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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自己无法描绘的情愫在暗自滋生,悄无声息却诚惶诚恐,以极其迅速的姿态将整个内心世界占据。烦躁的我忽然将伞收起,一瞬间被雨淋湿的小可爱吱吱的交换着,几个跳跃窜进宽大的袖口之下,而后又悄悄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似不解的望着我。
“偶尔也是需要淋雨,才可以长出更美的皮毛。”
小可爱:……妈的智障。
穿著的短靴在青石板街上发出沈重的声音,保持着不缓不慢的节奏向前,宇智波佐助闭目贴在墙的一角,不曾说话,直至对方的脚步声渐渐没入淡淡的雨雾,他脚边的积水潭漩起了层层波浪,凝聚抬升,化为人形。
“走远了,没被发现,放心吧。”
“……走吧。”暗色的袍子随着佐助的动作翻卷而起,水月望着佐助消失的方向,又转过头望向刚才那个女子消失的方向,一脸懵逼。
水月:好想闹一个大新闻怎么办?号外号外!宇智波佐助与马桶终结者不得不说的故事!
XXX
还是惠子的旅店,香磷要了一间房之后,一个人默默的在房间上演内心戏,时不时爬上床滚两圈,又忽然端坐在桌前,说着不知所云的话。
“佐,佐助君,这样不好吧,毕竟水月也在。”她捂着脸,一脸娇羞,而后忽然跳至一旁,露出正常的表情:“没事的香磷,水月就让他出去吧,反正也是个多余的累赘。”
“到底谁是累赘啊你个丑女人!”
“哇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惊吓,只听哗啦一声,香磷回首就是一拳,将水月打成一片水花四溅。“真是没有礼貌的家伙!怎么可以偷听人家说话!”
“好了。” 从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的佐助忽然出言,随意将披风丢至一旁,重重地坐在靠窗的木椅旁,将目光移至窗外,不再言语。以为他生气了的香磷瞬间转换态度,变得有些小女人:“啊,啊佐助,我我我不是,那个……这个……啊,刚才的女人有确认身份么?”
佐助没有转回目光,仿佛陷入了某种思绪,水月在香磷身后凝聚成人形,甩了甩手,说:“啧,确认啦,这么特别的异色双瞳,简直就是向大家直接说‘喂,我就是最近那个很热门的马桶终结者’。”
“果然是个变态女人啊!我们还是快点——”
“不是变态。”宇智波佐助打断了香磷的话语,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淡,他终于收回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屋内的两人:“不准说她。”
一瞬间冷气蔓延至室内每一个角落,空气间的分子好像都不在活动,唯有外界的雨水,保持着杂乱无章的音律,在耳畔回荡。
“她,她是……佐助认识的——”
“你们去吃饭吧。”他再次闭上眼,直接表示出了心底的不悦和疲倦。水月有些为难的摸了摸头,一把拽住香磷的手腕:“走啦,暴力女。”
“你这个家伙!想死吗!”凸
“嚯……要打么,果然是暴力女,什么都想要靠着力量——”还没说完,水月的脑袋被凌空挥来的胳膊打碎
“住嘴!”=皿=
两人吵吵闹闹走出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隔绝出了两个世界。这边的宇智波佐助从衣兜里翻出了有些重量的终端机,熟练的打开滑盖,屏幕亮起的一刹那,似乎连照片里的笑容都变得灿烂起来,照片上的女子笑的非常美丽,而一旁的男孩似乎有些没有准备好,张着嘴好像正在说着什么。
——是你吗?
——是你吧。
巧笑颜兮,午夜梦回,背叛与抛弃,再一次生动的展露在他眼前。宇智波佐助的拇指忍不住抚上屏幕,一下又一下,而后忽然关上盒盖,将头埋入双手之间。
这些足以温存于心的珍贵回忆在人走之后日复一日地清晰起来,如同那些曾经已然熄灭的光,在失去寄托后孤立无援地徘徊于他的心扉。
XXX
下了一整天的雨,第二日天空蓝的非常透彻,仿佛透明的玻璃,深深浅浅描绘着云的形状。烟花村的人开始多起来,每个人都在忙碌的准备着夜晚即将到来的夏日祭奠。我推开窗户,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顺便拿出一小碟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投喂着聚集过来的松鼠。
“嚯……能变成水么?真是不错的能力。”奖励了带来有用信息的小松鼠,其他几只更加卖力的说着什么,一瞬间吱吱吱吱的声响此起彼伏,甚至盖过了对面小树林里传来的鸟鸣声。我有些头疼的敲了敲窗沿,说:“一个个来,总会喂饱你们的。”
“吱吱吱吱~”有个红发的暴力女人,没有你好看!可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类!
