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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的原因还有一层,充当她的交通工具的正是他的宝贝黑蚁。明明是用来战斗的工具生生被改造成了她的安乐窝。
外形在凛的建议下快要变成某种爬行动物,生动地提示着他某个天才傀儡师曾留给他的阴影。里面软丨软的床垫舒适的靠枕让他不禁怀疑她是去旅行而自己就是个出卖苦力的悲剧车夫。
而想出如此死蠢主意并默许某人胡丨作丨非丨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爱的弟丨弟和姐姐。他无法丨理解她凭什么可以让别人对她那么好。除了她是孕妇理应受到照顾这一点之外,他看不到她任何的好。
这些都忍了可她那副看了看傀儡又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不屑一顾的神情算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凛没有不屑一顾。她只是改装黑蚁时不出意外地想到了绯流琥。那的确是更为完美出色的交通工具。更觉得庆幸的是,蝎终于不再需要绯流琥隐藏自己了。
与本体一同复苏的还有本心。
而在制丨作傀儡的技艺上,勘九郎比起蝎来实在是差太多。只是黑蚁也是蝎的作品,她很开心。
她当然知道,自己独自留在砂隐村会有多危险。也更清楚自己给我爱罗带去了多大的困扰。
筱崎家,确实藏了好东西。
她每天做的事情也并非只是弹弹琴发发呆而已。
一路上都在感受着地域不同气候不同的真丨理,越靠近铁之国天气就愈加苦寒。呆在黑蚁里虽然节省体力。但是还是很颠簸,身上保持着微弱的查克拉才维持着与黑蚁的接丨触。但查克拉并不是很稳定。
密闭的空间空气不好没有光线,黑蚁关节吱吱呀呀地响着也很烦,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很复杂。像是得了产前抑郁症一样。
肚子里的小家伙不知是不满还是像她一样激动忐忑,一直在不安分地动着,雄辩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从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胎动开始,这孩子与她的联丨系就愈加紧密。
她再也无法忽略这个小生命。
他也想见爸爸的吧。他也想要有爸爸的完整的家庭的吧。
可他的妈妈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像这样混乱无措过,太多声音在她心里交织。
好不容易捱到了铁之国,凛整个人缩在厚厚的绒大衣里。娇惯久了,身丨体素质变差了不少。
真的很冷,可他们还是可以露着脚趾行走。他们还是穿着单薄的衣服。
和她完全不一样。他们才是忍者。
她突然想到,他也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奔波,战斗,伤痕累累。
不知道他好不好,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偶尔想念她。不知道,他现在,对这个孩子的态度,又是如何。
她曾不止一次幻想,又许许多多次梦见,他伏丨在她隆丨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孩子时不时的动作,他对着她肚子里的小家伙絮絮低语,他的声音他的眼眸都是那样温柔。
因为梦见了,所以更加证明了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
因为梦见了,所以没有他的现实显得更加狼藉。
她会害怕,他也像他哥丨哥那样,一脸嫌弃地否定这个孩子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说是不在意,但其实她也会暗自担心,鼬究竟跟他编造了怎样的理由,又歪丨曲了怎样的事实。她怎么可能不怕,自己的美好形象在他心里崩塌。
明明因为他,连曾经崇拜喜欢的鼬在她内心的最深处,也变成了怨恨的对象。怎么都,止不住。
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纠在一起,不寻常地失了血色,主人却毫无察觉。冻僵了,都快没知觉了。还好穿着棉靴,如果脚趾被冻伤就会影响行动力了。那样的话,想去见他,也会变得困难。
收着双臂环抱紧了自己,一想起他就停不下来呢。
五影大丨会的会场她是进不去的。好说歹说看在风影大人的面子上放她进了休息室,不用在外面受冻。
