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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骆箫说的话,让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边雅,以后别再送了,对我来说,补不补,喝不喝都是一样!”
好半响………
“哦…行,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说完边雅缓缓的站起身,眼泪唰的浸进了衣襟没了踪迹。
骆箫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见到边雅转身往外走,他才睁开眼睛。
正在旁边坐着的苏晚看到这里,真恨不得上去狠狠揪住骆箫的耳朵,这男人有病吧,明明对人家也有点意思的,他装给谁看呢?较劲呢他这是!
嗖的站起,她几步上前挡住边雅 “你先别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今天我给你找回点面子。”说到这,苏晚指着正一脸警告她的男人劈了啪啦的开了口
“你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你不累我都替你累的慌,你就敢说对边雅一点意思没有?没有意思,你怎么在人家走后眼内闪过痛苦,没有意思,你怎么老是一副烦躁不安的样子,没有意思,你腰间别着人给的穗子结干什么?喜欢也不敢说,就知道掩饰,躲避,不诚实,懦弱,忸怩,在这一点上我太鄙视你了。”说完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也许是苏晚前世今生管的第一件乱事,可当真是妹有心,郎无意也行,她见不得骆箫这般傻乎乎的坚持,更见不得他独自这么活在回忆里,太累!
边雅瞪大了眼睛,里面很复杂,有太多东西飘动。她直直的看向骆箫,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
骆箫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他恼火的瞪着苏晚,而苏晚却毫不在意,一瞬不瞬地回视他,那眼神太过锐利,带着洞悉的透彻,终于无力,他别开了脸,很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你总是独断独行!”
“是!对你我就是要霸权,霸权的想看着你幸福。”某个女人很强悍的发表着让人吐血的言论。
你对谁不霸权啊,某个男人很愤恨的在心里想,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苏晚是谁啊,你说一句,她十句等着你呢。那张嘴一会跟箭似地,嗖嗖嗖,射的你千疮百孔,一会又仿佛抹了蜜一样,哄的你心里生甜,看吧,来了。
“我知道你总是照顾我,一定不会生我气的。只是感情上你能不能坦白点,对过往坦白,对现在坦白,难道你想永远活在重复里?人生短短不过百年,蹉跎了,你不可惜,我都替你心疼,哥哥,你这人,在某一方面有些死心眼,死心眼的让我着急。”软硬都让她说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静。
骆箫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边雅也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睛看骆箫。
“感情出现了便已生根,谁挡着也没有用,承认反到是一种解脱,如果两人都能幸福,又何必让两人都痛苦,多年以后,相逢不相识,尘满面,鬓如霜,那是可悲…………哥哥,算我多管闲事,你好好想想。”
说完,苏晚扭头对直勾勾看着骆箫的边雅表示歉意“对不住,今日是我唐突,不过,挑明没什么不好,女人该好好珍惜自己,如果他仍是冥顽不灵,不懂珍惜,你完全可以放弃,从此就当忘记。”
苏晚出去了,留下了两个心里都是滋味繁杂的一男一女。
苏晚不知道后来那两人都谈了什么,只是边雅并未放弃,她一如往昔,经常来他们这,而骆箫也没什么变化,神色仍是淡淡。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真傻!
问世间情为何物?……傻……苏晚嘴角牵起一抹嘲弄。
时间如水,岁月如梭,日子在不知不觉间到了风花四月。
苏晚依旧呆在乌辞部落。当初抢了人参后,她毫不犹豫的杀了黑皮和他的姘头,并合理的布置了现场,对于苏晚来讲,这是常识,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这件事只有边佬一家知道内情,出于种种原因他们不可能说出去,至于她捕猎的事情,不用她交代,边雅主动帮她分散了周围人的注意力,一切还算风平浪静,可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总有些无可奈何又无法忍受的事情发生,美女都是祸水这话很有道理,边雅出事了,而且在出事的时候,恰巧骆箫和苏晚出去狩猎,回去的路上远远看到张顺骑着马焦急的往他们这猛奔,呼哧呼哧的喊着
“不…不好了,不好了,边家出事了,现在正有一帮人在那围着呢!”