哟,很会撩妹嘛,来来来给你。
“吱吱吱吱吱吱!!”我看到一个黑头发的帅哥!还有他的胸肌!
……这个,虽然我不感兴趣,但是作为恋爱游戏是不是需要有点表示?好吧给你一颗。
“叽叽叽叽吱吱吱!”我也有肌肉!你看我的肱二头肌!
我:……不不不我拒绝!这个游戏已经进化成重口的人兽类型了吗?
毕竟不是专业受过训练的召唤兽,小可爱的手下只是上报着一些有的没的信息,但总比一无所知的好,心情不错的我将整盒瓜子都丢给它们并拜托它们时刻观察那三个人,拍拍手决定下楼溜达一圈。看到我起身的小可爱咻的几下怕上肩膀,用大毛尾巴蹭着我的脸卖萌。
“好啦,带你去。”
夏日的阳光明媚,却没有想象中的热,我先是带着小可爱在镇上随意走了几下,立刻就有很多小孩和女子被其可爱的外貌吸引,纷纷前来询问,又听闻我是游客,甚至自发带着我观光了不是很大的村子。
以便宜的价格购买了一件新浴袍,兴致高昂的我在准备回旅馆更衣的时候忽然被橱窗里的饰品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一枚白色的芍药发簪,小小的一只,做工不算精细但在这个年代也是尚可。
“客人真是好眼光啊,这个发簪是刚到的新款,总共就这一个。”老板瞧见我驻足在窗前,上来将发簪从橱窗里取出。“要试试看么?和客人的发色很般配呢。”
……老板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错啊,白色的发簪和白色的头发哪里般配了,带上去岂不是完全看不出?
“暂时不用了”我这样说着:“我不是很会盘发,这么漂亮的东西,还是留给能够将它的美丽完全展示的人吧。”
那样美好的回忆,还是留给“芬达”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滚去睡,明天没更新了
☆、62【待修改】
异乡的落日余晖,原本金色的日光渐渐偏移,像是打翻了一盘红豆沙,中和之后变成火烈的橘橙色,熏染着天际浮云。
和晚霞一样耀眼热闹的是村镇中心的街道,人群熙攘,不少小孩灵活的穿梭于摊位和人海之间,而后来到最受欢迎的捞金鱼摊旁,一个个围在周围努力伸出脑袋看着正在上演的战局。
“嚯啦!这里这里!姐姐抓这个红色的!”
随着其中一个孩子的呐喊,一只白润修长的手握住金鱼网,缓缓移至水面,而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望着那只手,大概也只有水底下的那只金鱼还未能预料到危险,依旧潇洒的吐着泡泡。
只听哗啦一声,金鱼网似乎是在一瞬间破开水面,一挑一勾,那只肥金鱼不意外的落在了网中,因受到惊吓而大力扭动。孩子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刚才那个叫声最大的孩子拿到装好的金鱼袋之后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和其他人一起继续蹲在摊子前。
“还有谁要金鱼吗?”我蹲在摊子前面,一手抓住企图跳入水中调戏金鱼的小可爱,身旁立马有小朋友围过来,将它接过温柔抚摸。
“我!我我!姐姐我想要那个粉色的水风船!”身旁的小姑娘拽了拽我的衣袖,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又递给老板几个铜子。
“好嘞!给您钩子!”
第一个勾我并没有成功,球在抬起一半距离的时候掉回水里,不信邪的我又连续买了好几个勾,都以失败告终。感觉到身旁女孩深深地失望,我有些尴尬的笑道:“不如还是捞金鱼吧!我捞金鱼可厉害了!”
“呜呜~可是我想要这个水风船。”
好好好依你依你,磨人的小妖精!
