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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拿起手机一看,不料,又是倩倩打来的。
“她到底还想做什么呢?”我暗自恼怒着,“他妈的没完没了的打来电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于是我按下了“接听键”,气恼道:“你究竟还想做什么啊?”
“呵呵……”电话那端的她乐了乐,似乎乐得很委屈,“你个混蛋!干吗不接我电话啊?”
“想要做什么啊?你说吧!”我愈加气恼。
“呵呵……想你啊,不行啊?混蛋!”
“你这样没完没了的,到底想做什么啊?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忘了吗?”
“分手?谁说的啊?”她似在尽量玩笑地反问道。
“你说的啊。你忘了吗?”
“我只是说分开一段时间嘛,没说分手啊?呵呵……混蛋!”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什么啊?你当我是鸭吗?我是人,我是有感觉的人!不要再说什么废话了!我们是不可能了!”
“嘿……”这时,她似若低沉地笑了笑,片刻后,说道,“你……你不是说想结婚吗?我记得你说过啊!”
“嘿……”我不禁一声冷笑,“想结婚?你当我是开百货店的啊?想光顾的时候,什么都有的卖啊?”
“嘿嘿……”她又似低沉地笑了笑,许久后,她说了一句,“拜拜!”
“拜拜。”
“嘿……对不起!”她忽然又说了一句。
“不用了!”
“嘿嘿……”随着这声低沉的笑声,她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似一滩烂泥似的,忽然一下扑倒在床上。
许久后,便渐渐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警察局又给我来一个电话,让我九点前赶到法院。
这天,在法院,我又见到了那晚勒索我的那帮流氓。其中有一个女的是我曾经的同学——赵熙娟。至于被同窗挚友设下陷阱暗算的滋味,我已不想提及了。
他们所涉嫌的案件,不仅仅只是那晚对我的勒索,还有其它两宗命案、三宗勒索案、七宗抢劫案。当然,其证人也不只我一个,还有大约十四五个。
自称是赵熙娟的老公的那个男人似乎很够义气,背下了所有重大案件的罪名,被判处了死刑。其他的,有判处十五年监禁的、有判处七年监禁的、有判处五年监禁的……
我的同学,赵熙娟被判处了七年监禁。
关于这些,已算是有了一个了结。
但是,关于南姐,依旧只是我心头的一个疑问号。
那天,在退庭后,记者们一拥而上,冲那些城市英雄——警察,问这问那的。
其中,那个警察队长又情不自禁地提起了一位姓南的女市民的机智和勇敢。
那个姓南的女市民,就是我的女友——南姐。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她患有脑癌。谁也不会想到,她没了踪迹。谁也不会想到,她现在是否健康。谁也不会想到,她现在或许正面临着生命的结束……
如果一切都是公正的的话,那就请上天保佑我——至少让我再见南姐一面!
我不想奢望太多,只想有谁能够告诉我——南姐现在具体在重庆什么位置?
第二十二章 喜讯
三月十四日,星期一。我依旧只得去了单位,上班。
这种工作的秩序,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因为我要活着,所以我要工作。
早起的时候,我又拨打了五遍南姐的手机,但是还是没有接通。
或许她是有意这么做的?我想,或许她只想留给我甜美,不想给予我痛苦?
可是,我能不痛苦吗?我能不担心吗?我能不焦急吗?我……
这天,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新同事。
她是一位女孩,名叫吴玲玲。她长得比较文静,似乎不太适合做销售这工作,然而她自己又非要挑战自己——来做销售。
一早到了单位后,上司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然后,我也就去了。
待我在他办公桌的对面坐下后,很快,那位名叫吴玲玲的新同事也走了进来。然后,她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然后,上司冲我们笑微微地说道:“来,我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
“不用介绍了。卢总监。”我毫无心情地说道。
“嘿……”卢总监笑了笑,“你小子,还真够快,这就认识了啊?”
