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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刘海刚刚盖住眉毛,垂在两侧耳前的发脚被剪齐至下巴位置。典型的姬发式。虽然剪发的人技术并不十分过关,但勉强还算能看得过去。
长几天就好了,凛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佐助安静地站在凛身后透过镜子打量着凛,这就是他喜欢的他认定的要伴他一生的女人。
她和他一样有着好看的黑头发黑眼睛还有白丨皙的皮肤。她就像是为他宇智波佐助量身定做的女人一样,让他觉得自己对一个女人的全部期望,都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
我想要你的身丨体,我更想要你的心。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轻牵起她的左手,他记得她这只手被她自己的指甲划伤了。
果然伤口还在。他知道她在痛苦的时候才会这么自虐。
“我给你修指甲。”他不想她再这样弄伤自己。
指尖温柔地相触,佐助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托着凛的手。
凛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佐助一脸认真地为自己修剪指甲,他真的好帅气。完美的面容,无与伦比的气场。
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逃得出他的掌心吗?
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纤细的指节,另一手就拿着指甲刀替她修剪起指甲来。
第一次给别人修指甲,把握不好分寸。怕弄疼她,佐助就没敢剪得太深。
剪下来的指甲像小月牙似的,他一一收在手心,第一次觉得这种东西可爱。
指甲刀留下的痕迹并不圆丨滑,佐助反反复复摸反反复复打磨,终于弄成了他想要的光滑模样。
凛看着佐助一脸认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情,更觉得刺眼。
大功告成,差不多也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凛望了望房间里的双人床,突然有些不习惯。之前心安理得地占据着那张小床,现在床大了,反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佐助看着面前有些迟疑的人心里窃喜,她心里已经起了波澜,开始在考虑某些事了。
“去睡吧。”佐助自然知道这个时侯一定要忍耐,他说着,自己转身去柜子里找起了被子。
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他要睡沙发。凛知道他一直这样是想要向她表达,并不是为了她的身丨体或是孩子才把她留在身边。
但如果他们在一起是结果,那么他想要和她在一起的理由,真的重要吗。
可她不想越陷越深。
☆、Chapter 14·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气死人了刚把13章提交上去结果显示在网审。。
网审毛线啊啊啊!!!
无所事事的生活持续了太久,凛很认真地思考之后决定自己还是应该找点事做。
“教我忍术吧。”凛对这样无聊的生活实在是忍无可忍。而且如果她想要有脱离他独丨立生存可能的话,这将是她不得不跨越的难关。脱离了他的庇佑,在这世上可以轻易要了她小命的人,比比皆是。
更何况,不强大,又怎么从他身边逃离。
虽然说过不介意和他上丨床不介意为他生孩子,但那种事,如果真的做了,只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而且自丨由这种宝贵又稀有的东西,凛还是很想要的。
一边想着总有一天要从他身边逃走,一边又与他越靠越近,真是矛盾至极。
佐助故意将凛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个遍。
“穿成这样?”他的语气里满是打趣。如果是学忍术和幻术倒没什么,如果是学体术的话,排除色丨诱效果,这样的裙子和高跟鞋,怎么能行。
“你不教的话我就去找蛇叔。”凛闷闷地咬着下唇回击佐助,丝毫没在意到蛇叔这样的称呼引起的意想不到的效果。看着他臭臭的脸就觉得不爽。
