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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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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陡地一怔,皱眉道:“非烟,你……”见曲非烟满面茫然之色,不由微微苦笑,道:“你既觉得无妨……罢了。”提身跃上床铺,盘膝坐在一角,再不言语。曲非烟见他迟迟不肯卧下,也不以为意,径自在床铺的另一头躺下,片刻后便沉入了梦乡。东方不败听见曲非烟呼吸均匀,显是已睡得沉了,叹息了一声,伸手轻轻抚摩她的秀发,心道:“你这般毫无戒心,该让我如何才好?”

  (八)雪中恶斗

  第二日清晨,早早便听得骏马嘶鸣之声,曲非烟一惊而醒。却见东方不败负手立于窗边,东方隐隐透出的亮光洒在他略显苍白的容颜上,映出了几分血色。见曲非烟翻身坐起,笑道:“平时你不是最喜赖床的么?今日却醒得极早。”曲非烟面色一红,道:“才不是如此,师父你又胡说。”见屋外的马棚中多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奇道:“这是谁的马?”

  东方不败笑了笑,道:“是刚刚一名女扮男装的少女骑来的,她却是直接进了计老汉的屋子,大概是他的亲人或是朋友罢。”

  曲非烟笑道:“她既是女扮男装,师父为何一眼便认了出来?”东方不败淡笑道:“小女孩的玩意,我哪里有看不穿的?那少女虽是身有武功,却还及不上那计老汉,也并不值我们在意。”方说到此处,却见计老汉走出屋门,笑道:“饭食已好,两位可要用些吗?”这计老汉虽是行踪诡秘,来历不明,但曲非烟习过药理,自是不惧他暗算,点头笑道:“有劳。”

  几人走到屋中,却见一名哈萨克牧民打扮的少年坐在桌旁,见两人进来,少年长身站起,向二人略略抱拳,道:“两位有礼啦!”说得却是汉话。曲非烟见这少年面容雪白,肌肤细腻,明明便是个美貌少女,却偏偏作男子打扮,还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只道他人都辨认不出,差点便笑出声来。向她微微一揖,道:“不知这位是——”计老汉道:“这是我的外孙李文秀。”

  曲非烟心道:“这明明便是个汉人女子的名字。”淡淡一笑,也不说破。见那饭食虽是粗糙,其中却是无毒,更是放下了心来。几人用过饭食,两人正欲离开,却见天上风云突变,氤氲席卷。计老汉抬头望了望天色,道:“想是暴风雪要来啦!你们还是多在此处住上一宿,明日再走罢,若是在大漠里迷失了路途,却是极为危险。”

  曲非烟微一沉吟,心道:“却也不晚这一二日。”点头道:“也好。”眼见天空点点雪花飘了下来,计老汉啊了一声,道:“阿秀,昨日我在部落中买的粮食还未拿回,趁着雪未下大,你骑马跑一趟罢。”李文秀应了,出门骑了白马,向北行去。

  计老汉引着两人在桌边坐下将火盆升起,笑道:“大漠里的天气便是如此,习惯了也便好了——两位来到此处,是经商还是探亲访友?”曲非烟沉默半晌,缓缓道:“计翁居于此处多年,不知可听过‘高昌迷宫’么?”

  计老汉身躯微微一震,道:“高昌迷宫?那是甚么?”曲非烟细细打量他神色,却见他虽是面色不变,目光却是闪烁不定,心中暗暗警惕,却淡笑道:“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东西,计翁不知便罢了。”

  便在此时,却听见有人在外喊道:“计老伯!”这句称呼用得虽是汉话,却是咬字不清,音调不准。计老汉匆匆走出门去,笑道:“原来是苏普和阿曼啊,你们可有好几年没到我这来啦!”见雪愈下愈大,几步内的东西便看之不清,叫道:“你们是来躲雪的罢?来,快进来。”将两人引进屋来。那叫做苏普的是一名粗壮的哈萨克少年,阿曼则是一名圆脸的哈萨克少女。两人进得屋来,看见东方不败和曲非烟坐在屋内,不由微微一愕。

  计老汉笑道:“这是前日来借宿的两位汉人朋友。”苏普点了点头,神色甚是冷淡。阿曼望了曲非烟一眼,见她姿容不俗,容貌端秀,不自觉地心生亲近之意,笑道:“这位妹妹,你叫甚么名字啊?”