很奇怪的眼光,那些她看着熟悉的人用陌生又惊异的眼光审视着她,那种藏在内心深处的窃语、猜测,或是恶意,透过目光,都一一表露丨出来。
欲丨盖丨弥丨彰。
天知道我爱罗跟这些人交代了些什么,休息室门外戒备森严,不知是在防她还是在防谁。凛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情绪还是怪怪的。知道离他这么近这么近,心里就无比忐忑。
捧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才发现手也是有些微微颤丨抖的。自嘲地牵了牵嘴角,这个样子可真是不像话。
她在这里,不知道香燐能不能感应到她的查克拉呢。不过,感应到也未必会告诉佐助吧。毕竟,是情敌的关系呢。说到底,只是同行过一段时间而已,未必会有什么靠谱的情谊。
她不在是最好的机会不是吗。
所以…她是不是该主动去找他呢。
凛又一次眯起眼睛考虑着凭目前的自己解决门口的守卫自丨由行动的可能性。没有窗子的休息室,果然更像牢丨笼。而且鼬说不定也正盯着她,她不能以这种方式自找麻烦。
果然还是换一个方向考虑会比较好。
说起来,这么乱来的话,会给风影大人造成困扰的吧。一想到那个人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想到没有眉毛造成的微妙效果,想到长期以来对她的隐忍包容,凛微微有些犹豫。对这样一个好人,她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彻彻底底辜负了,他的善良。
可是,
我想见你。
凛手一抖茶杯就顺势滑落在地上砸成一片狼藉,与之伴随的,是她短促又急切的惊声尖丨叫。
会进来的吧,守在门外的人。
在他们乱作一团搜索她所谓的嫌犯时,她大概会有机会趁乱跑出去的吧。凛缩在沙发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暗自祈祷着。
“嘭!”门打开的方式有些奇怪,听声音像是被人踢开的。夹杂了某种奇怪的情绪在里面。
所以当她抬头对上那个本来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带着急切担心愠怒各种情绪的眼时,惊喜之余,心中情绪如潮般泛滥不止。
这样的情景有些滑稽。
没想到他真的会出现在这里。
她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而某个匆匆赶来听到尖丨叫出于担心果断踹门的人,看见在沙发上圆圆地缩成一团的人,心中便已明白了大半。
还好,她跟孩子,看起来都没事。
凛的眼睛一直黏在佐助身上贪婪地不肯移开,如果他们之间以眼神就可以交流,那他能不能读懂她的迫切。
死死盯着他,在内心想着,她可不可以,立刻扑进他怀里。
紧紧抱住他,让他知道她的思念她的忐忑她的委屈。
然后他也像她一样,给她一个紧紧的回抱。
可是,他冲过来抱她是不是其实才是更完美的场景。
分别的几个月,她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过分敏丨感,揪心于一些奇怪的细节。
谁主动,很重要吗,如果相爱的话。
想再多看他一眼,弥漫的砂却已横贯在他们之间遮挡了视线。看不见了,看不见他深邃的眼睛。也看不见,他穿着她在火影里最喜欢的那套装扮的样子。
宇智波佐助最好看的时候果然还是穿着晓服的时候。她记得,她曾经,如是评价过。
为什么,我爱罗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凛第一次怨着我爱罗对她的周密保护。想要起身越过障碍身丨体却被抓丨住,她被投进了黑蚁,回撤到了后方。
她的惊声尖丨叫似乎起到了完美的反效果,招来了不该招来的人。
还是那个相同的密闭空间,却比之前更加讨厌。双手抵在黑蚁内丨壁上,却打不开严丝合缝的机丨关。她又一次怨恨起自己的弱小与自作聪明。
她出不去。
她见不到他。
五影大丨会究竟进行到哪里,她不甚清楚。
她只能听到雷影的声声威丨逼,听到他冷峻坚毅的强丨势回应。听到他们身丨体、兵器碰撞摩擦的声音,听到砂子舞动的声音。听到手鞠之外的女声,听见苍老的声音说着什么血迹淘汰。
须佐能乎的冰冷与不祥,竟连她都能感应。
他的声音里,她能明显地感受到名为愤怒的东西。想象着他的表情,内心竟然会有微微的颤丨动。无法想象,如果连她都对他有害怕的情绪。
颠簸来得太过意外,突然就感觉黑蚁腾空起来失去了掌控。凛整个人也失去了平衡随着黑蚁翻转凌空。
凛的第一反应就是蜷起身丨子保护小家伙。伤到什么地方都不可以伤到小家伙。
似乎有什么阻止了黑蚁的失控。但凛还是磕碰得不轻。明明裹丨着厚衣服,身上也撞得生疼。黑蚁被从外部打破,须佐能乎的大手将她提溜起来托在手心。
