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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季枢南不知所措的大叫。
季枢南说要玩弄他的身体,他以为是要鞭打他,但现在看来,欧阳劭似乎另有企图。
“欧阳劭,有种你就杀死我。”
与其让欧阳劭这样玩弄,他宁愿一死。
欧阳劭在季枢南的脖子上留下数个吻痕后,随即将他推倒,接着又往他的胸部进攻。
“嘿!想死没那么容易。”
欧阳劭似乎是玩出了兴致,他放肆的啃吻着季枢南的身体,沿着胸部一路往下,直到……
“住手!”季枢南叫道。
“那就求我呀!”
为了不让欧阳劭对他做出更下流的事,季枢南只好开口求饶:
“求求你,请你饶了我。”
然而,欧阳劭并没有因为季枢南的求饶而停止暧昧的举止。
“你……我都已经求饶了。”季枢南想反抗,但他动弹不得。
他好后悔,早知道会变成这种情形,他死也不会有偷什么军事机密的念头。
“求饶是你自己愿意的,而且我实在看不出你的诚意。”欧阳劭意犹未尽。
不知为什么,欧阳劭竟觉得戏弄眼前这个少年相当有趣,碰他的身体、看他受惊的表情,竟让欧阳劭升起一股快感。
“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季枢南不悦地道。
“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什么,不过……”欧阳劭顿了顿道:“如果你答应对我献出你的忠诚,我就饶了你。”
欧阳劭停下动作,等待季枢南的回答。
季枢南杨也不想地答道:
“做梦!”
他的忠诚已经献给他的父王,所以,他不可能对其他人献出他的忠诚。
“看来,你好象并没有很厌恶我的碰触嘛!”
说着,欧阳劭变本加厉的解下他的裤头,大手便往里面探去。
“住手!”季枢南逼不得已,只好说道:“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欧阳劭问。
季枢南咬了咬下唇,才含恨答道:
“我答应你,献出我的忠诚。”
“你好像很不甘心。”欧阳劭看着季枢南含恨的神情。
在这种威逼的情况下,他的忠诚怎可能是真心的,但也无所谓,光是瞧着季枢南承诺对一个仇敌献上他的忠诚,就已是一件让人得意的事。
“我……”季枢南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可能的后果,他便收回到口的话道:“我没有不甘心。”
“既然如此,你就亲吻我的脚趾,然后发誓对我忠诚。”
“什么?”季枢南瞪着他,亲吻他的脚趾?这太过分了。
“你还等什么?”欧阳劭催促着。
季枢南一咬牙,只好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道:
“我发誓对你忠诚。”
“绝不会背叛?”欧阳劭居高临下地问。
“绝不会背叛。”季枢南喉头像是哽着什么似的,其实他最想做的是咬掉他的脚指头。
欧阳劭这么屈辱他,他发誓总有一天会向这个中申国可恨的六皇子讨回一切。
“你可以起来了。”欧阳劭解开绑住季枢南双手的布条。
季枢南又瞪了他一眼后,眼眶红红的跑了出去。
好像做得太过分了。
欧阳劭在看到季枢南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后,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忍。
他是皇上最宠信的六皇子,皇上给了他极大的权力,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游戏人间,季枢南只是他的玩物之一,他可以不用在意的,可是……
他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季枢南的感受?
第3页
02
自从那一天以后,季枢南总是避着欧阳劭。
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是不可能避一辈子的。
那一天,东夷国的使者来到中申国的皇城,希望面见季枢南。
欧阳劭带他去见季枢南,那使者一见到季枢南便哀伤地道:
“王子,国王驾崩了。”
“什么!?”季枢南经过许久以后才听懂这个消息。“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他离开东夷国的时候,他父王还很硬朗的呀!
使者低着头道:“先王得了急病,所以……”
“我竟然来不及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季枢南恼恨不已。
欧阳劭听到这个消息也相当震惊,东夷国的国君突然暴毙,这对两国的邦谊会有一些影响吧!
