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柔到极致，却也会瞬间变脸冰冷到让人胆寒。
哪怕对象是她。
这些日子他们总是为一些小事起摩擦，外部矛盾终于消失的时候，内部矛盾突然开始急剧凸显。
“两边我都会阻止。”她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眼神躲闪着，她盯着他微微抿起的唇。她知道他不高兴了。
她还是那么天真。他不由得对她觉得失望。
根本就不可能两全。
凛看着佐助的唇开开合合，一个字一个字快要将她逼上绝路，“你只能选一个。”
他反握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到近前，狠戾地逼视着她。
他受不了在她心里原来晓的那帮人竟然和他一样重要。他受不了她居然还会为这样的选择犹豫。
他都这么问了，她居然还要考虑其他的选择。
这种事情，需要选吗。
“我…”凛的眼神是动丨摇的，闪烁不定地游丨移着。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她来这个世界遇到他之后最最害怕的抉择又被他提起，她本来已经阻止已经改变的命运又再次轮回。
他们还是要对决，他们还是要你死我活，他们还是要她亲眼目睹这一切，还要她说，你选哪一边。
以前她没得选，现在她居然有权丨利去选。
可她能选哪一边。
她已经喜欢了小半辈子的他们，和她要爱一辈子的他，怎么都这么残丨忍。
佐助冷笑一声甩开凛的手，看着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的人，眼里满满的都是疼痛和失望。
这样简单的抉择，她都做不了吗。哪怕只是像一直以来那样习惯性地骗骗他，都不行吗。
他能接受在她心里孩子比他更重要，却无法接受还有别人可以与他对等甚至比他更重要。
那不一样。
她不是爱他的吗，怎么还会有人比他更重要。
“去帮他们吧。”他疲惫地转身，不想再看这样的她。他真的失望了。
如果是这样的她，他宁愿不要。
他已经厌倦了，她所谓的爱。
他只要完完整整的无与伦比的爱。
一直以来，他也累了。
原本以为会很美好的几天相处，却让人感到越来越倦怠腻烦。
为了莫名其妙的事摩擦争吵冷战，然后逼着彼此认错。
太多时候，明明是他在怪她，他在生她的气。
可轻易的，就都变成了他的错，变成了他去哄她。
可是他也有介意的事，也希望她能真丨实，也希望她，能给他一个解释。
可他似乎永远都等不到。
一直一直都是，他爱她更多，他迁就她，他挽回她，他先低头认错妥协哪怕错不在他。
他不想失去她。
可从来都是他在乎她更多。
她的自尊她的骄傲从来都比他更重要。而他的自尊他的骄傲却无足轻重。
他那么爱她，可她呢。
她所谓的对他的爱都在哪里呢。
他只看到她爱自己。
凛又一次从云端跌入谷底。她摇摇欲坠的身丨体颤丨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撑不住瘫倒在地。
他尚且不知道她不想让他知道的那些事就已经如此，如果知道了，又该是怎样的反应。他真能一直包容她吗？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想追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挽留，可她却没有勇气。
她企盼他能回头看她一眼，那样她就放下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追上去。
可他没有，不曾回头。
而她，根本不会先向他低头。
只要低头一次，随之而来的妥协，就永无止境了。
她害怕那样。
都是太过骄傲的人。
☆、Chapter 73·识破
曾经梦寐以求的晓服，穿在身上却不能让镜子前的人开心哪怕一点。
黑色指甲油衬得肤色愈发苍白，大氅罩在身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质感。
“她从前穿晓服也这么丑么。”凛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鬼魅般的模样不由得心生厌恶，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凛用的是“她”，而不是“我”，说话的对象是宇智波带土。
她终于下定决心承认了，她不是筱崎凛，正如带土所猜测的那样。
凛至今都记得那时她在地上跪到麻木站都站不起来时，带土看着她眼里复杂的情绪。
明明她做了选择，却又迈不开步子。就那样一直在原地等待。
只是最后来接她的人，是带土，而不是佐助。
这样也好。
