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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的风照笑了。笑得极是明亮。
自从回来,皇帝就将风河软禁在平王府,但是也久久没有发落的旨意。秦太傅自秦敏回来那日起就向皇帝告假,想必已是知道了秦敏与风河之间的纠葛。
对于秦敏他心里也多少有些内疚。如若那日侮辱了秦敏的人不是风河,他必会杀了那人。可是最后他还是将风河放了,并且在风青面前替风河做了遮掩。可如此一来秦太傅必会为了秦敏的未来犯了愁。
不得不说月明的这个建议是最完美的一个建议,而江丽能够与大龙重臣秦太傅结了姻亲却也是求之不得的,必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江丽太子荣江海虽然貌似的胆小贪财纨绔,实际却也是一个城府极深高瞻远瞩的人。且品性远超过风河。
如果能够将秦敏嫁给他,风照的嘴角不由扯过一丝笑,可以想得到荣江海那一脸的兴奋样。
在太阳升起一丝边时,风照回到了自己的屋内,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瑶铃,心头就有了暖暖柔柔的爱怜。轻轻低下头在熟睡的瑶铃额间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躺在摇椅里也沉沉的睡去。
自瑶铃离开他去往漠龙那日起,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而今日里他却觉得格外的踏实与舒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王府家规
感觉自己只是打了一个盹的瑶铃猛得翻身坐了起来,愣了一个呼吸间她猛地扭头向窗户看去,“哎。。。太阳还没有落下去。”屋内依旧除过她再没有了别人,看来小风还没有回来,心里暗暗的想着。
抬手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起身边下锦塌边叫了一声“兰草姐姐。”
门外兰草应声走了进来。
“小风怎么还没回来?”她问了一句。
兰草只是笑了笑来到桌前倒了杯水递于她,伸手接过喝了下去,随着一杯温热的茶水落肚,她的肚子里好似有了一只青蛙咕咕地叫了起来。
自己在等小风前是吃了些糕点的,怎么打了一个盹就又饿了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得捂了肚子对兰草说道:“姐姐我肚子饿了。”神情清纯可爱如孩童一般。
“饭菜早已做好了,就等小主您醒来吃呢。”兰草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带笑的说道。
“可是小风还没有回来。”瑶铃边伸懒腰边说着,顺便踢了踢腿,连日不停的赶路腿都有点僵硬了,不过方才休息了一会儿体力好似恢复了不少。
“再稍微等等,小风应该快回来了。”她嘱咐了兰草一句抬腿就向门外走去。
“小风!”
屋内的兰草听到门外惊喜的欢叫声抿嘴笑了笑,小主从小就这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少主都会这般如一只快乐的蝴蝶奔了过去。
果不其然当踏出门的瑶铃看到园内那株叶子掉完了的老桃树下站立的俊拔伟岸的墨绿色身影时,她一如幼时那般情不自禁的欢呼了一声。
树下的风照正似笑非笑得看着顶了一头乱发的瑶铃,这个丫头足睡了一天一夜。
慢慢得他伸展了双臂,瑶铃粉面带上了两朵红晕,快步跑到风照跟前扑进了他的怀里,此一刻她顾不上害羞了,半年得分别相思足以将她的羞涩磨去。
风照环住怀里得瑶铃,鼻息间轻闻了她的发香,心里是说不出得柔软与怜爱。
讦久后他收回环了瑶铃的双臂将她轻轻得从怀里推开,瑶铃仰头看了他。一双清澈明亮得大眼睛好似两汪清泉,照得风照的心都要化了。
抬起一只玉手轻托了瑶铃的下巴,仔细得看了眼前那张俏美容颜,如黑宝石一般闪亮得眼里就有了火焰得光芒。
瑶铃忽闪了卷卷翘翘的眼睫毛。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但是环在风照腰间的手臂却并没有放下来。
猛地低下头,风照的唇就捂在了瑶铃秀美柔软的红唇上,再是不肯离开。瑶铃迎了风照的吻,舌尖轻送了温香。她不再躲避,而是任凭那爱的火焰温暖灼热了自己。
太阳投下最后一道眷恋的光彩后,寂无声的隐在了西山后,风照牵了瑶铃的手回到屋里;兰草已将所有的菜肴摆上了桌。
