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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完毕之后,黄蓉就高兴地蹦蹦跳跳的去找鲁有脚他们交待明天的事情。等黄蓉走后,我对这老爹说道:“叔叔,你怎么答应叫蓉儿和我一起去呢,那明天全真教的事情我害怕丐帮的鲁有脚会办砸的!”我老爹听了我的话,呵呵一笑,道:“克儿,你不要担心明天的事情,哼,全真教要是识相就会跟我们妥协,毕竟树立我们这种敌人,我看他们睡觉都不一定安稳呢!”看着我还要说什么,老爹把手一挥,慈爱地看着我说道:“克儿,我不能再让你出事了,这十年叔叔我一直都没睡个安稳觉,叔叔一直在思念你,哪怕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找到你的尸体。现在老天保佑,你终于回来了,所以我不能叫你冒险,白风莫愁再加上黄蓉,就算是我要伤害你,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你有了他们三个的保护,我才能放心呀!”看着老爹关心的样子,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再来到这个世界后,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父爱。
就这样,商量好了之后,我带上黄蓉等三女,朝着江南嘉兴赶去。
这天,到了江南嘉兴,我们进了城后,就四处打听江南七怪的家在那里,我还是带着面具,不露本来地面目。我们来到一个水果摊前,黄蓉对这卖水果的汉子问道:“老兄,你知道江南七怪的家在那么?”那汉子一听这话,立即说道:“知道,姑娘一看也是江湖上的人吧,我们嘉兴最有名的就是江南七怪,而且他们收了个徒弟郭靖,那时大大的有名,就是守卫襄阳城的郭大侠!……”随后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咳嗽了一声,说道:“老兄,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你现在就告诉我们江南七怪的家在哪里住就可以了!”那汉子听了我地话,嘿嘿一笑道:“大爷,你也没说具体找谁呢呀!我告诉你,这边柳街巷里左边第三和第六个房子,里面住地是江南七怪里的柯镇恶和朱聪,而再往前里面地巷子里面的四个连在一起地房间,里面住的是南大侠、全大侠、韩大侠还有张大侠!”这汉子总算说完了。我皱了下眉头,黄蓉急忙接着问道:“噢,那韩小莹韩女侠的家在哪里呢?韩女侠,韩女侠自幼就父母双亡,被柯镇恶大侠收养,柯镇恶大侠喜欢赌博,经常也不归宿。所以韩女侠就是在柯大侠的府上和柯大侠的母亲住在一起。”总算打听明白了韩小莹在那住,黄蓉向那汉子到了声谢。我们就往城里的客栈走去。
路上黄蓉等看着我情绪不好,都没有说话,等到了客栈,要了四间上房。洗漱完毕后,黄蓉来到我的房间,后面跟着莫愁和白风,进了房间。黄蓉关心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有心事么!”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没想到韩小莹地身世这么可怜,而且现在又死得这么早,我真的感觉自己对不起她呀!”黄蓉听了我地话,安慰道:“大哥,韩女侠既然这么可怜。咱们明天到她的墓上去祭拜一下,然后再找到孩子,好好地把她抚养长大,也算完成韩女侠最后的心愿了吧!”听了黄蓉的话,我微微点了点头。
用完饭后,我带着三女来到了柳街巷的第三个房屋门口。看见大门上左右各贴了秦琼和尉迟靖德的画像,我心想,古代这么早就用这两人坐门神了!黄蓉上前敲门,啪啪啪几声响后,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是谁呀?”黄蓉答道:“伯母,我们是来拜访柯大侠地!”话音一落,哐啷一声大门就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八旬左右的老太太,身穿蓝色的衣裳,看着精神很好。旁边有一个小丫头搀扶着她。但是眉头总是带着一丝丝的忧愁。“噢。你们是来找镇恶的,镇恶现在还没回来。你们里面请吧!”说这就请我们进去,黄蓉笑道:“有劳伯母了!”说着,我们就前后进了柯家。