“回去吧。”带土就像是平平常常接她回家一样，仿佛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数次。不管她在这之前遭遇了什么，他总是会在她失意的时候出现，然后做他认为正确的事。
哪怕那在短期看来对她是伤害，但实际上那的确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以他的角度，认为对她有利。至少心是好的。
“谢谢。”凛勉强支撑起身丨体，踉跄了几步，对于脚部的控丨制开始回归。
带土只是看着凛站立不稳的样子，并没有上前搀扶，“该我谢你。”老实说他没有想过凛会站在他这边，她没有任何理由帮他。
“……”凛微微蹙眉看着带土，谢她什么呢？因为她在这种时候选择了他那边吗？
其实不是她选择，而是她做不出选择。
她没资格接受这样的感谢。
“不是知道我的结局，才留下的吗。”带土看着凛略带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但她看不到。
凛呼吸一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看不到他笑得有多无奈多苍凉，但她听得出来他话语中的落寞。
他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大业，或许就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能保住。
右边写轮眼左边轮回眼，现在的他意气风发，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统丨治世界。十尾人柱力，仙人模式的确强到逆天，可是…
凛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地方算不算结局，他被黑绝控丨制身丨体，他失去轮回眼，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去帮木叶那帮人。
他的结局即便她没看到也能猜想得到。
就好像他的一生，都是在为别人铺路一样。替佐助完成了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给斑甚至辉夜的复活做了几乎所有准备，可自己却一片狼藉。
他的确说中了。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结局，就是因为知道他们这群人的结局，她才没办法放着他们不管。
他们不是漩涡鸣人，不是宇智波佐助，没有主角光环，没有外丨挂，没有一群又一群的人前赴后继给他们帮忙为他们牺牲。
除了她，再没有人会帮他们。
可是…他怎么会这么说呢？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只是根据她的表现乱猜测？
毕竟…她那么早就拜托了兜做那种东西，战争一旦爆发就交给带土，他会怀疑是肯定的。
但他在这里用“结局”这种词，实在让凛感到害怕。就算他推测出来她知道战争会爆发，甚至知道这场战争的导向，也不该用这样的表述啊。
凛依旧纠结着，拖延着不想回答带土。有一种情况，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考虑。
带土看着兀自纠结的凛，心中已经是一片了然。
其实所谓的结局，他看她的样子怎么会不清楚。
否则她，也不会让兜把那种东西交给他。那样的残丨忍的事，她竟也能想得出。可他不能让她背负那样的罪恶。
但他想说的，其实是另一件事。凛是聪明，但是再聪明的人，都不可能那么清楚地知道所有人的结局。
有些事情，尽管玄幻到难以置信，但终归是要捅破的。这样他们才能继续前进。
“我知道你不是她。”带土没有等到凛回答，就直接将话挑明了。
人即便是失忆了，感觉也不可能相差那么多。人即便是失忆了，也不可能突然就学会了钢琴和他们不知道的语言。人即便是失忆了，也不可能知道曾经不知道的事。
而最重要的是。
那个人曾经信誓旦旦地告诉过他，即便她忘记了一切，也不可能爱上他之外的人。
他猜测错误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他不愿意相信她还可能爱上他之外的人。
即便他从来都不承认自己爱她，即便把她一次又一次推给别人的正是他。
那时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一直捱到了现在才间接承认了带土猜测的正确性。
可能因为知道他会容忍她的任性，所以凛才一直拖到现在吧。
可能的话，她并不想承认。毕竟，对她而言，她没说的事是她最后的筹码。
