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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说就挂了。”
“其实是林SIR刚才问了老大的地址,现在好像已经赶过去了……”
果断掐断。
果然是来侦查情报看他死了没,林正表面笑脸虎一个心里面净是些邪门歪道的东西!
都是些心烦的事情。人生啊,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活了三十多年了,可是总觉还没活出个人样。转念一想,人样又是个什么鬼样?他老爹够人样了吧?人人都尊敬他,都七十好几的人了,求他开刀的人都已经排到了后年。人人眼中老爹牛逼哄哄,可在他眼中,还不就是每天吃喝拉撒过日子的人吗?
所以,还是能有时间看看天空看看雨幕那才是人,偶尔仗着家里势力胡吃海喝狐假虎威,泡泡小妹子,调戏调戏小萝莉,顺便弄个养成什么的解解闷,这才是人生啊~!
“知道你现在脸上写着哪两个字吗?”
沈闻奕冷不丁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没错,如果没有这个讨人厌的死变态他的世界那该是多么美好!
季修转头就骂:“你他妈的手断了还是废了?连敲门的不会吗?”
没有表情是最好的表情,不痛不痒退了两步,左手端着医疗盘子,右手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是这个动作吗?”
“香蕉西瓜你个大山芋!”他在他眼中就那么傻逼吗?
“是不是这个动作?”某人坚持很认真的问。
操!还来?
“进来进来!”被打断享受人生又被玩乐一票的季修有些上火,瞥了眼沈闻奕手上的盘子应该是给他换纱布什么的,于是果断不想浪费口舌。
“如果是这个动作,我之前已经重复做了五遍,只是你没有听见。”认真解释完了才进屋,直接拉开白色窗纱顺便启了条缝,一股新鲜舒畅的空气随即灌入。
懒得理他。某人都说了,那是仅停留在医患阶段,别自作多情!
见他下个动作就是坐在床边,连忙挪了两下,忽见枕头边上竟然有个微微凹陷,好像曾经有人长时间坐在这个地方似的。
那个梦……
看了看床,又想了想梦,发现毫无头绪。
“你下去!”瞪了眼,坚决不让他爬上来。
沈闻奕不做声,脸上一片冷淡。
“我不要你帮我换纱布,叫我大哥过来!”
“他没空。”
“那让黑学长帮我换!”他就不信整一医生世家竟然还要个外人来帮他换纱布!
“他也没空。”
“额……”不是在做那件事情吧?
微红着脸愣了一下,随即支吾了半天,说道,“那……那叫我……老爹来……!”
“你觉得他会来吗?”不带任何感情的问让季修感到好挫折,他只能可怜的吸了口气,说,“算了算了……我自己来!”
连他中枪进了医院都没有一句问候,除非天下红雨UFO撞地球,要不然他老爹连他个老脸都不会露。
谁说有奶便是娘?!他指不定根本就不是老爹亲生的!
“我来。”说着已经动手,季修一动气,就是不让他上,干脆用手阻挡护住自己伤口,倔强直勾勾的瞪着沈闻奕。
“不要!”
沈闻奕无声叹了口气,“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额……怎么突然说道这个了?微楞后立马回复冷静,挑衅道,“怎么样,老子就是喜欢这样看人,你能拿我怎么样呀?你有本事就别看,别忘了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嘿嘿……唔!”
奸笑过后整个人僵住了……!因为他竟然被吻了!
后脑被托起,灼/热气息喷洒在了脸侧。
“你这个表情,会让我想侵/犯你。”
沙哑性感的嗓音带着沈闻奕独特的冷静气息,不容季修抗拒,直接封住了对方的唇/瓣。
没有横冲直闯,而是像品尝美食般细细转辗。
良久,沈闻奕终于放开了涨红了脸的季修。
“你这个王八蛋,君子动口不动手,别说不过我就用武力解决!告诉你,身为警方高级督察,绝对不会屈服在下三滥的手段下的!咦……”
竟然在整理盘子了?还有那熟悉的纱布,不就是刚才挂着他手臂的那个嘛!
