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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回答这个问题,“我和高兴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当着他的面跟William拥抱,我和DJ一起在厨房里做饭,我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而高兴,也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跟我介意过。”
“芭比,我只是……”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也不用急着解释,我只想说,我曾经纳闷为什么高兴从来没有为了这些问题疑虑过,而你却要质疑我呢?我得到的答案是,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让你相信,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听到这句告白,令海诺精神振奋起来,他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听到芭比对自己的表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程海诺,如果你依旧觉得你无法释怀我和高兴的过去,那么,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你决定。”
单是芭比的一句告白已经让海诺飘飘然了,他搂过芭比的肩膀,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事实上,你那句你现在喜欢的人是我,已经把我打败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我去你家,其实也是有话想要跟你说。”
“是什么?”
“我问自己,究竟你的过去和你而言,哪一个对我更重要,答案是,没什么比你来得重要,在我被医生推测可能不能赛车的时候,我更担心的是这件事会对你造成多大的影响,所以,芭比,你已经超过赛车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现在,”他抓过芭比的手,将它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你在这里排第一。”
“Really?”一直到海诺说出这句话,芭比才恢复她动人的笑容,她这一刻的柔美让海诺贪婪想要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这样,他可以更长久地拥有她这样的笑容,不过他意识到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一脸坏笑浮现在他的脸上。
“芭比,你刚刚偷亲我那一下……”
“干嘛?”
“我要亲回来。”
还没有等芭比有反驳的机会,她的嘴已经被海诺堵得说不出话来了,看来在这方面,她输海诺好几条街啊。
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当怀疑和猜忌远离这对soulmate的时候,这座摩天轮再次见证着彼此心灵的贴近,芭比迈出地那一步让她握住了此刻在她手中的幸福,彼此双手的交叠让那一双佩饰的碰触放出悦耳的声响,他们正在见证这段接受过洗礼的爱情划出最美丽的彩虹。
另一边的高兴,返到车边时,看到空无一人的车座,抬头仰望镶嵌在空中的摩天轮时,心知肚明地微笑,处理好一些琐碎的工作,转身离开时,发现DJ正向这个方向走来。
DJ见高兴,快步走到高兴身边,瞟了眼芭比的车子,“芭比人呢?”
高兴倒是乐得轻松地耸耸肩,也不回答他的问你,拉着DJ离开现场。
“哎,我问你,芭比人呢?”没有得到答案的DJ哪肯善罢甘休,好奇地追问高兴。
看来几年来,高兴有一个习惯没有改变,那就是不愿意说话,一只手指了指摩天轮,另一只手拖着DJ离开现场的动作没有停止。
“就她一个啊?”听到高兴这个答案DJ哪里还愿意跟着他离开,“你就让她一个人去坐那个摩天轮?”他几乎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芭比的影子,在大老远的地方看到这个摩天轮,他猜想,芭比可能去了这里,赶到这,看到高兴还有芭比的车子,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谁想高兴只顾着拉他走,不明就里的他自然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DJ,芭比现在没事,我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你都不担心吗?”
