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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总结来总结去,最后提出了一个颇具深意的问题。
其实她一直都有想的,佐助如果没有遇到她,如果她不曾出现过,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他会过得比现在幸福呢,还是不幸呢?
“嘁…吃饭了。”佐助不喜欢邋遢大叔这样的说法,也没回答凛的问题。
他不愿意考虑这种可能性,他有她在身边,她会一直在,所以那种假设不可能。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无丨能的人,也没觉得自己会对什么妥协。
所以他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变得平庸变得失去光芒的模样。
有她在,他不可能让自己那样。
吃饭她倒是没意见,从昨晚折腾到现在早都饿了,不过…凛瞅了瞅被子里光丨裸的自己,简直变成了一片草莓田,不禁郁闷起来,“衣服给我。”
“唔…衣服脏了,我待会给你洗。”佐助穿好裤子,提溜起凛昨天穿过的和服,红色的布料上有着一大片不明白色污渍,显然不能继续穿了。
“还有内丨裤,也得洗洗。”看到某块被揉成小团扔到一边的布料,佐助又补充到。
“……”凛异常怨念地眯着眼睛盯着佐助,看得佐助都心虚了,只好将自己的上衣披在凛身上,“先将就着穿会儿。”
佐助的衣服她穿着肥了不少,胸前有硬丨硬的拉链,又是高领,怎么弄都不舒服。
全程软在佐助怀里让他给自己喂饭,虽然这家伙一直不安分地在吃她的豆腐,但怎奈她腰软腿酸,根本就连呵斥他都没力气。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饭,凛默默爬回了床榻上,见佐助抱着衣服进了洗漱间,凛豪放地拉开拉链将自己捂进了被子里。
虽然脱丨光了睡更舒服,可是她还是小心点提防着某只狼比较好。
这样想着,凛蜷了蜷身丨体,抱住一个枕头压到身下,准备继续补眠。
'凛…凛……'迷迷糊糊之中,凛似乎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凛突然一惊,她知道这不是佐助的声音,那就只能是……
凛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不是刚刚熟悉的和室。看到老祖丨宗具象化的身丨体,她意识到这并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她的精神里。
“终于打算来个了结了吗。”和佐助相安无事共享了十几个小时的欢丨愉老祖丨宗都没在自己的意识里捣乱,这在这段日子里已经是很罕见的了。
“不…别这么说嘛。”他挂上惯有的狐狸笑容,那张脸在凛看来无论如何都和真诚沾不上边。
“我经历过的悲剧,你不都看过了吗。”
他说悲剧的时候,她的眼前确实闪现过太多满是鲜血丨泪水的画面。
也许是他的精神真的侵蚀了她的的缘故,对于这些画面她不能说是全无感触,或许是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所以她也会有共鸣。
也会悲伤也会难过,也会被那些族人的情绪所感染。
“那又怎样。”以她被他坑过的经历来看,他并不值得她的同情。
“给你看个东西。”他收了笑,将手伸进衣襟里摸找着什么,凛警觉地后退了几步,担心他会使什么手段。
他看到凛的反应,也不生气,从领口掏出一颗无色透丨明的珠子,递给凛。
凛反反复复打量着他,确认没什么阴丨谋之后才接过珠子,放到自己眼前。
“啊!”凛立刻被满眼的触目惊心吓得将珠子丢掉,然而那珠子却像是活物一般,没有滚到地上,反倒是还留在她的手中。
“这…是…什么?”凛恐惧地望着手中无色透丨明的珠子,明明远看如此澄净,她却从中看到了无尽的鲜血和黑丨暗。
“实现愿望的代价。”他对她所见之景早有预料,勾起一种怜悯的笑看着她。她还是太年轻,很容易就被吓到了。
“筱崎家一百三十一个怨灵永生的折磨加上我全部的忍术修为,铸成了它。”
凛强忍着恐惧,又朝珠子里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不知是否尚可称之为人或者鬼魂的东西,被鞭打着,被剑刃穿刺着,被烙铁熨烫着……她觉得自己耳边好像传来了接连不断的惨叫与诅咒。
