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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写写画画的那一堆我爱罗看不懂的东西,据他所说,技术部门的反响很热烈。
看来那些人是可以理解的。凛一直不确定这个世界的科技究竟发展到什么水平,落后的也有,先进的也有,所以反而让人难以捉摸。
还好他们能理解。能理解的话,应该就有实现的力量吧。
这样也算是报答他了吧,了却了她一桩心事。
即便没有筱崎一族所谓的“生命力”,砂隐村也可以变得更好。
可刚报答了他,他又为她做的更多,让她觉得欠他的永远都还不上了。
想到那个东西,凛索性坐起来打开床头灯,从床头柜里取出了卷轴。
内容大致都能看懂,在大蛇丸那里看了很多忍帖的她,慢慢地就适应了这样的文丨字。所以即便那个时候没能找到多少适合自己的忍术,也没能开发出什么强力的忍术,现在看来,付出还是有回报的。
凛把丨玩着手中的卷轴。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学习里面记录的忍术。这或许就是取得我爱罗想要的东西的钥匙。
但他毕竟不是佐助,她不会仅仅因为他想要就怎样怎样。就像他愿意带她去产检,她只是想想可能会带给他的麻烦,考虑的更多的是自己可能会面丨临的危险。
她没那么在意,我爱罗如果帮她,会有什么后果。虽然心里会有愧疚。
她当然也会戒备,我爱罗有一天说不定会出卖她。
不确定性在于,凛不知道修丨炼了这之中的忍术,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就像绝暗示给她的通灵术,她即使好奇也不曾使用过一样。因为不确定性太多,她害怕自己掌控不了。
力量并不是一切。她并不追求力量,相反,过于强大的力量会让人迷失。她自认没有那么好的根性,可以受得住诱丨惑。宇智波斑也好,宇智波带土也好,越是优秀强大越是执迷不悟。或许有一天佐助也会变成那样。
而越是强大,越是引人瞩目,可能就距离她想要的安逸生活越来越远。
虽然,不强大,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也确实让人恼火。
也许,可以等小家伙出生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学这个忍术。
修丨炼任何忍术都是有危险的,但毕竟要保护他啊。
这样想着,凛收了卷轴藏在她自己的异空间里。这个空间是她在各村里干缺德事的那段日子找到的,人被丨逼到绝境的时候,真的能爆发出无限潜能。
感叹着自己又在用时空间忍术做低端的事的凛不禁又想起带土。
在我爱罗这里渐渐安定下来之后,凛多少能理解丨带土那一日的反常了。
他不是要逼死她,而是在逼着她找一条活路,一条不依靠他也能生活得很好的路。
把她送去佐助身边是这样,与她彻底翻丨脸赶她走也是这样。
凛知道能让鼬如此忌惮的自己,肯定不是善类。何况虽然失忆,她忍术的功底都还在,如果带土真的想让她成为战力,再教一次就好,花不了多少工夫。
唯一的解释就是,带土想把她从自己身边推开。
不知道那句曾经的她不想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意味着什么。
筱崎凛深爱着宇智波带土,又怎么会想着疏远他逃离他呢。
说起来她是如何轻而易举地在带土的空间里自丨由出入的。而且那么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违和感。
带土的异空间和卡卡西的相连并不奇怪,但她也能进入的话,是依靠什么呢。她并不是在带土打开空间的时候趁机侵入的,而像是自己也有钥匙,随时都可以进去一样。
但她的确也能感觉得到,进入带土的空间比进入她自己的更消耗查克拉。所以那并不能算是自己的空间吧。
筱崎凛,大概费了很大力气才进去的吧。
又花了多少感情在上面,才让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变成深入骨髓的潜意识。