小心翼翼地,她被那样强大冰冷的存在呵护着。不远之处砂在狂舞,终归是慢了一步。我爱罗懊恼又警惕地注意着佐助的动向。
也是呢,如果不知道她和佐助的关系的话,大概不会认为这是一种所谓的保护。
感觉是太过主观的东西。
他还在乎她,很在乎她。这就足够了。
凛抬手摸了摸小家伙,没有明显的痛觉,大概没什么事。就松了一口气,暗自欣喜着。
一家三口的重聚,她期待了太久。
可他的对手真的好多。雷的风驰电掣,砂的肆意挥舞,似乎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没有再使用什么溶遁沸遁血迹淘汰。还好团藏不在,但威胁依旧存在。
水月,重吾,甚至几乎从不主动参加战斗的香燐,都因为她而卷入麻烦的战斗之中。
须佐能乎一手紧紧将她握在手心,一手还要应战。绝对防御的肋骨骨架也开始出现裂痕。
很愧疚,很不安。
除了佐助之外的人,如果为她拼上性命战斗,她会有负罪感。
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强大如他,重重围丨攻之下,还是有些吃力。凛很清楚佐助的视力会一点点在这场苦战中下降。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而且她并不能绝对保证,其他的影会像我爱罗那样顾及她的死活,而不敢下狠手。不择手段的人,有的是。
他的眼睛在流丨血,从很久很久以前看火影时凛就觉得,那双总是留下鲜血的眼睛实在是很赚眼泪。
她确确实实,心疼。
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他就应该放开她。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凛在一次又一次晃得头晕的闪避中,思索出这样的结果。身丨体伏丨在须佐能乎大手的虎口处,凛知道自己应该做出决断。
如果他不放手,的确证明他对她的爱,但不值得。
如果他放手,可以证明他的爱也就不过如此,但她害怕证明这一点。
就像那一天害怕等待他的归来与他可能脱口而出的所谓答丨案。
所以她不要等。
她在夹缝之中艰难地扭丨动身丨体想要从中逃出,他仿佛知道她的心思想要将人握得更紧却又不敢施力。
我爱罗的砂一直追着须佐能乎握着她的大手,只要砂能接丨触到她的身丨体,佐助就一定会放手。
她就是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从他的紧丨握中挣开了双手,伸手触到了砂。她的确不想这样,可别无选择。
'所以你的选择是,砂吗。'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疼痛。眼中流丨出的鲜血在脸上弥漫出诡异的纹样,仿佛是对她的斥责。
砂将她带离,她不敢再看他的表情。
带土出现得适时,时空间忍术在凛面前使用莫名多了几分讽刺。
“你还要找团藏复仇的吧。”冷峻的声音提醒着不知不觉背离了初衷的佐助他真正应该做的事。凛自然最明白丨带土想要借此弄坏佐助眼睛的一片苦心。
带土移走了身丨体已经接近极限的佐助也顺带移走了可以为佐助快速恢复的香燐。很完美的搭配,很正确的判断,却唯独,把她留在这纷杂之中。她的确,对他们一点价值都没有。
她大概,还要接受这些影们的质问。还要面对,水月和重吾被擒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痛苦场面。
她是不是,为了自保,还要装出一幅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
她还可能要面对,尚留在这里的宇智波带土,留给她的更大的麻烦。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就可能彻底颠丨覆她的命运。
他只要熟稔地念念她的名字,只要以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透露一点过去的事,就足以让她和她的孩子万丨劫丨不丨复。
毕竟,她对带土只有猜测,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在她的掌控之外。
或许,宇智波带土,对她的残丨忍,也会一如之前那天。
抬眼紧紧盯着中二病模式全开手舞足蹈夸张宣告的宇智波带土,凛的内心说不出的紧张。她和小家伙的死活可能全看他了。
带土分明也感受到了凛紧紧追随的视线,却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毫不在意。凛似乎能听见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