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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尽力。”凛心不在焉地应下,默默推算着忍猫突然冒出来的时间。
“还有,过来这里的话,记得带上这个。”佐助说着,将一个瓶子递给凛。凛知道那是木天蓼酒。
刚将瓶装木天蓼接过,就被硬生生从手中抢走。凛本能地向旁边躲去。忍猫出现了。
“哟,是佐助小丨鬼啊。还带了个小姑娘。”
察觉到凛有点害怕想躲开,佐助牵起她的手好让她安心。
“好久不见,田火。”凛有些无奈地发现虽然自己看过动漫但已然忘了它的名字,印象中好像是两只忍猫,这里只出现了一只。“我们想见猫婆婆。”
“跟我来。”早已得到好处的忍猫倒也不为难他们。
“啊啦,佐助你来了啊。这位是?”猫婆婆见到佐助似乎很高兴。
“筱崎凛。”“宇智波凛。”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就互相瞪视起来,最不开心的显然是佐助。
猫婆婆会意地笑着对凛点点头,投向佐助的目光有了些微赞赏,“竟然是筱崎家的人啊。”声音里带着时间给她留下的独特刻印,与这样的人接丨触起来,不免觉得自己那点人生阅历太过浅薄。
“今天来是给她买忍具。”佐助简明地说明来意,凛知道忍具哪里都可以买,他特意带她过来,她其实很开心。
“这样柔丨弱的女孩子,千本怎么样。”猫婆婆提议道。在凛的印象里千本除了白还有一个弱弱的女孩子使用过,其他似乎都是用于医丨疗的…而且感觉好弱呢。
“试试吧。”佐助将千本递给凛。凛并没有最初的兴丨奋,她倒是觉得如果这不是千本而是千本樱的话自己一定会高兴地扑上去。
“用千本的话,就算把人扎成刺猬也死不了呢。”凛凉悠悠地开口,还好死不死自顾自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当她看到佐助越来越沉的脸色以及似乎有点抽筋的脸部肌肉时就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戳到他痛处了。
他就被白扎成过刺猬呢。可她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那换手里剑。”佐助自然知道凛是无心的随便说说,也就不可能和她计较,提出其他的选项供她选择。
他是想让她学他自创的风魔手里剑 ·影风车么。看着佐助的脸色,凛默默将这样的吐槽咽进肚子里,乖乖接过手里剑。这种话可不敢说。
就凛个人而言,完全搞不懂这些忍具使用起来会有什么区别;而观察筱崎凛的手,也同样无法找到她惯用武丨器留下的痕迹。
她的手柔丨嫩细滑,并没有常年武丨器留下的茧子。又或许是在水牢里泡了太久,所有的印记都已随着逝去的时间消弭。
苦无和手里剑是人手必备的,千本或许可以用来扎穴丨道,但她没有白眼也找不到穴丨道。其他也不了解更多了。
所以试到后来由凛挑选就变成了佐助你看着办。
凛毫无自觉,躲到一边开始逗猫,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喵~喵~ ”凛学着猫叫跟猫很快玩成一团。佐助听到凛学的猫叫也转过头温柔地凝视着她。好可爱。
“呐呐,田火,我可以捏丨捏你的肉丨球吗。”虽然之前连这只猫的名字都忘了,但它开口说话的时候凛就意识到它的声优是井上和彦。卡卡西的声优,更重要的是,是猫咪老丨师的声优。一想到圆成一个球的猫咪老丨师凛就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夏目友人帐那种温暖治愈的气氛感染,话说猫咪老丨师的真名是斑啊。槽点无数。能戳到这只猫的肉丨球,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梦想成真。
“凛,不要逗忍猫,很危险。”佐助看着凛起了玩心,虽不想打搅她的兴致,但还是担心忍猫会弄伤她。那样柔丨嫩的皮肤,如果留下爪印咬痕,就不好了。
凛完全无视佐助的警告,可怜兮兮地用闪烁的眼光盯着田火。可怜的忍猫被她眼里散发着的奇异光彩吓得连连后退。
“就一下嘛,我请你喝一瓶木天蓼。”撒娇不成凛开始利诱。
“两瓶。”田火思考了一下答道。其实忍猫也好忍犬也好,始终还是头脑简单相对好骗的动物,敌不过某只腹黑女。
