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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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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近百道黑色的身影。为首的却是一名身材矮小,面如金纸的男子,腰间系着一根金带,却正是日月神教长老的标志。向问天冷冷注视着他,缓缓道:“东方不败即位后倒是把你黄面尊者贾布升作长老了,了不起啊,了不起!”

  贾布听出他语声中的讽刺之意,不禁面上一红。他资历武功均不甚高,但却颇得东方不败信任,此时东方不败既然登位,他的地位便也是水涨船高了。方欲开口说话,却听见西面跨院里有人哼了一声道:“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好威风,好煞气!”

  (八)客栈琴韵

  贾布面色骤变,方欲出声喝骂,东首跨院中却有一个温厚的男声道:“此事毕竟是日月神教私事,我们不便插手。还望贾先生看在我五岳剑派的面上,不要牵涉无辜之人。”那西面跨院之人哼了一声,似是对东院中的男子颇为不满,却也终究没有再开口。贾布虽不惧五岳剑派声势,却也不愿在这节骨眼上胡乱生事,缓缓点了点头,竟是默许了东院中那男子之言。向问天笑道:“可是嵩山派费彬,衡山派刘正风?我向问天的面子却着实是不小,竟可引得两位五岳剑派高手前来观战!”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多次冲突,他与这两人倒是相识的,此时虽只闻其声,但只略一思索,便将二人认了出来。

  院中男子还未开声,贾布已冷笑道:“已到了这般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与故人叙旧……给我将向问天拿下!”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向自己手下说的。向问天不住冷笑,忽地身影一晃,已冲至了那些黑衣人身边,左肘将一名黑衣人撞开,右手却已扶上了腰间那把奇形弯刀的刀柄。贾布心中一紧,忙喝斥众人围将了上来,向问天厉喝一声,弯刀已猝然出鞘,只闻数声惨呼,几名黑衣人被他刀刃挑飞,胸腹间均是一片血污,眼见便是不活了。贾布面色一变,尖声道:“向问天,你敢残杀神教教众!”向问天抬步前跃,将一名黑衣人踢开了数丈,冷声道:“我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我!”说话间手底竟是不停,贾布见他如此勇猛,面色更是难看,冷冷道:“向问天,你若再不束手就擒,莫怪我不顾昔日同僚之情了!”右手一扬,院外便推入了几具水车似的物事来。向问天容色渐肃,缓缓道:“五行旗一向由教主独掌,想不到连你们也投靠了那东方逆贼!”

  那操控水车的几名教众虽不发一言,面上却均露出了惭愧之色。贾布见向问天辱及东方不败,神色更是狰狞,厉声道:“向问天!这是你自寻死路!”右手方自一扬,却听见向问天道:“慢着!你方才曾答应了那几位五岳剑派的朋友不伤无辜,此刻为何又出尔反尔?难道要让世上英雄皆说我神教是无言无信之辈么?”贾布不由微微一呆,这水车中所盛的是腐蚀性极强的毒水,沾之点滴便可令人腐烂至骨,端的是狠辣之极。这小院甚是狭窄,若是数箭齐射,即使向问天武功卓绝,恐怕也是难以幸免。但这客栈的房屋俱是以硬木搭就,又如何能经得起这毒水一射?东西跨院中的人虽可无恙,但这正院中的客人恐怕是难以活得一名!他方自犹豫,院外却骤地传来了“铮铮”几声琴音,其中满是杀伐之意。

  向问天目光一亮,他文武双全,颇通音律,又与曲洋相交甚笃,又如何认不出老友的琴音?日月神教之毒水虽然厉害,但那水车却笨重无比,一时之间无法调转方向,曲洋一手暗器功夫出神入化,只要他以那成名暗器“黑血神针”将那几名操控之人尽数杀了,这水车又还有何用处?贾布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本以为只需守好了这唯一的道路便是万无一失,孰未料到曲洋竟是自外而归,以至于陷入了这进退维谷的地步。向问天见曲洋久不出手,以为老友尚未下定决心与东方不败对峙,正待想个法子激他一激,心思急转之下,墙外琴韵却忽转柔和清婉,隐隐带了些劝慰之意,继而又渐渐转急,却是古曲“梅花三弄”间咏怀梅花芬芳不屈的一阕曲调。随即又是“铮铮”两声轻响,便再无半点声息。向问天心思机敏,顷刻间便明白了曲洋之意,心道:“他不愿出手,劝我暂时忍耐,以图大业。”轻轻叹了一声,心中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失望。

