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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虐啊虐,小白是亲妈啊……
49
医生的车子飞快穿梭在车流之间;连闯几个红绿灯后才停在了某个大石墙下。
用大原石垒砌而成的围墙足足有两米多高,配上高压电网;足以把三脚猫的小偷拒之门外。
猛吸了几口烟后医生才下车;望着蜿蜒无尽静静横卧着梧桐树之间的这条用青石小砖铺成的路。
刚开春;梧桐还没长出新叶,偶尔冒出几个小芽被吞噬在了夜色下。经过漫长冬季,零星几片还未被北风打落的枯黄树叶吊在枝头。
梧桐树的两边各是高墙,这条被夹在中间路显得有些昏暗萧条。
在巨大铁门出踩灭烟头;青灰色的烟沿着随着冷风吹散,院内忽明忽暗,只有最右侧的那栋建筑物的最顶楼还亮着灯火。
惠新生物实验室的巨大牌子被吊在门口;通过电话后一个白色身影迎风走了过来;大框架眼睛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蓬乱的头发毫不打理,莫年一脸兴奋咬着烟望着门口冷漠的医生。
莫年就职于惠新生物公司,同期同窗,后又在美国碰到之后一直保持着联系。毕业后进入公司专门研究生物工程,偶尔还需要医生利用他在学校的影响力帮他牵线搭桥,毕竟一个大型生物工程的前期需要大量实验,而学校可以提供人力还有现成的设备。
昨天晚上沈闻奕戴着手套,把从车子中能够提取到的所有毛发皮屑样本全都在今天上午送到了莫年的实验室。看在老朋友的份上莫年这才花了一整天泡在实验室把几十根头发只要能提取到DNA的皮屑全都检测了个边。
“小子,我还以为你偷偷干坏事不小心留种了呢。”莫年咬着烟头冲医生说道,烟头在他口随着说话上一上一下。
“结果。”可惜医生没打屁的心情,直接问莫年要结果。
“别忘了你这次欠我人情。”两人对着铁门攀谈,莫年毫不顾忌讨要人情。
“结果!”
“别急别急!”某人拍掉掉在胸口的烟灰,邋里邋遢的摸了把头发才说,“你带来的所有毛发皮屑样本只有两组DNA,正好符合你带来的样本。”
“没有第三个?”医生双眼微眯,显然对这个答案微微吃惊。
他的车子除了季修之外没有载过其他人,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季修的头发皮屑会掉落在他车子。但是,昨天车子的确失窃过,而之后竟然出现在了停车库,当夜医生就提取了车中所有头发皮屑,可是结果却让他震惊,因为结果显示根本没有第三个人进入他的车子!
如果从检测结果往前推测的话,只剩下一个可行的解释,那就是季修在撒谎。
是季二少把车子开了回去但又谎称是他开回来的,但事实是他根本没有动过车子,钥匙也在酒吧丢失了。昨夜原本格雷斯打翻啤酒后他就建议将他送回酒店,格雷斯欣然答应,却到了车库发现车钥匙不见了,于是在格雷斯的建议下先让医生坐的士送他回酒店,然后明天打电话叫保险公司处理。
原本想和格雷斯分手后让一直跟踪他的二少顺路将他捎回,但后来擦发现那辆红色法拉利早已经没了踪影。于是坐了捷运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才到家后却发现车子已经自己跑回了家。
如果真的是季修在撒谎,那他是从哪里来的车钥匙?
他会出门也是临时因为格雷斯的紧急电话,二少根本没有时间计划一切,就算临时起义,也不必要大费周章撒这种很快就会被揭穿的谎言。
思来想去,家中某个宠物应该没有撒谎,那么一切变得无法合理解释。而今天同样也是,他明明出了飞诊,车子也是他亲自从机场开回去,而季修却以为他的车子抛锚停在医院,而更让他觉得恐惧的是,“他”今天好像又出现在了家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细节被他漏掉了?
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轨迹,即使再不起眼,他也一定可以抓住!
