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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乖乖听话,段锦华不介意赏她些甜枣吃,不就是想往上爬么。她作为一家主母,这点儿权力还是有的。
辛木桃不是没想过,世子和夫人不合,她要是与夫人太过亲近,会遭到世子厌弃。
但是世子一走便是一年,没有靠山的庇佑,她在府中举步维艰。
为了不让旁人踩到脸上,辛木桃只得想出了这下下之策。况且,她自恃有点儿小聪明,惦念着若是她能化解夫人和世子的矛盾,也许国公爷会高看她一眼。
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最致命的缺点就是太过天真,想象不出后宅争斗的险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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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 接风洗尘
世人只看到钟鸣鼎食的富贵,锦衣玉食的风光。|经|dian|小|说||
谁又能看出,花团锦簇下,深宅大院便是一栋精美的樊笼。
笼中的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浑不知晓自己只是一出戏。笼外的人,急白了少年头,只想跳进笼中去。
在一起这么多天,五个婢女分成了两派。三个府中的老人抱成团,神情倨傲不爱与辛木桃和另一个婢女打交道。
两人被冷落,很自然的拉近了关系。
即使凭着辛木桃的性子,她并不太喜欢性格绵糯,又生的比她美丽的碧心。
不过,辛木桃很有自知之明,碧心兴许心里也厌着她。毕竟,碧心对二公子似乎怀了心思,辛木桃又让他高看了一眼。
女人啊,扯不断理还乱,你争我抢,最后全都落到男人二字上。
自古男儿多薄幸,偏偏世间大多女子都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个。
辛木桃一心想着,待她见了世子,定然小心侍奉,慢慢打动他的心扉。又如何会猜到,柳元景此时,已经将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没有当初的救命之恩,柳元景根本不会留心辛木桃这样的人。 ;一想到将见到阔别一年的柳元景,辛木桃就不可抑制的情绪激动。她心中泛起无数涟漪,勾勒出无数见面的场景。
即使柳元景一直高高在上。看不到她眼中情意,辛木桃也愿意默默守候,用一片痴心来打动他。
可怜辛木桃。不知道从她自作聪明投靠了段锦华时,她已经永远失去了柳元景青睐的机会。
她自以为能够左右逢源,不过是一场美丽的幻想。
在这个美丽幻影的推动下,辛木桃渐渐走偏了。不疯魔不成活,柳元景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一路上,英国公柳云逸一直黑着脸,柳容波这一路上小心行事。只想在父亲面前多多出彩。
但是,往日里柳容波和父亲相处并不算多。而今。一日三餐都要坐在一起吃,他肚里的墨水早就不够用。
柳云逸有心教子,常拿路上遇上所遇考校柳容波。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柳云逸本想教柳容波为人处世的道理。孰料。柳容波最怕父亲提问,如此几次后,柳容波吃饭的速度倒变得飞快。 ;柳云逸焉何看不出次子的心思,对此他只觉失望。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不想让儿子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畏畏缩缩,又喜骄奢的模样,实在难讨柳云逸喜欢。
失望之余。柳云逸不由想起了柳元景。长子文武双全,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是长子太过有主见,这让柳云逸既欣慰又担忧。
过钢姨折。柳云逸担心长子太过强硬不知变通,以后会吃亏。
父子二人,都是强直之人,因而生出许多矛盾。
说到底,他们两人太像了,所以谁也说服不了谁。
宝藏的事儿。柳元景斟酌许久后,将他所知的一切全都告诉了薛城。
不出所料。薛城当即惊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问到:“你的意思是,佑王派人寻宝,然后你截了他的胡?”