  贾布虽不懂曲洋琴韵中之意,却也知道向问天杀意已敛,眼珠转了一转,竟赔笑道:“向右使可想明白了?若您现在愿随属下回黑木崖向东方教主赔罪,属下一定以礼相待。”向问天默然片刻,竟将手中弯刀抛到了一旁,淡淡道:“我随你回黑木崖罢。”贾布大喜,轻轻道:“得罪了。”亲自上前点了向问天几处要穴,才沉沉松了口气,回首向墙外抱拳道:“多蒙曲长老相助,在下实在感激。”带着左右拥着向问天退去了。

  曲非烟站在窗前,早已将院中之事看了个清楚,她虽从未见过那水车机关,却也大略能够猜到其中的窍妙。知道自己险些被向问天所累,亦算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心中仍自乱跳,却听见窗格一响,曲洋已纵身跃了进来,背后竟还负着一具瑶琴。曲非烟注意到他面上的郁郁之色,知道他担忧向问天的安危,轻轻道:“既然爷爷如此担忧,方才又为何不出手?”曲洋默然片刻,道:“方才我只有六成把握能够将他救下,万一失手,连你也会……我不能冒险。况且以东方不败的性子未必会大开杀戒,即使他回黑木崖,应该也只会被囚禁罢了。只是他们一路追击至此,又在我们下榻的客栈内动手,未免太过凑巧!”

  曲非烟微一犹豫,道:“爷爷的意思是……东方不败故意用向问天来试探与你?”曲洋苦笑道:“应该便是如此。”他生性洒脱,虽知道自己已被他人所忌,却也并不放在心上,轻轻一拍背上瑶琴,笑道:“这次收获却是极大……除了‘广陵散’的曲谱之外,还得到了这具‘焦尾’,老夫此生不枉矣!”说罢哈哈大笑。曲非烟见那具瑶琴极为精致,只是尾端焦黑,奇道:“这‘焦尾’莫不是被收入汉宫了?”曲洋抚须笑道:“或许汉帝那里的是劣品,或许这‘焦尾’蔡邕原本便制了两具,谁又知道呢?总之这具琴音韵中和平正,实在是难得的佳品!”他话音方落,窗外却有一男声笑道:“曲先生得此佳琴佳曲,实在是可喜可贺!不知能否容许刘某入内一观?”

  (九)秉烛夜谈

  曲非烟骤闻此声,不由心中骇然。这男子能够无声无息地行至门旁而不为她所知,单论轻功一项便已不在曲洋之下。她听得这声音颇为熟悉,竟赫然是方才那东首跨院的男子,方才向问天虽只大略说了东西院中二人的身份,但对这古琴古曲有如此兴趣的,自然便只有那衡山派的长老刘正风了。曲洋对今日之事极为得意,又加上对刘正风早慕闻已久,竟是不顾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之隙,笑道:“刘先生既有兴趣,请入内一道品评便是。”

  刘正风大笑道:“曲先生果然不是凡俗之辈!”大步跨进门来,只见他四十岁不到年纪,身材略矮,圆圆的脸上一团和气,倒是像极了一名富家翁。他侧首瞥了曲非烟一眼,笑道:“这位姑娘想必是曲家的孙小姐罢?看来极是聪慧可爱。”他未见过曲非烟心计本事,便只随意说了几句赞誉一般孩童的言语,在曲洋听来虽是颇为不当,却也只能暗自苦笑,随手将曲非烟拉过,低声道:“还不与刘爷爷见礼?”这却是和刘正风同辈相交了。

  曲非烟冷冷望着刘正风,不但未曾上前见礼,神色间更是颇有敌意。曲洋颇为尴尬,却终究不忍出口斥责。刘正风微微一笑,却是丝毫不以为意,目光移到了那“焦尾”琴之上,赞道:“这焦尾果然不愧为琴中至宝!刘某听闻曲先生琴艺极高,堪比当世之嵇康、蔡邕,今日虽只听了那半阙‘梅花三弄’,却实在是名不虚传……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听得先生弹奏那曲‘广陵散’?”曲洋心中一喜,方欲开口答应,曲非烟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沉声道:“此时天色已晚,刘长老再呆在这里似乎并不适合。”她故意以衡山派职位相称,刘正风又如何不明其意?却也只轻轻叹了口气,抱拳道:“的确如此……刘某着实是失礼了。”向曲洋抱拳一揖,转身向外走去。继而便有一缕清音遥遥飘来,却正是那“梅花三弄”的前阙曲调。这“梅花三弄”本是琴曲,以萧奏来却是别有一番雅意,抑扬顿挫,极为动听,曲非烟身躯微震,一时之间竟是听得痴了。

