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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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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之事与他结仇却是着实不智!他沉吟了半晌,自怀中取出了一只瓷瓶,自其中倾出了三粒火红的药丸,笑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他方倾出那药丸,身边诸人的面色已是惨白一片,鲍大楚虽面色未变,垂下的袖子也是微微颤了几下。曲非烟纵是未曾见过此物,看见众人的神色又焉会猜之不出?缓缓道:“这莫非是‘三尸脑神丹’?”

  东方不败道:“正是……若三粒药丸同服,三年后才会发作。若我今日事成,三年后你来黑木崖向我讨解药罢。若我有个什么万一,也是你命中注定!”曲非烟只微一沉吟,便取了他掌间药丸一口吞下,神色竟是丝毫未变。东方不败只道曲非烟受此逼迫定然会哭泣求饶,却不料她竟然如此果决,不由心中大奇,道:“你不知道这‘三尸脑神丹’的功用么?”曲非烟挑了挑眉,道:“服下‘三尸脑神丹’之人若不服解药,便会尸虫入脑,生不如死,我又怎会不知?”东方不败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毫不犹豫地服下?”曲非烟板起了脸,冷冷道:“服了这东西至少我还可以多活三年,若是不服现在便要死……若你是我又会如何选择?”

  东方不败不由愕然,随即大笑道:“你走罢……你这丫头倒是比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要强上了许多!”曲非烟眨了眨眼,躬身道:“多谢赞誉,恭祝东方教主马到成功。”说完也不去看东方不败神色,转身便走。行出数步方侧首望去,只见身后火把摇曳,东方不败等人已是去得远了,方自沉沉松了口气。方才她虽是镇定自若,此刻却是觉得胸促气短、心中乱跳。她缓缓沿小路行至后山,又使轻功攀下了黑木崖,一路之上终是再未遇见什么变故,但她却还是丝毫不敢轻慢,直至遥遥看见了落雁坡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一颗心才是真正放入了胸腔里。

  曲洋看见孙女无恙,亦是松了一口气,拉了她的手低声问了几句。曲非烟心中一酸,险些便要将东方不败之事从实告知,却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东方不败给她下毒,恐怕多多少少存了些以此控制曲洋的意思,若她当真说出此事,曲洋定会携她返回黑木崖向东方不败讨要解药,这便等于是将曲洋拉入了争位的泥潭,却不是正遂了东方不败之愿?她思及此处,索性岔开了话,和祖父讨论起了那“碧海潮生曲”的曲谱来。曲洋爱乐成痴,此刻被那曲谱分去了心神,只顾和着曲谱如醉如痴地击节研究,却是再也顾不得问及她路上之事了。

  (六)刘府兄弟

  飞流直坠在山石之间,溅起点点水花。在这奔流的瀑布之旁,却赫然立着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箫声呜咽,时而急转而下,时而柔靡万端。终而绵延直下,再不可闻。这曲“碧海潮生”乃是黄药师感怀身世之作,隐喻大海浩渺之态,平静中暗藏凶险,端的是极尽变化之能事。曲非烟在萧艺上颇有几分造诣,虽只试奏了数次,却已能隐隐把握住此曲之真髓。曲洋聆听了半晌,心中甚是满意,点头赞道:“你未曾见过大海,却奏得出此等洒然气象,也是殊为不易的了……如今你这曲‘碧海潮生’虽已算是小成,但你内力不足,却是无法驭之攻敌。”曲非烟奇道:“这曲子还有伤敌之效?那曲谱上却是没有提过。”曲洋叹道:“听闻当年黄前辈单凭此曲便可掌控对手之生死,威势自然是极大的,但那份功力世上又有几人能有?黄前辈学究天人,一生造化万物,这‘碧海潮生曲’不过是沧海一粟。与之相比我这桃花岛传人却是太过于碌碌无为了。”

  曲非烟从未听过祖父口出自怨自艾之语,心中隐隐不安,垂首沉吟片刻,笑道:“黄岛主虽是诸般学问尽数精通,但单在这一门音律之道上爷爷也未必便弱与他了,黄岛主既能创制出这‘碧海潮生曲’,您又何尝不能了?”曲洋面色微变,虽想出口斥责曲非烟的不敬,心中却又隐隐觉得她说得是真话,一时之间竟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抚须颔首道:“非非,你说的不错!音律一道我自诩不在任何人之下,又为何不能创出流传百世之佳曲了?”说完此话,只觉心中郁积一扫而空,哈哈大笑了起来。