  曲非烟微微一笑,还未回答,苏普已皱了皱眉,道:“阿曼,你忘记我爹爹说的话了么?这些汉人里没几个好人,你不要和他们胡乱搭话!”这句话说的又急又快,用得却是哈萨克语,曲非烟自是听不明白,瞥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并无开口解释之意,虽依然面上含笑,目中却多了几分冷意,心中便也将那句话的意思猜了个大概,心道:“这些哈萨克牧民日日被大漠上的汉人盗贼骚扰,因此才对汉人多有成见,倒也怪不得他们。”

  便在这时,只听见后屋悉索一声轻响,似是有人从后门进来。苏普二人未习过内功,自是并未听见。计老汉怔了一下,笑道:“我去给你们哪些酒菜吃食。”转身向后堂去了,过了半晌才端着酒菜蹒跚走出,曲非烟和东方不败对视一眼,只作不知。过了片刻,门口有人用哈萨克语叫道:“计老伯,借你地方避个雪。”

  计老汉笑道:“门未上闸,只管进来便是。”一名少年自大门进来,向几人道了声扰,径自在火边坐了下来。曲非烟见这少年斜扣着一顶毡帽,颊上抹了些黑灰,却不是李文秀又是谁?见她目光始终不与几人交错,竟似是有意隐瞒身份,便只淡淡一笑,也不去说破。

  过得片刻,苏普犹豫了一下,问道:“计老伯,我记得几年前有一个叫阿秀的小姑娘与你住在一起,她是你的孙女,是不是?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计老汉怔了怔,道:“她……”话未出口,李文秀已哑声接道:“那个小姑娘,已病死了好几年啦!”

  曲非烟恍然大悟,想到:“这位李姑娘想是对苏普有情,又见苏普喜欢了阿曼,所以不想和他相见。”她原本还以为李文秀如此作态是针对她与东方不败,此时见不过是小姑娘和情郎闹别扭,顿时心中一宽。

  苏普啊了一声,道:“死了?怎么会?”顿了一顿,叹息道:“记得十年之前,我经常和她一起玩耍,她还讲故事给我听……”目中满是怀念之色,竟是沉入了回忆之中。阿曼担忧地瞥了苏普一眼,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李文秀望着相依相偎的两人,目中神色极是复杂。只听苏普缓缓道:“她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一个汉人姑娘和一名汉人男子相爱,后来那个汉人男子病死啦,那个汉人姑娘伏在他的坟头痛哭,这时坟头裂开了一个大洞,那姑娘便跳进坟墓去陪他。以后这个姑娘和男子便化作了一对蝴蝶,永远也不分离。”阿曼轻轻道:“汉人的故事,真的是很好听。”

  李文秀忽然幽幽道:“如果那个阿秀姑娘的坟墓也裂开了一个大洞,你会不会跳进去陪她?”苏普怔了怔,道:“自然不会,她只是我的好朋友,我今生今世是要和阿曼永远在一起的。”李文秀神色一黯,垂下了头,再不说话。

  曲非烟见她如此,心中暗暗叹息,耳边却忽然听到东方不败传音道:“我总不会让你像她那般的。”曲非烟微微一怔,转首望去,却正对上东方不败温煦流转的目光。曲非烟心中一颤,竟有几分不敢直视与他,匆匆别开了头去,心道:“我在胡思乱想甚么?他可是我的师父啊,方才他定然只是顺口一言罢了。”

  便在这时,远处忽然有得得的马蹄声传来,转瞬间便到了屋前,随即有人砰砰地拍起门来,计老汉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将门打开。只见一名中年汉人男子站在门口,大咧咧道:“风雪太大,借你屋子避避。”此言甚是无礼,计老汉心中不悦,却又不好推诿,道:“客人进来便是。”

  那汉子大步踏进门来,将披风解了下来,腰间两柄短剑熠熠闪光,一为金柄,一为银柄,虽是利器,却并不似男子用的物事。李文秀目光落在那两柄短剑上,陡地身子一僵,又向墙角缩了缩,抱住膝盖垂下了头去。

  那汉子目光在屋中诸人面上一转,看了阿曼一眼,又看了曲非烟一眼,忽然开口问道:“兀那老儿,外面马棚里那匹白马是你家中的么?还是这些人骑来的?”

  计老汉心中一紧,讷讷道:“这……”那汉子冷笑道:“你最好说实话——那匹白马可是别人从我这里偷去的,是赃物!”苏普长身站起,怒道:“甚么赃物?那马明明便是计老伯家的,十几年前我就见过啦!”

