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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我疑惑着接过来打开。
他不吭声,看我用一目十行的速度翻看那沓厚厚的文件,又递出一张存折给我。
我直接看到最后一行数字,条件反射般地开始数到底有几位数字,最后……再看一眼存折的名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忍俊不禁,“你这是高兴呢?”
“我……的钱?”我有些迷惑,“全部?”
“全部。”他微微一笑,“不过等到看完这沓文件,或许你还会更加惊讶——因为存折里的钱不算什么。”
“八位数还不算什么吗?!”我要跳起来了,“那些是什么?”
“白晞,你父亲以前在荣威重工是高级工程师,那个时候公司给了他8%的原始股。”他安静地告诉我,“车祸之后,股份自然就转到你的名下,抱歉,直到现在才给你。
”存折上的钱是这些年的粉红。金额看上去不少,可是存在这里是死的,你知道的,钱要动起来才能增值,不过没有你的同意,我也没有帮你做投资。”他含着笑意说,“现在,你可以自己做决定了——另外,从现在开始,你也是荣威的重要股权人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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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只因为你
只因为你,
一切都不重要;
只因为你,
我什么都不要。
沈钦隽大概十分了解此刻我晕晕乎乎的状态,探过身,安慰一般拍拍我的肩膀,“弄不懂没关系,我已经帮你联系了律师和职业经理人,以后可以委托他们处理股权的事。”
我点点头,试探着问了一个最直观的问题:“那这些原始股现在市值多少?”
他露出“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不紧不慢地报了一个数字。
我又一次被雷劈中,想不到这辈子我还会有一夜暴富的日子,成为名媛也指日可待啊!
“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啊?”他十指交叠在桌前,微微勾起唇角问我。
“我先捐一些。”我斟酌再三回答。
他眉梢微扬,目光中似乎也闪动着温柔,“是想起小时候的事了吗?”
“不是。运气啦,金钱啦,或者感情……得到太多的时候,就要适当地付出一些,这样比较好,比较平衡。”我看他略有所思的样子,补充一句,“我的人生信条。”
“你哪来那么多歪门邪道?”他笑,“虽然有职业经理人,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我,但是你白己还是应该好好看上几遍——这也是你爸爸的心血,不要马马虎虎地应付过去。”
我乖乖点头。
“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他起身帮我拿了外套,“现在满城风雨,记得不要出门。”
老实说,我比较担心他的处境,不过丝毫都没表现出来。我抱着资料对他摆摆手,“你也早点儿休息,别工作太晚了。”
送我回去的是他助理小谢,我们刚在盛海有过一面之缘。
“白小姐,额头没事吧?”
“你知道我出了车祸吗?”我有些惊讶。
“当时我的车子就跟在你的大巴后边,第一时间告诉了沈先生。”
“你不是比我早走的吗?”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笑笑说:“其实我在酒店遇到你,就觉得你表情不大对劲。沈先生吩咐我看着你点儿,怕你出事。”
难怪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我想了想,问:“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去盛海做了些什么吗?”
“应该和你猜的差不多。”他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白小姐你是在五岁前后被送进去的,沈家每个月都有转一笔钱过去,相信你那个时候也有所察觉.才去盛海查看。沈先生那时有些担心你……所以让我去看一看。”
说得多轻描淡写啊……看一看?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不由得感叹:就目前而言,我还没法和沈钦隽斗心机斗填密,所以……也不用担心他,因为如今这枪林弹雨中,他比谁都更能得心应手地应付呢。
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两罐啤酒才上楼。
在沙发上坐下,拉开易拉罐先喝了一口,到底还是把手机打开了。
看着手机左上角信号串开始慢慢出现,我想最坏的打算就是很多陌生号码的短信涌进来,问我这个第二者的感觉。不过战战兢兢的时候,转念一想,现在有什么好怕的——我现在有了很多钱哎!大不了就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躲上一年半载呗。
抱着这样没出息的想法,我等了片刻,新手机却清清静静的,只有麦臻东发来的一条短信:开机之后联系我。
我连忙回拨过去。
没响两个,师父就接起来了。
他不像下等那会儿,对我说话都是恨铁不成刚的语气,只沉沉问我:“躲哪儿去了?”
我支吾了一会儿,不答反问:“麦爷爷是荣威的老工程师了,是吗?”