如果这世界真的存在地狱的话,那么一定就是这里。
“可以实现别人的愿望,却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他从她手中接回了珠子,看着她自嘲一笑,像是在讽刺自己和族人付出如此代价所换来的却是空为别人做了嫁衣一样。
然而凛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她只觉得见到了一个现实版的许愿机,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有了这个,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为什么不把你的愿望告诉别人,让别人提出来实现呢。”她问,觉得自己足够聪明,足够机智。
“不行的哦。”他早知道她会这么问,遗憾地摇着头,她能想到的,他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那并不是别人的愿望,而是我们的愿望。”
“而作为使用这个禁术的代价,我们的愿望,是不可能被实现的。”
“所以…请你帮帮我们。”他眼神真挚,将珠子紧紧攥在手心,第一次完完全全消弭了眼里的玩世不恭,以一种极其低微的姿态恳求着她。
“可是……”凛犹豫着,他们确实可怜,可是如果帮他们意味着要威胁到佐助的话,她不可能帮。
“我是无法使用忍术的,所以即便使用你的身丨体,也不可能造成什么破丨坏。”察觉到她有所动丨摇,他进一步解释着,企图将她完全说服。
“而且…我们的目的只是杀死宇智波斑,绝对不会伤害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不…不对,明明就因为他在她身丨体里,所以她有了对佐助和鼬下手的冲动。
“确实我一开始的报复对象是整个宇智波族,但是……杀死宇智波斑是最优先的…所以……”
凛皱着眉头看着老祖丨宗,她想起来了他有读心的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她有所怀疑,他就能察觉得到,然后予以解释。
这样的人,不可信。
“你无法使用忍术,又是怎么治好我的?”凛仔仔细细寻找着疑点,对于这个家族所经历的悲剧,确实她有同情,但同情什么都不是。
“那是佐助和你的愿望啊,我们只是免丨费替你们实现了而已。”
“只要愿望足够强烈,即便没说出口,也是可以实现的。”
“从许愿者身上剥夺一定的代价,他们就能少受苦,反之,就要承受加倍的折磨。”他这次没有用'我们',而是用了'他们',受苦的人里,并没有这位老祖丨宗。
他自然又一次读懂了她的疑惑,苦笑着向她解释道,“对我的惩罚,是其他方面。”
“…”他还张口想要继续解释什么,凛却更快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帮不了你。”
不管他们有多可怜,她都不可能以把自己的身丨体交给别人为代价去帮忙,她无法控丨制的事,是她不能承受的。
他看着她,对于她的自私无丨动丨于丨衷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我知道跟你说这么多可能都不及一个宇智波佐助重要。”
“但是…由于你也并非这身丨体原本的主人,契合度并不很高。”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们还将继续争夺这副身丨体。”
“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凛终于真正地感觉到了威胁,这才是最值得她担心的事。
“我给你时间考虑,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这个先交给你保管。”老祖丨宗摊开手,手心好好躺着那珠子,示意凛过去拿。
凛并不相信老祖丨宗的话,但是…既然这是他能力的来源,那么她能先拿到的话,自然是优势。
凛走近老祖丨宗,伸手捏住那颗珠子,突然老祖丨宗抓丨住了她的手,凛惊恐地想要抽手却抽不回来。
“你想知道没有你佐助的结局吧?”他问她,手心里的珠子变得滚丨烫。
她知道她不应该回答,可是她心里已经下意识给了回答,一切都晚了。
☆、Chapter 99·穿越
作者有话要说: 渣叔出现渣叔出现渣叔出现!!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对后传的怨念引发的脑洞!!!