跟DJ心急如焚的样子比起来,高兴确实淡定不少,他的从容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个中的原委,DJ又怎会了解呢,他本就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人,但是看DJ不安的神情,他需要理由带着他离开这里,“芭比现在需要的人,不是你和我,她需要的是程海诺。”
“你是怎么回事嘛!我已经不跟你计较刚刚在太子家门口发生的事情了,你现在竟然跟我说她需要的人是程海诺,你在想什么啊,刚刚程海诺说的话你是没有听到吗?”高兴为什么会和芭比分手,DJ他不了解,但是当时芭比住院,高兴大老远的从宜兰赶回来是事实,程海诺为了芭比被推进手术室也是事实,他们两个关心芭比更是不争的事实,但是高兴竟然会想到将芭比托交给程海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从先前的情况看来,他绝对不认为这个程海诺能够带给芭比快乐,可高兴却依旧选择置身事外,这令他不解。
“听我说,DJ,也许海诺刚刚在太子家门口说的话很令人不爽,但是,这也是他关心芭比的结果。芭比的性格你很清楚,她的问题她自己会解决,轮不到我们插手。”也许DJ对于高兴的话语并不能完全明白,但是,又一句话他懂,芭比不乐意别人干涉她的生活,他也没有这个资格去干涉,他只是她一个很普通的朋友,跟杀手,黑雄一样的朋友。
“走啦!”看DJ依旧楞在那里,高兴一手搭着DJ的肩膀,继续向前走,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但是依稀可以看到高兴回头仰望摩天轮,带有祝福的表情,未必人人都看得懂……
等海诺和芭比回到车边的时候,车门都已经锁上,芭比揭过车窗上的便利条,“钥匙我交给小希,让程海诺送你回家。”
“是高兴,刚刚他来找我。”看到字条,芭比会心的一笑,“看来我要坐你的车回家咯。”
原来还是高兴先找到了芭比,海诺那一刻的神情不是很自然,芭比抓住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的落寞,连忙勾住他的手臂,“程海诺,记住,我选择多走那几步路,遇见你!”
高兴比海诺了解芭比,毕竟这三年的时光不是他短时间所能赶超的,但是,芭比依旧选择握住他的手,既然这样,他还在介意什么呢?他握起芭比的手,将吻印在她的额头,“走啦!小希她们一定很担心你。”
“小希才不会担心我好不好?她……”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碎碎念,一直走到海诺的车前,她才停止。
还是老样子,将头盔带在她的头上,扣好,突然想到曾经Angela说过的话……
海诺很认真的回头问芭比,“其实,你是不是并不喜欢坐机车?日晒雨淋的都不方便。”
谁想芭比敲了敲海诺的头盔,一把搂住海诺的腰,“走啦!想那么多,你老是听小希的,干嘛不听我的!”
听到芭比这样说,海诺乖乖地发动车子,此时芭比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我永远记得,我第一次坐你车的情形,当时在赛车场上奔驰真的让我有种很幸福的感觉,真的,程海诺,也许你都不会了解那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是他在路边捡起手足无措的她,就像一只流浪猫被某个好心人领回家一样的温暖,是他在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将头盔带在她头上,也许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但是依旧令她感动。想到这里,她更紧得搂住海诺,回头望着那个摩天轮,到最后,还是程海诺和她一起坐上它,她仍旧没有和高兴来搭乘这个摩天轮,她是固执的,在高兴离开的那天晚上,她固执地以为还有下一次机会,他会陪她再来这里,一直到她在窗台送走他,她还是坚信第二天依旧会看到高兴等在家门口,谁知她再没有等到这个结果,但是她也是幸运的,程海诺的出现拯救了她,也许拯救这个词语说的过分严重,可却足见他的出现对她而言是何等的珍贵。
(二十八)秘密
回到家门口,跟海诺道别,进屋发现小希已经沉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了,听见开门声,臣风从厨房里探出了头,“你回来啦?”
芭比点头算是回答臣风的问题,“其他人呢?”
“都回家了。”正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抛给芭比。
原来是那把车钥匙,“高兴带回来的?”
“他说他有告诉你回来拿钥匙。”
到这里芭比才反应过来,“段臣风,你干嘛带着我的围裙啊?”眼前的段臣风正穿着粉红色的围裙,手上拿着铲子,一付大厨的模样,惊得芭比一身冷汗,天,不要再来一次吧,“厨房现在什么样?”一头钻进厨房,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他们都走了,小希说要留下来等你,可是刚刚她说她饿了,我就去做了点吃的,才做好你就会来了,炒面,要不要?”
“不要了,小希没碰厨房实在是万幸,我今天可没有精力再来一次了。”
“那,把炒面放冰箱里,你明天早上可以吃,”看到芭比皱了皱眉头,臣风连忙解释,“hey,芭比,trust?me,ok?”
看到一边熟睡的Angela,芭比对臣风笑笑,“Sure,如果她没有参与,那我完全相信。”
“行了,我带小希回去了。”说着拍拍小希的脸颊,“小希,我们回家了。”
迷迷糊糊的小希睁开眼睛,“芭比回来啦?”
