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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连我都不如,我好歹也有练气四层。练气三层的修为,凑什么热闹?丢人啊,可怜我和他同一个班五年,真是让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去了,还不是马上被淘汰?只是比我们晚一步到重文学院罢了!”
“说不定哦,说不定死在考核里了。哈哈……”
“哈哈哈……真那样,我们重文学院就清净了。”
一群十几个人正围在一边,肆无忌惮地大声喧哗。
聒噪!
苏山正有些烦恼,这些人还不知好歹。冷眼看过去,一群人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冷冽的目光看向哪个人,那个人就好像身上某个部位隐隐作痛!
这群人基本上都是被他教训过的。
三角眼、瘦猴一伙人也在那边,脸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掉,此时眼底同样愤恨不已,不过看到苏山望过来,马上惊惶地退开几步,以示自己没有参与。
苏山不屑地转开目光,没在理会这些嘴贱的小人。
无论哪个世界都永远不缺少这种人,自己没有勇气去做一件事。别人去做了,他也看不惯,想要嘲弄,想要阻止。
这种奇葩,从来不缺少!
苏山前世在地球时,就有人看不惯烈士。
烈士你怎么可能这么有勇气?竟然为了信仰,为了心中你的坚持,而不顾xìng命?这不可能!这不科学!我都做不到!!你一定是受到蒙骗了,你一定是个下位者,一定是个傻子。
这些人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勇气,没有信仰,就全部否认别人的崇高和勇气,说烈士愚昧。
要我说,烈士最傻的地方就是他怎么那么傻,用他的血肉换来了现在的和平,换来了这些二货能坐在电脑面前安心地骂着烈士是**!
有人为了见义勇为受伤了,这些奇葩二货们就会跳出来说,你傻了吧,叫你见义勇为,现在受伤了吧。看我就不见义勇为,现在好好的。
对这种二货,我只能在这深深地祝愿他们黑社会小流氓,多光顾他们,而且不要有人见义勇为。
其实苏山并不强求人人都有烈士的觉悟,都能见义勇为,苏山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做到,但最起码请对这些勇于付出的人有个基本的敬意,好吗?不要让人心寒,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轮到这些二货心寒。
“哈哈……七王子真厉害!竟然练气七层了,不愧是人中之龙,远超我等凡人!”
“能成为七王子的手下,实在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
“那是自然。能身为七王子的奴才,是我等祖辈积下来的福德啊!七王子真乃天神下凡!”
“我等祖坟上冒青烟了,才能有幸为七王子效力啊!……”
嗡嗡嗡……
那群人声音又大了起来,像苍蝇一般围向他们的主子。
苏山摇摇头,这种没有自我的人,能指望他们能走多远?又管它作甚?
我自行我路,独步风雪中!
ps: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明知很艰难,也需要去做的。
每做一次这种决定就是对自己的一次突破!
人一生需要这么几次决定来充实自己。
ps2:说真的,关于是否用老师这个词,我反复斟酌了许久。因为感觉用老师这个词感觉太幼稚轻浮了,用师傅又太庄重了。
曾几何时,老师在我心目中也是个有分量的词语。
老师这个职业也是我所敬重的职业。
可不知何时起,用老师这个词来称呼一个人,我竟然会觉得轻浮!觉得幼稚了!
这是怎么了?
在这,请原谅我用老师来称呼这个角sè,只因为心中的曾有的那份敬重!;
………【第011章 鹤舞长空,天柱擎天!】………
天边云卷云舒,身周风过风往!
自在逍遥,是苏山此刻最大的感受。
灵鹤载着他越飞越高,地上的事物越变越小,到了后来天武学府就像是一个一个火柴和拼接而成,人们都化身为一只只黑sè的蚂蚁在火柴盒里爬动着。
苏山此时正站在灵鹤背上,负手而立,并没有太多感伤,学府中的一切虽然难忘,但终究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驿站,迟早要离开,此去能为自己的人生搏一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凉风阵阵吹来,苏山眼睛微眯,发丝随风轻舞、衣袂飘飘,云雾拂面而来,整个人都仿佛轻了几分,像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轻盈飘逸空灵的感觉,就是飞翔的感觉么?