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如此,柳元景点头解释:“情势所逼,我当时也没想到箱子里放的会是藏宝图,这些都是辛夷告诉我的。”…
听到这里,沉默片刻后,薛城问到:“那个辛夷可信么,玉卿,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
他怕极了柳元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一个小丫头诓骗过去。宝藏的事儿,她一个小镇上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薛城心思缜密,向来不惮以最坏的心思揣测他人。宁愿错伤,不能放过。
他只见过辛夷一面,虽然对她印象不错,却不敢完全信任她。
柳元景没有犹豫,斩钉截铁的答:“她没有骗我,佑王的一系列行为,也证明了她的话。”
此话不假,如果不是事关宝藏辛秘,佑王怎么会暗中对付他们二人。
“接下来呢,如果你们一直拿着藏宝图和玉玦,恐怕佑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薛城的顾虑也正是柳元景一直顾忌的,两人就此又是一番长谈。
直到日暮时分,小厮来催时,他们方知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天色已晚,两人不再逗留,直接打道回府,未曾和辛夷师况二人用晚膳。
薛城来了一趟,只见了辛夷,向师况讨教武艺的念头落了空。
三日之后,英国公一行人终于抵达汉阳城。
提前得知消息的清远侯府,一大早就遣人在城门恭迎。
作为英国公长子,柳元景于情于理都要出城亲迎,因着之前的不孝之举,他还要怀着负荆请罪的心态。
凭着父子两人之间的默契,柳元景完全能够想象到,父亲大人此刻胸中会怀着怎样的怒气。
事到如今,柳元景只能做好心理准备,承接着父亲的无边怒火。
迎接只是当由小辈来做,才能既显诚意,又不让人觉得刻意阿谀。
很自然的,薛城代表清远侯府,陪着柳元景守在城门口。
侯府的马车往城外一停,过往的行人车马,一个个小心起来,生怕不小心得罪了汉阳城的土皇帝。
太阳慢慢高升,太阳火辣辣的照着,毫无遮蔽的众人汗流浃背,又不敢轻举妄动。
薛城后襟湿了一片,连牢骚都不能发一句,小山和阿树悄悄用折扇给他扇着风。怕被人撞见,动作幅度很小,风也不大。
柳元景身子站的笔直,神情严肃,好像丝毫不受酷热的天气影响。
在所有人等的心浮气躁之际,官道上车土飞扬,数骑骏马护着几辆马车,卷着尘土慢慢逼近。
“国公爷到了。”
薛城正了身子,整整领口,往前跨了几步,恭敬的等候着马车到跟前。
其余人更不用说,个个整理衣装,生怕在国公爷面前出了丑,回府被少爷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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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父子没有隔夜仇
马上就要见到父亲,柳元景心情犹为复杂。
外表的严肃,只为了遮掩心中的愧疚。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柳元景手指紧紧扣入掌心,关节处绷的发白。
这一年来,他又何曾忘记过父亲的教诲。
娘亲离世后,父亲几乎是手把手的教他做人的道理,柳元景能预想到父亲对他的失望。
坐了这么久马车,好不容易到了汉阳城,柳容波面上忍不住露出雀跃之色。
他很想掀开车帘,看看外面究竟什么样子,又怕此举太过轻浮,惹父亲讨厌。
良久,按捺不住心中躁动的柳容波,笑着对正襟危坐的英国公说:“爹,快要见到大哥了,孩儿甚是欢喜。”
柳云逸心里虽然为柳容波顾念兄弟之情高兴,碍于面子,冷哼一声说:“有什么欢喜的,逆子一个。我倒要看他有什么脸面,见我这个父亲。”
“父亲大人言重了,兄长一心投笔从戎敢作敢当,让容波自愧不如。”