看着吃得满嘴都是油渍的瑶铃,风照只是用满含了爱意的眼眸看着她。这一路这个丫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想到这他心里面就有些痛,他从来都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为了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给她上点家法,好让她再不能随意的离开自己。
起身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什么,等瑶铃吃完后他负了一只手在背后。一只手拿了刚写完好的东西,来到瑶瑶铃面前。
将手里的纸递给了瑶铃,“念”语气严肃神情严厉。
瑶铃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那张纸念了起来:“鉴于本王的王妃贪玩调皮,长做出令本王头痛心碎之事,为此特立下王府家规,以示惩戒。。。。”
“小风你。。。。”抬眼看了貌似严肃认真地风照,瑶铃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就在刚才她吃饭的空档,风照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十条王府家规。
“不许笑,说。你犯了几条家规?”风照冷冷的问道,神情很是认真,同时他散出了一些功力,屋内的空气顿时变得微冷压抑了一些。
瑶铃立时感到了这种变化。笑容逐渐退去,一双美丽的眼睛忽闪着努力得在风照的颜面上找寻着。
“伸出手来。”风照严厉的沉声说道。
“小风。”瑶铃有些害怕了,她还从没有见过风照对了她这样。
一丝不忍从风照的眼底划过,瞬间又隐去。
瑶铃不自觉的将手向身后藏了过去,她已经明白了风照要做什么了。
脸上带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神情,“我错了。好吗,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风照用鼻子哼了一声,拉过摇铃的一只玉手,同时另一只手也从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泛着幽幽寒光的铁尺郝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你已是本王的王妃, 却不经本王同意擅自离开王府,致使本王心心念念寝食难安。为此本王今日里要对你实施王府家法。”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慢慢的举起了那把铁尺。
瑶铃看了高抬起的铁尺,眼里有了乞求,自幼里风照还没有给过她脸色,看来今日里他真的是生气了,突然地她心里就有了怯怯的感觉,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学生那般。
本能的想用功力护住被风照拉住的手,可是风照早已用功将她浑身封住,致使她散不出一丁点的力量。
“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好吗?”闭了眼睛她有些撒娇委屈的嘟囔着,心里虽然是有些怕,可终究在心底有着隐隐的期冀,想着小风是吓唬了她得。
“啪”得一声,镇尺落在了瑶铃娇嫩的玉手上,声音很清脆。
闭了眼的瑶铃心里一个愣怔,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自己手上那一道红色的印记然后嘴角上咧想是要笑了出来,可是一瞬间眼泪却哗的流了下来。
接着她就被猛的带进了一个温暖亲切的怀抱。
“傻丫头,怎么了?”看着泪流满面的瑶铃,风照不由懊悔万分,同时也很是疑惑,自己虽然貌似打的很重,可是他用功封了瑶铃的手,镇尺打上只是听着有声音,但是不会疼。
风照以为瑶铃是被自己吓着了,搂着瑶铃心头不由自责了半天。
而瑶铃没有告诉风照自己哭的原因,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在铁尺打上的一瞬间她就知道风照是逗了她玩,可是睁开眼看到手心上的印痕时,心还是抖了一下,很是难过。
在第三日,瑶铃携了吴玓前往皇宫首先拜见了长若璃。
青璃宫内,美丽无双的长若璃仔细的看了眼眉与瑶铃有些相似的吴玓,轻轻地询问了些家常的话儿后,就吩咐了坠儿拿来一枚玉镯,亲自戴在了吴玓的手腕上。
吴玓有些受宠若惊的想要拒绝了。
“带上吧,这个镯子和上次给摇铃的是一对,恰好你们姊妹一人一只。”长若璃轻轻地说了一句。
瑶铃心里面不知为何动了一下。
