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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在一旁不停的点头回答:“是的。不过……顾北少爷还是更适合接您的班一些呢?”
顾明铠嗯了一声继续说道:“的缺,小北很能干,在公司帮我这么多年也很出色。毕竟少轩不那么成熟,且志不在此。如果将来某一天少轩跟我说他不想进公司做继承人,我也不会逼他的。”
“老板你不光是个好老总,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爸爸。”
“那里,我只是和其他普通的爸爸做了一样的事情。就是辅助孩子的梦想,仅此而已。我们走吧,送我回家吧。让这两个孩子去解决剩下的难题吧,这样他们才会成长。”
“好的。”
又是一天太阳升起。
开学的前一星期,刑落薰甩着金色的大波长发,深色系妖艳浓重。手握金色奢华手包,一身黑红色蕾丝小礼服紧紧的将她裹出完美曲线,另一只手手里噙着一件白色貂皮,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
一年不见的高中同学看见这样的邢洛薰,叹为观止的围上来虚伪的称赞着:“哎呀落薰,好久不见变美了好多呢。”
邢洛薰微微一笑,恭维的说谢谢后,一个穿着米色双排扣呢子大衣的男人如风一般走进她。
他的大衣敞着,露出里面的剪裁合身的纯白色衬衣。衣前懒散地系着一条黑色领带,领口处露出他微凸的锁骨和一小部分结实健朗的胸膛。凛冽桀骜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和一般男人不同的是,他左眉骨上镶着一颗闪着十分耀眼的黑曜石眉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犀利的光。
他的声音很低沉厚重,看到邢洛薰神速的伸出右手淡然的说了句:“落薰,好久不见。”
刑落薰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抬起头看着他:“好久不见了,倪震。”
倪震是亚泰恒集团的公子哥,刑落薰高中交往了三年的前男友。再次见面之时,她的脑海里一段段的浮现出了他们当时幸福的场面,高考时的诺言,包括她曾经N多次的自虐,为他轻生的行为。
那一晚的皇后酒吧里,他们二人坐在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看着一个个昔日苦逼奋斗的学习党如今浪荡不羁的摸样,二人唏嘘不已。
倪震噙着酒杯脸上挂着一张看破世俗的笑脸,用一个成熟男人的语气对刑落薰说:“我们都不在是那个当年青涩的高中生了,你看,仅仅过了一年而已,大家的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刑落薰干了整杯伏特加抹了抹嘴巴不停的点头:“是呀,翰哥当时是多么认学的好学生阿,那时候每天早上我特野蛮的管他借作业,他都会蹙着眉头看着我说,刑落薰,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不学习将来就是死路一条!还有圈姐,去年她还因为高考失误又跳楼,又吵着要复读。今时今日,她的酒量都快赶上我了。”
“落薰,一切都会变得,就像当初我和你说的一样。”
刑落薰仰了仰头忍住酸涩的泪水接着说:“不说这个,说说你吧!被我踹了以后,你遇到比我更好的妞儿了吗?”