果然低头一瞧,伤口竟然已经被快速处理过了!竟然连胶布都贴的整整齐齐!
季修暗暗吃惊:竟然能够趁他分心的时候悄无声息就搞定了他,而且,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这个手法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医生会有的,太快太神奇了!
面瘫的技术另季修刮目相看,但他口头上绝对不会承认的!
“这些我只有一个小指头就能处理,谁让你多事的,哼!”
某人还是不理他,被当成空气了吗?
吻了他竟然就像没事一样!难道只有他一个人生气吗?!
“你……站住!”恼羞成怒直接光着脚丫冲到门边。
“请你保持距离季先生,我们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冷静的令人害怕。
“那你干嘛吻我?”季修气嘟嘟的问。
沈闻奕一舔唇/瓣,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激情,不以为然说,“因为你不合作。”
“合作你妹!”
暗骂后直接吻了下去,直接挑开牙关来了个法式长吻,可是沈闻奕却不为所动,直到季修感到有些挫败,才气馁的放开了他。
“这是还给你的!”
莫名心中涌上一股苦涩酸楚,没有任何回应的吻说明了他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病人。
“别忘了,我们只是普通医患关系!”
怎么有一种凄凉被甩的感觉!擦!
全然没有注意周围的季修正想甩上门,却瞥到了林正一头金发正站在楼梯拐角处。
林正说起来和季修是同一年进入警校的,一头金发帅气五官挺拔身材迷倒无数少女,骑警那一年女学生为了看他一眼集体翘课蹲点路口,结果这群姑娘被学校果断处置,而他也被学校投诉。
于是,结束了一年交通警进入了重案组B组,由于能力出色,很快荣升到了组长。
因为组员问题一直和石飞祖水火不容,被罩的季修当然不会过多干预,偷得清闲多自在。可是石飞祖一走,他被推了上去,于是林正的死敌莫名其妙变成了他。
季修真想甩自己一个耳光!这种场景都能让林正撞见,他也太背了!不折不扣霉到了家。
见过枪林弹雨的林正虽然吃惊,却马上恢复了常态调侃道,“你的爱好,真的……很特别!”
“不关你的事,出门请左,管家送客!”
黑田嫌场面还不够热闹,竟然擦着头发从隔壁季浪的房间慢心满意足走了出来。
微楞过后随即大笑了起来,直接问林正,“你是谁呀?”
林正直接反问,“你又是谁?”
“我?”黑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嘛……算是小半个非洲银……既然大家都不熟那就先自己介绍一下自己吧。”
眼神瞥向面瘫,沈闻奕正色道,“我是中国人。”
竟然真的认真回答了!季修顿时扶额。
再瞥向林正,“哈,美国人!”
他倒!
季修好半会才扶墙站了起来,这三个人是传说中冷面笑话王吗?!!!