“吴玓谢过娘娘。”吴玓乖巧的向长若璃行了礼。
长若璃微微笑了笑:“泽儿是一个内向的孩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喜欢了一个女孩。”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轻轻慢慢的地说道:“不曾想我的儿子都喜欢了江丽的女子。”
一边的瑶铃心再次好像被什么扯了一下,看了长若璃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份探究,而长若璃此时也正看了她,眼底里有一丝说不出的光华掠过,好似要告诉了她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好一个妒妇
这一日月明亦进了宫,将漠龙的情况向皇帝风青做了禀报。
对于蓟如锦在最关键得时候没有帮助了漠龙伯都王爷,风青只淡淡得说了一句:“蓟国亡矣。”眼底就闪过些许复杂的神情。
在离开皇宫回王府路过聚祥阁时,月明吩咐马车停了下来负手款款走了进去。
当聚祥阁的老板看到月明时,愣怔了一下忙走上前,毕躬必敬得行礼。
月明也只是看了一些玉器书画就离开了。
从青璃宫出来,瑶铃让吴玓先回去了,她自己一转身向着风青的御书房走去。
在御书房内正批阅了奏折的风青听到容玉公主求见时,嘴角带出一丝笑。
“让她进来。”
一阵铃铛乱响,瑶铃从门里走了进来。
风青微皱了眉,“你是对朕有意见吗?”他故意沉声问了一句。他早已观察过瑶铃身上的那些个铃铛,不是在什么时候都会响。
“是啊,我是对陛下您有意见。”瑶铃清脆的回答着,一双手负在身后,小脸儿向一边歪着,一脸的不高兴。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对我有意见。”
风青起身走到瑶铃跟前,看了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神情里有着些轻松愉悦。
瑶铃站好了身子,一双如小鹿一般清纯机敏的眼眸丝毫不怯的看了面前的风青,“是谁说得我去了雍关就是给宁郡王添麻烦去了?”她理直气壮地问了风青。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恼恨这件事,“你挑拨我与宁郡王的关系。说什么我要是去了雍关,他就不能专心作战。”因为生气小脸有些泛红。
“难道朕说得不对吗?你终究还是去了蓟国看了蓟如锦。”方才还带着笑意的风青眼底闪过些许深沉。
身子猛地一怔,瑶铃张了张嘴,脸上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她不曾想自己去蓟国见蓟如锦的事情风青却是知道得。
愣怔了片刻后,她反应了过来:“嗯,那个皇上您都知道了啊,我只是。。。”一改方才的理直气壮,有些心虚。毕竟两国交恶,自己又是延龙派往大龙的质子妃,面见敌国的国君无论从那方面说都不合适。
“嗯,那是你的私事。朕不想知道。”风青很是威严大度的说道。“不过朕对漠龙还是很有些兴趣,你不妨对朕说说。”说完,他对着门外的夏临海吩咐了一句:“去御花园,朕与容玉公主看看菊花去。”
身后的瑶铃感激的看了一眼风青的背影,她对风青是越来越有好感了。
二人沿着御花园的花径款款而行。清脆的铃铛声里瑶铃向风青讲述了漠龙的风土人情,当听到那个右离国的老者时,风青的脚步顿了一顿,片刻后轻说了一句:“其情可敬。”神情间有着隐隐的尊重。
“皇上您不生气吗?”瑶铃问了一句,
“右离早已灰飞烟灭,一个恋念故国故土的人是应该受到尊敬的。”说到这里风青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说了下去:“无论哪个朝代,所求的无非是国强民富,百姓安居乐业,而右离末期,国家衰败。百姓流离失所,风氏所做也无非是顺势而为。终究有一天,风氏也会被后人取代。可是那又如何?朕依旧一心想要强盛了大龙,就是为得让风氏的后人可以多延续些时间罢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情里明显的有些忧伤与沉重。
瑶铃定定的看了风青,忽然觉得她是能够理解风青的苦与乐哀与愁。
“朕听闻了你的讲述,对那漠龙竟也生出了向往之心。就在先前那个长月明也向朕讲述了漠龙的情况,但是朕听着却很是没有意思。”很快的风青收回了方才的沉重,面露轻松的对瑶铃说了一句。
“嗯,怎么不一样了。他是怎么讲的?”瑶铃有些好奇地问了。
“夏临海你对容玉公主学学那个长月明对朕是怎么说得。”风青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