骆箫一凛,虎目里腾的升起一团怒火,阴沉着脸也没细问,扬起马鞭就往回狂跑,苏晚看他那样,轻笑了一声,心想着,装,继续装啊,装不下去了吧……也不敢耽搁,跟着他而去。
当他们赶到边家的时候,四周有一些乌辞部落的老乡,谁都不敢上前,只是躲在那慌张地看着。
推开木门,院落里边雅正绷着脸被人给反扭住,眼泪还挂在眼圈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露出娇嫩光滑的皮肤,边佬躺在那奄奄一息,看不出生死,六个年轻男人正抱着膀子说着下流之极的话。
看到边雅没什么大事,骆箫吊着的心不禁松了一口气。
边雅看到骆箫,身子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憋了半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的落下。“阿爸………阿…爸死了………。”
一股狂暴的杀气在骆箫心里开始熊熊燃烧,他冲着边雅示意,让她别怕,紧接着阴沉的眼睛扫向那六个人………牙齿咬的咯咯响,腮帮子上胡子来回抖动。苏晚站在他的身后,同样面沉如水,却是没有一丝表情。
见此,一个显然是很狂妄的年轻人首先说话了:“我说这个小娘们怎么这么泼辣呢,原来是有男人靠,我说她不是处吧,你们还不信,得了,也别想献给霸储,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快憋疯了,一会咱哥几个就轮流开荤!”
六个人不谋而合,脸上均是猥琐的淫。笑。如果他们不是这样自大而目空一切,认真看一下站在他们对面的两人,或许应该意识到他们决非是平常的老百姓,如果他们发挥着足够的经验,也或许看出那两人眼中的太过镇定,是因为心狠手辣的决绝。可惜,这几个人根本没当回事,这就注定了今天他们几个倒霉鬼的悲惨命运。
骆箫回头快速看了眼苏晚,那意思是我要动手了。
苏晚眉梢微挑,动吧,英雄救美,快点的,还等什么呢!
得到回应,骆箫已经闪电般的拔出腰间的大斧头,大鹏展翅,瞬间飞跃而起,呼的一声,利落的挥向靠近一男子的脑袋,只听砰地一声,就是一地的红血和乳白脑浆交融,那男子忽忽悠悠到了下去,眼睛根本没来得及闭就一命呜呼。
近半年多来,骆箫的身手在苏晚的指点和督促下那是突飞猛进,杀人致命的狠招,此时见效了。
好样的!苏晚嘴角牵起,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观赏骆箫的威武爆发…………
其他五人眼睛里充满不信和惊讶……………。。
骆箫却没有给他们时间反应,不等他倒地,已经抓住一个人的头发,一个重拳撞在他的面门上,立刻将那男人高挺的鼻梁骨击的粉碎,反手一勾狠狠的凿在他的太阳穴…………这下好了,终于都醒了,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立时严肃狠辣,很默契的摆开了阵势,将骆箫围在了其中。
先前两招的出奇制胜后,接下以一敌四,骆箫拳头抡圆了,砰砰声响彻院落,显然那四人也不是白吃饱,身手不错,出招也够狠够辣,亡命之徒……………
张顺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肉跳,同时也血液沸腾,看吧,这才算是男人!妈的,哪天要能有骆驼大哥的一半的刚猛他也知足了。偷瞄一眼身边的秦始皇,人岔开两腿,抱着小胳膊歪头看着,嘴角偶尔含笑,偶尔微抿,眼睛里却一片的风平浪静,看不出一丝忧虑,那样子要多悠哉就多悠哉………深不可测!这四字豁然袭上了心头。他有种预感,只要有秦始皇在,他们绝对不会有事,以后他就跟秦始皇混了,肯定不吃亏。
骆箫挂了一点小彩,最后趴下五个,还有一个在骆箫营救边雅的时候趁机往外跑…………
想跑,那怎么行?一丝诡异的笑容从苏晚的嘴角掠过,只见她手一甩,两道银色寒芒顿时夹着破空的阴气嗖嗖而去。
顷刻间,只见那人痛苦的在地上来回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而他的腿窝处各自扎着一把刀。
苏晚快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让他正视她,看着他惊恐疼痛的眼睛,她眼睛微眯,一字一字的问“夏裨契现在在哪?”
