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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完全被无视了呢~”仿佛哭丧着脸一般,阿飞颓败地坐在凛身边,只是他戴着面具真的看不到他的脸。
凛抬手想摘掉他的面具,却在触到面具发力的那一刻被他制止。
“是少丨儿丨不丨宜的秘密哟~”他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别过脸整理面具,但是那一刻他的警告意味是真的,凛感觉得到这样细微的变化。
其实她,并不是想看面具下的脸,那张脸她是见过的,也没兴趣。她无非是想试探,她对宇智波带土而言,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你不生气吗。”鼬佐大战,应该也是她想看到的戏码才对。而留下的鼬,一定会成为他的威胁。
“什么什么?我要生凛凛的什么气呢。”阿飞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凛也不说话,只是瞪着装傻的他。跟他在一起时,明明知道他的黑丨暗恐怖,她却一点都不会害怕他。像是本能的一种感觉。
“那是凛凛的选择不是吗~”阿飞用手撑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
“就算凛凛选择要谋杀我之类的也没关系的哟~”他手舞足蹈地做着动作,完全没个正经。
“因为凛凛很弱,根本杀不了我呢~”她从调笑中嗅到了火丨药味。
“而且,这件事的受丨害丨者从头到尾都只有凛凛一个呢。”对他而言,虽然凛很胡闹,但仍不失为一个完美的结果。
“其实你完全可以踹掉他再找一个新的啊~男朋友什么的~”阿飞抬脚做出一个踹的姿丨势,表现出十分认真靠谱的样子。那你怎么就对琳恋恋不忘不重找一个呢。正常状态的凛大概会这样反唇相讥。
怀着孩子找一个新男友,世上会有这么喜当爹的人么。何况,她有那么薄情么。
“把我送去他身边的人不就是你吗。”凛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犀利,看着带土,像是质问。她本就是锋利的人。
“是呢。”那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
“他可是无数少丨女的梦想啊~凛凛你应该也对他很满意的吧~”他说着,也摆出一副花痴的样子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这种理由鬼才会信。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还要让我离开。”逼丨迫她开始一段恋情,却又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撒手不管。怎么可以这么残丨忍。虽然她知道,她没有任何资格埋怨他。
“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在你心里蝎,迪达拉,鼬这些无关的人也那么重要啊,凛凛~”虽是轻丨松的语气,但凛在听到这些名字一个个从他嘴里蹦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激灵,他和绝,究竟对她的生活监丨视到了何种地步。'无关的人'她该怎样理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没有明显的动怒或是怎样,但是叫她名字时已经是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感觉。她能感觉得到。她能从中感到威胁。
如果绝把她和里奈的对话全部告诉带土,不知道他们分析之后会得到怎样的结论。
那她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他们对她的监丨视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她的心在不安地跳动。
“啊,对了,凛凛你想加入晓么~”明知道是毫无诚意的邀请。可凛还是会动心。毕竟,那是她一直都在幻想的事。
“想,但是不能。”尽管他的玩笑意味十足,可她还是认真作答。
那是她的梦想,她当然很想。但那样她就真的成了那个人的枷锁。何况…像她这样弱小,加入也只是为这个组丨织抹黑。
“嘻嘻,像凛凛这么弱,想加入也没门呢~”他就像是故意捉弄她,讥讽她。她不自觉地握紧拳。
“所以说…凛凛对我而言已经…”既不能帮他牵制宇智波佐助,又不能成为战力,还随时都可能背叛他。
“没有任何价值了哦。”
不要说出来,这样残丨忍的话不要说出来。凛的眼里浮现出强烈的痛苦。
这样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还是太残丨忍。
单从本能和潜意识来讲,凛对带土的依赖和信任远远多于佐助。十几年的情感郁积在身丨体和内心深处,远比几个月的恋情更深厚。
仿佛能听见内心撕丨裂般的哀鸣,仿佛能感受身丨体里另一个人情感的崩溃。
她的指节,泛着惨白。
