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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再叮嘱我,可不能让这跑鬼活在咱们老侯家失传了。”说到这儿,二叔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至于这次我带着大斌去跑鬼活没和你打招呼,这是我的不对。这孩子你要是想领回去,你就领回去吧。”
侯占东一听二叔这么说,马上换了个语气说道:“哎,我并不是说来找你兴师问罪来了。我刚才不说了吗,我不是说心疼孩子,我就是觉得这行太危险了。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咱就别老想着以前的事儿了。”
两个人当天聊了很多,可不管怎样,第二天,侯斌和猴子还是让侯占东给领走了。
这人岁数一大啊,就想着身边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聊聊天。虽说之前侯斌和猴子在这儿的时候,可能会惹点小麻烦,可这一走了,又剩下二叔一个人在家了,难免感觉这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话说过了一天,二叔找到老五,拿出四千块钱对老五说:“老五啊,这是你的那份儿。”
老五这人虽说平日里话比较少,但这人做什么事儿心中有数。因为这次去鬼方谷,来喜这腿受了伤,二叔作为鬼首来说,肯定会拿出钱来给来喜看病。既然这钱是这趟活赚来的,理应从这里面抽出钱来给来喜看病。可二叔现在却要把他那份儿给他,明摆着,二叔是想自己掏这份儿钱。
老五见状急忙说道:“二爷,我一个粗人,除了种地也没啥本事了。这些年跟着您跑了两趟鬼活,说实话,我们家的日子也改善了不少。如今来喜这腿受伤了,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呢,我能说让您一个人掏这份儿钱吗?”
就这样,两个人推搡了半天最终老五也没要这钱。二叔心里也知道,老五要说不要,怎么给也没用。二叔最后跟老五说,“那就这么的,先给来喜看病,剩下的钱咱们在分。”老五听罢点了点头。
从老五那走了以后,二叔又赶到医院去看来喜的情况。万幸的是,来喜的腿伤的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不过需要时间来恢复。
知道来喜没什么大事儿,二叔也就放心了,又回到了北里镇。
二叔回到北里镇以后,整天闲着也没什么事,要么在家待着看那本《冥途志》,要么就去五金商店里躺着去;总之这日子过得挺平淡的。
话说有一天二叔在家里正收拾那些跑鬼活用的东西的时候,就听院子里进来了两个女人在说话。不一会儿,这两个女人就进屋了。其中一个女人看上去大约五十多岁,略有些胖。这女人和二叔一样,都住在北里镇。
这女人一进屋就笑着对二叔说道:“鬼侯爷在家呢啊?忙什么呢啊?”
二叔一看连忙笑着说道:“呵呵,二嫂又说笑了。没忙什么,这不是没什么事吗,收拾收拾东西。”
“哎妈呀,这一天还挺立正呢?”这位二嫂说罢,又对着旁边的那个女人说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鬼侯爷,我跟你说啊,就你儿子那病,我保证他能给看好。”这个女人看上去比二嫂要年轻一些,不过二叔并不认识她。
二嫂紧接着又对二叔说道:“这是我娘家那边的人,都是西道五队的,叫秀英。”西道五队距离北里镇大约十多里地左右,原来二嫂本身就是西道五队的人,后来嫁到了北里镇。
二叔笑着对秀英点了点头,然后问二嫂说道:“哦,那你们来这是有什么事啊?”
二嫂紧接着一脸惋惜的说道:“这不秀英家的大小子吗,今年二十七了。前一阵子,也不知道因为啥,从外面回来就像中邪了似的,都找好几个跳大神儿的了,都没看好。这实在没办法了,她才想起来,听说咱这儿有个鬼侯爷挺厉害,这不就过来找您了吗。”
二叔听罢点了点头。那二嫂子性子有些急,见二叔没说话,又接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哪,跟着过去一趟呗?”
“哦,那我准备准备,咱们一会就走吧。”二叔说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跟着秀英就去了西道五队。
到秀英家里之后,二叔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目光呆滞,坐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像是一点精神也没有似的。但从这小伙子的外观上来看,这孩子却显得比较另类,穿着怎样先放到一边不说,这一头的长发让二叔看着就有些别扭。那个年代留长发的男人非常少,尤其在农村,更是罕见的狠。
不过二叔是来给人看病,至于人家什么装扮,那就没有必要去在意了。
二叔看了一会儿,秀英在旁边有些焦急的问道:“那个鬼侯爷,你看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让大仙儿啥的上身了啊?”
二叔听罢笑了笑说道:“呵呵,我看你比我小,你就叫我二哥吧。别鬼侯爷鬼侯爷的,听着不舒服,那都是他们开玩笑的时候叫着玩的。”二叔说罢,看了看这小伙子又继续说道:“我看他不像是被什么大仙儿附身了。”二叔说到这儿,又想了一会儿问道:“你家这孩子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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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冥术
听二叔这么一问,秀英面有难色的低下了头,过了片刻,秀英支支吾吾的说道:“要说我家这孩子在外面得罪啥人了我不知道,不过我家自己家的孩子啥样,我这心里清楚。我家这孩子说实话,挺不让我省心的,一天这地里的活全指着我和他爸,他很少能跟我们去地里干活,整天在外面瞎胡混。”说到这儿,秀英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听二哥这么一说,我估计可能这孩子真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秀英刚说完,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紧接着又问二叔说道:“二哥,那你说他在外面得罪人了,那顶多是让人打一顿,那也不能是这样啊。这孩子回来的那天,身上可都是好好的啊,一点伤都没有啊。那这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才能这样啊?”
