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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也被蒙蔽了,但是我感觉可能性不大。”安尧息接着说道:“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公主应该是个聪慧的人。”
芙雅心中犹豫了一下,低低的说道:“不知道二哥怎么样了?”
安尧息笃定的说道:“安清这是可以放心的,二夫人一脉至今还未动。皇上还是顾及镇南将军手中的兵权的。”
芙雅心中道是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公子,我这里有一计策,可以试试穆思琪,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鹤玄那边的人,而且还可以将二哥她们救出来。”
“什么?”安尧息探头来听。
芙雅却摆摆手走了两步到门外面看了一下。
此时芳兮还没有走太远,还在不远处徘徊。
见着门动了一下,刚要往前走,却见露出芙雅的脑袋,便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着芙雅离开了,才探头伏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芳兮本来是屑于偷听的,但是见着芙雅行事神秘,就不禁有些好奇了,趴在门上偷听起来。
这不听还好,一听顿时吓了一下。
此时芙雅已经将话说完了,缓缓起身倒了一杯子的茶,往后窗户的方向走去。
安尧息也是点点头,然后推门离开了。
☆、011
建邺城中一匹大马飞驰而过,上面的是一个急匆匆的少年,面色凌厉。
不是别人正是独孤衲。此时的独孤衲正策着马往建邺城的左相之家迸去。后面还跟着一匹白色的马驹,上面悠悠的坐着一位美少年。
战马狂奔到了左相之家。也已经是月上阑珊之时分了。独孤衲从马上跳下来,一顿狂砸,几乎要将那门轧碎似的。
过了一阵子一个家丁来开门,见着外面凶神恶煞,但是面容憔悴的独孤衲愣了一下道:“独孤舅爷。”
独孤衲一把推开家丁,大步流星的往前面走去。闷声说道:“宇文鹤玄,你给我出来。”
家丁要将独孤衲拦住,但是如何也阻挡不了。独孤衲横冲直撞的进了宇文家的大门,一路打撒了旁边的守卫,直接横冲直撞的向里面夕台楼阁。
后面的美少年见着这大门已经被打开了,便坦然跟着独孤衲走了进去。
此时的鹤玄正襟危坐在案几之上,宇文家的三公子正在楼阁之中与一群烟花歌姬,饮酒作乐。
舞姬们偏偏起舞在殿堂之上,身姿曼妙,纤衣素裹,举手抬足之间流露出芳华貌美之劲气。婀娜身姿迷着宇文家的四公子目不暇接的。
此时一名舞姬趁势攀附到了四公子的身上,四公子似乎很是受用的将这名女子拥了起来,两人缠绵暧昧起来。鹤玄似乎没有看到一样继续饮着杯中的酒。
独孤衲忿忿的冲了进来道:“好你个鹤玄,将我骗了这么长时间。”
鹤玄望着独孤衲气势凶凶的闯了进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道:“独孤兄台,你这又是为何。”
独孤衲顺势将案几揭反在地,怒喝道:“鹤玄,你真卑鄙竟然调虎离山。将我的功劳抢走。”
鹤玄咳了一声道:“都是为皇上效力,还分彼此吗?你姐姐既然是贵妃,也算是皇家的。”
独孤衲狠狠的瞪了一眼鹤玄道:“你可知道就是因为我办事不利,我姐姐马上要失宠了。”
“独孤皇后。”不远处抱着舞姬的四公子忽然说道,转而又咳嗽了一下道:“不对,应该是独孤皇贵妃,本已经在后宫受宠多日,况且这世间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独孤皇贵妃入宫已经很久。自然皇上也会有厌倦的时候。”说道这里还在伸手舞弄着怀中的美人,一边调笑着。
独孤衲顿时便像油浇了一样,拔了两步走不过来。一手将四公子怀中的人扯了出来。
四公子依然满脸的笑意,丝毫没有其他的害怕的神色。
舞姬在独孤衲怀中翻转一下,瞬时间跳着轻盈的舞姿逃离了独孤衲的禁锢。
独孤衲忿忿的将怀中的东西一扔,说道:“鹤玄,我这笔账是记在你的头上了。你们宇文家皆是刍狗之辈。善于耍些小伎俩罢了。”
鹤玄哼了一声望着独孤衲说道:“你我道不同志不和。本不是一路人。只是偶然投契才共一事。我宇文家定然是没有为独孤舅爷处置一切的需要的。”
独孤衲此时哑言道:“鹤玄。伪君子。”伸手要过去重击鹤玄。
可就在此时门外走进来那个美少年。
少年一收头发,将黑色的外袍脱了下来,里面露出了明艳的红色纱衣。一下子将众舞姬都藐视下去了。
鹤玄愣了一下道:“穆思琪?”
