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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会对她生出厌恶,恨不得抹杀她的存在。也许念在青松的份上,或许会留青竹一命,将她打发的远远的。然而,纳她为妾是决计不可能的。
可怜青竹陷在自己的迷梦中,看不到她的痴心妄想可能引发的后果。丽人楼的姐妹送她药时叮嘱过,这些药只能用一点,千万不可过量。青竹为了不留下痕迹,在指甲盖中藏了一些粉末,荷包里又放了一点。若是不留心,根本看不出异样。
药是有了,但是什么时候用成了难题。青竹正为此焦灼,天赐良机,郑直带了些神秘兮兮的东西,与辛夷协商。两人谈到兴起,午间时他干脆歇在了辛家,打算小憩之后继续谈。
对于青竹来说,这是难得机会,倘若错过,再想制造和郑直单独相处的契机,不知要等多久了。郑直一向大大咧咧,也不会对一个小丫头生出防备之心。午睡前,他正要睡觉,青竹端了安神的茶水上来,郑直口渴就用了一些。
青竹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郑直将水喝完,这才躬身退出。她并没有走远,悄悄躲在门外,竖耳听着房内的动静。
茶水刚入口十分滋润,天气一日热过一日,郑直身子莫名燥热,不由解了外裳。他的脑袋有些昏沉,锦绣罗帐此刻充满了诱惑,郑直只以为他这两日太过劳累,也没当回事儿,踢了鞋子就睡了上去。只是躺到床上后,郑直身上的燥热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体莫名兴奋脑袋昏昏沉沉。
青竹一直留意着屋内动静,郑直的呼吸慢慢的变的急促,她眼神一亮轻轻推开了房门,接着蹑手蹑脚的将门绊住。透过珠帘,青竹依稀看到床上一个焦躁的身影,在帷帐中翻来覆去。
她缓步朝床边走着,唇边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青竹刻意将衣襟下拉,露出胸前一抹白皙。她弯下腰,故作关心的问:“郑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能为您做些什么?”
青竹说着话,伸手为郑直盖被子,冰凉的小手擦过郑直裸露在外的肌肤,引得他一阵觳觫。此时此刻,郑直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女子好听的声音让他热血翻涌。当火热的身子上,贴上了冰凉的肌肤后,郑直心中涌起一阵冲动。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晓这股冲动意味着什么。
寻常男子在这种时刻,恐怕已经软香温玉在怀,然后开始翻云覆雨,总归不过是个丫鬟。郑直在身体极不舒服的情况下,强打着精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不用,你下去吧。”
身上的燥热愈发强烈,朦胧间,郑直已经怀疑他的身体出了问题。瞧着心仪的男子苦苦隐忍,青竹深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人事,虽说先前做了很多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却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到了这一步,青竹不愿意浪费这个好机会。
只要忍了这一次,以后她就可以不再做丫鬟了,青竹这样安慰自己。她又将衣带松了松,刻意俯身,贴像郑直轻声呢喃到:“郑公子,您在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清楚。”
青竹几乎是贴着郑直耳朵说的话,男人耳后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郑直又中了暗算。在她刻意挑逗下,理智的弦崩断,也不管面前女子是谁,一把搂在怀里。
男子的气息涌入口鼻,青竹小小的惊呼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面上装的惊慌失措,实则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年轻体壮的男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郑直几乎要顺从心意时,青竹带着媚意说:“还请公子怜惜奴家。”
她不是自己的妻子,郑直脑袋好像被锤子敲中,他猛的一把推开了衣衫不整的青竹。两人的样子,着实称不上好看,郑直**着胸膛,青竹酥胸微露,他推开后青竹后,身子稍微舒服点儿。
