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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不想他们担心。不如我就跟庞丽说找不到回去的办法,让她替我好好孝敬爹娘,其他的我都不计较不追究。如此一来她多好会放松戒备。”
“你当她稀罕当包小姐?”付云越嗤之以鼻,她一个太师府千金,还有个当贵妃的姐姐,稀罕当包小姐?分明是冲着展昭去的。说把替她嫁给展昭还有几分哄住她的可能性。
展昭摇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我们是,她亦然。她若有良知便不会把你逼到今日的境地,你又如何安心把爹娘托付给这样心思歹毒的人照顾?”
“展护卫说的在理,她对你心存怨念又如何孝敬你的爹娘?”公孙策也是长叹,“她认定你挡了她的路,只要你在一日她便不能顺畅。她今日逼你退一寸,明日便会要你再远一尺。她若拿你的爹娘逼迫你,届时你又该如何?”
“我……”包思善哑然,她以为自己放下那些恩怨庞丽便也能放下,看来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我说的只是缓兵之计,她如今浑身是刺,言语上稍不合乎心意就要自残,我们又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她,不如就这样先安抚一下,省得耽误正事。”可不是耽误事吗?村中的疫病还未解决,庞丽再闹出点事怎么得了?
展昭仍是摇头,“她犯下的事哪一样都不轻,就算罪不至死也难逃牢狱之灾。且她的肉身已死,她的结局只有两个,死或是同你一样变成一只猫。这般情形之下你同她说赦免或是你不想变回人,你觉得她会信吗?”
何止是不信,简直太虚伪!
付云越插嘴,“她还有第三个结局。”几人看向他,第三个?他咧嘴一笑,“还可以变成一直猫蹲大牢!”
“你……”包思善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
付云越一脸无辜,“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按照包拯大公无私的秉性,就算庞丽成了一只猫也得审,该下牢的下牢,该砍头的砍头。啧啧啧,狗头铡砍猫?打住念头,继续道:“我看啊只要你装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她心里就舒坦了,这也不用装,就是我也对她恨得咬牙,真他娘的歹毒!”
公孙策这会儿却笑了,“付少侠说得对,庞丽自傲,落得这般境地心中怨气横生,只能拿思善的躯体做威胁,我们越是无能为力忍气吞声,她心中越是自得,如此反而能松她的戒备。”
包思善同展昭对视一眼,满心无奈。就如付云越所言,哪里要装,是实打实地憋屈!展昭也跟着苦笑,“眼下也只能先这般了,她遂了心意应该能消停些。思善,这几日你先远远地看着她,以防万一。”
乱麻一般的事暂且就这么梳理了,几人散去各自忙碌。包思善暗中盯梢庞丽,公孙策给包拯写信,而展昭和付云越则前去昨夜异动之处查看。昨夜那阵异动像是有东西要破土而出,村民也都有所感觉,展昭本想安排庞丽上路之后前去查看,谁想拖到现在。
穿过树林便到了山脚,此处树木繁多杂草丛生。展昭环顾四周,心想桃公子并非慌不择路,此处妖气浓厚,他是有意往这来的。付云越也有所觉察,挥着剑扫倒一片杂草,“不知村里从前就这样还是最近才这样,看看这草,疯了一样,茂密不说,形态也妖里妖气的。喂,你说要不要找人往下挖挖看,会不会这一带埋着邪物?”若不是如此怎么妖气冲天?
“不妥。”村民正一个一个被妖气吞食,再往妖气最重的地方来岂不是羊入虎口?走了几步,他顿了脚步,“过来看看。”
付云越扭头朝他望去,“发现了什么?”
他踱了几步,眉头紧皱,“地表被拱起来了。”
“诶?”付云越赶忙凑过去,一看之下忍不住惊呼,“这一片都有松动的痕迹!”说话间沿着拱起松动的痕迹走出一段,也皱起眉头,“一大片,底下会是什么?”毫无疑问是个大家伙,若真让它破土而出,后果不堪设想是逃不掉的。可是,底下究竟是什么?
展昭试图挖开地表一探究竟,然后未见异状。想了想道:“桃公子往这头逃,是知道底下有东西?”
