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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抢,除了哥宝贝我,别人都看不上我。”小缺弯弯着眼睛,被工头呼着热气乱动。
“真的没人么,小缺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工头漆黑的眼睛盯着小缺看,手慢慢按摩小缺的头部肩部的穴位。
小缺感觉工头眼睛黑洞洞一片,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想睡觉。
“小缺,别睡,告诉哥,你喜不喜欢韩玉,你们在一起生活过么?”工头声音低沉得让不知觉放松,如同低声的倾述。
“芋头哥,韩玉是芋头哥的时候好喜欢好喜欢。”小缺回忆着,渐渐眼睛里充满了水汽,凝结着晶莹的水含蕴眼里,只是没有流下来。
“不是芋头哥,是工头哥!”工头控制不住怒火燃烧至头顶,他听见小缺说喜欢的时候,握紧地拳恨不得把小缺打清醒。不过工头没舍得下手,重重地摸了摸小缺的脸,把芋头改成自己的名字。
“哥以前对我那么好,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小缺混乱地摇摇头,“我困了。”
“哥都怎么对你好了,你还能不能记住,哥是不是给你一条金链。”工头阴沉脸按摩小缺的脑袋,顺着按摩他的脖颈,手下就是跳动的脉搏,握住就无声无息的能解决一个人。
“哥很厉害,捡破烂都能赚很多钱,攒下的碎金链融了一条长链子送给我,我是旧垃圾汉里面唯一有金子的人。”小缺眼睛变得清澈,脸上隐隐有着幸福的光,“哥那时候宁可自己吃老鼠,也要把米留给我吃的。为了给我烤地瓜吃,你把腿都冻坏了。”
“是么,感情真好啊!咱们搞对象了么,小缺考察多久才同意的。”工头坐在一边,握着拳头,语气里全是危险。
“哥忘了,哥几乎看着我长大,咱们一起生活好多年。”小缺红着脸不知道想到什么。
“好几年么?那怎么还分开了?”工头心乱了,小缺和韩玉感情这么好,自己怎么办。
“变成坏蛋了!哥当了站长就变成坏蛋了。把钱撒在地上让我跪着一张一张捡起来;烤好成堆的地瓜逼我一口气吃完;让我光着腿埋在雪里;故意在大虎面前作弄我戏耍我;还用枪逼我……”坏事一件一件数不完,小缺激动得颤抖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好了,好了,没事了,那都是假的,欺负小缺缺的事情都是假的,根本没有那些。”工头抱紧小缺,摇晃着哄他,揉搓他的手心,抚摸小缺的身体,“以后哥再也不问了,哥怎么这么坏,大哥多想疼你爱你,结果却让你这么伤心。”工头亲吻小缺的脸,亲他的鼻子眼睛嘴巴,温柔勾着小缺的舌头交缠,“等小缺睡醒了就狠狠揍哥一顿,不对,哥不怕痛,哥悄悄告诉你一招,你要是不理会,不搭理我,我心就碎了。大哥也有怕的人了。”
工头懊恼地守着小缺,他调查韩玉时可是一点也没发现,被称为城市环境卫士的男人还有这样让人愤怒的一面,韩玉曾经那么喜欢小缺,现在怎么会这么恨小缺。
小缺迷迷糊糊一直睡着,被突然“砰砰”两声类似枪响吓醒,小缺忘记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旧时而发出的那种火药味的枪声就在身边,小缺摸摸身边工头的位子,冰冷一片,心也跟着恐惧的冰冷起来。
小缺赶紧下床去看小宝宝,小宝宝在儿童床里睡得很香,一点也没发现深黑的夜里隐藏着险恶。关严了门,小缺偷偷向外走去,工地外面聚集了好多人。工地拉扯的灯绳左右摇晃着。
工头站在工地的最前面,后面许多工人端着猎枪,这些工人都是早年跟着工头在山里打过猎的。后来严格的山林动物执法传入小镇子,农户家被警告后,才慢慢拿收了枪。
大虎带来一群地痞,每个人手里都是巨大的斧头,前面几个人拿着枪,双方僵持住。很显然,他们也没想到,普通的工地里会有枪。
“你还想要图,还是钱?”工头在黑暗里的眼睛依旧明亮锐利,高大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巨人一般震慑着,“就等你来要!今天你不来,明天也会找你,自己倒送上门了。”