“是啊。”吴玲玲腼腆地一笑,“卢总监,我们认识了。他是我们优龙的销售状元嘛。他们说的。”
“嘿……”卢总监又笑了笑,冲她说道,“那好,那就开门见山吧。以后你就跟着他工作吧。他会教你的。”
这时,她侧脸含蓄地看了看我,似在打量我的模样,想记得清楚一些。
“那以后就请曾哥多多指教了。”她对我微笑道。
“客气了。”我心不在焉地应付道。
“是啊,客气什么?”卢总监玩笑道,“他最乐意帮助女孩子了。你可要把握机会哦,他还是单身哦。”
“卢总监啊。”我忽然说道,“您这是在介绍对象,还是在介绍同事啊?”
“怎么?害羞了啊?”卢总监笑问。
她不禁微微红了脸,没有言语。
“嘿……”我烦闷地笑了笑,“卢总监啊,没事的话……我就回办公室工作了。”
“别的……”卢总监想了想,“别的也没什么了?哦,对了,照旧,你今晚组织一个聚会,欢迎新同事加入。”
“好的,我知道了。”我便起身了,“再见,卢总监。”
我只顾自己回到了办公室,没有理会那位新来的吴玲玲。
然而,不一会儿,她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不好,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曾哥啊……”
“不要叫我曾哥。”我立马打断了她的话,“OK?这儿不是黑社会,我也不什么大哥。这儿是销售部,我们在工作,要么称呼我曾经理,要么就不要称呼。明白了吗?吴经理?”
她似乎被我的话吓着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不起!曾哥……不,曾经理。那……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啊?”
“当然是打电话开发客户啰。销售嘛,不打电话开发客户,那做什么啊?等着我给你客户啊?”
“那……那……怎么打啊?”
看着她,我不禁冷笑了一声:“嘿……你是不是没有做过销售啊?”
“嗯。以前一直是做文秘的。”
“嘿……”我不禁又冷笑了一声,“那打电话你不会啊?当然是先把听筒拿起来,然后拨电话号码,然后说您好,然后说我是优龙会议中心的,是一家会议型度假酒店,我姓吴,然后问对方是否有需求,如果有的话,就问地址寄宣传材料,或是亲自登门拜访,大概就这样,明白了吗?”
“可……可……电话也可以按免提啊?”
“你?”我真是哭笑不得,“嘿……那就按免提啰。”
“嗯……我……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想逗笑你嘛。”
不禁,我定睛看了看她,片刻,说道:“谢谢!我没事。”
“对了,我这儿有一份报纸。今天早上买的,要不你先看看?缓解一下心情。”说着,她给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报纸,又定睛地看了看她,说道:“谢谢!”
然后,我打开了报纸,没再理会她。
她则拿着一本《北京大黄页》在胡乱翻着。
其实,我压根没有心情看什么报纸。因为我的心里很乱,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联系上南姐、她的病情有没有恶化、她自己有没有去医院治疗、她是否也在想我、她是否知道我在为她焦虑和不安……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停地翻着报纸。翻到最后一张后,我又反过来往回翻。就这样翻来覆去的。
“哼哼……”不禁,忽然,吴玲玲偷偷地笑了起来。
这时,我看她在偷着乐,不禁说了一句:“你早上吃开心豆了啊?”
“哼……曾哥……哦,不,曾经理,这报纸一共有多少张啊?”
“什么多少张啊?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啊?”
“嘻……那你刚刚数了那么多遍?!”
“哦……”我愣了一下,忽然说道,“看你的大黄页吧!”
“噢。”
当我的目光渐渐地落在报纸上后,不禁,忽然被这样一个标题所吸引了——《大黄庄有一女子不明跳楼身亡》。
然后我立即看了看旁边的图片资料——只有一个女子趴在地上的血液中的背影。
但是,那背影的服饰很像倩倩的服饰。垂在血液中的金丝卷发,更让我猛然吃惊。那,或许就是她?不禁,我暗自惊颤不已。
“她……”我愈来愈感觉到了一阵揪心的恐慌。
片刻后,我开始聚精会神地默看着文字报道:“三月十三日一早在大黄庄发现一女子跳楼身亡,其身份未明。据街坊邻居说,该女子是一名来京务工女子,生前生活很乱,常有不同的陌生男性在她所租住的房间出入。根据现场推测,大约是凌晨时分跳楼身亡的。其跳楼原因,暂时未明。现警方正在证实该女子身份和调查跳楼原因。请关注追踪报道。”
看完后,不禁,我倏然抄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拨打着倩倩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猛然,我的心一沉,感觉被一块巨石压下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愣了一会儿后,不禁,忽然起身,欲要离开办公室。
这时,我的对面的吴玲玲不解地问了一句:“你那么着急去哪儿啊?”