这两个人纠缠的感情,她不了解,也因此,要绕许多弯路去揣度。
如果将她的忍术和飞雷神之术比对的话,差异还是有很多的。
凛设想着如果有术式或是类似的东西支撑,她是不是能随丨心丨所丨欲地出现在标记过的地方。就像四代火影那样。
说起来现在的她,还做不到像带土那样让身丨体的一部分异空间化。
或许这样的忍术,没人提点,自己真的很难领悟吧。
天才真是可怕的生物。
睡着的时候满脑子的时空间忍术,梦里却是那个想都不敢去想的人。
凛半夜惊醒后又是睡不着,早上天刚亮,凛就听见外面有声响。
凛坐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推门出去。
“早…”客厅里是我爱罗,还有一个医生打扮的人。既然他敢把医生带回来,就应该会有把握不会泄密吧。
“我把器材搬来了,待会就在这里给你做检丨查。”我爱罗看了看凛,显然对自己这个主意很满意。
抽丨了血,量了血压,最复杂最核心的检丨查自然是B超。
我爱罗自然不放心凛和医生单独相处,检丨查时也在场,还一直盯着凛的肚子,显然也很有兴趣。
凛倒也不避讳,躺在床丨上撩丨开衣服露丨出自己白花花的肚皮。就快五个月了,小腹凸出明显了些,但还是嫌小。她担心的什么妊丨娠纹妊丨娠线倒是没出现,只是担心被看到的那个人也同样不在身边。
医生拿着一管耦合剂挤到凛的肚皮上,凉冰冰的,凛有些紧张。紧接着医生用手把液丨体在凛的肚皮上均匀地涂抹开,质感很奇怪,凛又怕痒,不喜欢别人的触丨碰,不禁就有些轻丨颤。可为了孩子,还得忍着。
“胎儿偏小。”B超才刚刚成像,医生只扫了一眼,就如是评价。看来发丨育真的不太好。
凛微微支起身丨子也想看看自己的宝宝,却被医生示意好好躺着。“别乱动,还有很多地方要好好检丨查。”
感觉着探头在自己一点一点挪动,凛的心也一直提着,她是真的很害怕,这孩子要是有什么问题可怎么是好。
“除了胎儿偏小,基本没什么问题。”医生收了探头,凛也跟着松了口气,坐起身,然后把衣服整好。她还有些问题想跟医生请教。
“我到现在都还没感觉到胎动,是不是不太正常?”她之前就在想了,书上写着怀丨孕四到五个月就会感受到胎动,她这第五个月都快过了,还没感觉到。
“可能因为发丨育稍微迟缓些吧,你也别太担心。”她的情况医生多少也知道些,除了安抚情绪鼓励她多吃点东西心情好点他们也没太好的办法。毕竟孩子在她肚子里,她不好好吃饭情绪不好,其他人再怎么着急都没用。
“你要多吃点东西。宝宝逐渐长大,子丨宫可能会挤丨压着你的胃部让你吃一点东西就觉得饱。所以最好能吃一些体积小、高营养的东西。少食多餐也是补充营养的好方法。”
“呃…好。”对凛而言,吃饭从来都是痛苦的事情。即便自己给自己做合口的吃的,她也吃不了多少。情绪对她的影响实在太大,她那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
“我会给你留血压计,如果出现高血压或是见红的话,一定要去医院。如果半个月还没感觉到胎动的话,最好能再做做检丨查。”医生的话说得凛压力越来越大,她攥紧了床单想让自己冷静一点。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
她已经什么都没了,不能再失去了。
“别担心。”我爱罗俯身轻轻拍了拍凛的脑袋,示意医生不要再多说,“你乖乖吃饭保持好心情,小家伙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她需要有一个人安抚,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哪怕不是他。
☆、Chapter 55·暗涌
今天饭桌上的气氛很凝重。
勘九郎一回来就吹鼻子瞪眼睛的,即使我爱罗在也毫不消停。
从勘九郎不善掩饰或本就不加掩饰的眼神里,凛知道和自己有关。
即便是兄弟,也会有分歧。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勘九郎终究是压不下心里的火,摔了筷子,情绪异常激动,“事情闹成了这样!”