鲜少听到父亲斥责柳元景,柳容波心里舒坦,面上还要做出一心一意为兄长说话的样子。
他刻意强调投笔从戎敢作敢当,为的就是激起父亲对兄长的怨念。
否则,等见了兄长,父亲一时激动,兴许就忘记了他的错。
柳云逸不过是一时气愤,片刻后,理智回归。为了不让柳容波因他的言语蔑视兄长。他又补了句:“忠心报国是好事,但是你们兄弟,以后一定不能再擅作主张。”
“孩儿明白。”
柳容波乖巧答话。外面喧闹声渐渐变大,马车不断减速,听人声像是到了城门口。
当车轮彻底停下来后,柳云逸还没来得及起身,马车外传来清朗的少年声。
“不孝子玉卿,恭迎父亲大人。”
“清远侯府薛城,恭迎英国公。”
阔别已久。重逢爱子,柳云逸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一句话没说。只是掀开了车帘,面无表情的准备下车。
柳元景和薛城一左一右站着,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以示尊敬。
明明柳元景就在左边站着。柳云逸下了马车后,视而不见,拍了拍薛城的肩膀说:“真是老了,城儿已经长成大人了,连姑父都不愿意叫了。”
薛城本来就是脱跳性子,闻言打蛇随棍上,大男人也不嫌肉麻的撒娇:“姑父怎么会老,您还和记忆中一样英武。父亲还有祖父见了您,一定会羡慕您是不是吃了灵丹妙药。”
柳元景默默的站到一边。父亲的脾气他是清楚的。
想浑水摸鱼嬉皮笑脸的让他原谅自己,绝无可能,只能等回府后好好认错了。
此时柳容波刚下了车。入眼就瞧见围在父亲身边的柳元景和薛家表兄,他观着父亲并未和兄长讲话心中一喜。
“大哥,你还好么,这一年来阖府上下都牵挂着你。这位想必是表兄吧,我是柳容波,跟着父亲一起过来接兄长回家。”
柳容波笑的很灿烂。薛城小时曾经见过他一面,隔了这么多年早就认不出了。见他与自己打招呼。遂同样热情的说:“叫我表兄即可,表弟难得来汉阳一次,一定要让为兄略尽地主之谊。”
比起薛城的热情,柳元景只是点头嗯了声简洁的说:“嗯,还好。”
还好两字触怒了柳云逸,他这一年来因着柳元景的下落心急如焚,一下子老了很多岁。没想到,过了一年,这逆子仍然没有悔改之意,竟然用还好二字形容过去的生活。
“容波,过来。你兄长出门一年,已经眼高于顶,何必要触他霉头。”
怒火飙升中的柳云逸更懒得理会柳元景,黑着脸将柳容波唤到身边。
柳容波歉意的朝柳元景点了点头,取代了他的位置,跟薛城并肩站到一起。
以前只要有柳元景在的地方,他就会被父亲忽略。难得有一次亲眼看兄长吃瘪,柳容波无比畅快,整个人容光焕发。
面对父亲的冷遇,柳元景心头只有无奈二字。他知道父亲定然是因为他的态度生气,可是在众目睽睽下,他做不出小儿女情态。
说句良心话,当看到父亲鬓边一缕斑白时,柳元景的心里并不好受。
只隔了一年,记忆中伟岸的父亲,一下子老了这么多,全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当初一意孤行,父亲也不会因为太过牵肠挂肚,心力交瘁至如此模样。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作为长子,他实在是太不孝了。只为了争口气,留书出走,父亲这一年过得很辛苦吧。柳元景默默望着父亲的背影,胸中有千言万语,喉咙又好像塞了团棉花。
他没资格去解释,没资格祈求原谅,只有认错领罚才是他应承受的。
薛城早看出父子二人似乎存着误会,但他一个小辈,又怎敢在长辈面前置喙,只能陪着国公和二表弟聊天。
趁人不注意时,薛城回头,悄悄向柳元景比了个鼓励的手势。
主子下了人,后面仆人不敢待在马车中,纷纷下车步行。
辛木桃隔着人群,远远的看着柳元景,手中帕子绞成一团,一双眼眸含情脉脉,快要化出水来。
她极想上前请安,又恐着旁人见笑,只能将一腔情意,咽回胸腔之中。
于无数人中,辛木桃只能看着柳元景的背影,单单这个魂牵梦绕的背影,已经让她激荡不已。
一年了,终于再次看到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