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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应该是吧,谁叫我这当王妃的,当初不给她好脸,又让一个堂子里的姑娘顺顺利利的进门了?”
唉,本人好歹也是上下五千年,略知一二,怎的跑古代当个贤妻也这么难!~~~
没理会婆婆暧昧不休的细节盘问,回房倒头大睡,直到黄昏才悠然转醒。洗了个澡换身便服踱向花厅。还没进门,我的穿越先锋婆婆已一步跨了出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表情诚挚:“伶雪,好孩子,把你累坏了吧,都怪娘这身子……”说罢泪盈于睫。看到婆婆唱作俱佳的表演,我又不笨,大约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爆笑出声,凄凄说道:“唉,在这儿就母妃你一心一意待我,伶雪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的婆婆迅速抬头看了我一眼,用眼神说道:小样儿,配合得不错嘛。
我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终于打动了坐在厅里的人,翊枫缓缓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孩儿错了,孩儿昨儿个就不信的,今天香儿一定要让孩儿来,所以……”
“什么信不信的?看什么?”配合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我奇问道。
信太妃顿时也不悲了,直起身子朝厅中怒道:“好你个刘侧妃啊,三天两头的挑拨是非,小王妃搬到岛上来已没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怎的还不放过她?”说罢又转头同情的看着我,“伶雪,昨夜明明是我身子不好,你不眠不休的陪了我整整一夜,刘凝香这个贱人,居然说你昨夜溜出府去,背着翊枫跑外头乱来了,我……”说着眼泪又夺眶而出,抱着我泣不成声:“我知道你是乖孩子,现在我老了,只想护着你周全也不大可能了,以后……以后就得靠你自己了。”
我听她后边的话,渐渐真了起来,想到她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心中凄苦,也是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
翊枫看我们婆媳俩越较越真,一时不得法,只是冲刘氏怒声吼道:“本王说过多少次了,要你少惹事,你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也罢,以后你就在自己院子里好好想想,有事没事都别给本王出来现眼。”
说罢又软言安慰了我们婆媳一番,揪着怏怏的刘氏走了出去。
答J妹妹:
其实皇帝本来也不知道是被下药了,只因当时只顾泡MM,忘了要谨慎,所以一个不察,也喝了两口茶,他也是受害者啦。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看伶雪状态不对,加上自己身体又出现异状,立刻知道是刚刚的茶水点心有问题,所以才叫周同学上来查查看的。
解答完毕。
我的后半生… 他们抓错奸夫了
他们抓错奸夫了穿越先锋婆婆的身体再度垮了下来,这回我是死活都不再出门了,她是一意认为自己是肯定会回去的,我也不去驳她,只是带着小召涵两人,成天的和她逗乐子。我和婆婆相互挂心,这回表情一致的让绿萼拿着靠‘大将军’赚来的1万多两银子出外放肆采购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因为没出院门,所以也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信王妃夜会奸夫’已经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出N个版本,因为男女当事人身份太过显赫,小老百姓从来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这回为他们增添了无数新鲜话题,加上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自然是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根据官场百晓生绿萼姑娘得来的可靠消息。全然没有怀疑伶公子便是信王妃是假新闻,想必是人为努力的结果。奸夫人选就五花八门了,最靠谱的男主角是大附马。其次便是大附马的别庄管家、都察院左御史公子(谁叫他高价买了我的大将军,天生一副冤大头的样子)、王府侍卫、怡春院的小倌等等。
每回听到绿萼打听回来的消息,我都笑得满地找牙。信太妃亦是一脸的兴致勃勃,每日第一时间期待的追问最新版本。众丫鬟下人见状,除了几个近身丫鬟,一个个如同见了鬼般吃惊。这俩主子,都不正常。
我就奇怪,怎的就没人会怀疑男主是皇帝?莫非嫌我堂堂信王妃档次太低,配不上万圣之尊?