  便在此时,远方却隐约传来了一阵杂乱的马蹄之声,曲洋笑音一敛,面上也不由带上了少许警戒之色。只听几声叱喝,那一行人已行至了祖孙二人身旁。为首的却是两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马背之上乘坐的却是两名衣着鲜亮的公子,大的十二三岁,小的却只有七八岁。两人容颜虽尚未长开,却也是眉清目秀,颇为可爱。其后还跟随着四五骑,看衣着打扮却似是伴当一类的人物。曲洋本还担心是日月神教或是江湖仇家前来寻人,此刻见众人这般打扮,又想到这瀑布距官道并不甚远,路人来此踏青或歇息也是寻常,也便恍然。

  那年纪小些的公子也不下马,只是挥手示意伴当在瀑布处取水给他饮用,神色之间极为傲慢。反是那大公子颇为懂礼,翻身下马,遥遥向曲洋二人拱了拱手,才在上游处舀水喝了。那小公子懒懒瞥了曲洋祖孙一眼,目光却骤地一亮,自马上一跃而下,扯了扯那大公子的袖子,低声道:“大哥,那小丫头手里的玉箫不是凡品,眼见爹爹的四十大寿便要到了,不如我们高价买下送与爹爹做贺礼如何?”那大公子皱眉望了曲非烟一眼,道:“看那姑娘似是对那玉箫极为珍惜,应该未必会出让罢。”此处瀑布水声颇大,因此二人也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曲洋和曲非烟自是将二人之言听了个清楚。只见那小公子哼了一声,昂然行来,大声道:“小丫头,把你手上那柄玉箫卖与少爷罢,价钱随便你开!”

  那大公子见他如此无礼,面色微微一变,低斥道:“二弟退下!”那小公子对兄长的话却是言听计从,泱泱退到一旁,口中还在嘟囔不已。那大公子上前一步,歉然道:“舍弟无礼,请老先生和这位姑娘见谅。家父四十大寿将至,直至今日我们兄弟还未找到合心意的贺礼……却不知两位可愿将那柄玉箫出让?”曲洋仍自抚须不语,曲非烟却已淡笑道:“抱歉,这柄玉箫是我们家传之物,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卖的。”

  那大公子怔了一怔,目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却也并不多说,躬身一揖便欲离开。那小公子却反手扯住了兄长的衣袖,冷哼道:“少爷要的东西谁敢不卖?你们二人莫要不识抬举!”曲洋看见他面上的凶戾之色,心中极是不快,暗道:“这也不知是哪家的顽劣孩儿?既然有非非在身边,小小教训一番便算了罢。”却见那大公子竟是勃然变色,冷冷道:“二弟,强买强卖又与强盗何异?今日之事,我必向爹爹如实禀明!”说罢向曲洋二人微一拱手,翻身上马,低喝一声便当先行了出去。那小公子面上一慌,大声道:“大哥!弟弟不是要如此……”见那大公子已是去得远了,咬了咬牙,飘身上马,狠狠在马腹上一夹,一行人便如飞般追了上去。

  曲洋点头道:“刘家的家教看来倒是颇严的,只是这个小儿子太不像话!”曲非烟讶然道:“爷爷说的是哪个刘家?”曲洋笑道:“那些家丁衣角上绣的都有个‘刘’字,那小子上马的身法也是衡山派的轻功,衡山派有此家境又深谙音律的,应该只有掌门莫大的师弟,刘正风。”

  曲非烟嗯了一声,却是对曲洋的眼力极为佩服。却听见曲洋叹道:“我一生研习音律,但最擅长的却还是琴艺,萧技毕竟还是差了一筹。非非你虽聪慧,但限于阅历,十年之内萧技也是难以大成。早听说刘正风萧技精擅,堪称其中翘楚,更不在当年黄岛主之下,若能听他奏这一曲‘碧海潮生’,我此生亦算无憾!”曲非烟吃了一惊,道:“可那刘正风毕竟是衡山派的长老,若爷爷与之相交,无论是圣教还是五岳剑派,恐怕都难以相容!”

