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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挺像的。”
不顾周边记者探究的眼神,段臣风此刻只想要告诉小希一句话,“小希,我还是曾经的那个段臣风,篮球和小希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们加在一起就将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不用多说,单这一句话已经足以让小希投入段臣风的怀抱,此时绝对是媒体的甜点时间,有这些照片哪里还愁回去交差的事,芭比倒好,完全不怕小希的这幕戏喧宾夺主,还在一边疯狂鼓掌,顺带用不屑的眼神瞟了眼那个误以为小希和海诺是一对的下三烂记者,宣告自己在这场媒体战上的大胜利,段臣风来的实在是太及时,完全封住了这个烂人的嘴巴。
撇开媒体的疯狂追逐,臣风早就和小希二人离开这次茶会,留下媒体将芭比,子皓以及后来力挺小希的杀手,DJ围的水泄不通,问题千奇百怪什么都有,这次的茶会可谓人声鼎沸,完全达到了大家预想的效果,子皓再次对芭比的策划能力甘拜下风,“这次的茶会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Really?我以为你会怪我把小希的男朋友叫来现场呢。”
“谁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力,不能因为她是明星就否决她的权力。”
“子皓,我真是没有挑错合作伙伴哎,我们啊,真是一国的,其实昨天段臣风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啊,我还没有想到的说,是他提醒我的哎,他说他想要给小希一个惊喜,这次他秘密回来,可是完全封锁消息的哦,那我想这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出现方式,对不对?”
芭比从刚刚茶会结束就开始沉浸在这种成就感中,DJ,杀手,Freddie都被她叨念了恩多遍,连子皓都渐渐招架不住她的这种成就感了,才不一会,子皓就发现了救星,海诺站在远处一直望着正在谈话的他们,这个发现让子皓雀跃不已,“芭比,我有事要跟Freddie交待,你去跟海诺聊聊嘛。”才说完,不顾芭比的反对,就把她推倒了海诺的面前,“这个小姐碎碎念的水平跟你有的一拼,芭比,虽然我们是partner,但是,跟你聊天可不是我的工作哦。”
望着渐行渐远的子皓,芭比顿时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一抿嘴,一跺脚,就准备离开现场,谁想被海诺一把抓住,这让她恼羞成怒,“程海诺,放开我!”
对付这种情况,海诺已经得心应手,不用出声,行动就可以说明一切,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任凭她怎么挣扎。
如果说原来这招对芭比有用的话,那么今天,这已经起不到效果了,芭比丝毫没有想理他的意思,无奈自己又无法从他手里将自己挣脱开来,当下所有的委屈全体爆发出来,“什么嘛,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人。”尽管这样,还是竭力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程海诺,你应该很明白我想要离开这里的原因,放开我!”
芭比这样的反映让他吓坏了,立马松开她的手,“生气了?”
“对!”
“因为刚才那张照片?”
“刚才那么多照片,你说的是哪张?”
貌似那几张照片都不会令芭比快乐,他也不知道是那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见海诺无话可说,她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和小希的那张我没有生气,你和艾青的那张我也没有生气。”
她转身准备离开,没想到被他硬生生的拦了下来,“你就是生气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你和小希的照片不能说明问题,我为什么生气,我比你更了解小希,所以我才不会误解她,至于艾青,虽然我不了解她,但是我清楚这是过去,我也清楚我没有必要为了过去的事情来跟你追究,所以我也没有生气,我是在气你的不成熟!拦我下来就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吗?”
“芭比……”
“让我说完,程海诺,拜托你让我离你远远的,就当这是我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她必须让自己忽略海诺眼神里的那一抹痛楚,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摆脱不了过去的影子,海诺的伤痛要如何治愈已经在她的能力范围以外,她自己也已经是一个要舔伤口的人了,程海诺……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她强迫自己走开,不是想要留下他不理,而是给他一段足够的时间或距离来——想她。
徒步走在星空下,她体会着难得的这份情致,抬头望向这满天的繁星,皎洁的夜空无疑是迷人的,只是,有多少人在仰望天空的时候是真心在欣赏那样的景致呢,又有多少人没有星星点点的烦恼呢,人的烦恼啊,可能远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同在一片星空下的恋人,又有多少是在思念彼此的?会不会有人思念的并不是身边的那位呢?这一题的答案应该是无解吧……撇不开过去的人多少?在这样的夜空下,思念别人或是被别人思念都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那么她……算是幸福的吗?