就在我掏出腰包准备再尝试几次水风船时,一只手飞快的越过了我的头顶,打断老板接住钱的动作。
“我来吧。”
大概是因为蹲在地上的缘故,当我转过头仰望身后的人时,只能望见对方有些高大的身影,黑色的短发自由地垂在脸旁,他逆着光站着,脸上盖有一个夸张的狐狸面具,上面画着繁复的红色线条和花纹,看起来有些唬人。
“啊……好的。”我示意身边的孩子让一让,准备将主位腾给对方,背后立刻贴上一片温暖。他竟然就这样靠了过来,接过老板手里的钩子,将我整个人揽在怀中就着我的手,开始游戏。
“等等,你直接玩——”
“水风船不同于捞金鱼讲究的快准狠。”
直接打断人家话是很不礼貌的好么!玩个水风船而已!需要这么暧昧的姿势吗!!咦,说起来,我算是被吃豆腐了吧?想想还有些小激动!七个周目第一次被吃豆腐耶!
“鱼网若是不够快的话会被水给弄破,而勾住水风船的丝线非常纤细,速度过快的话,会导致丝线本身受力过大而断裂。”他的手心有些粗糙,体温却不像很多故事情节描述那样,只是正常的,稍微比我略高一些,倒也不至于烫手。因为不会盘发的缘故,我一开始就将头发全部散开捞至一侧,此刻对方每说一句话,湿热的气息就能喷洒在赤【。】裸的颈部,让我不禁打了一个颤。
——这样太近了。
他的大手可以将我的拳头盖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提,粉色的水风船颤颤巍巍地挂在钩子一角,身旁不少的孩子们发出惊讶。小女孩如愿拿到自己想要的水风船,开心得将它举得老高:“谢谢大哥哥大姐姐!”而后和着自己的小伙伴蹬着木屐追逐跑远。
周围的孩子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身后的温暖忽然离开,让我有一瞬间的不适宜。“喂!”我对孩子们摆了摆手,他们也很懂事的不再纠缠着跟我玩耍,而是让开了一条道,让我追上了刚才的男生。
“刚才谢谢了。”说不上来为何会追上他离去的身影,难道只为说一句谢谢?
对方没有答复,戴着面具沉默地盯着我,人群在我两之间默默川流,我忽然感到气氛有些尴尬,或许人家本就是路过,随手帮忙玩个水风船,麻辣鸡,我果然是个女配!
我有些勉强的轻笑两声,刚想说再会,他却突然开口说道:“为什么不盘发?”
“嚯?”我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散开的头发,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卷着发尾:“嗯,因为跟人约好了,夏日祭的盘发全部都由他来帮我搭理。”
——以后还一起来看烟花。
——嗯!
——以后你都帮我梳头!
——嗯!
——还要每次都送我不一样的发簪!
——太贪心啦!芬达!
弹指挥间,夏日的祭奠一轮接着一轮,只是故人早已模糊的面貌,记忆随着时间的步伐越发清晰,似一场南柯一梦。越发的怀念过去,怀念那段美好旖旎的流光。
“那约定的人呢?”他的声音隔着面具传来,显得有些沉闷,无法辨识出真正的嗓音。我刚想张口,忽而一阵巨大的炮鸣炸裂,在漆黑的天幕中绽放出一朵丽人花,人群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接二连三的烟火盘旋腾空,将世界带入了色彩斑斓的白昼。
“烟花,开始了啊。” 在地面升起的火星,沿着河面顺由远至近。我转身扒开人群,飞快朝着烟花的反方向跑去,木屐咯哒咯哒的在石板路上留下一连串印记,天蓝色的浴衣随着动作翻飞,而后我来到村子外侧的小树林,稍稍纵身约上枝头。
从高处望过去,可以更清晰的看见那些火光,如牡丹花般内外交错瞬息万变,如满江红般上下浮动自由洒脱,有时穿过鳞次栉比的房屋,有时隐藏在粼粼波光中,最后齐齐在空中盛开,燃烧殆尽。
村子里是高歌与欢呼,而此刻我却觉得越发寂寥,有些兴致阑珊的坐在枝头,垂着两天条腿。远处传来了清浅的脚步声,不缓不慢走近,靠着斑斓的烟火,能看清对方带着一个狐狸面具。
“你怎么来了?”
“刚才的对话还没结束,稍稍有些好奇。”我被噎得说不上话,有些无语的俯视着对方:“有什么可好奇的。”
“好奇跟你约定的人。”
……尼玛,怎么会有这么八卦的男人,我要报警了!
“那个人毁约了吗?”他半依在树干上,双手环胸,望着那一片烟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