付云越摇头,“不好说,虽说我们能感受到妖气,可我们比较不是妖。桃公子是妖,对妖气的感知必定比我们强。”展昭也是这般想,桃公子身上伤未愈,深知慌不择路只有死路一条。他是聪明人更不会为了庞丽送命,这般选择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往这里逃尚有一线生机。
见展昭盯着泥地看个不停,大有看出个坑的态势,付云越忍不住道:“别看了,是福是祸迟早都会来,你若要提早把它挖出来也成,我没顾忌。”
“先回村里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
也好,说不准村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传说,有线索总比乱挖一通强。回到村子走了一遭,两人心里又如千斤巨石压着坠得难受。受妖气侵蚀的村民不断增加,就好似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吞噬了才能罢休。思及此展昭心中难免不安,还是得试着撤出一段距离看看。
付云越却觉得不妥,“妖不是山,会定在原地不动不摇。村民撤走若是把妖气引出去该如何是好?如今之际最好能灭了它们,实在不成把它们困在此处也好。至于村民……”付云越眼眸一暗,未能说下去,这世上两全其美之事本就是少数。展昭沉默良久,终只能长叹。
走访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零零碎碎听了一些传说,杂七杂八却无一有用,两人颇为失望。回到落脚处想找公孙策商议接下来的行事,却见庞丽也在。展昭难以自抑地皱眉,付云越挑眉,心想庞姑娘还真是个妙人儿,早晨还要死要活,现在就有一道喝茶的心思了?
包思善见展昭回来,欢快地跳到他肩头趴好,就如她所言,当猫都当习惯了。庞丽瞧了冷哼一声,碍眼!展昭冷声道:“我们有要事相商,还请姑娘回避。”
庞丽傲慢地抬头,“我如今也深陷其中,怎么就不能参与?”
付云越皮笑肉不笑,“庞小姐身娇肉贵,何必淌这浑水?不如先回开封府?”回应他的事一声不屑的冷哼,还是包思善开口劝,“算了,想说事吧。”庞丽就是这德行,你越不让她干她就非要掺一脚,她要留下便留下,不听她的话就是了。
展昭跟包思善想到了一块,懒得跟她争辩。这下几人才切入正题,公孙策听闻底下可能埋藏东西也大为忧心,思忖半晌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们可曾觉得不妥?为何近来妖祟频频作祟?”
他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般,大伙皆面露忧色。是啊,从那阵迷雾开始,妖祟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其中难道没有缘由?
庞丽嘴快,“公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有什么东西在鼓动这些妖邪出来作祟?或者说是天象有异才导致妖祟作乱?”
公孙策摇头,“我不通这些不好妄下结论,不过,妖祟频繁现世确实事实,就怕从此难得太平。”说罢又觉得自己扯的远了,便转回话题,“你们说山脚妖气重,或许是蛰伏在底下的妖祟正在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懒癌晚期患者本着治疗的心态去申请上榜,结果药太猛,从七天一更直接飞跃成一天一更…………何止身体被掏空,命都要交代了………………
也好,就让我在这七天里完结吧!
☆、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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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塔
展昭赶到时付云越已先到一步,山脚处仿佛被犁过一般,比先时更加凌乱。付云越抬头望天,硕大的血月被妖云缠绕更显诡异,“底下的东西要出来了。”
展昭点头,妖气愈发的浓重,引得他体内的妖力四处流窜,莫名的兴奋充斥着心房。回头瞥了眼付云越,发现他也精神奕奕,他们不过是服食了内丹便能从这妖气中汲取力量,底下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样的妖祟能有如此大的妖气?蓦地,有些后悔,或许应该听庞丽的提议,让村民先撤离此处。
不待他拉回思绪,足下再次剧烈震动起来。付云越退到他身侧警惕地四下张望,“要来了!”展昭担心地望了眼村子的方向,不知村中情形如何。地动越发的猛烈,叫两人几乎稳不住身形。突然,有什么东西刺破地表,展昭尚来不及看清,随着一声巨响,身子被带着直冲天际。
付云越借着上升的力道旋身,忍不住惊呼,“这是什么?一座……塔?”狐疑地话音未落,就觉得一个人影极速而坠,稳稳落在塔顶。是展昭!他什么时候到上面去的?二人一道随着冲突地底的塔借势腾空,他怎得就比他高出一大截?略显狼狈地落在塔顶,骂了一句娘,这才道:“怎么是一座塔?”