“行啊!工地里面敢藏着枪,你们这辈子不用开工了,我也报一回警。”大虎嬉笑着,脸上火烧一片,他下午被灌了冷水,发起热。但得了权的大虎不似以往那么能忍,在大龙面前更是显示权威,有了图之后,连洪老大都忍让他三分。他怎么能忍受工头小缺这样对待,当晚就带人要砍了工地所有人。
“你说的话,还是你身后的地痞说的,有人会信?”工头抬了一下手,工地里面一阵钢筋碰撞的声音,几段小钢块像子弹一样飞了出来,深深砸进大虎脚前的地面。“我说过的话希望你能记住,不希望你的嘴里在说一句和小缺相关的话!”工头凌厉的眼睛阴森看着大虎,“看见了,那土地就是你的下场。”
“小缺就是个谁都能跟的X!”大虎满腔愤怒故意大喊了一句,大虎看见工头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待死人一般,怒火冲头的大虎抬手就想开枪毙了工头。
“砰砰”几段钢筋像是有眼睛一样,冒着火星飞进大虎大腿和膝盖,大虎嚎叫着,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的枪也飞了出去。
“你们都不要乱动,工地出了意外事故,你们最好都离远点,意外可是不长眼,也不犯法。”工头不紧不慢地威胁着围着的地痞,“我有的是钱赔偿意外,如果你们都出了意外,我的工地也不受影响。”
“开枪,打死他们!开火!”大虎跪在嗷嗷直叫,又有几段钢筋飞了出了,崩掉了大虎的牙,满嘴鲜血流了出来,痛得他一句话说不出,只剩哀嚎。这多年谁敢这么对他,他一定要站起来,站起来报复,“小缺xx”
又几段钢块飞进大虎下腹黝黑的阴影,大虎“啊!啊!”在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嚎叫。
“这辈子祸害的人够多了,以后都别想了。”工头冷冷地说。
地痞手抖了,下意识摸摸下面,仿佛疼痛已经来到自己身上。拿着铁斧的地痞小步小后腿,有枪的地痞看这场面情形,也不敢有任何举动,对面乌森森的猎枪口,夜里冷风下直冒着虚汗。犯不着为了大虎送命,以往他们提着斧头,手握枪,就没有人敢在抵抗,都乖乖听话,今天碰到硬茬了。
小地痞也不想送命,也不想失去下面,渐渐离了大虎身边,推挤着向两边向后退,大虎孤独一人显眼地留在冰冻的地面,抽搐着打滚病态的呻吟。
“留你一条命,还会遵照规定给你一笔意外事故补偿,千万别死了,不然补偿款可都给旧小地痞花了。”工头露出微笑,残忍危险的笑。
第四一章
大虎抽搐着陷入昏迷,工头冷冷看着流血的大虎,“你们可以抬他回去了。”说完带着工人们回工地。
直到工头走了很久,地痞们互相看看,分别在脸上打了几拳,小心地抬着大虎回到旧。
小地痞一见洪老大面,就屁滚尿流,纷纷上前痛哭,鼻涕眼泪地表白自己多么多么忠心护主,对面的工头多么凶神恶煞,多么可恶。
大虎黑艳的血流了一地,歪歪地躺在床上,黑血染着床单。
洪老大俯身摸了摸大虎的脑袋,皱了眉头,“工头也太霸道了,欺人太甚,居然把大虎伤成这样,去,赶快找医生来看看。”
“老爸,大虎没事。”大龙跟着进了房,语气伤心难过,显然非常担心他的兄弟,他搀扶着洪老大,“爸,别担心,医生马上就来。大虎身手好着,要害一定能避过,不会对健康有影响。”
“洪老大,医生来了。”地痞小跑着通传,“站长韩先生也来了。”
“韩玉消息灵通啊!我住旧也是才知道大虎出事了,他在市里都赶来了。”大龙有意无意在洪老大面前说着韩玉的小话,注意着洪老大的表情。
洪老大面色不变,让人带医生进来,守在大虎跟前,看他被打了麻药,身体里的钢筋被一块块取下来。
大龙眼睛扫着被剪开衣服,赤身的大虎,嫌恶地看着他腿和下腹,废人一个了,只是脸上不露分毫表情,怒气冲冲地说,“爸,工头太过分了,居然把大虎□打烂了,以后大虎还怎么做男人!我现在就带人挑了工地给大虎报仇。”大龙怒吼,声音大得外面候着的小地痞都听得清清楚楚。
“还当自己是刀斧硬拼的帮派年代,现在大家可都是正经生意人。”韩玉一脸严肃走进来,毫不客气地打断大龙,“以后这片地,洪老大可是要做大事,做大生意的,去血拼只会让市民,让商人惧怕咱们旧,不如走法律途径解决,正好可以让媒体来宣传一下。”
“那工头说了,这次是工地意外事故,要走法律途径,还要给咱们赔钱。”旁边的小地痞马上把知道的情况说出来。
洪老大看看韩玉,又看看大虎,随意地问,“你们做生意的人想得到一致,怎么个宣传法?”
