,一脸的不相信。
安吉拉同样铁青着脸,注视了凯拉良久后摊手:“如果你想问什么。那就问吧。”
凯拉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两只手难过的抓着捏着衣角,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终,她软化了下来,抱住了安吉拉有些哽咽的说道:“对不起,安吉,对不起,我只是害怕,我只是害怕会突然失去你,对不起
安吉拉随即放松了身体,苦笑着安抚起凯拉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两个人就这么紧抱了好久才分了开来,然后相视一笑,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做些别的吧,比如让酒店的人把这罐汤加热,我们两个把它分了。”安吉拉这时指了指还放在茶几上的小瓦罐。
“你不是说,这是给生了孩子的女性喝的吗?”凯拉奇怪的问道。
“我的话没说完,即使是不生孩子的女性也可以喝,看见这个了吗?这是乌骨鸡,中国人认为用乌骨鸡熬的汤对女性有很多好处。”安吉拉笑嘻嘻的解释道,
“这样吗?”凯拉摩挲着下巴。“好吧,我得承认,你对中国的这些东西了解得真多。”
说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睛,忽然兴奋的提议:“要不,把莉莉叫来一起分享这罐汤吧。我们可以等她喝完后再告诉她,这是给孕妇一哦。是生了孩子的女性喝的。”
“好主意。就这么办安吉拉当即拍板。
突如其来的风波看似就这么过去了,然而,是真的过去了还是被埋在更深的地方,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敬爱的元,这是我第丰次跟您写信,我知道您也许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您可能没有时间给我回信。但我依然想要将我在远东的所见所闻告诉您。
持续不断的屠杀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日本人在这座东方的古城中肆无忌惮的做着和野兽一样的事情,这座原本美丽的城市现在只有破坏和杀戮,真不敢相信我们竟与这种人结盟。
我们在南京成立的安全区虽然救助了部分难民,可这些远远不够,日本人视国际公约若无物,经常随意闯入安全区抓人,甚至经常切断安全区的各种供应。
敬爱的元,我在此再次恳请您帮帮这些可怜的人,希望能让德国大使出面阻止这些残忍的野兽在这片土地上肆虐。
您忠诚的约翰拉贝敬上。
拉贝焦灼的看着车窗外面,眼镜下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已经给元写了数十封信件,可都像沉入了大海的石头一点浪花都没翻起。德国大使馆已经表示对此无能为力,他们已经接到了日本人的数次抗议,甚至党卫军还特意过来警告过他。
为什么会这样?拉贝在心中一边又一边的问着自己,那份忠诚已经开始渐渐的动摇。
金陵女子大学已经遥遥在目,与以往不同的是,几个提着刺刀日本士兵在门口似乎想要闯进去,而在南京沦陷后负责管理校务的明妮魏特琳则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这群该死的家伙!”拉贝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话音网落他就看见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日本士兵一巴掌甩在了魏特琳的脸上,将她打了个踉跄。
“停车”。拉贝当即叫住了司机,跳下汽车几步跑了过去大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陌生的日本士兵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推开魏特琳就要往里面闯去,拉贝紧走几步挡在他们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纳粹党员的徽章提高了声音:“我是南京国际安全区主席约翰拉贝!我要求见你们的直属长官!”
几个士兵犹豫了下,又相互交谈了几句。大约是因为拉贝展现出来的纳粹党员身份让他们有所顾忌。都囔了几句后带着不甘心离开了。
眼看他们走远后,拉贝才算松了口气。转身看向魏特琳:“你还好吗。明妮?”
“还好魏特琳简短的回答道。她要比拉贝憔悴得多,瘦弱的样子仿佛随时可能被风吹倒在地上。
“他们想干什么?这样的情况经常生吗?”拉贝继续问道。
“他们想进来强奸妇女,经常这样,强行入校或是爬过围墙”。魏特琳语气不大却异常愤怒,“我好几天没有合眼,即使休息也只能睡四个小时,而且都是和衣入眠,以便随时起来处理紧急情况”我太累了。约翰。
263 封镜与离开
厂吐”安吉拉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拍了拍年非四剁,尤其是梅尔
在对斯特里普竖起了个大拇指后,她随即格呼导演助理准备下一场戏。邀请斯特里普出演这个角色无疑是最正确的决定之一,作为美国目前最好的女演员,她非常精妙的把握到了魏特琳这个角色的特点。虽然她自己也承认这个角色和《苏菲的抉择》中的苏菲有相似之处,但也不能因为否认斯特里普的出色。
剧本中的魏特琳和真实历史上的明妮魏特琳没有太大的区别,安吉拉甚至还刻意将她因为阻止日本士兵进入校园而被扇耳光的事情表现了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和拉贝的关系稍微紧密了些,这当然和暧昧、情愫什么的无关,除非安吉拉脑袋里进水了。这种类型的电影,还是爱情走开,走得越远越好。
所谓紧密,指的是作为同一条战线上的朋友互帮助和支持。简单的而不形象的说就是,威尔逊医生挤兑拉贝,而魏特琳则安抚拉贝,要给人一种拉贝是在他们的支持下才坚持下来的感觉。但同时不能做得太明显,似是而非的感觉才是最也是为什么安吉拉总是说自己是在钢丝上跳着舞蹈。
“这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