想起家中妻子,郑直难得清明,为了不铸成大错,他紧咬舌尖迫使自己清明。屋中暧昧的气氛,让郑直难受异常,他以十分;狼狈的姿态,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客房外,刚好有一方清池,郑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了进去。
房内,青竹几乎要傻了,眼看着两人就要成就好事,郑直突然离开,让她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温柔的被褥贴在冰凉的肌肤上,恐惧爬上了心头,青竹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如死灰。
为什么,一切和她想的不一样,青竹满嘴苦涩,眼神呆滞。她不能坐以待毙,青竹如梦初醒,急慌慌的下床整理好衣裳,接着又将动过手脚的杯子,用手帕使劲儿擦拭,妄图去掉上面的痕迹。
青竹伸手摸了摸脸,脸颊滚烫,不用猜也知她此刻面色定然泛着红晕。她将冷掉的茶水倒到手帕上,拿湿帕子抹了脸,想让自己恢复正常。
手忙脚乱的弄完这一切后,青竹推开房门,紧张的循着郑直的踪迹跟了过去。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郑公子没有发觉其中反常。
虽说天气暖和了,但是跳到冷水池里,郑直清醒的同时冻得够呛。他身上燥热退掉,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衣服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恢复了神智之后,郑直立马想通了其中不对之处。他向来不是急色之人,怎么会突然对青竹生出欲念来。当时,他脑袋中混沌一片,只想和女人亲热。这种柑橘实在太陌生了,陌生的郑直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三五一章 为难
人就是这样,不怀疑还好,起了疑心之后,郑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是他自夸,平日里就算见了丽人楼的头牌,他也不会生出旖旎心思来,他对自家夫人可是爱的深沉。今日,面对一个还没长成的小丫头,他竟表现的如此急‘色’,实在与常理不合。
青竹急匆匆走到水池边,瞧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郑直光着膀子,水珠儿沿着下巴往下流,明晃晃的阳光照在他‘裸’‘露’的肌‘肉’上,让她看的目眩神‘迷’。没想到,外表文弱的郑直,脱了衣服身子竟是如此健硕。她不由低下头,红云飞上脸颊,无端端的又热了起来。
郑直经凉水一刺‘激’,那种无由来的烦躁,终于退散,他提步往岸上走,瞧见了方才还在他屋中的青竹。要是没记错,刚才软香温‘玉’被他拉入怀中的,便是青竹无疑。她此刻衣衫整齐,神态自然,一点儿也不像被人非礼的模样。
青竹心中有鬼,面对郑直狐疑的眼神,小‘腿’直打哆嗦。明明被水打湿衣衫的是郑直,她却觉得自己身上更冷些。心中复杂的心绪,让青竹不知如何是好,她难掩恐惧,只想补救方才犯下的错。
刚才郑直入水闹得动静太大,很快外面来了人。青竹怕郑直发难,到时有嘴说不清,忍不住上前两步,膝盖一软跪在郑直面前,如泣如诉的说:“奴婢伺候不周,还请郑公子恕罪。”
撇开下‘药’的事不谈,让贵客在跳到水池中闹得一身狼狈,青竹难辞其咎。来的是府中小厮,他见郑直一身狼狈,青竹姐姐又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跟着跪下道:“郑公子受惊了,不如移步,让小的伺候您换过衣裳。”
这小厮心思灵活,往日里见青竹受管事看重,虽猜不出到底为何处出现这种情形,还是自作聪明的为其解围。郑直穿着湿衣服,着实不舒服,眉头一皱应了一声,随着小厮由他服‘侍’自己更衣。
青竹跪在地上等着,郑直好似没有看到她一般,一句话也没说,她脸‘色’瞬间变白。往日,她们在郑直面前哪怕出些小错,他也不曾追究过。今日他‘露’出如此神情,恐怕猜出了今日之事有她动的手脚。又跪了一会儿,见无人理会自己,青竹不安起身,茫茫然的回到自己房中。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败,也没想过若是失败了,她该如何是好。
且不说青竹的心情,当辛夷得知郑直在后院中的湿身经历后,哑然失笑之余又觉得荒唐。郑直经此一事,也不再休息,没多久两人就碰了面。
但见郑直换了一身衣衫黑着一张脸,与往日嬉笑怒骂的模样截然不同,辛夷揶揄到:“咦,好端端的怎么跳到池里去了,难不成你童心未泯想戏水不成?”
