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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就你也敢拿老子开涮?”吴意臣啐了那矮个警察一口,而后抬脚朝那个警察的短腿上踹去,被那个警察险险地躲开。没有人发觉的是,吴意臣的耳根红了红。
正在开车的沈璟毫无防备地打了个喷嚏,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低咒道:“靠!真是见鬼!”
☆、第五章 大学里争风吃醋来着
经历了这样的倒霉事,沈璟哪里还有心思去西区,只得怏怏地回沈府。
沈璟的心中,记住了那个可恶的渣男,诅咒他……
沈璟刚进沈家大门,就听到沈从帆极为开朗的笑声,她发现今日家中似乎是来了客人。
换了鞋子,走到客厅,果然发现大家都坐在客厅里聊天。
“爸妈,我回来了!”沈璟走进去打招呼。
“哟,小璟回来了,快过来,见见你夜伯伯,夜兄啊,这是我的女儿,沈璟!”沈从帆站起身来朗声地说。
“夜伯伯好!”沈璟看向一个年纪大约与沈从帆相近的男人,他坐在沈从帆旁边,正微笑着看向沈璟。
“你好,你好!”夜泽田温和地点点头。
凤兰已经去拿来杯子,亲自为沈璟倒来了一杯水,递给沈璟,沈璟就坐在母亲身边的双人沙发上。
沈璟一边喝水,一边暗暗想,夜姓,好独特的姓氏,今天遇到了那个臭男人也姓夜,果然还真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不由得,再次打量那位夜伯伯,发现他看起来作风正派,虽然刚刚与自己打招呼显得温和,可实际上,他的面容让人看起来非常严肃,甚至是不苟言笑的类型。
沈从帆与夜泽田说说笑笑地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和一些人情世故,看得出来,这二人的关系相交非浅。
沈璟与凤兰母女二人就在旁边听着,偶尔听他们说的好笑的地方,附和着一起笑笑。
“老爷,可以开饭了!”管家沈伯进来恭敬地说,沈伯其人,大约六十左右的年岁,沈璟并不知道他的本名,反正沈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叫他沈伯,沈璟亦是如此叫他。
凤兰与沈璟同时站起,沈从帆则笑着对夜泽田说:“走,夜兄,我们去用餐!”
餐桌上,一众人等其乐融融,吃吃喝喝,自然不必说了。
几杯酒下肚,沈从帆有些微醺,脸色有些红,看着夜泽田:“夜兄,你家那两个小子找着对象了没有?”
“哎呀,沈兄你就甭提那两个混账了,一个大的已经二十六了,身边别说是没个女人了,就连个母的都没有。”夜泽田可能喝了酒的缘故,似乎有些口不择言了。
这话一出,沈璟差点将嘴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强忍着笑,脸憋得通红,头也不抬地默默吃饭,想不到这位夜伯伯看起来那么严肃地人也能说出这样的话,真逗,凤兰似乎也在忍着笑意。
夜泽田继续说:“沈兄,你都不知道,老大那个倔脾气,唉,整天一副生人勿近的鸟样,我这都气得啊。还有我家那个老二,整日我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不光不见人影,就连电话也没有一个,你说都二十四岁的人了,咱们那个时候孩子都会走路了,你说,他们这些年轻人都……”
“哈哈哈,夜兄啊,你也别气了,人不都说嘛,儿孙自有儿孙福么,别管他们了,来,咱们喝酒!”沈从帆拍拍夜泽田的手臂,笑着安慰道。
“嗯,不说那些个东西了,添堵。哎,我就说沈兄,弟妹,你们就好了,家中有个丫头,多乖巧的孩子,哎,我就没有这个福气啊!”夜泽田一副羡慕的表情看着沈家三口,恨自己不如人。
凤兰客气的笑了笑:“哪有夜大哥说的那么好,您啊,就是太着急了,如今孩子们的事情咱们的确也管不着啦。”
听了凤兰的话,夜泽田似乎有些感触,点点头。
沈璟暗暗反问自己,我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么?那个以前常常因为打架而进入教务处的范子姗是怎么回事?那个嚣张的目空一切的沈璟是谁?