已经好久没有认真的端详一下这个她住了很久的家了,除了她的房间外,别的房间都秉承着太子严谨的作风,哪里都是一丝不苟,太子不常回来住,这里……更像是她的家,太子的御用hotel,当他把生活重心搬到瑞士去以后,只得她一个人住在这所房子里,前两次太子回台湾,甚至连这个家都没有回,楼梯口挂着那时杀手给太子照的相片,身着启穗队服打球的太子,满头大汗的样子跟整个屋子格格不入,范春仪一直反对儿子做这些无谓的事,一直到她带着太子去到瑞士,芭比才挂起这幅画,她始终觉得,从她认识William到现在,这个时候的他最快乐,无谓顶着钻石企业家的头衔,从一个门外汉开始接触篮球,那种如鱼得水的生活让她一同向往着,她也开始迷恋这种追求自由的生活,不需要唯唯诺诺的做个富家小姐,而是和小希一样站在球场边大声地呐喊,以至于每每看到这幅相片,她都会驻足观赏一番,在心里独自感叹,为了曾经的太子,也为了现在的自己。当初那个据理力争的太子已经回归到企业家行列了,那么她呢?
她不是没有为爱奋力拼搏过,可是最后还是伤痕累累,想到这里,只能叹口气,现在唯有沐浴更衣以后躺在粉红色的床上,看着粉红色的天花板,她才觉得有点恢复过来,今天……还真是漫长的一天,视线逐渐转移到化妆柜上的那个首饰盒,纵使身体的疲劳在召唤她回归舒适的大床,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走到化妆柜前,拿起眼前的首饰盒,仔细的端详一番,才舍得将它放回原位,在梳妆台前坐下,右手不曾离开过这个盒子,她只是在犹豫是否要打开它,缓缓的掀开它的盖子,里面并非是什么奇珍异宝,只是一个戒指,一串项链,外加几张照片而已。
这枚戒指是太子在五年前送的,太子在她五岁那年跟她求婚,讽刺的是在太子已经忘记这件事,甚至于忘记她手上这枚戒指的时候,她还一心认为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最后太子坦言相对,说自己喜欢小希,先行否决了这段她以为的未来,高兴的出现无疑拯救了她,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幸福的,在太子回瑞士以后,她摘下这枚戒指,全心全意的照顾高兴,跟自己宣告这十几年前就认定的青梅竹马已经成为过去。
和高兴在一起的这三年是快乐的,她从来都信奉一句话,那就是小希说的“不要轻言放弃,否则就是对不起自己”,这段感情是她争取来的,依高兴的闷脾气,如果当时芭比跟着太子回了瑞士,她绝对不用指望他会主动同她联系,所以她觉得自己留下来是对的,她并非不了解父母对她的反对,只是她又怎会想到他们竟然会找高兴谈话呢?她没有想过是父母的阻挠挫败了高兴所有的信心,他的离开对于芭比而言无疑是晴空霹雳,纵使她几千万个不想要和高兴分手,她还是选择一条尊重高兴的路,于是,那串项链,还有那几张照片也被她放入了这个首饰盒中。
如今望着那几张亲昵的照片,一直到现在她才读懂当时高兴望着自己的眼神是不舍,不争气的眼泪才流了下来,都已经准备离开,却还要留下这些记忆给我做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过去了,你还要来影响我,高兴,是你放开我的,可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呢,我想要重新开始,放开我好不好?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照片上,看着镜中那个落泪的女生,她同她对话起来,“干嘛要怪高兴呢?他都已经躲到宜兰去了,只是程海诺抓着这个过去不放而已,高兴也希望你快乐!方亦雪!你要快乐哦!你答应过高兴的!”抹干眼泪,努力的跟镜中的她说加油,她会很快乐!盖起这些属于她的回忆,这些对她而言只是过去,不可否认那也是她的一部分,这也正是为什么她从来都不介意在海诺的抽屉里,收着那些属于他的过去,因为那是海诺的一部分。
有多久没有坐在这个桌子边,又有多久没有打开过这个抽屉?