  (七)夜间来访

  曲洋笑道:“教主一向宽宏,想来不会在乎此等小事。”曲非烟别过首望向溅落的水花,轻轻道:“却不知爷爷说的那个教主,究竟是任教主,还是东方教主?”她声音虽极轻,却令曲洋心中沉沉一震,只觉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全身上下都凉了个通透!此刻教中虽然尚无具体的消息传来,但东方不败的武功谋略均不在任我行之下,且以有心算无心,想来坐上这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亦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他定定望了曲非烟片刻,点头道:“一涉及到这音律之道我便激动的有些糊涂了,还需非非你来提醒,实在是不该。若我孤身一人也便罢了,此刻有你在我身边,我却是万万不能冒险的。”曲非烟听得他此言,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只是垂首不语。曲洋生性豁达,顷刻便将心中郁积抛开,笑道:“那爷爷便去做另一件事罢,这件事想来你是没有理由拦我的。”

  曲非烟心中好奇,问道:“爷爷打算去做甚么事?”曲洋呵呵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可曾听说过‘广陵散’?”曲非烟道:“这‘广陵散’古曲岂非在晋代便已失传?”曲洋点头道:“昔日嵇康临刑,抚了一曲‘广陵散’,感叹此曲从此绝响,口气未免恁地大了,那‘广陵散’又不是他所作,西晋之后失传也便罢了,莫非连西晋之前也失传了么?”曲非烟睁大了眼,吃吃道:“莫非爷爷您想去做那盗墓倒斗的勾当?”曲洋大笑道:“非非你着实聪明,我正有此意。”他见曲非烟敛目不语,面上尽是为难之色,知道她心忧自己安危,笑道:“你不必担心,十年前我为了这‘广陵散’曲谱便连掘了二十八座两汉古墓,此时不过是重操故技罢了,却是没有任何凶险的。”

  曲非烟听他此言,不由吃了一惊,却也略略松了口气,又问了几句倒斗之事,见曲洋对答如流,方自真正放下了心来。两人沿官道向西数里,又折向南行,几日之后便入了河南境内,此次曲洋却是认准了东汉蔡邕之墓,这墓地位于禹州城外数里处的逍遥岭之下,山势陡峻,颇为难行。两人在城内寻了一间客栈安置下来,待得入夜方始行动。曲非烟虽想与祖父同去,但想到自己对倒斗之事一窍不通,若随之前去恐怕非但帮不上什么忙,还需他分心照料,也便作罢。曲洋子时起行,待到三更却仍未归来。曲非烟心忧祖父安危,虽是旅途劳顿,却又如何能睡得着?盘膝将内力运了几个周天,方自有了些睡意,却骤地听见内室木窗“格”地一响,竟有一人翻身掠了进来。

  曲非烟吃了一惊,定睛望去,却见这人容貌清癯,须发花白,却正是自己在黑木崖上曾见过几次的光明右使向问天。此人与曲洋一向交好,在日月神教之地位也是极高,此刻却是神情急切,一翎白衫也颇多脏乱破损之处,曲非烟见他如此情态,不由微微皱起了眉,自榻上站起,躬身道:“不知向右使深夜到此有何要事?祖父出外办事未归,请向右使稍坐奉茶。”向问天听得此言,面上失望之色一闪,低声道:“我身有要事,不能在此停留,请曲姑娘转告令祖,教主被东方……”曲非烟面色微变,截口道:“向右使,东方左使可是已然事成?”

  向问天见这七八岁的女童竟似对教中之事了若指掌,心中不由大讶,缓缓道:“不错,东方不败那个奸贼已坐上了教主之位,他虽对外宣布任教主失踪,实则却是将任教主囚禁在了……”曲非烟摇首道:“我和爷爷在此时离开黑木崖,便是不欲参与此事。请向右使莫要再说了。”向问天心中大怒,冷声道:“连你们也要背叛教主么?”曲非烟叹了口气,道:“以向右使你和爷爷的交情,若开口请爷爷帮忙令任教主复位,爷爷又怎会不帮?这只是非烟的些许私心罢了,若向右使你当真视爷爷为至交,便不该将他扯入这争位的泥潭!”向问天见她言辞犀利无比,浑不似一个小小孩童,不由心中大奇,怒气却也渐渐敛了,默然片刻方自苦笑道:“不错,曲长老不如我这般孑然一身,的确是不该去冒险的,罢了,便当我今日从未来过罢。”说罢右掌在桌侧一击,已借势掠出了窗外。他身形甫一落地,便听见墙头几声尖利的哨响,继而墙外有一个男声冷冷道:“向问天反叛神教,奉东方教主令喻将之拿下,生死不论!”又有一人随之叫道:“日月神教办事,闲人规避!”

  向问天心中一凛,他自离开黑木崖起,便被东方不败派出之人一路追杀,三日之前才好不容易将之甩脱,未料短短几日间竟又被缀上。只听“哗啦啦”一阵杂响,那客栈的矮墙之上已多出了近百道黑色的身影。为首的却是一名身材矮小,面如金纸的男子,腰间系着一根金带,却正是日月神教长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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