任信王妃和大附马的‘奸情’传得风风雨雨,长公主一直按兵不动,所有的人又都猜测长公主是不是怕了附马爷,上了年纪殓了性子。
看这回桃花事件愈闹愈凶,幕后人物也等不及了,版本越来越少,却是目标越来越明确——直指大附马,我也等得急了,为了不使京城的父老乡亲们失望,加上我的婆婆多次听我没口称赞长公主,长公主也从我口中听到过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的狐媚子婆婆信太妃,两人神往已久,早就有心坐下聊聊天、喝喝茶,于是支使绿萼带着我的拜贴去长公主府。
次日长公主果然耀武扬威的带着众人来信亲王府来了。她一路气势汹汹的杀到如意岛,后头跟着本王府众姬妾。(包括刘氏,她可是冒死出院的)
一进香榭花厅,从袖口甩出一张字条,上面清秀的写了几个大字:过来吃点心。直问道:“坏女人,外头乱七八糟的说了些闲话,你就不登我府门了?小气鬼。点心呢?”我一时阻止不及,大为长叹,对随后而来被长公主一句话就给愣住了的刘氏无可奈何的说道:“不好意思,刘侧妃,长公主不准备来捉奸了,您明儿请早。”
刘氏脸一红,连忙赔笑道:“哪里的事,妾身是怕王妃您吃亏了,所以……”
长公主一听,怒道:“你是什么东西?难道本公主是那等不讲理的人么?”刘氏一惊,知道长公主向来不好惹,急急赔罪。
我憋住笑,示意她们退了下去。
长公主见闲杂人等已走齐,愣道:“敢情你是真想让我来唱一出悍妇记?”我大笑着走过去靠在她身上,娇笑道:“我‘偷’了你的男人,你总得意思意思一下嘛,咱不能让有心人失望是么?”
她无奈的点了点我额头:“你呀,尽是鬼点子。”
我郑重的引见长公主和我的婆婆重新认识。她二人以前一个比一个骄傲,又被旧事所扰,所以一直交道不多。
这回我们三人坐了下来,煮茶谈天,居然颇为投缘。我们拿绿萼出府买回的点心招待她,又吃着婆婆订做的营养午餐,长公主甚为得心。不知不觉,也在府内逗留了一整天,临走时我送她出府。
走在丽舍大道上,长公主悄然问道:“你还是和皇弟走在一块了么?”我在她的地盘上作案,她怎么会不知道?自然老老实实的交待事件始末。她甚为愤怒,指着我说道:“你怎的不一下子收拾了那个刘家父女?”
我笑了笑:“无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总归讨不了好去。”
她深以为然:“也是,万一有人看不下去一出手,刘家就没活路了。对了,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人家说什么?”
“窃,又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如果有我就立马收拾了她/他。况且你这个受害者也没说什么,我这个犯案人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她大笑。“好妹妹,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样,咱们总归是好姐妹的。”我感激的一握她手,不言而喻。
这回长公主来信亲王府会情敌,居然吃吃喝喝的玩了一天才依依不舍出府,再次让人大跌眼镜。
到了第二日,某皇帝派了暗卫来传话:你如何?太过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里一暖,随笔在一张便条上写了几个字算是敷衍了事。
……
话说上书房这头,嘉靖帝沉默的坐上龙椅上,殿下站着数位国家重臣,正在为倭寇猖獗一事,各据其由,争吵不休。倭寇屡犯边境,奸淫虏掠,无所不为,各位臣工因揣不到圣意何为,不敢妄下结论,只得就政敌对立的意见大为反驳,却无实质内容的提议。一旁最有眼色的黄臣相瞅见上位脸色,雾色更浓,乖觉的一扯平素十分亲近的同僚——兵部尚书葛大人,葛大人辩得正酣,哪里会理会他,冒失的扯回衣袖,激昂答辩:“倭人不除,我大汉何安?”上位的人见辩了几天也没个成果,如今又都说一些没有建设性的话,加上近来被那个小女人的事烦得不行,又不让他插手,更是勃然大怒,击案而起:“够了,亏得你们还是国之重臣,连这么点子事都拉帮结党,拿不定主意,罢了罢了,一群废物,不要也罢。”众臣见龙威愤愤,吓得一齐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瞌头:“皇上万岁,皇上息怒开恩。”心中却奇道:这陛下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怎的如今这般怒形于色?