应该是在他选择放开艾青的手之后罢,这里就收藏了他的全部回忆,那一对戒指依旧在抽屉的一角,一如他放进去时的模样,他拿起那个曾经套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曾经听说过,戒指之所以要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是因为在这根手指上,有一根血管直通人的心脏,那么,曾经这个戒指将艾青的名字拴在他的心里,那份感情直达他的心脏,可是,在这枚戒指取下以后呢?
已经是夜深十分,祥珍和阿不估计已经在梦里相会了,他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会思考芭比留给他的那些问题,只是,那些问题答案他想不透。踱步到厨房想要拿罐水喝,抬手间看到手上的这串项链,它的另一半正挂在芭比的手上,到今天他见到芭比为止,她还未曾取下手链,想起小希说的话,芭比还没有试图放弃彼此之间的感情,那么他呢?如何让自己,也让芭比手上的这对佩饰带得理直气壮一点,如何让芭比相信,自己就是她的soulmate呢?
她还没有想过要摘下它,“looking?for?my?soulmate”,是陆子皓设计这对首饰的初衷,那么那串项链的主人是她的soulmate吗?如若不是这串手链,她根本不可能认识海诺,莫非这真的就像是陆子皓说的那样,这串手链引领她遇见她的缘分?先前的感情因为现在的挫败难免拿来做比较,她会疑问为什么高兴从来不质疑她同太子的感情,而程海诺却要犹疑她对他的感情呢?这些问题已经让她的脑袋变得太大了,幸好小希的电话把她从这些难解的习题里抽了出来,“臣风说想要跟老同学聚一聚,我们明天一起聚餐吧?地点么……就是你家了。”她没有来得及反对这例行的通知,小希已经急不可耐的挂了电话,原来深夜不睡觉的真是大有人在,只是原因都不相同罢了。
相隔大半个城市的他们,“looking?for?my?soulmate”的一双主人,在满天繁星的眨眼间思念彼此却浑然不自知,他们依旧挣扎在彼此的一部分间,无法将自己完全脱离开。彼此的犹疑与不确定都在折磨着对方。他(她)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吗?
(二十五)选择微笑
在芭比还没有来得及对小希的临时提议否决的时候,第二天一早,小希就领着段臣风出现在了她家大门口。
“小希,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e?on,芭比,别那么小气。”完全忽略祥装生气的芭比那气势汹汹的问话,臣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芭比,我知道你没有生气。”看到芭比在拥抱臣风时的微笑,小希就知道她根本就不会介意这些事情。
“才没有,我生气,我都没有准备,please,我可是party达人哎,ok?我办的聚会可不能太丢人的!”
“芭比,别担心,我们有准备!”说话间,小希和臣风举起手上的那些家伙,看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芭比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臣风知道芭比那是无可奈何,就像当初她自己说的那样,和小希完全吵不起来,“芭比,不用担心,虽然小希的烹饪水平不怎么样,老是拿糖当盐用,可是我在美国那几年都是自己在照顾自己,我的厨艺你应该放心吧?”
“才没有,我现在也很会做菜好不好?”听到臣风这样形容她,小希一个劲的反驳,两人甜蜜的模样旁若无人的展现在芭比的面前。
“哎,我说你们两个不要那么招摇好不好,在我家的大门口就上演这么一出戏,进来啦。”待把他们两人领到厨房后,芭比一副想要袖手旁观的模样,“你们慢慢弄,有需要再叫我,我上楼去了。”
小希哪里允许她走掉,一把将她逮住,“哎,你就想要吃现成的啊,你也要帮忙!”
“小希,我很忙哎,而且,我才不要在这里看你们两个肉麻呢,希望杀手他们来的时候不会看到所有的东西还是半成品。”
她不是不想和他们一起体验这种厨房的成就感,也不是见不得小希幸福的模样,只是这些甜得腻人的场景让她打从心眼里的害怕,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