任由凉风灌入车体,吹乱了头发也吹冷了医生的心。
慢慢冷静下来的他握着门把深吸了口气才打开了门,正好迎上正趴在餐桌旁眼巴巴的望着门口的二少。
罗宋汤已经冷透,被煎的有些黑乎乎的牛排静静躺在餐盘中,旁边还挤上了一大坨沙拉酱代替土豆泥。
“车子……修好了吗?”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二少小心问,他还以为因为他建议买车的事情惹医生不快,所以小心翼翼不提买车。
“修好了。”
医生脱下外套挂在衣架,垂在眼前的头发被撩到一边冷冽中带着一丝狂野,二少仿佛看到了那个嘿/咻时热/情如火的医生。
餐具干干净净没有动过,医生有些心疼的揉了揉二少脖子,这才坐下竟把煎的像石头的牛排吃了个一干二净。但他抹着嘴巴时,二少一脸凶神恶煞还在奋力切牛排。
明明只是放在油里面煎了一分钟都不到,为什么会硬成这样?!二少悲催的嚼着没有任何滋味的牛排,心想医生的牙口这也太好了,他只吃了两会牙齿就嚼的隐隐作痛了啊。
“别吃了。”
医生把牛排接过切成小块后竟然全倒进了旺财的饭碗中,搂着二少腰/身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双/腿,手指沿着曲/线徘徊在了细/缝中,冰冷的眼底让二少有些不解。
“不要,刚才很痛……”二少挣扎了两下,隐隐作痛的后面被胡萝卜撑大时受伤了,可沈闻奕的指尖却摸索着好像准备再来一发的样子。
“我帮你清理。”
沉了沉眸子,指尖的粘/腻那是欢爱后的遗留物,“他”竟然肆无忌惮出现在他周围,开他的车玩他的人,吃完竟然连屁/股都不擦!如果正巧车子里面没有掉落他的头发的话,那么二少满满一屁/股的精/液足以让他验出DNA!
二少不解的看着带起手套的医生,带着冰凉橡胶手套的两指轻缓插/入,微微撑开防止入口闭合,指缝间形成了一条狭小的通道,粘/腻的液体沿着手指慢慢流了出来。
深红色的入口有些发/肿,褶/皱间还有撕裂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不久前他的人被粗/暴对待过!
“痛吗?”医生冷冽的声音多了丝温度,将精/液取好样本后有些不舍按/摩着入口,平躺着的二少微微弓起背,从岔/开的双/腿间看见医生正注视着他的私/密,和刚才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相比,不轻易表露心迹的医生好像终于恢复正常。
“有点……。”想合拢却被按住了膝盖。
“等下,上点药膏。”
上了药又吃了抗生素,二少想起了那次被麦克横摆一杠后医生也是这样小心翼翼,望着医生紧绷的侧脸好像比之前更加严肃。
是工作上的事还是他的事?还是他依旧在乎买车的事情?其实他已经让了很多步,就是生怕医生不高兴所以才会建议把两人的收入加在一起买,这样又不会伤到医生自尊,又可以有新的代步工具,那辆车,真的太破了。
“那辆车,对你很吗?”埋在医生腰间的二少闷声问。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那不换就是了嘛。
“我已经修好了,不要担心。”手掌轻拍着二少后背,慢慢放松下来的某人竟然在医生怀中沉沉睡去。
“到底是谁?”望着二少熟睡的脸,医生的神情更加阴桀。
莫年没想到冷淡的沈闻奕今晚会那么想他,一年也碰不上几次的人今天晚上竟然自动献/身了两次。
只是医生还是从铁门外递上刚才带的手套,淡淡说了两个字:我等。
手套上沾着“他”的精/液,提取DNA应该没有问题。
DNA正常检测只需要半个小时,当莫年再度出现在门口时,莫兄边抱怨着边把检测报告从铁门缝中递给等在寒风中的医生。
上下两组数据一对比,一模一样的线条起伏让医生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不思议的表情,看得莫年津津有味,他偷笑着好心提醒说道,“样本被污染了,而且是被你自己的精/液哈哈。”
捏着报告的手不自觉攥进,纸片在医生手中瞬间扭曲,阴狠的表情让莫年吓了一跳,连忙敛住偷笑的嘴严肃问,“你确定没有污染?”
“不可能污染。”是他亲自取样,怎么可能会污染?!而且他今晚出飞诊根本不可能和季二少鬼混!要么他记忆错乱行为失常甚至还得了严重妄想症!如果不是这样,除非……他会分/身!