  那汉子面露喜色,急声道:“这匹白马原来是一个汉人小姑娘的,是不是?白马在这里,那小姑娘人呢?”计老汉面色一沉,正欲开口,苏普已黯然道:“那小姑娘已经死啦,你永远都找不到她了。”

  那汉子皱眉道:“死了?那她的遗物在哪里?”苏普一惊,道:“你想做甚么?”那汉子冷笑道:“那小姑娘除了偷了我的白马,还偷了我别的物事,我自然是要将我的物事取回来。”

  苏普大怒,喝道:“你胡说!阿秀才不是这种人!你们这些汉人惯会说谎骗人,我才不信你的话!”那汉子冷冷道:“你说你不信汉人,莫非那小姑娘便不是汉人?”苏普一怔,讷讷道:“阿秀,阿秀是不同的。”

  那汉子冷哼一声,道:“我‘青蟒剑’陈达海又怎会冤枉一个小姑娘?”苏普啊了一声,跳了起来,道:“‘青蟒剑’?你是汉人强盗!”陈达海怒道:“甚么汉人强盗?我是镖师!”苏普大声道:“我才不信!那些汉人强盗都说自己是甚么剑甚么刀的,如你这般的外号,一定是强盗!”

  听到此处,曲非烟再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来。陈达海冷冷望了她一眼,面色狰狞无比,缓缓道:“你这小丫头也敢笑我?”曲非烟淡淡一笑,也不辩驳。如陈达海这般的江湖三流角色中原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便是仪琳的武功,恐怕也比他要高些。这陈达海自己不思进取,反而来这边陲之地对这些不会武功的牧民作威作福,曲非烟自然是万分地瞧他不起,便连和他多说一句话也是不愿。

  陈达海森然道:“很好,很好。”也不去理她,大步向后堂走去。计老汉所居茅屋地方甚大,后堂中间用帘子隔开,一半是计老汉的卧房,一半是李文秀的卧房。陈达海看见屋中的女子衣衫,冷笑道:“这丫头死了还没几年么!”将箱子柜子一一掀开,把零碎的物事扔了一地。

  苏普大怒,喝道:“你想做甚么?”刚想冲上前去,却被阿曼死死拉住。曲非烟微微皱眉,望了李文秀一眼,心道:“李姑娘和计老汉的武功都在这陈达海之上,为何却不出手,要任由陈达海乱来?”陈达海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似乎并未找到那件想要的物事,恨恨踹了箱子一脚,大步走出门来,向计老汉沉声道:“那个小姑娘的坟墓在哪里?”

  曲非烟微微皱眉,心道:“若那小姑娘当真死了,莫非他还想去掘她的坟墓不成?”苏普此刻再忍不住,拔出腰刀拦在门口,厉声道:“我不准你去动她的坟墓!”陈达海哼了一声,长剑出鞘,两人在雪地里叮叮当当地斗作一处。李文秀悚然一惊,稍稍挺起了身子,却又坐了回去。苏普似乎也学过些刀法,和陈达海对战数十招,却是不露下风。两人在雪地里交手半晌,刀风剑气将积雪刮起老高。

  过得片刻,苏普隐隐落在了下风。曲非烟心道:“莫非李姑娘真的不打算出手相助?”斜睨了她一眼,却见李文秀右手虚扣,掌间隐隐有银光闪烁,曲非烟忖道:“原来如此,李姑娘竟也是用暗器的好手。待到苏普遇险,她定会伺机相救。”

  只听场内苏普啊了一声,右臂中刀。陈达海挺剑指着他咽喉,笑道:“小子刀法不错,却还不是我对手。”李文秀原本右手已微微扬起,见苏普一时无虞,却又将手放了下去。阿曼惊呼一声,扑上前去,却被陈达海一脚踢开。苏普怒吼一声,几欲跃起,却又被陈达海用剑锋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九)高昌迷宫

  曲非烟见李文秀神色迟疑不定,忖道:“虽然对付这陈达海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这关系到李姑娘的私事,我却是不好插手啦!”陈达海望了阿曼一眼,笑道:“你如此关心这小子,他是你的情郎么?”阿曼面色一红,道:“是。”陈达海大笑道:“既是这样,无论要你为他作甚么你都愿意了?”阿曼咬了咬唇,重重点了点头。陈达海轻佻地用剑鞘勾起她的下颔,点头道:“既是如此,你从今日起便是我的女奴啦!待到雪住,你便和我一道走罢。”他此言甫出,苏普便叫道:“阿曼,不要!”阿曼大惊失色,道:“这……”陈达海道:“你不愿么?那我现在便杀了这小子。”挺剑向苏普咽喉刺去。

  阿曼哭道:“我愿意!你不要杀他!”陈达海手下一顿,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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