“问这个干什么?”
“能帮我问问吗?他认识……苏向阳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白晞!”他忽然喊我的名字,即便是隔着电话,我依然能听到他略带一丝紧张,“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是我爸爸啊。”我低声说,“我也是才知道的。”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你都知道了?”
“……你也知道!”我深吸了一口气,“你也瞒着我?”
“我们当面谈吧。现在方便吗?”
麦臻东的车就停在路对面,我三步两步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
气氛有些诡异地安静。
我板着脸气他瞒着我不说,可他沉着嘴角是为什么生气?琢磨了一会儿,我还是屏不住,先开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理由和沈钦隽的一样,我也担心你会犯病。”
“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就都知道我是谁?”
“不。”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把你找回来。”
麦臻东一手扶在方向盘上,眯着眼睛打量我一眼,淡淡地说:“你爸爸的事我知道,小时候我们也见过面,可是过了那么多年,我没有认出你。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在关注你。”
我默默地听着,心底忽然很感动。哪怕只是为了沈钦隽的心意,他这个哥哥,做得也已经足够多了。
“你后来去荣威工作,我在沈家见到你,才留心到沈钦隽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我问了他,他又不肯告诉我。后来还是听到他和助理说话,才知道他竟然悄悄把你找回来了。”
我恍惚记起那时秦眸来找我拍打婚照,麦臻东黑着脸和沈钦隽去书房里谈话,那时他说:“爱她所以才这么折磨她?”
莫名其妙地,脸颊上有些烫,我连忙将思绪拉回来,努力听是你说话。
“我觉得这样不妥,毕竟没人能评估你那时的状态,万一受了刺激……”他放缓语速,看了我一眼,“所以私下我找他谈了几次,恰好你那时要辞职,借着这个机会我给你介绍了新工作,你们似乎也渐渐疏远了。可是我没想到,沈钦隽还是告诉你了。”
“其实是我自己想起了很多事,他实在瞒不过去了。”我低声说,“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我真的没事。”
“白晞,你那时得的是儿童癔症,我去咨询过医生,虽然一直没再复发,但是一旦诱因足够强烈,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转换成人癔症。我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是不是应该和心理医生聊一聊?”他温和地看着我,“如果你选择……回到苏妍这个身份的话。”
苏妍这个身份,意味着完全不同的生活和人生。或许我还是没有很好地适应吧,这段时间我经常恍恍惚惚,噩梦缠身,能和医生聊聊也好。
我点头说:“好啊。”
“我有个好朋友是心理医生,过两天就带你去看看。”
“咦?你不问我插足沈钦隽和秦眸的事吗?”我很不知好歹地追问了一句。
师父斜睨我一眼,冷哼,“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会觉得没准是你自作多情;既然现在都知道了,当然也知道他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哪还有什么事?”
似乎是这个道理,我抿起嘴角笑了笑,有意没去理会心底的放涩感,“师父你问完啦?那我可以走了?”
“等等。”他忽然一把拉住我,我从未见过这个男人这样郑重地同我说话。
“白晞,之后沈钦隽和秦眸之间的事,你绝对不要去掺扣。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可如果有人主动来找你,挑衅你,也要忍住。杂志社那边我去帮你辞职,你可以休息上一段时间,放完假到我工作室来上班。”
我被他的语气吓住,呆呆地问:“这么严重?不至于吧?”
“以沈钦隽的能耐,应该能把你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你就静观其变,什么都不要管。”
“秦眸顶多也就气不过找沈钦隽悔婚吧?”我仔细想了想,“没准他们还能复合呢。”
“如果能复合,秦眸工作室的声明就不会发得那么绝,明知道你对沈钦隽来说很重要,还敢把你也拖下水——她的新戏还是沈钦隽找人投资的。她敢这么做,你觉得只是意气用意?”
我的确没这么想过,一时间哑然。
他淡淡一笑,“这里的水深着呢。”
一天之内接受了这么多信息量,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着,在手机上打开了QQ 。深夜里璐璐的头像还在线,一闪一闪的,我刚点开,噼里啪啦就来了好几条消息。
>在不在?心情好差……早知道年初和你一起辞职了。
>?
>那个时候还有猎头来找过我,结果我给拒绝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