“告对面故意杀人。消息通知各大媒体,建筑集团工头在工地里故意杀人。洪老大是大虎的亲属,直接报警,我可以找相熟的司法人员帮忙,让那工头进去就没机会再出来。”韩玉冷冷地说,人散发着寒气,好像工头打伤了人是他一样。
“那工头要推在意外事故上。”洪老大犹豫一下,韩玉的做法损了对面利益,但对自己却没有好处,即使影响了对方生意,自己这边不见得有多少利益。
“他的动机很明显,就是为情杀人,而且还是男人之间争男人。”韩玉吐出几个夺人眼球的字,一定会成为媒体头条,对面那工头有的忙了。
大龙最不屑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龌蹉事,“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报道,人证好找,物证却难,这钢筋明显是建筑压力过大崩裂造成,又不是刀伤斧伤。”
“我们可以找点物证送过去。”韩玉看着洪老大,等他的同意,他看洪老大迟迟不点头,只好说,“工地下一期款子,我已经筹好了。也正在疏通颜督察。”
洪老大却别有一番心思,媒体报警只是威胁手段,真对自己有利还得走帮派老传统的法子,等着从工地能诈出肥羊,点点头,“既然你能拿出物证,就送。”
韩玉动作迅速,在跟前小地痞身上抽出手枪,对准大虎胸口“砰”就是一枪,又狠又准。
大虎手脚抖动起来,那处理伤口的医生眼都没眨,继续把子弹也取出来,只说句,“偏了,死不了。枪伤加钱,伪造医院急救证明另算。”他来旧当医生就是为了赚钱,人不死就得给钱。
“钱我来出。”韩玉撕了块床单的里布,从容不迫慢条斯理擦了擦手枪,递给吓呆吓傻,全身打着颤的小地痞,“找个没人的时候,扔对面工地里。”
“这么晚了站长也别回市里了,去,收拾了大虎的房间,以后就是韩先生的房间了。”大龙看看一脸不忍心的洪老大,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韩玉,吩咐小地痞伺候韩玉休息,心里却越加防备韩玉。去了条虎,又来了条狼。
工地里很安静,就像没任何事发生。
工头解决了大虎,憋了好久的怒气和酸气总算发泄出来,心情舒畅得很。
工头见小缺孤零零埋在黑暗的阴影里,上前拉住他,“又害怕了,别怕!哥不会出事,建图他心细稳妥,等他一回来,就让他就办理补偿事宜,很快就会结案。”
“又是因为我,我只会添麻烦。”小缺低着头,头发已经长到脖颈下,细细的发丝软趴趴的垂下来。
“这次是大哥的原因,工地和旧冲突不是一两天了,跟你没关系。”工头不想多说,直接带着小缺进了浴室,“洗个热水澡,好小缺这几天要香香地陪着哥睡觉,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房车。”
小缺吐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从小在旧里面生活,看了好多暴力事件的小缺,对暴力的事情害怕是害怕,却也认为很正常。
他猜想工头大哥打了很坏的大虎,也算做了好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细声劝道,“哥下次千万不要和坏人冲突了,受伤了怎么办。”
“受伤了小缺该心疼了。以后都听小缺的。”工头舔一舔小缺的嘴唇,双双进了浴室。
莲蓬头里洒出温水,房间里热气腾腾,工头小缺这次直接洗了淋浴,脱了衣服,身体摩擦着身体一起洗澡。
偶尔工头低头亲吻小缺,舌头滑动小缺的口腔,勾着小缺的舌头搅来搅去。工头的手也不闲着,顺着水流抚摸小缺滑腻的身体,细细的腰,挺挺的臀,紧紧的股沟……
“哥,你又捣乱!”小缺推开工头一直进进出出清洗自己身后的大手,被水汽蒸红的脸,换上新的舒服睡衣,擦了擦头发。等工头洗好,又把钢材的墙壁和地上的水渍都擦干净才出去。
“帮小缺洗澡也变成捣乱了,背后你也看不见,正需要大哥帮着洗干净。”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