真美妙!
飞翔,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人类最原始的梦想之一。
在地球时,人类因为这个梦想,有了飞机、滑翔伞等种种机械来帮助人们实现飞行的梦。
可惜就苏山前世的那小身板,别说是滑翔伞这么刺激的活动了,就连飞机都不敢尝试。
这次的乘鹤飞行,应该算是苏山第一次实现飞行的梦想了。
周身缠绕着薄纱般的白云,脚下,大河变玉带,高山边土堆,至于树木只能看到郁郁葱葱的一片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还真有点难以言喻。
虽然只是驾驭灵鹤飞天,并不是武道强者的那种凭己身zì yóu飞翔,可也让苏山极为满足了。
说来苏山的记忆中其实还有一次飞行的记忆,只是迷迷糊糊的,朦朦胧胧不可捉摸。
那是五年前,当时的苏山才十岁。
按照老家的习俗,十岁是个大生rì。在当地的传说中,十岁生rì这天,收到的祝贺越多,前来祝贺的人越多,就说明这孩子越有福气,将来就越有出息。
就是家中清贫,也会在这一天尽量举办的隆重点,同村人也不会嫌弃饭菜单薄,都会去象征xìng地做客一番,最起码也表示一下自己的祝贺。
苏家薄有资产,又只有苏山一个儿子,自然要大肆cāo办一番。
于是在他十岁生rì那天,苏家大摆流水席,不光偌大的苏府摆满酒席,就连门前的大街上也摆起来八仙桌的长龙,光是厨子就请了数百人。
镇中的乡亲只要看着交情给上一个红包,道一声祝福,就可以在席上放开肚皮大吃。实在囊中羞涩,诚挚地祝福一声,也是可以上桌大吃的。
这倒不是光为了那些祝贺的福气,也不知道哪一代开始的,乡里习俗如此,就是乞丐,在那天也是能上桌的。
不为其他,就图个热闹。
五年前,苏山尚算年幼,那天的景象在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了。
只记得家中四处张灯结彩,一片红火,唢呐声、乐声、大笑声、酒令声、和大小媳妇们的调笑声还有那小孩的吵闹声交织在一起,让空气似乎都热哄哄了起来。
零碎的记忆画面中,欢乐热闹似乎成了那天唯一的主题。
那火红的热闹几乎成了那天唯一的注脚。
不过在他那天的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
道长鹤发童颜,初看平平无奇,大概和其他所有道观中的老道都差不多,都慈眉善目的,或许就是多了那么点仙风道骨的出尘气息。
按照苏老爹的转述是那道长云游四方,今天偶然经过小镇在苏家的流水席上吃了一顿,算是一个缘法。
看到自己这个小寿星还有点资质,可以给自己一个前往天武学府学习的机会,就这样算是了了这段缘法。
那天苏老爹高兴,为了陪客人,已经被灌了许多酒,喝得有些迷糊了,知道这道长竟然能让自己儿子去天武学府学习,就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也不管这老道是不是真有这能力。
于是在生rì的当天,苏山都没和父母再打个招呼,就迷迷糊糊地被这个慈眉善目的道长带来天武学府。
可把酒醒后的苏老爹吓了个够呛,还以为自己儿子被拐走了!苏母更是以泪洗面地责怪着苏老爹,要他还自己的儿子。
好在,天武学府很快就来人通报了苏山已经在天武学府了。
苏老爹虽然不算什么见多识广的人物,但也不像一般村民,可能连大明的京城在哪也不晓得。好歹也是开酒楼的,天天见识的人物也不算少,人来人往的晓得的事情自然也不少。
天武学府的背后可是九品宗门天柱山啊,比大明朝廷还厉害的地方,能去哪里学习,实在是天大的机缘。这么光宗耀祖的事,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在证明了来人确实是天武学府的人,这才放下心来,否则苏家尤其是苏母好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呢!