“下去看看。”说话间展昭已如离弦之箭俯冲而下,付云越拦都来不及,也只得跟着往下跳。到了底下才大致看清塔的模样,这是一座经年失修的古塔,透着森森的死气。付云越同展昭并肩而立,“进去?”虽是问,心里却明白底下无缘无故冒出一座塔,无论如何都要进去一探究竟。
二人才要迈步,却听屋檐下的古旧风铃发出了诡异的声响。展昭尚未觉得如何,付云越却突然捂住耳朵,状似极为痛苦地压抑着什么。
“怎么了?”展昭见他不对劲赶忙过去查看,不过短短一瞬,付云越就已浑身被冷汗浸透。付云越本紧要牙关对抗体内暴动的妖力,听见问话要开口作答,这一开口松了气,妖力顿时难以压制。展昭眼见着他容貌发生异变,指甲骤然尖长,捂在掌下的耳朵亦成了狐耳。
妖化了!
展昭一怔,突然想到什么,骤然回身抬手,袖箭穿透正在作响的风铃,将其击打得粉碎。随着一个风铃破碎,付云越终于勉强挤出几个字,“要……全部打……碎……”
待展昭击碎所有风铃回来,付云越正抓着长出来的尾巴摸个不停。展昭看到他那模样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调侃,“这模样也不差。”狐狸耳朵狐狸尾巴,油光发亮,相当好。付云越叹了口气,耳朵也随着他叹气而耷拉下来,“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快。”狐狸精?罢了,中好过癞蛤蟆精,长出一脸的疙瘩可不如这样好。
“修炼几年或许能把这些收回去。”展昭打量着他,这些应该是拜狐狸内丹所赐。付云越天性乐观,即便妖化也不见多大愁色,反而道:“我这模样说不准还能跟塔里的妖怪认个亲行个方便,不过,你怎么没事?”
展昭也觉得奇怪,他虽觉得次他妖气浓重,却并未带来不适,风铃声于他更不痛不痒。对此他只能摇头示意不知,付云越摆摆手带头先往塔门而去,展昭骨骼清奇,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可比的。
大门破旧的仿佛一碰即倒,付云越一脚将其踹开,大门果然应声而倒,扬起一阵尘土。会散浮尘塔中的景象渐渐清晰,从外头看塔有数层,里头则空无一物。二人步入其内,除了单调的脚步声回荡,余下便是血月的红光从窗子漏下。付云越抬头望着塔顶,哇了一声,“这塔是做什么用的?竟然是空的!”
展昭却道:“这里可以下去。”
就在展昭和付云越往塔底去时,村里彻底乱了。古塔冲出地表造成的地动毁了村中大半房屋,村民惊恐地聚集道公孙策他们落脚处。然而这番情况之下即便有官兵在场也无济于事,公孙策只能将村民安置在空旷之处,再尽绵薄之力抢治伤患。
古塔高耸,映衬着血月显得尤为可怖。庞丽死死盯着古塔,自从它破土而出她就不曾移开过眼。包思善跟着公孙策跑来跑去,可惜她如今是猫帮不上忙,更不能在人前开口说话,只能在心里干着急。一回头看到庞丽还在那发呆,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庞丽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想当初蝎王作乱,她也是不管不顾,这会儿难不成是想去塔那?
想着她也顾不得被人发现,蹿道庞丽跟前低声道:“你不能去!”
庞丽冷冷一笑,“怎么不能去?就凭你也想拦住我?信不信我只要大叫一声你就会被村民当做妖孽烧死?”
包思善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只能喵的叫了一声。庞丽得意地冷笑,哼,一直小奶猫还想跟她斗?她再碍眼现在就把她杀了,!她真思量着要不要下手,身后突然