“呵…”佐助的面色柔和了些,轻轻抿了抿唇,有点无奈地坐到她身边,“先学结印吧。”
凛曾经对着网上的图片自学过结印,结果是手怎么摆都觉得别扭。现在一想到又要学结印而且还是一口气学十二个,心里不禁又有些犯怵。很困难的样子呢。
“这是‘子’。”佐助摆好手势示意凛跟着模仿。凛原以为做起来会很困难,但双手却完美地做出了结印,没有任何不习惯的感觉。这身丨体果然就是忍者的身丨体。
“还不错。”佐助看着凛若有所思,转而又继续教下一个结印。
凛的手纤细修丨长,结起印来很漂亮。很适合弹钢琴。凛默默地想着,如果这里有钢琴的话,她也不至于无聊到要跟他学这些东西。
一口气顺畅无比地学完了十二个结印,熟悉手型之后结印速度也相当可观。没有出现狗血的手把手教结印的情节让凛偷偷松了口气。
“看来失忆前基础很好呢。”佐助自然清楚如果是纯粹的初学者不可能掌握如此之快,而凛显然也并非所谓的天才。他的话里听不出太多赞扬,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嗯…”凛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自己了自己还会觉得心虚。
“接下来学习控丨制查克拉。”说到查克拉三个字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查克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暴丨动。
凛按照佐助教的集中精神提炼查克拉,佐助一直开着写轮眼观察着她。学习这样基本的东西并不困难。就像本身就具有的能力,需要的只是回忆起一个开头,身丨体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真要穿成这样学爬树?”佐助看着凛脚下高高细细的跟皱着眉紧抿着唇,他的语气软丨了些,毕竟舍不得她弄伤自己。
“可我也没有平跟鞋啊。”凛一脸理所当然地回应,意外地很坚持。纲手都能做到,她也肯定可以。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什么都听他的,不想破丨坏常年养成的习惯。
在脚底凝聚了查克拉,凛格外小心地往树上爬。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危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摔下来。
分明是没有丨意义的自虐式挣扎。但任性又偏执。
身丨体悬空着,很没有安全感。
越往上走,就越觉得冷。双丨腿有些麻木,脚也很疼。她当然知道佐助是对的,高跟鞋并不适合爬树,她能感觉到脚后跟处已经磨破了。风卷着裙摆狠狠拍击到腿上,也成为继续向上的障碍。
凛伸手将裙摆拽了拽裹在腿上,小步地继续向上挪动着。距离树顶已经不远了。
她不想在这里放弃。
上到树顶的时候凛的双脚已经发丨麻了。但是从树顶看到的风景让她感觉很好。只凭借自己做成一件事,这样的滋味已经太久没尝试过。
四年丨前树下的少年爬上树顶时是否也是类似的感受呢。凛向下望望佐助,他一直都守在那里呢。
一直都。
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他的心并不是那么坚丨硬。
又一阵大风掠过,凛抓紧裙摆的同时突然意识到,从下面的角度能看到什么。
那个混丨蛋。
凛完全忽略了这福利是她主动给他的事实。
注意到这样的尴尬,凛顺着树干向下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边担心着裙摆被风撩丨起会走丨光,一边又看着自己接近地面变得更加得瑟,可以好好跟他显摆一下,穿高跟鞋也是可以爬树的。
突然脚下的施力点不对脚踝狠狠地扭了一下,凛痛得直接从树上直直摔下去。
让人安心的怀抱。
佐助抱着凛靠着树坐下,让她蜷着腿横坐在自己的腿上倚着自己。伸手脱掉凛的高跟鞋,虽然已经尽可能地小心,但还是引得凛一阵倒抽凉气。真的好疼。
他是知道她穿着高跟鞋爬树十有八丨九会受伤,可他又觉得她受一次伤或许就会学乖了。比他任何的说教都来得有用。他其实知道的,他不让她做什么,她就非得做什么。只是为了证明给他看那样可笑的理由。
但她真的伤到了,他又是止不住的心疼。
凛看着自己可怜的脚踝,已经红肿起来了些。之后可能还会肿得更厉害。
“嘶…”佐助的手指捏着凛的脚踝一点一点检丨查,每触丨碰一下都很疼。
“还好没伤到骨头。”他的口气里带着担心和责怪。更多的是类似自责的东西,他其实不该这样惯着她。
虽然有内出丨血但也算是好结果了,佐助稍稍松了口气,将手掌覆压在凛脚踝处血肿的地方按丨揉丨着。