天武学府距离苏家数千里,当时,道长就是抱着苏山凭空驾云来的,当晚就跨越数千里来到了天武学府。
只不过当年苏山还小又正迷糊着,又或许是老道长飞得太平稳了吧?记忆中似乎倒有大半时间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唉!时间过得真快,都已经来天武学府学习五年了。
五年时间足以改变一生了。若没来天武学府,或许自己已经开始帮父母打理酒楼的生意了吧?只是不知道前世的回忆还是不是已经觉醒了?
五年了,五年前被老道长带着飞行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只是觉得很新奇而已。虽然是自己的回忆,但毕竟有些年头了,就像隔了一层薄雾似的,总觉得不是很真切。
凉风吹拂,仿佛带了一层薄雾笼了过来,冰凉冰凉的。
摇摇头,苏山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把些许惆怅甩开。自己又不是老头子老是回忆干嘛?现在这样不挺好?虽然需要借助灵鹤飞翔,但好歹是飞在空中了,不是吗?
苏山至今也不知道那老道长是谁,更不知道老道当年是什么修为,但他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也可以那样。
乘风驾鹤游太虚,且歌且行且开心。
“唳……”
一声清亮的鹤鸣响起。
驮着苏山的这只灵鹤一声高鸣,修长的脖颈向上一伸,陡然一个拉升,吓得苏山赶紧运劲在仙鹤背上站好。
这只灵鹤似乎十分欢快似的,时不时地给苏山来一个高难度动作。苏山只得收回心思,好好驾驭这灵鹤。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虽然这灵鹤颇有灵xìng,但它调皮起来,也不是苏山这么个菜鸟能驯服的。一时间,闹得苏山发丝凌乱有些狼狈。
好在这次同行的六人中,除了带队的雷厉老师外,其余五人都一般狼狈,倒也没差。
天武学府今年大约有数百人学满五年了,可却只有五人有机会前来天柱山继续修炼。
除了苏山是凭借chūn风化雨刀修炼至大成,才有机会参加护道弟子考核的,另外四人都是凭借修为成为天柱山外门弟子的。
只不过那七王子顾山河与封明娟封大小姐俱都气息凝实,且都有练气七层的修为。另两个人就要差多了,只有练气六层的修为,还真气虚浮,明显是用药物强催出来的。
至于同窗五年的大多数人只能前往重文学院学习个几年,然后回到各个地方去担当各种工作。
百年之后,清明或许会有人在或雄壮、或简陋的坟墓上给他们上香吧。
灵鹤一声又高鸣,就是一个俯冲,径直冲出了薄薄的云层,阳光一下子明亮热烈起来。
刺眼的阳光让苏山一时间有些晃眼,眼睛看不见,耳中却有一声声鹤鸣此起彼伏地回荡着,听着灵鹤的数量就应该不少。
稍待一会儿,终于适应了这有些明晃晃的阳光,睁开眼一看,最先映入眼帘的竟然不是成百上千只在空中飞舞的灵鹤,而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天柱山!
层层的白云好像一条条纱带缠绕在天柱山山腰,望也望不到山顶,乍一看就像是一条天柱从九霄一直垂向人间。
成百上千的灵鹤飞向天柱山,那修洁白的灵鹤就好像无数的鹤仙子在围着天柱翩然起舞。
青松鹤舞、猿啼鹤舞,再加上飘渺的白云,怎一个人间仙境了得?
旭rì初升映云雾,
修竹低垂众鹤舞。
杨花风弄,鹅毛天剪,
总是诗人误。
这鹤舞长空的景象,就这么突兀地闯进眼里,实在美丽的无以言述,也震惊的让人无语!
“前面就是天柱山了,这些坐在鹤上的小家伙,基本上都是你们的对手。到了山上一切就要靠你们自己了。”雷厉老师的话语把几人从震惊中带出,又给了一个更大的惊讶。
“这……这么多人都是今年来参加考核的吗??”
“我们天武学府今年才五个人啊,这……”
“唉,竞争这么大啊,看来还得拼命啊……”
“这可怎么办?唉,看来我也就外门弟子的命了。”
两个刚刚晋级练气六层,勉强合格的两人看到这情形不由得感叹出声,唏嘘中似乎信心不大,有些畏缩。
“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