16 谁来留个种
位于走廊最尽头的小型会客厅中,金发美国人接过管家咖啡。
“你家可真有钱,收了不少红包吧?”林正酸溜溜的瞥了眼会客室。
家具全都是东南亚进口的老红木,精致的图文经历了岁月洗礼依然栩栩如生,连细枝末节都处理地尽善尽美。
偌大圆桌上檀香袅袅,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书香气味。
而和这个房间最不搭调的就是书两个大活人。一个金发碧眼,一个懒洋洋的蜷缩在太师椅上。
“红包的事直接去问老爷子或许我哥能知道点什么。”狗/日的,他心情本来就不爽,这节骨眼上还来恶心一下他,洋货就是不懂人情世故,咱们中国人多能看脸色。
脸不自觉当着林正的面沉了下去,看到就给他大爷滚蛋。
林正撇了撇嘴,“你的精神看上去还不错,以阳补阳的方法还真奏效哩。”
“我的兴趣还轮不到你来干涉,想看我到底死透了没那可真抱歉了,我看就算我再活个七八十年也别惊讶。”
他和林正的关系真心不好,在警局两人根本就没搭过什么话,顶多就是瞪瞪眼吹吹胡子。依他这种不上进挫到姥姥家的工作作风根本不可能挡他的道,顶多就是他升官大道上的一颗小石子而已。
“你没事就好了,在没告诉我石飞祖的下落前千万别挂。”
“你这样缠着阿祖我都怀疑你别有用心,告诉你年轻人,该放手是就放手,天下那么多花花草草,干嘛一定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直摇头的季修直接挥了挥手,示意赶紧给他滚蛋。
“你早晚会告诉我的。”
直接一口气喝完咖啡连嘴都没抹干净直接自动闪人了。
林正,他到底想干嘛?为什么一定要揪着阿祖不放呢?
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微妙,一般工作死敌自动消失地干干净净不是喜事吗?可在林正那儿怎么没觉得他高兴反倒是老揪着不放,这点实在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也许,这家伙暗恋阿祖?
哎,寂寞啊寂寞,人生真是寂寞啊。
抬头叹了口气,直接拿起手机打回了警局。
“留守接电话的,以后别随随便便把我家地址告诉阿猫阿狗!”
官大一级压死人,耍过威风顿觉心中郁闷之气解了一半,如果没在房间碰到某个完全游离在状态外的某人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仔细看沈闻奕。
脸部明亮的线条充满了男人味,可惜总是丝毫没有表情。下巴微扬四十五度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没有任何神采只是愣愣出神。
整个世界除了朦胧的雨声外全都安静了下来,季修一瞬间产生了眼前的沈闻奕会忽然消失的念头。
把杂念甩出脑海,以为这样装可怜他就不会追究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他的房中。
“我说沈医生,如果你想学猫叔装清纯扮忧郁的话烦请上网看查一下。猫叔已经神级了,烦请别山寨它老人家行吗?”
沈闻奕身体威震,显然没有察觉门口的季修。
微微转头眨了眨眼后眼中才出现了惯有的冷漠,但一瞬间的茫然丝毫没有逃出季修敏锐的洞察力。
“你……没发烧吧?”心软了,走进开了灯,室内才亮了起来。
“我没事。”直接扭头起身,已经恢复了一贯死鱼脸。
好吧,对方是专业医生,他根本没资格担心。
有些不爽,虽然只是出于好奇或者说只是因为沈闻奕表现出了违反常态的举动他才会关心他,绝对不是因为他想关心他所以关心他!打个比方,就像对蘑菇过敏的某人突然对他说蘑菇真好吃后,他肯定会好奇为什么此人会觉得蘑菇好吃。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关系只是附属品。与其说关心为什么某人会觉得蘑菇好吃,还不如说他是出于什么动机去吃蘑菇。
“我想借点衣服。”
“借……借衣服?!”他是外星人还是三岁的小孩子?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能够恬不知耻得问他借衣服?!
“你你你你别太欺负人了!”直接挡在衣柜门前,冷哼道,“沈医生,我和你只是普通病患关系,你这点要求好像不太合适吧。”
“我没衣服了。”沈闻奕走进,季修打量了下才发现这鸟人身上穿的竟然就是前天从他衣柜中不取自拿的那件白衬衫和黑裤子。
“你的行李呢?又不是断手断脚不会自己去把行李拿回来啊。”还是半信半疑,他好像记得面瘫君有个黑色行李箱放在他的小公寓。
季修心中大骂:没想到他不仅卑鄙无耻还懒得出奇,绝对无药可救的极端病例!
“我的行李箱被偷了,什么都没有了。”
行李箱在他公寓,行李箱没了是不是说明他的公寓也被偷了?
于是沈闻奕开着他斑斑驳驳几乎快送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