我爱罗正在扒饭的筷子顿了顿,他那快要埋在碗里的头终于不情愿地抬起。“不过是为了逼我把她交出去而已。”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的确很袒护她。
“可…”勘九郎还是想劝弟丨弟把凛这个瘟神送走,哪怕不交给那帮长老,也总有比她留在风影居更好的解决方式。
“别说了。”我爱罗眼神十分威严,即便是自家哥丨哥,此时也没办法再多说。
“唉…!”勘九郎瞪了一眼凛,摔门而去。
事情究竟闹到什么地步…没办法出门的凛自然不清楚。
但她也知道在如此紧张的时候问明显是自己引起来的麻烦并不明智。
直到晚上,凛才悄悄拽住手鞠问个清楚。
“只不过是村丨民们传说风影大人和一个孕妇同丨居而已。”走漏风声是迟早的事,手鞠一脸的不以为意。话传得是越来越难听,但是真正相处下来,凛并不是让人很讨厌的那种,所以手鞠并不很排斥凛。
“呃…”凛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传闻实在太难听。尤其是,那个孕妇怀的并不是他们风影大人的孩子。
凛不知道这消息是所谓的高层刻意放出的,还是我爱罗自己不小心泄丨露的。想到他给自己买的育儿书孕妇装之类的东西,凛就觉得背脊发凉。别人买这些没关系,可他是风影,关注度自然不会低,如果被别人看到了,有流言也是正常的。
让他的声名受损,她的愧疚又添了几分。
“放心吧,他会处理好的。”他不再是那个让她担惊受怕的弟丨弟,而且一个靠得住的有担当的影。
“说起来,今天可以帮我卷头发么。”凛终于明白今天的手鞠为何对这些毫不在意。她的心事都写在那张满是期待的脸上。
心情太好,以至于这些事她都懒得计较。否则的话,只怕她也和勘九郎一样对着凛一副看不惯的模样。
“当然可以啊。”凛微微一笑,掩饰住内心的苦涩,去找卷头发需要的工具。
手鞠看着手上拿着筷子的凛不禁开始怀疑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办法出门,所以能用的工具只有最原始的这些。还好,这个世界有名为电吹风的东西。解决了很多麻烦。
“所以,手鞠姐明天是要见男朋友么。”凛随口一问,手鞠却顿时紧张起来。
“男朋友?不是不是…”被戳中心事的少丨女有些窘迫地辩解着。不是强大干练的女忍者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啊,在爱情面前。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完全无视手鞠的否认,凛恶意的继续追问。
“很怕麻烦的笨丨蛋,诶诶…不是说了不是了吗…”太过自然的接口出卖了她。
“唉…”真是败给她了。这丫头太机灵,什么话都能给套出来。
木叶的人来砂隐了啊。凛微微眯缝起眼睛。这么悠闲的话,看来长门还没有毁掉木叶啊。
“其实是他喜欢而不是你喜欢吧?”手鞠看着自己身后消瘦单薄的人,很多时候她看起来在笑,可是你却感受不到她身上有半点欢丨愉。
能让她如此伤心的,除了孩子父亲,还会有谁呢?
“诶…?”凛手一顿,没能理解这样突兀的发问。
“我是说,你所谓的黑长直…”她是记得的,她当时说她喜欢“黑长直”时笑容里的苦涩。
“哈!?”筷子险些从她手里滑落,凛抓紧了筷子,稳了稳神,这才又开口,“突然提前男友这种伤心的话题就不怕我失手毁了你的头发么。”对着镜子,她能看见自己笑得促狭又难看。
手鞠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凛。透过镜子。
看着手鞠如此认真,凛也知道自己这样掩饰不过去,正了正神色,道:“我不知道。”
对于这样的回答手鞠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凛在把话题转移开之后又回答了这个问题。凛的嘴很严,话很难套,这手鞠是知道的。
凛皱了皱眉头,很艰难地开口,“我是说,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除了资料上标注出的,几个月的相处也没能让她了解他更多。很多时候凛都会觉得,喜欢这样的情绪在佐助身上太稀缺罕有,他的标准从来都是理智合理。
所以完美。
所以不安。
“你还喜欢他对吗…”
你,还喜欢他,对吗。
你,喜欢他,对吗。
你,喜欢,他。
你喜欢他。
可重点从来都不在这里啊。
离开他的人,正是她,不是吗。
凛不再回答,沉默着给手鞠侍弄着头发,手鞠也不再提这个话题,她也知道她怀孩子不容易,心情不好很麻烦,偶尔试探一下,就已经是底线了。
她是想问她,既然还爱那个人,那么爱,为什么不去找他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