在西奴谁敢直呼霸储的本名啊?那人忘了恐惧,眼睛瞬间睁大一倍,惊讶地问“你…你是谁?”
苏晚眉头轻蹙,懒得废话,脚尖勾着那人下巴用力一碾,嘎巴一声脆响,那人两眼一翻,便翘了辫子,死的时候还带着疑问,这个大胆的人是谁啊?
待一切平复,张顺弄醒了先前被他敲昏过去的燕朝阳。别怪他那么做,燕朝阳那傻叉太不知道几斤几两了,就他那熊样刚刚还拿着把菜刀要与那六人拼命呢,气的他一铁锹给拍晕后才去找骆驼和秦始皇。还好,救下了边雅,否则,他和燕朝阳也都别活了。
屋内坐着五个人。两个谨慎的立着,三个沉默的坐着。
骆箫坐在苏晚的对面,看着沉思中的苏晚,没有说话,他和苏晚处了这么久,一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就知道她那是有话对他说。
过了一会,苏晚缓缓开口道:“咱们混在这快有两年了吧?”
听到苏晚这么说话,骆箫一楞,随即点点头道:“再有四个月三天正好两年。”
“好快,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苏晚站起身不无感叹的说。
“这两年咱们过的还算平静,闲云野鹤的,够清淡。”苏晚话锋一转,笑了“可是,却是偷来的。”
骆箫没有马上做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缓缓的说道:“什么偷不偷的,那是我们应该有的日子。”
苏晚扭头看骆箫“不错,这话我爱听,那本来就是我们该过的日子,凭什么要被别人剥夺?”说到这,苏晚移开视线,看向边雅“刚刚死的六个人全部是军队里的兵,其中有一人颈间雕刻狼头,那是夏裨契的天狼军,不用周围人说,很快就会有人查到我们,经此一事,这里不能再呆,边雅,你可愿意跟骆箫走?”
边雅定定的看着说话的秦始皇,听他张口闭口夏裨契,整个西奴大地,谁敢啊?这一刻,她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疑惑,秦始皇是大人物,而骆箫很听他的!
“我愿意,这一生我都愿意随他浪迹天涯,生死与共!”
爽利干脆的回答,显示出这个异族姑娘的直率。苏晚最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女人,好就好,不好就算。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沉默起来,骆箫慢慢的转过头,眼睛盯着苏晚,苏晚却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只是眼睛里幽深的让人看不透。
“骆驼,你不要看秦始皇,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现在我就要你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我?”边雅一直是个有勇气的女子,因为骆箫的事情,让她郁闷快一年,那日秦始皇给他们安排机会,后来,他对她说了他的过往,说他喜欢秦始皇的母亲,她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欣赏他,这样痴情的男人是一块宝,只要他认定你,那就是一生一世,而她希望成为他的半生半世。
听到边雅的话,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燕朝阳,只见他嘴角抽动,眼睛暴突,里面装着浓浓的不可置信,这也太不知矜持,太胆大妄为,太……这也。突然间就想到了以前的三王妃苏晚,边雅和她是一个类型的,如果见面,她们真应该拜个异性姐妹什么的,他独自乱想着,眼睛来回在骆驼脸上看着,心里无声问着,这样的女人你敢要吗?
骆箫敢不要吗?苏晚暗赞着边雅的聪明,很好。
此情此景,没有丝毫余地,很明显,如果骆箫说一句出格的话,以边雅的脾气,肯定是宁死也不会离开西奴,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西奴大兵抓走,然后很可能被糟蹋。
心内苦笑一声,终是妥协“只要你以后不后悔。”
骆箫的话一落,边雅眼泪就掉下来了。她真怕他再次拒绝,她怕他再次残忍,用力摸了把脸,她走到他身前,轻轻抬起他的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永不后悔!”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