来人点点头道:“宇文家的公子们真是好兴致,既然歌舞升平的,怎么会少了我这个能歌善舞的人来助兴呢。”说着饮下了一杯酒水,跳脱到中间的地毯上。浑厚有力的舞起了西域的舞蹈。
四公子捧着就被看着眼睛出神,不时的拿着酒朝穆思琪敬一杯。
鹤玄在一边上却是平静的望着穆思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公主。好了。我知道你有事要说,不必如此了。”
穆思琪直直的看着鹤玄,但眼中却没有鹤玄。
一曲舞毕之后,穆思琪忽然换了一个舞姿的风格。她跳的便是尤珠所跳之舞。莲上君舞。
鹤玄扭头不看。
独孤衲却怒目皱了起来,冷冷的说道:“穆思琪。你什么意思。”
穆思琪笑了一下道:“我是要告诉你,尤珠的仇还在鹤玄心中。你与他合作不过是与虎谋皮罢了。”
独孤衲愣了一下,抬头望向鹤玄,低声道:“原来你是利用我的,从始至终都是?”
鹤玄扭头不再言语。
穆思琪接着说道:“独孤衲,你明白了。我也明白了,但是你我都晚了。”说着舞到一杯酒前面,将一壶酒饮尽了之后接着说道:“你知道你错在那里吗?”
独孤衲恨恨的说道:“我就是错在相信了他。”说着指着鹤玄。
穆思琪摇摇头道:“错,你就是错在你演的太像了。”说着一条红色的舞带已经抛到了鹤玄的面前,低低声道:“独孤衲,你蒙蔽了我,安尧息,芙雅,芙家三小姐,甚至芙家的老爷。让我们都以为你与鹤玄为敌。而你确实演的也很像。还忘情的逼死了尤珠,但是你可知道尤珠被鹤玄金屋藏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对尤珠没有感情。况且以鹤玄公子性情,就是一只小狗,一只小猫在他身边养的久了。也会打上鹤玄的烙印的。所以你错在杀了尤珠。”
独孤衲愣了一下,转头望向鹤玄。
鹤玄没有作声,反倒点头望着穆思琪,示意她接着说。
穆思琪接着将手中的舞带收了回来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子,接着说道:“鹤玄,你也真是藏得深。可能也不是很深,只不过是我们将注意力放在了独孤衲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你的狼子野心。”
鹤玄依然没有作声,但是前面的四公子忍不住了。厉声说道:“穆思琪,我们敬你是西域公主,处处以礼相待,你也不要逼人太甚了。”
穆思琪轻笑一声道:“是我逼人太甚,还是你们心狠手辣。芙雅有何罪,二公子铭熏有何罪?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说道这里,穆思琪伸手指向鹤玄道:“就是你,利用芙雅对你的好感,将芙家全部害死的。”
鹤玄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去的头,微微调过来一些。淡淡说道:“此事我也不愿如此为之,全是权宜之计。”
穆思琪此时神色已经微变,一个转身飞到鹤玄身边,低低说道:“鹤玄,你不必如此虚伪了。”
鹤玄退让一步,淡淡说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本是朝臣。”
穆思琪笑了失声笑了一下到:“那就可以罔顾性命,涂炭生灵。你枉为君子,算是我看错了眼。枉为尤珠,芙雅瞎了眼。”
鹤玄听着穆思琪说道,尤珠,芙雅。心头瞬时也是有些惭愧,低低说道:“公主怎么说都可以,我都是认了,只是他日之后我定会在芙小姐的墓前为她守灵。斋戒赎罪。”
穆思琪冷笑一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既然要如此为何当时不收手。”
鹤玄摇摇头道:“我本不想这样,谁知当时事情突变。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穆思琪淡淡说道:“既然鹤玄公子有悔意,为何不对活着的人好些呢?”