“而且…凛凛知道的太多了,我怕我会一不小心杀了你呢。”他早已经察觉,关于她的一些事。他了解她的过去,而她了解他的将来。玩笑般的口气,他比出抹脖子的手势,竟也带着货真价实的杀气。她的心猛地一抖。
她在怀有期望的那一刻就错了,没有谁,可以成为她的救赎。
呐,筱崎凛,你爱的这都什么人啊。
为什么…为什么宇智波家的人一个个都这么残丨忍。
为什么,招惹上的都是宇智波家的中二病和疯丨子。
“啊,对了…给。”带土丢给凛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堕胎药?她没价值,小家伙也没价值么。
“你已经不需要绝了。”不需要绝的话…是说这药可以让绝的孢子,也就是柱间的细胞无效化吗。如果他有这药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兜已经和他合作了。时间,好像错乱的越来越厉害了呢。
“什么意思。”她怎么会不需要绝了呢?如果她的查克拉又暴丨动,她没了绝,谁来救她呢。这是要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吗。
“在你死的期间,我解除了设在你身上的符丨咒。”凛突然想起斑也在带土的心脏上下了符丨咒。那么她身上的呢?是谁设下的,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没有我设下的符丨咒,你怎么会乖乖听话,怎么会任由绝监丨视你。”
不,不是的。他,他不是…他不是不信任绝么…怎么会这样。
筱崎凛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为什么要刻意强调是自己设下的符丨咒。
“你以前曾说过,不想再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现在如你所愿了。欢呼吧~恸哭吧~为了重获的自丨由~”看着阿飞那疯疯癫癫的动作,听着他夸张到疯狂的声音。凛突然觉得,带土的内心也在悲呼嘶鸣。
那不是自丨由,而是更为沉重的枷锁。
为什么要刻意把她逼得退无可退。
可是带土,没有价值的弃子是应该杀掉的,你没能做到呢。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捻断的凛,被粗丨暴赶出带土的异空间的凛,无依无归的凛。
坐在屋顶上茫然地望着来来往往奔忙的人流,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路。
她决定珍惜生命了…可是,再没有人珍惜她了。
构筑幸福需要很久,毁掉却只需要一瞬间。
她终于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依靠。真心的也好,利丨用她的也好,通通都抛弃了她。
她反反复复问自己凭她自己可以做什么呢。她会弹琴,会画画,会语数外理化生这样的功课…
她曾以为她会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可是她曾引以为豪的这些,甚至都无法维持她的生存。而在那个世界她最不屑的体力活,或许是在这个世界维持生计的不错途径。她就像是个好看的绣花枕头,一无是处。
她还有许多许多这个世界所不具有的先进知识或者说灵感,可是这个世界没人能把它们变成现实。
她还会蹩脚的医术,和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蹩脚忍术。
她明明之前还骄傲地告诉自己,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可是……
想丨做什么的时候却无丨能为力的话,应该最痛苦的。
为什么非得靠别人才能活下去啊。
为什么,不能靠自己呢。
☆、Chapter 48·风影
即便失去一切,生活还是要继续。吃饭和睡觉依旧是永恒不变的话题。
凛现在迫切需要的是,一个安定的生活。
因为吃不下什么东西,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丨体逐渐变虚弱。这才几天,曾经让她苦恼的双下巴和腰上的赘肉,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最为担心的就是小家伙的状况。他的妈妈这个样子,他要怎么撑下去。如果现在的她都不能稳定下来,随着胎儿月份的增加,做事会越来越困难。
总是做着缺德事的凛没办法在一个村子里逗留太久。她总觉得,不论她在哪里,都与那里格格不入。
虽然在村与村之间移动很辛苦,但她必须要走。
穿过森林是一件辛苦的事,有时还会遇见执行任务的忍者,凛都尽量避开他们。
为了少些麻烦换上了便装,她瘦了很多,仿佛一夜之间被抽干了一般。没有香燐那样可以完全隐藏自己查克拉的能力,所以凛索性也不隐藏。
她不是感知型忍者,但大抵还是能感觉到小范围内的风吹草动。
今天的忍者好像很强呢,不远处有连她都能感受到的强大查克拉。
正在…战斗吗。果然还是避开比较好吧。
凛转身想要绕开,却发现脚底的地都在动。不妙,好像已经进入了战斗范围。
大树倾倒,脚下丨流沙一般滑丨动,凛也不受控丨制地随着脚下丨流动的沙被拖走。
沙……!?