二叔听罢没有说话,回过头来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小伙子。过了一会儿,二叔上前一手拉着小伙子的手,一边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小伙子的肩膀上,顺势就将这小伙子放倒在炕上,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花。
只见小伙子笔直的躺在了炕上。在一旁的秀英看到这儿,非常惊讶的对二叔说道:“哎妈呀,这鬼侯爷就是厉害啊。你不知道啊,这孩子自打那天回来以后,那身上老硬了。晚上想让他躺下睡个觉,那叫一个难哪。半夜动不动就醒了,不是在地上直勾勾的站着,就是跑院子里去瞎转去。”说到这儿,秀英的眼圈儿有些湿润了。紧接着又哽咽的说到:“这孩子最近看着都瘦了,连饭都不会吃了,都是我和他爸一口一口硬喂下去的。”
秀英在一旁说着,二叔边听着边在小伙子旁边仔细观察着小伙子。过了一小会儿,只见二叔将一只手按在小伙子的额头上,另一只手伸进小伙子的头发里,摸了一会儿,紧接着就从他的头顶上拔出一根针状的东西,这根针状的东西后面还有一根红线栓在上面,那跟针看起来比大号的缝纫针还要长一些。
二叔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针,由于太小,乍一看像根针似的,实际上是一把金色的剑。在剑柄的尾部,有一个小圆环,这红线就是透过这个小圆环里穿过去的。
二叔此时这心里琢磨着,一个农村的小伙子,虽说是个混混,可怎么会得罪一个会冥术的人呢?而且这十里八街的还没听说哪里有这样的人啊。
冥术是跑鬼活里的一种手段,而那把微型的小剑,内行人成它为玲珑剑。这种手段二叔本身也会,但是他从来没有用过,也不会去用它。原因是,这种手段原本是用来控制死人的,属于是跑鬼活里的旁门左道。通常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用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这东西要是插在活人的头上,那这人基本上就和死人是一样的,一样被这个使用冥术的人控制。不过在二叔看来,现在这个使用冥术的人显然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小伙子,而并非是想置他于死地。至少还是让他回家了,而不是让他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等死。
从二叔看到这个小伙子的第一眼开始,二叔就觉得奇怪,这心里就犯起了嘀咕,一开始就往这方面怀疑,可二叔还有些不敢相信。他觉得这十里八村的没听说哪有这样的人。不过最后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摸摸这个小伙子的脑袋。这一摸不要紧,果然发现在他的头顶上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二叔当时这心里咯噔一下。
而此时在一旁的秀英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过了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两眼瞪得圆圆的问二叔说道:“哎妈呀,二哥,这,这针难道是……”秀英话说到一半儿没敢说下去。
二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是插在他的脑袋上了。不过这不是针,你看。”二叔说着,就把玲珑剑拿到秀英眼前让秀英看了一眼。
而秀英此时哪里管它是针还是什么,终于忍不住的哭着说道:“我这心一天也太大了,这么多天了,这孩子头上插着这么长的一个玩意儿我都没发现。”
而此时炕上的这个小伙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秀英见状连忙问道:“二哥呀,我这孩子有事没啊?”
二叔把玲珑剑放了起来,回头对秀英说道:“没事儿,一会儿醒了就好了。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走,我得问问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二叔此时心里最大的疑问就是,在这附近,究竟是谁还有这等本事,二叔心想一定要把这事弄明白,找到背后这个神秘的人。
话说到了晚上,这小伙子才醒了过来。这小伙子一睁开眼睛,就用手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说道:“哎呀妈呀,这脑袋咋这么疼呢?”
秀英和秀英的丈夫正和二叔在一边聊天呢,一听小伙子说话了,三个人急忙就过来了。
秀英上前就拉着小伙子的手,两眼流着眼泪说道:“大军哪,你醒了啊?你还认得妈不了?”
没想到大军没好气的说道:“妈,你这是咋的了,啥我还认得你不了?”说罢,就捂着脑袋坐了起来。一看家里还来了个生人,就问道:“这是谁啊?”
秀英连忙把自从他从外面回来以后,再加上请二叔来给他看病的事和大军说了一遍,这时候大军才恍然大悟,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哎呀我的天哪,那我这些天就跟个傻子似的啊?”说罢,嘴里开始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臭小子,再让我看见你没你好果子吃之类的。
而此时在一旁的二叔;听着大军说的这些话,却有些糊涂了。不过二叔也没太去研究那些,就想找到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于是二叔来到大军身边坐了下来,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秀英连忙对大军说道:“这个叫二叔,多亏人家来给你看的,要不你现在还好不了呢。”
大军听罢看了看二叔,笑着说道:“二叔。这会儿好像好点了,没那么疼了。”这个大军平时和谁说话的态度都不好,但二叔却是个例外。
二叔简单的和大军聊了两句,就把话题转入到了正题。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对你下的手呢?”二叔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使用冥术的人在将玲珑剑插进大军的脑袋之前,必须得让大军先进入一个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当然,这对于一个会冥术的人来说,想让一个普通人进入昏迷的状态,随便搞点小把戏就可以了。所以二叔并没有直接问他是谁干的。
听二叔这么一问,大军一开始还有些难为情,不过最终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大军整日游手好闲,在这周围已经是出了名的。谁家的姑娘也不愿意嫁给他,所以都到了二十七岁了,也没结婚。他爸他妈也管不了他,经常因为他在外面惹了麻烦,两口子去给替他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之类的。
话说有一天大军和一个所谓的朋友没事在路上闲逛,迎面来个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不矮,长的略黑偏瘦,但是很有精神,背着个斜挎包。由于大军和他这个朋友平日里都霸道惯了,所以走起路来就像螃蟹似的,这路有点窄,两人并排在路上走刚好把这路给堵死,结果这小伙子就过不来了。
按道理说,他们两个有一个人让开也就没事了,可没有一个肯让的。没想到这小伙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就从中间硬挤了过来。这一硬挤,难免就引起了摩擦。
大军一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