我没有回答,只顾出了办公室。
然后,我出了酒店,直接去停车场开车奔向了大黄庄。
第二十三章 伤神
到了大黄庄之后,我除了看到楼前有一大块的未干的血迹,其它,什么也没看到。
当时,我在那块血迹前蹲了许久。
起身后,我又在那儿站了许久。
然后,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倩倩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最后,在我欲要开车离去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赶忙拿起手机一看,是倩倩的号码,忽然,我有了一股莫名的欣喜。
然而,接通后,传来的是一位男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陆倩倩的朋友吗?我是大黄庄派出所的。因为陆倩倩小姐在死前,给您拨打过四十四次电话,您拒接了四十三次,最后,您接通了一次,所以我想,您一定跟她很熟。”
听完后,我沉默了许久,然后低沉地回道:“是的。我们认识。”
“那您方便过来协助我们调查她的死因吗?”
我想了想,然后回道:“好的。我马上过去。”
当我在派出所门前下了车后,不料,有几个记者迎了上来。不过,我拒答了他们所有的提问。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跟他们说的。
进了派出所后,一位队长亲自接待了我。然后,我随他进了一个小会议室。
那位队长首先问了我和倩倩的关系。
我答道:“我曾经是她男友,但在二00三年八月二十八日我们就分手了,已快两年了。最近几天,她和我通过几次电话,见了一次面,但是……我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讲的了。”
那位队长如鹰般看了看我,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就这样?”
“就这样。”我如实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说道:“您和她最后的一次通话,通讯公司已经协助我们做了录音,我们也听了,您没有问题。可以走了。但是……我想您问一句,您知道她为什么会跳楼吗?”
“这个……”我沉默了片刻,“我也不太清楚。”
“据说她生前的性生活很乱。您和她正式交往了多久呢?”
“一年多吧。”我不禁莫名地笑了笑,“嘿……应该算是奇迹了。她是一个只追求快乐的女子。但是……”我又沉默了片刻,“但是……没想到她……”
“那……她很爱您?”
“我也不知道。”我低沉地答道。
“哦……”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她好像跟您提到过结婚?您为什么不答应呢?”
我不禁又沉默了片刻,答道:“以前我提结婚时,她提出了分手。现在她提结婚……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女朋友。”
“嘿……”他忽然笑了笑,似在嘲笑什么,“感情这东西太怪了。”
“嘿……”我迎合他笑了笑,然后又沉默一会儿,说道,“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走了。”
“好的。谢谢您!”
“不客气。”
离开派出所后,我的心还是很沉。
虽然我感觉我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倩倩的死,对我来说,还是很心痛的。
但是,如果要我放弃南姐,跟倩倩重来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南姐。
虽然破镜重圆的故事很多,但是……就如迪克牛仔的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所表达的一样——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
回来后,我没有回单位,而是回到了家。准确来讲,那是南姐的家。
回到家后,我弄了些吃的,然后把搁在卧室的椅子上的床单被罩及枕套洗了。
然后,我不禁又看了一遍那个病历书。又将自己的心搁在“太平间”内。
忽然,我点燃了一支烟,顺势,随手烧掉那个病历书。
接下来,我又拨打了一遍南姐的手机。但是,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当我再次吐出淡淡的烟雾时,我忽然想到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南姐曾说过给我发电子邮件。
于是,我带着一丝欣喜,些许希望,走到电脑桌前,打开了南姐的电脑。因为搬过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