“成交。”凛转头对着佐助笑得灿烂。但愿他有带那么多瓶装木天蓼。
佐助叹着气掏出瓶子,大概早已经料到了凛不会听自己的话。
难得她笑这么多次,只要她开心就好。
☆、Chapter 17·情侣
戳到肉丨球又买到忍具的凛和佐助满载而归。接下来又要回到先前的村子取忍服。虽然来回蛮折腾的,但凛还是很开心。因为是和他在一起,所以什么都变得有趣。
“以后不要说自己姓筱崎。”赶着路,佐助突然闷闷地来了一句。是怕说出来这个姓她会遇到危险吗?还是他强烈的占有欲使然。
“那你重新给我想个姓。”凛知道说自己姓筱崎很危险,但那是猫婆婆,佐助也信任她的不是吗。
“宇智波。”少年不假思索地回答,理由与她所推想的完全不是一个方向。
“……”凛嫌弃地吐吐舌丨头,就知道会这样。
少年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姓的危险性不亚于筱崎吗。而且…
“我们还没有结婚啊。”结婚了才要跟夫家改姓不是吗。分明是这样的道理,凛却越说越小声没底气。他们现在的状态跟结婚有什么分别。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全做过了。
“你想让我现在就娶你。”凛的理由在佐助听来像是另一个版本的逼婚,自顾自下了结论,心情无比愉悦,轻轻勾起嘴角瞄着那边暗自纠结的人。
“才没有…”凛有些无奈地看着佐助,完全无法交流。
说起来,这个世界是要怎么结婚。
“年龄应该还不够吧。而且…”跟一个叛忍去登记结婚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可能。
“噗嗤…”看到凛真的一本正经地考虑结婚什么的,佐助不由得变得心情大好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真的总是给他惊喜和欣慰,彼此坦诚之后终于切切实实感受到她的爱。看着她就有满满的温暖和感动。要是什么时候她能把那句话亲口跟他说出来就好了。
“而且…?”他没放过她没说完的话。看到她这么迫不及待想嫁给他真是特别有成就感和幸福感。她也爱他。也想和他长相厮守。
“没…没什么。”凛脸红着,微微别过头有些窘迫,一不小心就被他给套进去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实在考虑地太长远,凛自嘲地笑笑,不过是上过床在恋爱而已,距离结婚还远得很。
有太长的路要走。有太多的障碍等着他们跨越。
“要我跟你姓也可以,我想看你戴猫耳。”凛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鬼点子,小时候的他戴猫耳那么萌,不知道长大的他戴猫耳是什么样子。肯定违和感爆表,真是超期待。
其实她本就乐意跟他姓,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心爱男人的姓氏,谁不愿意。何况是自己根本无法拒绝的要求。如果能换到千年难遇的奇景,当然是笔好交易。
“……”要求太过无厘头,佐助选择了无视凛。
她跟他姓本就理所当然,怎么还变成了交易条件。
回到村子后,忍服还没做好。店主让他们几个小时后再去取。能让他们无所事事地享受生活的时间,还依旧很长。
融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凛突然觉得可以暂时忘记佐助是个忍者。害怕被人群冲散他便自然而然伸手想要牵住她。
凛感觉到自己左手被握住,本能地想要挣开,自己随即又意识到了这样的行为非常不妥。犹豫了一下,安安分分地放松了任由他牵着。
“怎么了?”佐助自然不会忽略凛这本能的挣扎,牵住她左手的那刻她身丨体很明显的僵硬了。本能的反应很多时候比故意的还要伤人,难道她内心深处还在排斥他吗。
“我想让你…用左手牵我。”凛微微别过头,带着别扭用撒娇的语气说,“左边离心脏比较近。”
“好。”佐助纵溺地看着凛,并不戳破她蹩脚的理由,主动绕到另一边,与她的右手十指相扣。难道因为左手是惯用手,所以不习惯被束缚着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似乎有一紧张就握住左手手腕的习惯。这种状态的她他见过很多次。
或许这样说来也不太确切…应该说,她在别人的目光下会本能地遮挡住自己的左腕?