倪震干了一整瓶酒后,脸颊泛红的看着刑落薰没在说话。
那一刻刑落薰发现自己要出轨了,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倪震这个男人的。毕业之时,她用一瓶白酒结束了她的高中生活。她说她用三年的时光,换一个心底永远的回忆。
那时候的他们,十六七岁,那是一个本不应该说是爱情的年纪,他们却还是勉强的牵扯到一起,也惨白无力。
那时候的他们对于异性的无知,对于彼此身体秘密的探索,甚至是叛逆的性格下对于管理或者是严教的一种不满和反抗。
年轻的懒堕,向恶梦一样埋伏在彷徨的青春里,像撒着一层盐巴的伤口迸发炎症然后溃烂。
深夜里,看着三四十个男男女女熟悉背影将夜店里一向狂野的刑落薰冷藏,她的思绪就拉到过去那几年,各自不顾一切的磨损青春。
那个曾经被她取笑一辈子没出息的懦夫今天驰骋夜场,曾经被她咒骂只会傻学习的书呆子,如今跳起了她当初最狂热的街舞,曾经班里的乖乖女学会了抽烟,清秀的男生也开始染了紫色的头发。她也曾经做过班级里的第一名,只不过爱上了一个人,经历了一场青春过后,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些在高中时期曾经嚷着永不分手,豪情壮志的情侣们都默契的缺席了聚会。
在刑落熏看来,理由并不是他们感冒了,人在外地,在家待孩子,工作太忙重重理由的根本原因。
而是青春流失。
他们的青春里和刑落熏与倪震都一样。总有一个人,教会了你怎么去爱了,但是,他却不爱你了。
如果这是成长,他们只能在自嘲中感叹着,终于,他们都变成了社会上最圆滑的世俗男女,无法脱离复杂的交际圈,以最快的速度学会了生存的法则。
那些花儿,毕业以后还会开吗?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还这是幼稚可笑。
酒醉过后,刑落薰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抱着倪震大喊着:“社会,我C你妈!”
倪震将刑落薰强行扛出酒吧,刑落薰一个大跳蹦到倪震背后,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他背后软弱无力的说:“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自甘堕落,可如今看了他们,我真的很心痛,现在我们都变成了当初自己最讨厌的坏孩子。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的约定吗?你说你会在我需要的时候背着我,漫无目的的走。”
倪震拍了拍刑落薰的后背,将她轻松的背起来。
宽敞的街道,肆意的寒风,炫目的霓虹灯,看不见月色。倪震背着大醉的姜洛菡走在冰冷的大街上,不紧不慢,擦肩而过着或熟悉活或生的面容。
刑落薰会又哭又笑的说,弹斗着多余的烟缔,痛吸一口哈尔滨的狂风,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还是无法回头。
她清楚的告诉倪震,人一生只谈三次恋爱: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
令她懵懂的那个人她早已忘记那是小学几年级的时候,倪震是她最刻骨的小爱人,而陈小邪,才是她的一生。
于是,酸楚的眼泪像是纯净的河水生生流了倪震一背。
可以做到的就只有继续挥霍着寥寥无几的青春,与他们即将消逝的梦想。
茫过后静如死灰,倪震加快步调,背上是整夜难过的泪流不止的刑落薰,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小巷的尽头,是刑落薰酒气冲天,彪悍无比的摸样。她一边悠哒着两条腿,一边愤恨世俗的唱着:
岁月留给我更深的迷惘
在这阳光明媚的春天里
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淌
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淌
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
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
街道上是倪震深沉有力的声音,他正喊着:“刑落薰,快给我闭嘴!安静!!!”
27。南城逆流 死与心。…第二十六章 天价饭局。
很久以前,姜洛菡曾经告诉刑落熏说,如果其实真正让你记到最后的那个人并不是你爱的人,而是那个最爱你的人。
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姜洛菡都可以很神速的在脑海里过滤一遍,最后坚定不移的剩下了顾少轩。
释怀过后的刑落熏告诉她说:“其实洛菡,我是个普通的人,没有遥不可及的梦想,也没有远大的志向。只是想找一个对我好的人,平平淡淡的度过我的年华,陪着我耗尽我的一生。”
仆仆风尘里,埋藏着太多不死的疼痛。洪荒的流年里,沧桑了隔着一个轮回的守望。他们捂着疼痛的时光,枯等年的风霜,只为拥有一个融化冰雪的容颜。
那一刻,姜洛菡觉得刑落熏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她所想的,就是人生的真谛。
公司的事情忙完过后,顾少轩未来的几天都跟着顾北在公司里打下手,学习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毕竟他不能在大学里读一辈子的书,与其说读书,不如说鬼混一辈子。