嘉靖帝怒极,也不唤起,把刚刚观察到的一应滥竽充数、左右摇摆的三位臣子一一点名道出,各降二级,扣俸一年,仗责二十。一时间人人自威,连内侍宫女也纷纷伏地不起,整个书房除了盛怒中走来走去的皇帝,再无人声。
恰巧朱三进来回复口谕,见势不妙,正要悄声退下,嘉靖帝闪眼已经见到他,怒道:“进来,你这狗东西,也学会鬼鬼祟崇了?”朱三一边赔笑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越过乌鸦鸦一地的臣工,走到圣驾前,把纸条呈上。嘉靖帝见只是小小一张纸条,眼神略闪,随手打开一看,上头只得七个字,赫然写着:他们抓错奸夫了!并一个大大的惊叹号,顿时眼前浮现出一张略显无奈又顽皮的清丽笑脸。
那皇帝竟是一时呆住,傻傻地盯着字条数秒,朱三见状,也不知是喜是怒,试探的叫了声:“陛下……”皇帝一愣,半晌才回神,移步至御案前坐下,随口吩咐道:“都起吧!”语气平缓,喜怒难辨。众臣工战战兢兢的起身肃立。见半晌上位仍无动静,不由得奇怪的抬头一看,刚刚怒发冲冠的陛下,居然认真的盯着手里的一张字条,慢慢地,目光渐渐温柔起来,众人从没见过如此和颜悦色的圣上,大骇不知所措,不由面面相觑。突然上位的人“哧”的一声,始是莞尔,继而爆笑出声……
众臣唬得纷纷跪下泣呼:“臣等不才,陛下保重。”那嘉靖帝柔声笑道:“不关爱卿们的事,倭寇一事,择日再做打算,众爱卿跪安罢。”
我看婆婆信太妃身体不适,早些陪着用了晚餐,和碧云、杨、柳嬷嬷一起帮衬着服侍她睡下,又回玫瑰园安排了一些日常事宜,拒绝了绯红、绿萼、雅琴、雅棋的服侍请求,只身一人回到房里。
明明早先绯红掌过灯的,不知怎的竟灭了,已是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桌上的火石,刚准备点燃蜡烛,后知后觉的发现,屋子里有男人的气息。我一凛,怎的暗卫没察觉有人进来了?正待唤人,只听得一阵低沉的笑声,腰肢已然缠上一双有力的臂膀,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信王妃好狠的心,这么快就把朕给忘了?”‘赤’的一声,那双手已经把烛火点燃,紧搂了一下退后一步,我转身望去,脸上是那雍容优雅的笑,眼眸明亮的、温柔的、缱绻的看着我。那一刻,毫不由豫的、毫不顾忌的张臂,飞身,扑入那张开的怀抱!
埋头在那温暖的胸膛,我闷闷的问:“哪来的贼人,居然擅撞王妃香闺。”
只觉胸膛震了震,似笑得十分愉悦:“不是说抓错奸夫了么?朕再给他们几次捉奸的机会。”
我惊讶的抬起头,“几次?你待怎样?我上有老下有小……”汗,这个理由虽成立却实在是不充分,果然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轻俯下身,一印红唇:“朕统统都帮你养着。”
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来的?”他坐到榻上,一把拉过我搂在怀里,“父皇当初怎么来的,朕就是怎么来的。”
我不依:“你能来那我也能去,下回我也去那边找你。”
“随时欢迎。”他吻了吻我的眼睑,叹道:“当初朕是怎的想的?放着你这个宝贝,白白的给翊枫占了一年。”
我故意加重语气:“所以说现在什么都迟了。”
他放开我,缓缓走到窗前,淡淡的说道:“这一切都是朕给的,朕什么时候想要回来,就可以拿回来。”他就那么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仿佛是天生的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及万万子民。
我虽被他的气势打动,却十分不赞同他的看法:“哼,你以为你想要回就要回?我可是你御口亲封的信亲王妃呢!”
他笑了笑,牵着我的手,走到桌前坐下。“咱不说这个,你对那些个传闻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正待回答,他突然神情严肃,示意我嘘声。
不一会,外头脚步声正渐渐移近。
我不管不故的凑近他耳前吐气如兰:“怎么,奸夫也有怕的时候?”他闷笑出声,手一沉,已搂过我,气息却移至我的耳垂,轻咬吮吻,不依不饶。我硬生生的吞下呻吟,同时外边传来碧云轻柔的声音:“小王妃,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