来到厅堂中,分宾主落座,柯老太太说道:“小红,给几位客人到茶!”那小丫环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到茶。柯老太太然后对着我们几人说道:“各位是镇恶的朋友么?不知道找镇恶有什么事情?”黄蓉笑道:“柯老太太,在下等都是丐帮的,其实这次来不是找柯大侠的,实在是因为我等当年和韩小莹韩女侠交情很好,听说韩女侠已经过世了,所以我们来想在韩女侠地坟墓上祭拜一下。顺道想问问韩女侠是得了什么病死的!”这时小红给众人上茶,刚刚来到莫愁的座位前上茶。听到黄蓉的问话,全身抖动了一下。莫愁奇怪的看了小红一眼,小红急忙一笑,没有说话。
柯老太太一听黄蓉说的这话,眼睛立即通红了起来,道:“噢,原来你们是丐帮地,我早听镇恶说丐帮的英雄都是好汉子!”黄蓉急忙欠身表示不敢。柯老太太继续说道:“小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十分的难受,”说到着,柯老太太伸手檫了一下通红的双眼,接着说道:“小莹是得病死的,得的是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当时镇恶他们找了好多大夫都没有看好小莹,然后小莹就这么去了!”黄蓉点了点头,面色伤悲地说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呀!柯老太太,那请问韩女侠的坟墓在那里,我们准备去祭奠一下,给韩女侠烧点纸!”柯老太太想了想,说道:“噢,小莹的坟墓好像是在城东得一个林子中!要不你们等镇恶回来了,我叫他带你们去好吗?”黄蓉摇了摇头,说道:“就不麻烦柯大侠了,柯老太太,我们这就先去祭奠韩女侠了,日后再来拜访你老人家!”说这就起身告辞!我奇怪的看了黄蓉一眼,黄蓉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柯老太太在后面相送,刚走到门口,黄蓉回身说道:“您留步!”柯老太太微笑道:“你们慢走呀!”黄蓉点头道:“后会有期!”说这转头就走,黄蓉刚刚一只脚跨出大门,突然回头猛然问道:“噢,韩女侠地那个孩子还好吧!”柯老太太道:“还好…哦,什么孩子呀?我不知道!”黄蓉一笑,和我等转身就走出了大门,拐出柳街巷。柯老太太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我们的背影,急忙也出门,来到了旁边朱聪家里面。
出了柳街巷,黄蓉回头对我说到:“大哥,我看其中有古怪!既然柯老太太把韩小莹从小看大,但怎么会对韩小莹埋在哪里,而且最后我问韩小莹地儿子,那老太太也露出了马脚!”莫愁也说道:“对,那个小红听到韩小莹的名字,神色也是怪异!”我点了点头,说道:“是有可疑的地方,但是毕竟那老太太已经那么大的年龄了,说不定也有些胡度了,咱们还是先买点纸,去小莹的墓上祭拜一下再说吧!”黄蓉和莫愁以及白风答应了一声,就准备去买纸。我们四人刚刚在香蜡店里卖完冥纸,转头准备出城,就见旁边走出一人,呵呵笑道:“原来是黄帮主到我嘉兴了,朱聪这响有礼了!”
却说那柯老太太来到朱聪家里,进了大门就叫道:“朱聪,你出来!”话音一落,就见朱聪和南希任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两人看见柯老太太都是急忙上前说道:“柯大妈,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叫小红来通知一声,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柯老太太哼了一声,道:“我不亲自来可以吗?”朱聪和南希任互相看了一眼,分左右将柯老太太搀扶到大厅内坐下,朱聪说道:“大妈,您说吧,什么事情!”柯老太太说道:“刚才丐帮的人到我府上了,说是要去祭拜小莹!”朱聪一听这话,急忙问道:“丐帮,是谁呀?”柯老太太说道:“为首的是个女的,长得很漂亮。她问我小莹安葬在那里,我也不能不说,就告诉了她!她最后还套问我了一句话,说是小莹的孩子怎么样了,我一时顺口差点说漏了话!”当下就把刚才的事情柯老太太给朱聪和南希任说了一边。朱聪一听,脸色大变,说道:“那个女子应该是丐帮的黄蓉!她怎么会来祭拜小莹呢?”朱聪想了想,对南希任附耳说道:“四弟,你马上去……”南希任点头答应,转身就出了大门。朱聪对小红说道:“小红你扶着大妈回去,我去见见那黄蓉!”