印象最深觉得最奇怪的一次,是两个人还冷战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她的裸丨体,她的第一反应不是遮住胸丨部也不是遮住胯部,而是把左腕背到身后怕他看到,实在是太奇怪了。
凛冲着佐助微微一笑,两只小手裹丨着他的大手,很孩子气,但又像是在安抚。
“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爱你没你爱我多?”她柔柔地问她,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连语调都是淘气的。
“不会。”他又握紧了她些,温暖厚实的手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他从来都不认为她爱他比他爱她少,他知道在自己对她做了那么混丨蛋的事之后她还能原谅自己还能愿意爱自己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她的爱的分量。
看起来,真像是一对普通情丨侣呢。凛的内心此刻膨丨胀着巨大的虚荣和满足。
“去买东西么。”他总觉得女孩子的喜好他多少也了解些,喜欢逛街,喜欢买东西,像是一种停不下来的欲丨望。但完全在他可以满足的范围。
凛看着如此提议的佐助笑得邪丨恶。
“笑什么。”佐助忍不住捏丨捏凛因笑意染上红晕的脸颊。
“嗯…能耐得住性子陪女人逛街的都是好男人。”凛觉得这种事发生在佐助身上真是不可思议,虽然永远都是一副拽拽的样子,看起来就凶凶的。脸仍旧是那张万年冰山脸,但她知道他并没有不耐烦。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奈良鹿丸身上就更是奇景了。
“好男人…么。”佐助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凛的话。
“嗯嗯。”凛笑得一脸灿烂地点头称是。佐助这种好男人一定是越夸越好的。
佐助突然看着凛笑得狡黠,“那你该不该给我点奖励。”
“诶!?”被佐助带进饰品店里还戴上了软丨软绒绒的猫耳,凛突然意识到主客体倒置的悲惨事实。
“难道不是你戴给我看吗。”凛不满地从发间拉下猫耳,作势要往佐助发间戴。
佐助轻轻拉住凛的手腕拉离自己的头发,伤感地叹口气,“本来留你在身边是想让你给我洗衣做饭的,结果现在你的内丨衣都是我在洗呢。”
凛闻言有些害羞地别过头不敢看佐助,让他给自己洗内丨衣什么的,被这样说出来真的很不好意思。她一直都知道,却又一直假装忽略。
而且…她现在穿的内丨衣都是他之前亲自给她挑的。男孩子第一次见这种东西都很好奇,因为每一种都很新鲜,所以各种风格质感款式都有。如果穿着前扣式的内丨衣和他那个,他应该会很喜欢吧,可是之前那次真的好丨痛…老实说她有些害怕再和他滚床单。凛想到这不禁脸又红了些。
说起来……他洗内丨衣的技术好像很有进步哦,变形报废的情况再没遇到过了。
她一直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永远都有干净衣服穿的待遇,完全不愿意考虑她该给的对等的回报。她不得不承认,佐助为她做的这些事,让她感觉太幸福太美好。让她觉得,他所有的偏爱,她都有得到。
佐助见凛真的一脸愧疚,将得逞的笑意压在眼底,凑近凛继续施加心理压力,“所以难道不是你该给我奖励么。”
凛闻言迟疑了下,“那…一起戴。”
“不要。”他嘴角一勾,任性地拒绝她的妥协想要得到更多。反正他已经看到了,她戴猫耳的可爱模样。
“奖励晚点再跟你要。”狡黠地冲凛笑笑,佐助在店员冒着粉色桃心的视线下将凛带离饰品店。转而拉着凛朝一家和服店走去,凛有些迟疑地拉了拉佐助的衣袖,她不是告诉过他她不会穿和服吗。
“你不是喜欢吗,走吧。”佐助完全理解凛的心思,但并没有停下反而直接就拉着她进了和服店,末了又补充到:“不会可以学。”
所以冰山脸说这种话真的超有说服力。
而且他喜欢,喜欢得甚至有些执着,这就是她的动力。
试穿和服其实是一项繁琐而又挑战耐心的体力活,她今天试穿的浴衣相对好穿,但各种调整和固定则是相当复杂相当细致的浩大工程,尤其是对凛而言。
凛在老板娘的帮助下,折腾许久才穿好浴衣。整个过程这边要对齐那边要调整十分费事,凛只觉得穿和服是自己一个人难以解决的难题。文库结绑在后腰其实有点重,更重要的是走起路来会很不习惯。
第一次穿木屐也不是很喜欢,和人字拖完全不同的感觉。袜子也是。全身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