“继任的国君是谁?”欧阳劭问道。
“是大王子。”使者回答。
欧阳劭记得东夷国的大王子是主战派的,这下情况将更加复杂。
“大王兄有交代你传话给我吗?”季枢南问。
“呃!没……没有。”使者偷偷看了一眼欧阳劭后才道:“他只说要你好好待在中申国。”
欧阳劭疑惑地看着使者,他似乎还有所隐瞒,而且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
“王兄真那么说?”季枢南不相信会那么简单。
“嗯。”
“我知道了。”
季枢南不发一语地转身走了出去,来到一棵大松树下,他面无表情地倚着松树。
欧阳劭见状匆忙地打发了使者后,也走到松树下。
“你还好吧?”欧阳劭问。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但现在他却不希望季枢南太伤心。
季枢南不明白他的好意,因此冷冷地道:
“你是要来嘲弄我的吗?”
“我并不是一个不近情理的人,况且你失去了亲人,如果想哭的话,就大哭一场吧!”
在欧阳劭的面前哭?季枢南想都没有想过,他是不可能在他的仇敌面前哭的。
可是,为什么原本对他只有嘲弄、揶揄的欧阳劭会突然如此温柔?
害得他……好想哭。
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在欧阳劭的面前哭,可是,他却再也忍不住夺眶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你的面前变得如此软弱?”
明明是他叫季枢南哭的,但季枢南哭了,他却反而不知所措,只能让季枢南靠在他的胸前大哭一场。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哭的事情。”欧阳劭安慰地道。
他应该要感到受宠若惊的,因为欧阳劭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人,季枢南是第一人。
“老实说,你说对了一些事,我父王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我一直努力想得到他的注意,所以才会想偷取中申国的机密博取他的欢心,可是我还来不及表现,他却死了。”
季枢南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欧阳劭的面前又是哭、又是说尽心事,只是当他发觉时,他就已经滔滔不绝的说出来了。
“这不是你的错。”欧阳劭道,他自己本身也很迷惑,他的心似乎起了某些变化。
危险又甘美的变化。
季枢南突然抓住欧阳劭,以那含泪的双眸凝视着欧阳劭恳求道:
“求求你,让我回东夷国一趟。”
“这……”
如果是平常的欧阳劭,一定会无赖的要求某些报酬,在戏弄完他之后,再狠狠的拒绝他。
只是,如今的欧阳劭却没有一点想玩的兴致。
“你父王对你的话言听计从,只要你肯说,他一定会答应。”
“很遗憾,基于政治上的考量,我不能让你回东夷国。”
不是他无法放季枢南回去,而是他不想放季枢南回去,这是不同的。
严格说来,他不让季枢南回去其实与政治上的考量无关,就算没有季枢南这个人质,谅东夷国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这样求你也不行吗?”季枢南问。
“不行。”欧阳劭狠下心来拒绝,是他自己的私心想将季枢南留下来。
“我明白了。”季枢南抹干眼泪道:“为这件事求你的我真是白痴。”
说着,季枢南转头就走。
唉!他好像更被讨厌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欧阳劭只希望季枢南别太难过才好。
???
“劭,要不要听听最近在皇宫里流传的事?”中申国的大皇子欧阳仪含笑问他的六皇弟。
欧阳仪自幼体弱多病,大家都要他别操烦国事,所以无所事事的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听听皇宫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
“没有兴趣。”欧阳劭答道。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宫面对季枢南那张臭脸,他大概有被虐待癖吧!
“是有关你和磊的事哟!听说你们前几天大吵一架。”欧阳仪也不管他想不想听,就直接说了。
闻言,欧阳劭翻了翻白眼。
“我和他有哪天不吵的?”
“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他指控你横刀夺爱。”欧阳仪道。
“横刀夺爱?”欧阳劭更加不以为然,“二皇兄真那么说?我真佩服他,早就告诉他,不会造句就别乱造句。”
“难道不是吗?”