沈从帆则是一脸骄傲,这位父亲啊,纯粹是护短啊,女儿即便是以前那个样子,却仍然是他的骄傲呢。
“夜兄,你也还别说,我家的那个小子也不是只好鸟啊,这不,让他早点接手家中的企业,他个熊小子连忙申请到美国读书去了。”沈从帆也开始自揭伤疤了。
沈璟自从那日进入沈家以来,还是头一次听到家人谈论那位未曾谋面的哥哥沈益轩。看样子,沈从帆对于这个大儿子还是有诸多的不满啊。
“说起来,你那个小子与我家的那个大小子可还是同学呢。”夜泽田恍然大悟地说:“我家那个臭家伙以前提起你家的那个似乎还不高兴呢,好像是因为大学时期的一个女孩子的事情啊。”
“嗨,他们要是还能拿出那个时候的冲劲,估计咱都要抱孙子了。”沈从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敢情哥哥以前还与别人在大学里争风吃醋来着,这可真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啊,而且争风吃醋的对象还是这位夜伯伯的儿子呢!
一顿饭就在那两位的吐槽中结束了,沈璟听得到也觉得有趣,白天遇到堵心的事情稍稍放在一边,心情变得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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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已经知道那个臭家伙是谁了吗?
☆、第六章 喜忧参半
晚餐之后,众人又再次坐回客厅闲聊。
夜泽田似乎是深思了片刻,突然笑着说:“哎呀,沈兄,弟妹啊,你说你家这个丫头多好啊,可惜咯,这个孩子要是早出生个几年,到是可以和我家那些混小子中一人凑成一对儿,要是那样的话,咱们就亲上加亲了。哎,可惜,时不与人啊。”
“夜兄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啊,是有点儿可惜了啊,要是咱们两家能结成亲家,我老沈就是做梦也能笑醒啊。你说,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俩就啥事都甭管了,成天就喝喝茶,吃吃酒,等他们有了孩子,咱们就专门给他们操心孩子的事情,哈哈哈,那真是一桩美事啊!”沈从帆哈哈大笑,后又摇摇头。
夜泽田似乎看了一眼沈璟,没有说别的,也随着沈从帆笑了起来。
“从帆,咱小璟还小呢,你怎么拿她说这些事儿?你可真是的。”凤兰嗔怪地看着沈从帆。
沈璟正在深思,就被几人大声地说笑拉回了意识,她也就一听,谁知,他们这些人居然谈论这个话题,顿时脸红到耳朵根,瞪了瞪那三人,没说话。
见大家接着不再拿她开涮了,沈璟才又不再理会他们。
突然,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凤兰匆忙接起:“喂!”
“喂,妈,我月底回国……”电话那头隐隐约约地说,然后凤兰在电话中与对方闲聊了几句,接着挂便了电话。
“怎么啦?”沈从帆看着一脸笑意的凤兰问。
“益轩说他月底回国!”凤兰开心地说。
“噢,你家益轩那个小子快要回国啦?”夜泽田一边喝茶一边问。
“是啊,大约还要两个礼拜呢。嗯,这次回来我就给看紧点,省得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一个弄不好人又跑了。”沈从帆恨恨地咬牙切齿。
“从帆,你别担心,等益轩回来了,就让咱们小璟好好劝劝他,让他别再出去了,毕竟,益轩最听小璟的话了。”凤兰劝说。
“你以为他上次怎么能够那么容易跑了,还不是臭丫头搞的鬼,不信你问问她。”沈从帆指着沈璟说。
“爸,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沈璟无辜地说,是啊,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有不是以前的沈璟。
“这……”沈从帆一噎,他怎么忘了沈璟失忆这茬了,一脸自责地走到沈璟旁边坐下,试探地问:“嘿,臭丫头,你就一点点以前的事情都没有想起来?”
沈璟点点头:“嗯,就是想不起来,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记得一位同学。”
“记得一位同学?那一定是与你相处比较好的,你可以和她多联系联系,说不准对你的记忆恢复有好处呢。”凤兰吃惊地说。
“可是,她已经过世了。”沈璟悲哀地说。
“啊!”凤兰不再说话,轻拍女儿的手,以示安慰。
“妈,我没事。”沈璟给母亲一个无事的表情。
夜泽田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原来这个小丫头失忆了:“沈兄,这孩子怎么会失忆的?”