今日,王东和姜洛菡唐司漠二人也失去了联系一般。听说是去哈尔滨周围的小村子里调查新的案子。也对,最近他们的生活也还算安生,人民警察又不是谁家的保安,24小时不离身的贴身保护。
此时,陈小邪正与机车男田琦在网吧打网游。他在游戏上正与一个网络MM调情,激情无限。
田琦也不忘搜了搜自己平日里最爱的成人电影,看了起来。
而刑落熏依旧在高中同学的聚会上看着那些不知经历了些什么,让她所有的同学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时间和空间仿佛相交成为两条相乘的线,得出了一个无比庞大的数字。从此里面只能填塞回忆的尘屑,就如同某个逐日萧条的旧城,在某个失势的季节,某条废弃的铁轨一点点掩埋,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或许是社会这么大熔炉造成的,又或许是他们自己的个性,家庭,等等各方面外力造成的。
都好,真的都好。
因为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所以,他们无怨无悔。
此时,刑落熏正准备抬屁股走人的时候,她停在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倪震的样子。
倪震正一个人喝着闷酒,欣赏着如此不堪一击的场面与劲爆的音乐。
“倪震,老娘问你,如果当初老娘选择和你读同一所大学,而不是专科现在我们两个会不会还在一起?”刑落薰仰起头死死的抓着倪震的领口。
倪震没有挣扎的被她按在墙上无力的点头:“会。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不顾一切的跟你在一起,就算你是一个蛮横霸道人性偶尔不讲理的女人。”
刑落薰松口双手后退两步颓废的冷笑两声说到:“倪震,谢谢你~~~谢谢你在我爱你的时光里也曾那么爱我,我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无论是毕业还是和你分手。天晚了,我撤了,后会有期。”
说罢,她骄傲的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倪震站在原地大喊道:“刑落薰,为什么你和当初一样在提分手的时候从不说一句挽留与不舍?”
刑落薰没有在说话,她只是继续潇洒的往前走,直到转过一条小巷随手拉开一辆计程车的车门坐了上去:“师傅,快走!!!!”
“小姐,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赶紧离开这里!快!马上!!!”刑落熏不耐烦的大喊。
“哦好。”
十五分钟后。
刑落熏不禁趴在床前,用手大力的擦了擦雾了的车窗,并野蛮的大叫:“挨,停!司机快停!我要在这里下车!!!”
大醉的刑落薰来到一年前她读高中的地方,她脱掉高跟鞋并将鞋子粗鲁了扔近校园里,两手撸了撸袖子纵身一跃跳进了学校的操场,晃晃悠悠的奔跑后躺在草地上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大哭。
“啊~~~!!!!倪震!倪震!!!”
嘶喊过后,她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草坪上念叨着:“倪震,你不会知道如此好强的刑落薰为什么会在你提出分手过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你永远不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一万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在高考前夕我得知自己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的痛。”说着说着,她哭到了失去了意识。
刑落薰说的没错,去年那个炎炎夏日是刑落薰最痛苦的一个夏天,在那一年的夏天她发现自己是爸妈领养回来的女儿,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个消息被倪震那个视钱如命的妈知道过后会是什么后果。
她万万想不到的是高考后的某一天,倪震的妈妈,那个穿着浮夸的女人一脸不屑的站在刑落薰的面前说:“落薰,刑家和倪家十几年的世交,我会不知道你不是老邢的亲生女儿?阿姨知道你要强好面子,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宝贝。二,和我的宝贝儿子分手。”
刑落薰还记得当时自己高傲无比的表情,她趾高气昂的用鼻尖对着她扔下一句:“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看不起我的,我和他分手。”
她的倔强,她的软弱,她的颓废是她最好的伪装。这些年除了姜洛菡知道她的痛以外,在也没有第二个人明了,包括陈小邪。
第二天清晨。
刑落薰全身无力的从睡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大的白色欧式梳妆台,她用尽全部的力气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周边的环境,嘴里嘟囔着:“操,老娘怎么会在这?这是那里?”
倪震起身理了理西装走进房间严肃的看着她说:“刑落薰,你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