鹤玄抬头,神色锐利的看着穆思琪,淡然说道:“活着的人,芙家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怎么对他们好。”
穆思琪愣了一下道:“鹤玄,你的意思是~~”想到这里穆思琪忽然退了一下,满身的寒意。
鹤玄接着说道:“公主,我知道你的来意,芙雅已经在皇陵下面炸死了,你肯定不至于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讨回一些什么,那样无用的。我了解你。所以你来的目的就是要为二公子铭熏找一个理由罢了。只是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没有任何机会了。”
说道这里鹤玄望了一下穆思琪转瞬间又要支持不住的表情道:“皇上暂时没有杀二太太一脉,为的是稳住前方打仗握着兵权的镇南将军,等到镇南将军回归的时候,交出兵权。芙家所有的人,连同镇南将军等所有的人都会死。”
穆思琪本来红润自信的脸上瞬时间凝固成了冰霜。纳纳的退了两步道:“什么?那道是真的?”
鹤玄不语点点头。
独孤衲的神色也变了。
这时后面的四公子忽然笑了道:“说的即是,二哥。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
鹤玄望着穆思琪的眼眸道:“公主,你收手吧,无计可施。皇上的意思向来很是明了,不要被暂时的权宜之计蒙蔽了眼睛,做出什么傻事来,不利于自己的身家性命。”
独孤衲也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落寞的坐在地上道:“皇上他。”
四公子满脸笑意道:“独孤舅爷,你伴君的时间不短了,嚣张跋扈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皇上的脾气你还摸不透吗,他可以纵你,同样也可以杀你。只是这些都要看你的了。”
独孤衲呆呆的靠着红漆柱子一会儿,接着站了起来失神的往外面走去。
光辉异常的霓虹大厅之中,歌姬,舞女也都散去。
穆思琪不知从哪里扯出一把软剑来,架在独孤衲的脖子上道:“你有两个机会,一个便是现在帮我擒了鹤玄却见皇上,一个就是被我的软件刺死,后者定是没有人给你申冤的。”
☆、012
独孤衲愣了一下,眼神与穆思琪一交汇,微微点头一下。口中却说:“穆思琪,我是不会助纣为虐的。”说着便要伸手去夺穆思琪手中的剑。
四公子微微笑靥道:“独孤舅爷果真识时务。”
此时穆思琪忽然转身,独孤衲也飞身而起,两人直直的逼向鹤玄与四公子。
鹤玄措不及防的将手中的酒杯散落在地了,四公子也是为之一振,连忙将前面的拙计推倒在穆思琪前面。怎知道穆思琪的目标不是四公子,虚晃了一下手中明晃晃的软件便直奔鹤玄去了。
鹤玄本来挡过了独孤衲的攻击,没有想到穆思琪也过来了,双拳难敌四手。被穆思琪与独孤衲生生的擒了。
四公子握着杯中之酒还在惊诧之余,穆思琪与独孤衲已经将鹤玄掳了。
两人押着鹤玄且退且走的往外面出去。
四公子当时大惊,却是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穆思琪与独孤衲带着鹤玄出去。
天公作美,忽然天空之中腾起了一阵风沙石粒,将楼阁亭台间的幔帐轻纱吹起,带着飞沙走石让这帮人的眼睛都迷离不清了。
四公子领着一队人方才睁开眼睛,却见鹤玄她们已经都不在了。再看刚才刮来的那阵邪风,本不是什么沙粒,而是疾风吹起的小石块。四公子不禁喊道:“来人,将左相府好好把守,就是屋顶上的一只蚂蚁也别放过。”
说罢,四公子扬长而去,想着侧院的方向走去,不是去做别的,只是要向后面的宇文老爷汇报情形。
这宇文老爷在将芙家扳倒之后,便闭关在了自己的后院中,一律请病不上朝。其实宇文老爷并非是真的病了。也不是不敢上朝面对一众朝臣。而是堤防着皇上行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之道。还有一点就是为了防止镇南将军以清君侧的名义造反。
宇文老爷的算盘打的很好,此时正在悠闲的喝着茶水。见着四公子急急忙忙的进来之后,愣了一下道:“青松,可是有什么事情?”
四公子连忙原原本本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宇文老爷。
宇文老爷眉头微皱,听毕之后却不禁笑了,捻须说道:“好,这个西域公主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四公子愣了一下道:“爹,三哥被劫走了,您就不怕三哥被穆思琪逼着说出些什么来吗?万一在皇上哪里落下一些口实就不好了。现在芙家没了宇文家可是在皇上哪里如眼中钉啊。”
宇文老爷锐利的眼神晃了一下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