  曲洋一生最爱音律,此刻听闻佳音,更觉心痒难挠,终忍不住急声呼道:“刘先生慢行!”疾步抢出了门去,向刘正风躬身一揖,道:“小丫头不通礼数,还请刘先生莫要见怪……在下这里除了那曲‘广陵散’外,尚有家传萧曲‘碧海潮生’,不知刘先生是否愿意与在下一同参详?”刘正风回身还礼,轻叹道:“毕竟刘某身属衡山派,曲姑娘心存忧虑也是应该。可刘某一心和曲兄以音律相交,着实是别无他意。”

  曲洋哈哈笑道:“刘贤弟箫音冲和清悦,足见心中坦荡。什么衡山派、日月神教,与我们的音律又有何干?莫要被那些俗事坏了兴致!”反手将刘正风拉进屋中,两人便在那烛光之下谈论起了那“碧海潮生曲”来。曲非烟暗叹一声,却也知道曲洋主意已定,再难劝阻,索性定下了心神听二人讨论。这两人均是当今世上一流的音律大家,她只听得了半刻便觉得大有进益,许多音律上的问题更是迎刃而解,心中亦不禁暗喜。不久便听得窗外鸡鸣,更有微光自窗棂射入,竟是已然过了五更。刘正风长身而起,稽首道:“今日与曲兄一夜长谈,胜却我独自钻研十年,着实是受教了!今日在下尚有要事,无法与曲兄多叙,一月之后是在下四十寿辰,若曲兄无事,可否届时来刘府一聚?曲兄所说的那首曲谱在下也颇有兴趣,不知可否与曲兄一同编纂?”曲洋点头道:“贤弟既有此意,自然是却之不恭。若有贤弟相助,愚兄便更有把握创出那曲‘笑傲江湖’!”刘正风大笑道:“想不到曲兄连曲名都已决定……好一个‘笑傲江湖’!一月之后兄弟在敝府恭候兄长。”曲非烟见他转身欲行,微一迟疑,道:“刘……爷爷,你晚上来此,西院中的那人可知晓?”刘正风怔了一怔,道:“我二人不过是音律相交,又有何可避人之处?费兄和我已有数十年的交情,即便知道应该也是无妨的。”曲非烟瞥了曲洋一眼,默然不语。曲洋叹了口气,道:“刘贤弟谦谦君子,有些事情实在是……总之我二人相交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刘正风虽不以为意,却还是点头应下。眼见他去得远了,曲洋才沉了面色,道:“若是此事被费彬知晓,刘贤弟的处境便多有不妙。”曲非烟哼了一声,不悦道:“既然爷爷你知道此点,又为何要留他盘桓一夜?”曲洋面上一红,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他初遇知音,欣喜若狂,又如何还能想到此点?曲非烟叹了口气,道:“那费彬虽号称‘大嵩阳手’,却毕竟只是嵩山派的二流高手,若爷爷你想要杀他,应该也并不为难罢。”曲洋心中一震,怒道:“他未必知晓此事,你便要让我杀人灭口?况且他还是刘贤弟的好友!非非,你何时变得如此狠毒?”

  曲非烟微微一怔,只觉胸中一片冰凉,再说不出一句话。曲洋呵斥了她,心中也微觉后悔,轻叹道:“我和刘贤弟心中坦荡,即便费彬知晓了此事又如何?非非,你虽然心智成熟,但毕竟年纪尚小……这些事情以后不可再说。”轻轻摇了摇头,缓步向外走去。曲非烟定定望着他的背影,只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十)衡山之游

  衡山南坡百里之处,建有一座颇为宏伟的宅第,占地足有数十亩,此处却正是那刘正风的府第。刘正风自衡山派莫大先生接任掌门以来,便携家眷居于此处,江湖传闻刘正风与莫大不睦者有,刘正风争衡山掌门之位失败恼羞成怒者有,不一而足。真实情况如何却是无人知晓。此处虽颇为奢华,但刘家本是江南望族,家世极丰,置下这一宅第自然也是毫不为难。这宅第的右翼是一座练武场,左侧却是一间花园,沿拱廊而行,几株梅树围绕着一个小小的池塘,青石铺作的小桥蜿蜒盘旋,通向塘上的一间小小的亭榭。地方虽是不大,却是极为雅致。此刻那花园中的小亭内却坐着一名老者和一名中年男子,却正是曲洋和刘正风二人。两人一人抚琴,一人奏萧,着实是其乐融融。那刘正风的四十寿辰却正是明日,曲洋携孙女提前到此本是为了避开那些正道名门前来贺寿之人,熟料与刘正风合奏一曲之后心中快意无比,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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