“哎,别提了,都怪我,几日前,我与这孩子有些误会,这孩子就是性子太过冲动了,开着车跑出去,出了车祸,虽然医生说她没有伤到头部,可这孩子硬是忘了所有事情。”沈从帆内疚地对夜泽田说。
“原来竟是这样。”夜泽田点点头:“我认识不少医学界的人物,待我问问,看看有什么办法。”
“好,那就先谢谢夜兄了。”沈从帆感激地说,女儿现在的这件事就是他的心病啊。
原来那位哥哥竟要回国了,这让沈璟喜忧参半。
一方面,沈璟内心非常期待这位一直还不得见的哥哥,因为他以前对自己非常好,另一方面,有怕他怀疑自己。
记得那天让王师傅开车送自己去西区看妈妈的时候,王师傅说了有关于哥哥的话。
“王师傅,麻烦您送我到西区,谢谢!”
司机王师傅是沈家雇佣的专职司机,在沈府工作已经十多年了,一听小姐的话王师傅一怔。
“王师傅,我以前不好相处么?”沈璟自然将王师傅的惊讶表情看在眼里,于是试着问。
“呵呵,小姐以前也不是不好相处,就是有些任性罢了,小姐以前喜欢独来独往,您自从读高中以后,出门就从来不用司机,一向都是您自己开车,无论是上学,还是逛街。”王师傅有些为难地搔了搔脑袋:“不过,小姐唯一喜欢结伴而行的,数来数去就只有一个人。”
“谁?我妈?”沈璟猜测,当她看到王师傅摇头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猜错了。究竟是谁?会让沈璟愿意抛弃独来独往的习惯。
“呵呵,他啊,不是别人,正是小姐您的亲哥哥,益轩少爷。”王师傅笑着说:“小姐不仅喜欢与益轩少爷相处,还特别喜欢黏着他,用益轩少爷的话说,您就是一个泼皮赖,赶也赶不走,不但黏人,但凡您看上的东西,无论少爷多宝贝,多不舍得,还是要咬牙送给小姐您,因为如果不给,您就闹个没完,少爷一提起小姐您啊,常常在嘴边挂着四个字,就是又爱又恨。”
“能不又爱又恨嘛,这样已算好的,估计我耍横过火了,哥哥恐怕会想要揍我一通的吧,看来以前的我真不是一般的任性啊!”沈璟听了王师傅的话觉得好笑,此刻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没想到沈璟是这么一种心性的主。
王师傅也笑了,摇摇头又说:“即使是这样,益轩少爷从来没打过小姐,实在被小姐气得憋不住了,就出门,等气消了再回来。”
“想不到哥哥这么可爱,能有这样一个哥哥,可真是我的福气呢。”不光是沈璟的福气,也是范子姗的福气,沈璟在心里说。
总之,接下来那三人之间的闲聊,沈璟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凤兰轻轻推了她一下,沈璟一惊,暗怪自己想事情太过专注,遂抬起头来。
“你夜伯伯要走了!”凤兰温柔地说。
沈璟连忙站起身来,与父母一起送走夜泽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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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终于要回来了吗?
☆、第七章 不会再有范子姗
回到房间,沈璟简单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鲜少的失眠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脑中总是浮现那日殡仪馆中发生的一切,她的身体微微颤栗,眼中淡淡折射出恐惧。
沈璟刚到以前居住的老式公寓,便从邻居的口中得知了一切。
沈璟气喘吁吁地跑到路口,伸手打开宾利的门,往上一坐:“王师傅,去A市的殡仪馆!”
王师傅吓了一跳,听沈璟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试着开口询问:“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地方……”
王师傅比较迷信,他觉得去那样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吉利?
“虽然失忆了,我却记得我的一位同学,或许因为我与她的关系比较好吧,我找她可她的邻居却告诉我她过世了,您说,她才十九岁,和我一样的年纪,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啊,老天爷是不是太不公了?”虽然像是诉说别人的事情,但此刻沈璟的内心犹如被火灼伤一般疼痛。
“小姐您别难过了,我这就带你去啊。”王师傅一边安慰一边发动汽车往殡仪馆驰去。
大约行驶了二十几分钟,王师傅将车子停下:“小姐,到了,需不需要老王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谢谢您王师傅。”沈璟摇摇头,转脸就朝殡仪馆直奔而去。
里面异常清静,沈璟双臂环抱,即便如此,她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一股寒气朝她逼来,她全身甚至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