本想结印藏起来的凛远远看到黄沙掩映下那个背着大葫芦的背影。还有随身挂着的风影斗笠。
虽然很对不起,但现在的我只能赖上你了啊,风影大人。
“啊!!”伴随着凛一声尖丨叫,她已被冲倒的大树压住了身丨体。倒下时避开了会伤到小家伙的地方,被压住的只是手臂…和一只手而已。完全在可以医治的范围内。凛想自己这样还算是计算精准,至少损失不大。
我爱罗刚刚放了大招,似乎敌人都已经解决了。凛看着一片茂丨盛的森林瞬间化身荒芜的沙漠。脸部有些微妙的抽丨搐。难道你们没有环保意识的么。
一脸疼痛的表情对上那人转身面无表情的脸,但凛知道身为风影的他不会无丨动丨于丨衷。
因为他是风影,而不是曾经冰冷无情的只爱自己的修罗,所以她的算计就是有丨意义的。
不知不觉中,她真的就离鼬口丨中那个精于算计的女人越来越接近。
“我送你去医院。”终于确认她不是敌人而是无辜良丨民的我爱罗用沙移走了压住凛手臂的树干,相比起还可以看的手臂,显然鲜血淋漓的手更让人不忍直视。我爱罗用沙拖着凛飞了起来。抱着手臂躺在沙堆上的凛在心里默默感叹其实这种交通方式也算不错。
不过风影大人不该好好呆在砂隐村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看周边的风景变啊变啊变,森林变成村庄,绿洲变为荒漠,可是说好的医院还是看不见。
“好疼…”凛捂着一直流丨血的胳膊抱怨着,她不担心胳膊,但是如果因此废掉一只手她会很难过。她本来有自己用医丨疗忍术止止血的冲动,却担心这样一来我爱罗会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者不应该喊疼。”他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查克拉,所以他认定她是忍者。
“我不是忍者。”凛觉得这种不合时宜的说教似乎也就只有我爱罗这样刻板的影可以说出。他没有漏听她说这句话时语气里的嫌弃。
“那个…耽误了这么久我会不会截肢啊。”她突然有那么点担心,付出这样的代价能不能得到对等的回报。
“……”被我爱罗瞪了一眼,凛看出他意味分明只是没说出口的意思:'闭嘴。'
砂隐村终于出现在眼前。
凛在心里窃喜着让他带自己回砂隐村的目的出奇轻丨松就达到了的同时又吐槽着如果她是重伤的话应该早死了。话说不该送她去一家就近的医院么。这是什么可怕的思维方式啊。
“嘶~”消毒水浇上胳膊的时候,凛才突然想起她似乎不可以乱用丨药。清理过伤口之后绑上了绷带,似乎还要打丨针来防止伤口感染。抗生素之类的东西,她应该是不能用的吧。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看着拿着针逼近的护丨士阿姨,凛心虚地缩着后退,“那个…怀丨孕了是不是不可以用这些药啊…”
求救的眼神丢向门口的我爱罗,可是发现人早就不见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混丨蛋…
护丨士阿姨的手在空中一顿,随即放过了凛,“那就早说嘛。”
护丨士阿姨抱怨着,出去找医生了。凛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虽然天气比较冷,但还是有感染的可能的。
为什么不直接给她使用医丨疗忍术呢。那样好的多快啊。
说起来,在他们的监丨视下,她也不能自己为自己医治的吧。那万一他们医术不够精湛…
凛突然有一种自己不小心玩大了的担忧。不会弄不好真的要截肢吧。
原本好治的伤似乎因为怀丨孕变得很麻烦。几乎无法用丨药的情况让医生也很头疼。
没有专注于伤口反而被推去抽血化验还做了孕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凛感觉真的很微妙。
怎么说呢,就像是在刻意提醒她肚子里这个经常会被她不小心忘记的小家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