“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于是欧阳劭便将季枢南的事告诉欧阳仪;欧阳仪听了不禁也对那东夷国的王子深感兴趣。
“我听说那枢南王子长得相当漂亮。”
“他是长得很漂亮,不过有时候太孩子气了点。”欧阳劭皱着眉。
闻言,欧阳仪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不晓得欧阳劭有没有发觉,他很少称赞别人,而刚刚,他确实是称赞了季枢南。
“笑什么?”欧阳劭不自在地问,他的大皇兄似乎别有所思。
“没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季枢南。”欧阳仪道。
“下次我就带他来见你。”欧阳劭承诺。
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欧阳仪的侍卫进来说道:“门外六殿下的侍从求见。”
“叫他进来吧!”欧阳仪道,会这么急着赶来见欧阳劭,必定有什么急事。
欧阳劭的侍从慌慌张张的入内,一见到欧阳劭便着急的说:
“六殿下,枢南王子逃走了。”
“什么!?”欧阳劭又惊又怒。“什么时候的事情?”
“约莫一个时辰前,他偷走您的千里宝马。我在来这儿之前有遇到二殿下,二殿下说要帮忙去带回他。”
“二皇兄?”欧阳劭并不认为欧阳磊会有任何善心,他只会让事情更糟而已。“大皇兄,抱歉,我必须去带回季枢南。”
“我了解,你快去吧!”
欧阳劭等不及似的夺门而去,欧阳仪只是摇了摇头。
“劭啊!原来你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
欧阳劭不让他回东夷国,他只好偷偷的逃走。城门就在眼前,只要过了城门,欧阳劭便追不上他。
季枢南停在城门前对守卫的士兵道:
“我是六殿下身边的人,他交代我出城办一些事,你们快开城门。”
“请问你可有令牌?”士兵谨慎的问。
“当然有。”季枢南拿出欧阳劭的令牌,幸好他预先偷了这面令牌。
“没错,这果然是六殿下的令牌。”
士兵立即打开城门,就在季枢南以为自己自由的同时,一名破坏者出现——
“站住!来人哪!快拿下他。”欧阳磊大吼。
二皇子的命令谁敢不听,士兵立刻拿下季枢南。
欧阳磊满意的看着季枢南道:
“你知道私自潜逃是死罪吗?枢南王子。”
“哼!”季枢南冷哼一声,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出城了,真可惜。
“别以为劭救得了你,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当场处决。”欧阳磊露出嗜血的笑,并命令士兵道:“杀了他!”
眼看士兵就要执行命令,幸好有人出现阻止了这场私刑。
“住手,不准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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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劭也出现了,他很庆幸自己来得及阻止一切。
“劭,就算你出现也没用,这个人质想私自潜逃,你应该很清楚,他犯的是死罪。”
欧阳磊很高兴这次的事自己占了上风,如果劭想包庇季枢南的话,他就将这件事禀报父王,到时候父王就不会那么信赖劭了。
“二皇兄,到底是谁告诉你枢南王子想私自潜逃的?”欧阳劭问。
欧阳磊理所当然地说:
“他已来到城门,不是想私自潜逃是什么?”
“事实上……”欧阳劭走到季枢南身旁,搭着他的肩道:“是我要他在这里等我的,我们打算出城走走,二皇兄也要一起去吗?”
季枢南没想到欧阳劭会替他脱罪,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获救,因为欧阳劭搭在他肩上的手劲相当重,这也表示欧阳劭非常生气。
也许,欧阳劭的惩罚会更可怕。
“这……怎么可能!”欧阳磊好懊恼,打击欧阳劭的良机就这样白白错失。“你的侍从明明说……”
“我的侍从并不知道我和枢南王子的私下约定,就是这么回事。”欧阳劭耸肩道。
“哼!”
占不到任何便宜,欧阳磊只好悻悻然离去。
一见到欧阳磊离去,欧阳劭立刻眯起眼睛,由齿缝里迸出:
“枢南王子,我们也该走了。”
“我……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