第十八章韩小莹之死疑点多多
“原来是黄帮主大驾光临,在下妙手书生朱聪有礼了!”听着这话音,我们转头一看,原来是朱聪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这家伙人称妙手书生,说白了就是有学问的小偷。但是你再有学问也是小偷,长得也是贼眉鼠眼。黄蓉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朱聪,勉强笑道:“噢,原来是朱二侠呀,在下这响有礼了!”朱聪走上前来,满脸坏笑道:“黄帮主来到嘉兴我们竟然不知道,真是没有尽好地住之益呀!”说这又转头看了看我们三人,道:“这三位怎么还带着面具,三位是……”我们带着面具,朱聪一眼就看出来了。黄蓉说道:“这三个是我丐帮弟子,因为他们三人面貌丑陋,所以戴上面具!”朱聪明知道黄蓉说的是敷衍之词,也只是呵呵一笑,道:“黄帮主到嘉兴来有何贵干呀?看有没有我江南七怪能帮的上忙得!”说完后,脸上作出一幅很诚恳的样子。黄蓉微微一沉思,道:“噢,当年我和韩小莹韩女侠比较谈得来,但是听说韩女侠已经亡故了,所以这次特地来祭拜一下韩女侠!”
朱聪一听这话,立即脸上露出一丝悲伤之色,道:“唉,原来黄帮主是来拜祭七妹的!我在这里替七妹谢谢黄帮主了!”说着,朱聪深深的给我们行了一礼。我们急忙还礼。黄蓉说道:“刚好碰见朱二侠了,我们还不太清楚韩姑娘的墓在哪里,刚才在柯大侠家里。柯老太太也没说清楚,现在刚好请朱二侠给我们带路了!”朱聪急忙说道:“应当地,这是在下应当做的!走,我这就头前带路!”说这就当现代着我们朝嘉兴城外走去!
路上,黄蓉问道:“朱二侠,不知道韩女侠是怎么死的?”一听黄蓉这样问,我们三人都关注的看着朱聪。朱聪奸猾的脸上露出悲伤之色。叹了口气,道:“七妹也是忽然重病。这病来的真是快,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这病是什么名字,只知道当我们把嘉兴城第一名医李三郎请到府上的时候,七妹已经不行了!”黄蓉哦了一声,道:“那韩女侠真是命苦呀,刚听柯老太太说韩女侠自幼就父母双亡,身世可怜。没想到他自己也是这么悲惨地命运!”朱聪听了这话。身子稍微抖动了一下,道:“是的,想当年我们七兄妹在江湖上自由自在,没想到现在先后张五弟和韩七妹都走了,哎!”说到这里,朱聪眼角湿润,用手檫了檫眼泪,笑道:“呵呵。在下失态了,在各位面前失礼了!”看到朱聪刚才地表现,我心头的疑云顿消,嘶哑这声音道:“朱二侠是性情中人,无妨的!”朱聪听见我这么说,急忙谦虚了两句。
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城外的一个乱石岗,岗上密密麻麻的树立着墓碑。一看就是墓地,但朱聪还是领着我们朝着前面的树林内走去,进了树林,就见在一株大树下,孤零零的树立着一个墓碑,墓碑上写着,韩门小莹之墓。黄蓉看了看周围,对这朱聪说道:“朱二侠,我看刚才外面好像是嘉兴城里专门用地墓地。怎么韩女侠被一个人孤零零的葬在这个树林里阿?”朱聪沉声说道:“哎。这是七妹临死前要求的,当年他就是在这林子里练剑。而且她说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要我们吧她安葬在这里!”就着这个时候,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朱聪看着天空的小雨,道:“黄帮主,看来是小莹在天有灵,来感谢你们的祭拜呀!”黄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道:“哼,怎么说这不是韩小莹在天上哭泣呢!”我看着韩小莹的坟头,发觉出墓地整理得很洁净,非仅此也,坟头上居然已有人上了香烛,弃了满地纸灰。我疑惑的看了看朱聪,朱聪说道:“噢,这是南贤弟来烧得纸。南贤弟和韩七妹感情很好,所以经常来这里给七妹烧香!”我点了点头,说道:“江南七怪感情深厚,确实令人羡慕呀!”一面说,我打开了白风递过来地竹篮,里面香烛纸钱都有。我跪倒在韩小莹的墓前,看着墓碑上的韩小莹三个字,眼泪不禁流了下来,白风和莫愁也在我身边跪了下来,黄蓉微微一犹豫,也在我旁边跪了下来,朱聪急忙跪倒在韩小莹的墓碑一侧还礼,嘴里说道:“黄帮主,这怎么行呢,你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竟然给七妹下跪,黄帮主快快请起。这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呀!”朱聪说着连连叩头还礼。我没有理会朱聪的客气,身心完全沉陷在对韩小莹地回忆之中。想着想着,我不禁泪如雨下,脑海中忽然想起苏轼为悼念自己的亡妻写的一首词来,我不由得泪流满面,便烧纸边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