作者有话要说:30已经删光了还锁着,忧桑中哎
50
匪夷所思的检测结果让医生顿时诧异;如果第一次在车子中没有检测出别人的毛发,那第二次呢?这一次是他亲手从二少菊/花中取出来精/液又该怎么解释?
他的精/液和他的人分别出现在了两个地方;这种类似灵异的镜头有些惊悚;排除了所有不成立的推理;剩下再荒谬再不可思议的可能也必须将它合理化。
再点了根烟,车窗下已经一地烟嘴,医生慢慢整理者脑海中混乱的思路。{阅读就在,}
首先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患上妄想症兼失忆症;他昨天晚上的确出了飞诊,和格雷斯。这就可以肯定他不在本市的这段时间,有某个人代替了他;他姑且将这个冒牌货用这个“它”来代替。
“它”在他不在本市的时候;出现在了二少面前;并且和他做/爱,而他的宠物竟然没有发觉这个“它”不是他。
那么“它”是用什么力量让二少相信“它”就是他呢?
而“它”的两次出现并且巧合,都恰恰在他不在的时候出现,而两次二少都把“它”误认为了他。
难道……“它”和他有一样的面孔,以致朝夕相处的季二少尽然没有发现这个冒牌货。
能拥有一样面孔很简单,现代医学那么发达,整容不是难事,而取代他必须“它”有着和他一样的体格,同样的声线,要不然脸孔整的再像也不可能会误人为他。
但是精/液呢?毛发呢?不见得“它”DNA都整的和他一样吧?但是他的精/液确确实实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它”,拥有和他一样的体格身材,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有相同DNA。
“它”就是原原本本的他,一模一样的他,从内到外完全一样!
想到这里,沈闻奕不禁打了个寒颤,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相同的他吗?而“它”出现目的是什么?“它”企图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目前来看他的宠物并没有发现,而“它”除了占二少便宜外,好像并没有对他不利。
不管怎么样,必须确定是不是真的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暗暗下定决心,掏了掏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空如也,不再伤神的医生踩下油门。
拥眠是平淡的幸福,属于沈闻奕的幸福就是那么简单。抱着季二少迷糊的身体让他枕在自己臂弯,二少砸了砸嘴往温暖地方钻,丝毫没有察觉医生纠结的心情。
“它”正在慢慢取代他的生活,望着被“它”占有过的二少,医生突然恐慌了起来。
清晨,冷冽的空气划过皮/肤,毛孔都/收缩了起来,不自觉往医生怀中钻了钻的二少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医生黑眸。
“我爱你。”医生轻吻了二少额头,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二少有些懵了,犯二神经让他脱口而出,“你没有去发电报?”
说完二少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嘴巴,难得早上起来看见沈闻奕躺在床上而且还在他身边,而不是坐在马桶上拉大便啊!这时候不应该表现的感动万分最好来个主动献/身吗?
把自己骂醒后主动嘟着嘴凑到医生跟前,可惜医生凑近闻了闻,却淡淡说了个臭字。
猛张开眼的二少刚想开口骂街,医生霸道的/舌/已经趁势而入,肆无忌惮把二少逼到角落,然后狠狠吸/允!
如果有一天他被“它”取代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将消失?绝对不允许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为了眼前二少他也必须咬紧牙关找到真相!
新一天开始却没有让医生感到轻松,他恨不得把二少装进口袋时刻带在身边,只要稍不注意生怕“它”悄然接近,这种草木皆兵疑神疑鬼的心境让医生变得更加难以接近。
格雷斯只开半天门诊,到了下午就开始到处闲晃,闷得发慌的他只想找沈闻奕打发时间,可是排号的病人还有几十号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沈闻奕坐诊,趁病人去B超的空隙,格雷斯见缝插针坐在了医生面前。
“你先出去喝杯咖啡吧。”
新来的教授一声令下,助手马上灰溜溜把诊室留给了师生两。
“教授,我还有很多病人。”医生捏了捏疲惫的鼻梁说,几天没有高质量的睡眠让他偶尔露出疲态。
“很累吗?”格雷斯笑嘻嘻靠近,眼神瞄着医生坐在椅子上的部位隐晦说,“要不要我帮你提提神?就像以前我们常做的那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