眼前一片空白之后,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比起其他任何事,她首先感觉到的是冷,冷颤打个不停。
凛在适应了很久之后才懒懒地抬头扫了眼面前并不熟悉的男人,大叔脸,有点邋遢,面瘫死人脸,让人丝毫提不起兴趣。
正准备移开视线,却看见了那绯红的眼,虽然没能看到他刘海遮盖下的另一只眼,但她已经知道这是谁了。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大概是三十来岁的样子,或许他已经……
“佐助……?”虽然是疑问句,但她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他也正盯着她看,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深情眼神。
看到他遮住了一只眼睛凛忍不住担心,一步步走上前靠近着。地板很凉,每走一步,那冷气都好似钻到她心里。
似乎在她认出他的瞬间,她看他的眼神蓦地就加深了,两个人对视着,他不敢说,自己看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改变。
她很耀眼,不仅仅是因为出众的长相身材,更是因为那双流光溢彩的眼。
他就像是被钉在原地,无论是想要拔剑还是想要后退,动作都被封丨锁了,没能反应到行动上。他承认,她刚出现的时候,确实吓到他了,而且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他的写轮眼飞旋,却丝毫无法阻碍她的靠近,反倒是他,在她的眼里沦陷了。
那并不是敌人或是陌生人该有的眼神,那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神,那里面的专注与灼热他都能感受。
那眼神,他并不陌生,只是比以往遇到的任何一个都更能震慑他罢了,让他移不开视线。
她一小步一小步迈进着,脚腕上的铃铛在冰冷的空气中发出泠然的声响。他眼睁睁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手按在剑柄上,始终都没能拔剑出来挡开或是将她的手避开。
凛咬着唇深吸口气,这才缓缓撩丨开佐助额前的发,九勾玉轮回眼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刺得她眼睛好痛。
她的指尖柔柔地勾勒着他眼眶的轮廓,温软而美好。她柔软炽丨热的眼神快要让他溺毙其中,她让他感到熟悉,甚至让他感到舒服自在。
凛的手指抚过佐助的眉眼,然后又一次抚过他的额发,她微微踮起脚,摸丨到他后脑的发。发质比从前柔顺了,脱离地心引力的发型已经快看不出来了。毕竟是成熟了,当年的桀骜不羁也少了几分,被沉稳内敛取代了。
他的写轮眼依旧火热地转着,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淡淡的,甚至有些无奈地冲他笑了笑,
“写轮眼对我无效的。”
佐助眼睁睁被少女弹了自己的额头却没能躲开,那是自己的禁区,她轻轻松松就碰到了。可能是因为根本就没想到过还有人能再触碰到那里,所以他懈怠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杀气或是敌意,所以他放松了。他并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分了神。
她想以此来说明他们很熟悉,又或者说,她对他很了解,这个意思,他懂。
她嘟着嘴瞪着他模样很是委屈,可是委屈的同时眼神又凶恶得好似要把他戳成蜂窝。佐助对于这个凭空在自己房间里出现的人只觉得头大。
她身上有着吸引他的地方,非常致命。
“你不记得我了?”她问,模样像足了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对于这种问题佐助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对她的确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但他压根就不认识她,何来记不记得之说。可是看她的样子又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见他。知道一时半会还说不清楚,佐助硬着头皮指了指少女异常有料的胸前,白腻的肌肤上吻痕片片,煞是抢眼,“你先…把衣服穿好。”
“啊!”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披着佐助的上衣压根就没拉拉链,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衣服来。
“喂……!”凛正准备将拉链拉上,突然背后一重,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佐助很用力地按住了,正想发火却突然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指很粗糙,撩着她的头发移开时碰到她的皮肤让她有些疼。
佐助此时此刻却顾不上这些,她一转身,头发一动,正让他看见她衣服背后若隐若现的图案,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对她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认出来了,这正是十几年前的他所穿过的衣服。可是…这衣服还这么新,不可能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可是…也不可能是现在仿制的……
“你到底是谁?”因为激动,佐助的声音有点拔高,虽然预料到了这种情形,但真的被这样问了,凛的心里还是很难过的。最熟悉最喜欢的声音,问她的却是这样伤人的话。
就像胸前硬生生地被剜去了一块儿,烂了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