“恩,走了,回家了。”臣风望着小希的眼神让芭比觉得似曾相识,此时的小希肯定很感慨吧。
果然,不出芭比所料,小希已经在臣风身上找到了曾经的感觉,“臣风,你背我好不好?像以前一样啊。”
没想到过了几年还是一样,看小希心安理得地趴在臣风的背上,昏沉沉地继续睡,谁会想到她已经是一个在歌坛叱诧风云的天后呢?一直把他们两个送出门,臣风冲她挥挥手,示意她进屋,她才转身想要走回房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自己的房间,曾经在高兴离开的前一天,他也是这样站在门口,将自己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扇窗户上吧,当时他在想什么呢?这个问题她找不到答案,也不需要答案,因为那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将自己口袋里的那张已经被揉成纸团的便条纸慢慢揉搓开,高兴的字依旧清晰,打开那个收藏她回忆的首饰盒,将这张已经皱巴巴的纸放了进去,有犹豫了好一刻,她才将首饰盒的盖子合上,走到落地玻璃前,拉开专属她的粉红色窗帘,今天她所处的位置跟那天一样,她就是站在这里看高兴跟自己挥手道别的,那天的情景像是放电影一样呈现在她的眼前,一个晃神她仿佛看到站在楼下的高兴,不是她留恋过去,只是今天发生的一切令她来不及消化,只是那天发生的一切还是会浮现,看电影,吃麦当劳,拍大头贴,买项链,好像所有的过程她都记得,记忆之所以那么鲜明的原因,是她亲手放高兴离开没有问理由。
当天等在她家门口的高兴在数落芭比迟到时,芭比给出的解释是小希的一通电话耽搁了时间,高兴听后也没有深究,但事实上小希的来电在高兴到达之前已经结束,只是那通电话让她花了好一段时间来消化,消化她在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高兴跟校长递了辞呈。
“芭比,我爸跟我说高兴今天早上交了辞呈,还有,他拜托我爸不要将他辞职的消息告诉我,爸说他今天怪怪的,很担心,就打给我了。”
高兴怎么会知道,在电影院里心不在焉的又岂止他一个,芭比同样在思考小希跟自己说的话。
那一天她无数次地旁敲侧击,谁想木讷的高兴完全没有提起他的这个举措,她一次次的失望换来最后守在窗台前跟他道别。
她一度以为高兴递辞呈只是为了换一份工作而已,他没有跟自己报备可能是因为工作还没有落实,可是当她询问篮球队情况时,高兴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逐渐令她心中预警,究竟是为什么他要选择对自己隐瞒?
她并非没有看到高兴在电影院里注视着自己的表情,只是她选择忽略,她不能对那个表情有所期待,因为那个表情令她害怕,出了电影院,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有心事?”可是那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去拍大头贴是她临时兴起,她了解高兴不喜欢拍照,但是她想要这份回忆,看他在到达目的地时尴尬的模样,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谁想只是一句“我只是想要留几张照片而以”就令他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那张他一瞬间的闪神她怎有可能读不懂这里面的含义,但是这一次她却不会再开口问,她只是一次次地让他知晓,他对自己有多重要,他要和她一直在一起,她和他在一起很快乐,她刻意忘记小希的那通电话,她也不记挂着高兴不舍的表情,她执著在高兴的承诺上,他说会一直陪她,他说……
原来在分别的痛苦上,承诺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嘲笑自己,那些只是谎言,并非承诺,是她太执著了,路过摩天轮的时候,她撇开他想要陪她搭乘的冲动,只是固执地想要回家,是因为她想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去相信,他和她还有一些事没有一起去做,明天,或者后天,或者真的有下一次,他们会一起去坐那个摩天轮,高兴还不会就这样放开自己的手。他脖子上的项链标榜着他是属于她的,他不会溜走……
她并不愿意就这样跟他说再见的,可是她却必须若无其事的跟他道别,她给他的那个吻,和那句“我爱你”,最终还是没有换来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