面对辛夷的揶揄,郑直一口气堵在‘胸’口,只要想到他差点背叛了妻子,他就想道一声好险。他家娘子那么娇弱,若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岂不是要伤心死。他可是新好男人,虽然辛夷常说他妻奴,那是她不懂欣赏而已。郑直是绝对不舍得让妻子伤心难过的。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我机灵,恐怕此刻早就有人哭哭啼啼缠上来让我负责了。”
郑直意有所指的说着,他经营偌大一个商行又怎会是愚笨之人。清醒之后,稍微梳理下思路就猜出了到底发生; 什么。他喝了青竹端上来的茶水后,身子觉得异样。要说这里面没有青竹动的手脚,郑直是万万不信的。
他在商场上这么多年,在汉阳城也算个人物,今儿午后差点在‘阴’沟里翻船,这个认知让郑直十分恼怒,语气难免不虞。要是换个地方换个人,也许郑直还会警醒些,但是这是在辛夷宅中。在郑直记忆里,青松的妹妹只是一个年幼的小姑娘,他陪着辛夷到丽人楼帮她赎过身。
在那之后,郑直几乎没和青竹直接打过‘交’道,她偶尔会端茶倒水在他面前晃一遭。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能做出在茶水中下‘药’的事儿,郑直防不胜防,他甚至想不明白,青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说青竹喜欢他,所以才妄图生米煮成熟饭,郑直觉得很荒谬。像他这样洁身自爱的男子,怎么会被一个居心叵测的丫鬟引‘诱’。但是她好歹也算辛夷得力助手的妹妹,郑直不好直接发落,只能将皮球踢到了辛夷手中。看来丽人楼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果真不简单,他一方面是心生怨愤,另一面也是为了让辛夷提防着,莫被青竹连累了名声。
万一,以后青竹在他这边吃了闭‘门’羹,将主意打到辛夷未来夫君身上就不好了。郑直对那些喜欢爬‘床’的丫头,半分好感都没有,在爹娘的熏陶下,郑直坚持贯彻一夫一妻原则。他爱着他家小娘子,怎么能纳了别的‘女’人,让她在家中伤心呢。别说今天没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可能如青竹的意。
辛夷本来怀着调侃的心情和郑直说话,听了他的话,方察觉出其中不对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把我绕糊涂了,你且细细讲来。”
刚见辛夷时,郑直正在气头上,头脑发热就说了这么两句。回过神来后,他突然想到,青竹引‘诱’他这事儿并不光彩。辛夷还是没出阁的小丫头,在她面前谈男‘女’情事,着实不好。
“咳,这事儿本来不当和你提的。但到底是你府上的人,今日得罪了我无妨,来日要是换了人,也许就要闹出大‘乱’子了。你府上青竹的,我看是个心大的,她若是年纪大了,早日配出去为好。”
郑直尽量将这桩桃‘色’事件,用正儿八经的语气讲出,并且委婉的给辛夷提了建议。听到青竹的名字,辛夷倒有些奇怪了,不由问到:“青竹?青竹怎么了,难道今日的事,还和她有关系?”
按理说,青松对辛夷几乎能用鞠躬尽瘁四字来形容,将心比心,辛夷同样回报以信任抬举他做了掌柜。青松这个早年失散的妹妹,辛夷托人帮她赎身,她自认自己做的无可挑剔。只是‘女’孩子之间的情谊,来的莫名其妙,辛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和青竹之间隔着一层。
她本有心卖青松一个人情,让青竹不必做事,两兄妹相依为命,将来再为她备上一份嫁妆。奈何青松坚持无功不受禄,执意让青竹也要在府中做些差事。辛夷拗不过青松,只得如此,但今天发生的事,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郑直面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呵呵一笑:“何止是和她有关,我倒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能有这份胆识,竟然在爷的茶里下‘药’,还要勾引爷。好在你郑直哥坐怀不‘乱’,实乃当世柳下惠,这才没让她得逞。”
辛夷自动屏蔽了郑直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举动,捕捉了关键点,青竹竟然妄图下‘药’引‘诱’郑直。如此一来,郑直跳到水池中的举动也能理解了。
一想到郑直差点在自己府上出了事儿,辛夷顿时无比内疚,青竹这丫头心思也太大了。她往日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