虽然是可以忍受的痛楚但还是很疼,凛双手搭在佐助肩上将侧脸贴在佐助胸前看着他给自己揉按伤处,像个委屈的小姑娘。时间变得格外难捱。
他的胸膛白净,肌肉很紧实,非常非常的温暖安心。她听着他的心跳,感觉这是世上最让人安心的旋律。
她突然意识到他变得好温柔,侧脸的轮廓柔和到不可思议的模样。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察觉到。
“我小时候,扭了脚,鼬也是这么处理的。”
突然听到鼬的名字,凛也是心里一紧。她没这样预想过。
这是佐助第一次真正主动和她提及关于自己的过去的事,而且还是和鼬有关的事。
凛一直以为佐助只要一遇到和鼬有关的事就会变得冷酷暴丨虐失去理智,但他现在的口气却是平淡中带着怀念和伤感。
他远比她想象中要成熟。
“鼬…?”凛虽然对佐助和鼬的事再了解不过,却也只能装出一副不知道鼬到底是什么人的模样。
“嗯…”佐助继续揉按着凛的伤处,力度没有任何变化。再面对这些的时候他的心已经足够平静。
“我要杀死的男人。”他说这些就像说着最平常的晚饭吃什么一样,凛很清楚做到这一点对他而言有多困难。
“是我的…兄长。……他曾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但是却“背叛”了他,夺走了他原本应有的幸福与安宁。他完整的家庭,他的骄傲,他的心,都被他最爱的哥丨哥狠狠碾碎。
他的表情又变得冰冷生硬。
揉丨捏的力度出卖了他的平静,他还是没能释怀。他同样也在担心心爱的女孩子知道这样的事,会怎么想。
他同样也在担心他现在爱的人,有一天也会背叛他、离开他。
她跟他说过她想要安逸享受的生活,可他显然给不了她这样的生活。
他的生活,不止无趣,还很残酷。但他承受不了再一次失去深爱的人。他不会让她走。
“佐助…”望着佐助盯着她的脚踝出神的落寞眼神,凛直起身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额头轻轻相贴,他们安静地对视着,眼里只看得到彼此。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骄傲的孩子流露丨出这样落寞这样无助的神情。
“抱歉,之前把对他的恨,都发丨泄到了你身上。”佐助轻轻揽着凛,一脸坦诚地看着她。他终于完整地道歉了,他终于学会了怎样向心爱的人低头。
“……”凛轻轻摇头,安抚似的摩擦着他的脸颊、头发,然后主动抱紧了他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真是狡猾呢。让我知晓了你的全部痛苦,就算你拿我发丨泄也不忍心怪你。
“鼬他…”佐助眼里的伤痛又清晰起来,凛直接贴上他的唇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别说了。”她都知道。
她知道他疼。
她也疼。
“回去吧。”她受了伤,他自然也没心情再一个人继续修丨炼,也不等凛同意就打横抱着她向房间走去。
值得吗。为了她值得吗。
她值得他一次又一次耽误修丨炼抽丨出时间陪伴照顾吗?她值得他如此信任倾诉衷肠吗?
他给了她这么多,又要她来如何回报他呢?
“好难闻。”凛靠在床头,看着佐助往他自己手心倒药酒,显然是要给她用的,味道挥发开来,很刺鼻,不禁让凛皱着鼻子想要把味道隔离在外。其实她不大想用,反正伤迟早都会好的。
“呵…”佐助并不答话,看着凛不自觉勾勾唇角,径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起凛的脚搁在自己大丨腿上。在凛看来这样的姿丨势其实很暧昧,脚跟隔着裤子也可以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总觉得脚再往前伸一些就能碰到禁区了,实在是,让人羞涩又尴尬。想要把脚抽回来却也同样地奇怪。全身都紧绷着,好难受。
“为什么不去找兜啊。”凛不禁有些不自在,稍稍别过头尴尬地问佐助。
“不需要。”佐助头都不抬,但是不大高兴。他当然不乐意兜碰凛哪怕是为了医治,他的女人,哪怕是给女人碰,他也是不乐意的。可是这样的心思他也是不可能跟凛说的。
凛叹口气,只觉得自己视线摆在哪里都不合适。他的炙热他的温柔她都能感受得到,因为无法回应无法心安理得所以会不知所措。
让凛心里纠结的远远不只这些。很难想象这样偏执自我的一个人,一次又一次放下自己的修丨炼不管,在她身上浪费着无比宝贵的时间。更难的是,要她,对这样冰冷高傲的人罕有却无与伦比的温柔,无丨动丨于丨衷。
凛至今都记得,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