也许说了，她的一切都会就此完结。
听到凛这样的提问，带土忍不住舒了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个人，是真正的筱崎凛。
在意识到自己真的爱她的时候，她爱上别人，就成为了他的噩梦。
还好，还好。
“她从不丨穿晓服。”带土说话时带着微妙的自嘲。筱崎凛从没加入过晓。不是能力不够而是根本不肯也不屑于。她喜欢他的同时也排斥着他，依赖却又叛逆。她的存在是比晓更为阴暗的地方。
“说的也是呢。”她明明是知道的，筱崎凛不是晓的成员，却还猜测着她穿晓服的样子。或许某一次，她淋了湿丨透，带土脱丨下了晓袍披在她身上呢？那时她的心里，会升腾起满足或是幸福吗。
她现在，还爱着他吗？
“她变成了你，会过得好吗。”有一种可能性是他们都不敢去想的。如果她变成了筱崎凛，而筱崎凛没有变成她……这种事，就算心里有阴影，也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凛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带土的问题很多秒。她实在是不想回忆自己从前那可以用糟糕来形容的生活。
“大概…至少比这边好吧。”如果筱崎凛真的是和她互换身丨体，到了那边的世界的话。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可能性，对带土而言，或许也是一种安慰。他明知道她不是筱崎凛还为她精心钻谋这一切，大概就是出于他的愧疚和负罪吧。
就算那边也有生活的压力，也有勾丨心丨斗丨角阴丨谋算计，但至少，不会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至少，从前的她可以应付的了的生活，筱崎凛没理由应付不了。而且…她的心理障碍，筱崎凛应该不会有吧。
只是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到了那边，看到了火影，看到那个没有她的世界，看到了她最爱的带土的结局，会怎么想。
“我很自私吧。”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明明可以改变，却逃避着什么都不做。
就连她拜托兜做的东西，交给他后他却也没用。而她之前给我爱罗的小礼物，却使得白绝大军惨遭挫败。
明明拜托兜研究药物时，是想要把忍界大战变成细菌战，为带土创造压倒性的优势。可她后来又起了恻隐之心，把可以抑制白绝细胞的药物给了我爱罗。
真的是白折腾了一场。
带土没有用那药，只怕也是为她着想吧。
兜的秽土转丨生之术对战争的效果竟比她在动漫里看到的还差。就像是，有人事先知道剧情然后做相应的敌对部署一样。
而鼬早就背叛了晓。他会站在他弟丨弟那边，会站在木叶那边，唯独不会站在这边。兜随时都可能遭遇鼬，然后被打败。
还有一个心怀鬼胎的绝。
虽然蝎和迪达拉都还在，可是对方刻意布置的对战人员也让这边相当棘手。长时间的车轮战让人疲惫，即便是优秀如他们也会支撑不住。
各种意义上的形势不利。
明明她，也可以让他知道那些，然后应对一切的。她明明可以的。
如果他也怪她自私，想必她会好受很多。
可他没有。
“我现在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凛努力地整理出了关于这场战争她所记得的情报，唯独关于斑的部分，她不知道要怎么说。
因为她觉得很奇怪，根据带土所述，强到逆天的斑爷并未像剧情里那样被兜秽土转丨生出来以牵制带土，当然毕竟此时此刻的兜站在晓这边和剧情里的动机已经有了很大偏移。
可如果斑爷在，战局瞬间就会被扭转，虽然这对于带土而已并非喜讯。显然凛是偏向于带土的。
凛没有找到这个差错的原因。难道绝不该故意设计让兜找到斑的尸体吗。
“你该跟着他的。”带土听完凛的讲述，没有多问任何关于自己抑或战局的事，反而反丨对起她的选择。
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最明智最应该的选择。
可他不需要她跟，他什么都有，他足够强大。
凛微阖双眸，许久才睁开，眼里是罕见的坚定，
“结局是用来改写的。”
分手还可以复合，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她就要得到至少不会让她后悔的报偿。
带土看着眼里恢复神采的人惊讶着，她的确成长了。
“呐，我第一次任务，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一手旋着斗笠沿儿把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